看第一個案件
需要解決三個問題
1. 分尸手法 2. 點火方式 3. 密室形成
大家跟著孫梓閻走出了大門,所有房間的燈都關了,只有3樓從東向西第4個房間的燈亮著。一個男人正背靠著窗戶右手撐在窗臺上,從手臂上的紋身和體型來看,正是王岳。
我們到了王岳房間門口,房間門鎖的,敲了好幾遍都沒人開。
我們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跑下樓去,試透過窗戶判斷一下王岳屋里的情況。窗戶上王岳的身影已經不見,但是透過窗戶似乎能看到著火了!
窗戶從屋子里被鎖的嚴嚴實實,萬幸整個房間里沒有什么助燃物,不至于燒得面目全非……
隨著火的熄滅,一具燒焦的尸體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尸體四肢都被切斷,散落在窗臺底下,看起來是先被分尸后被焚燒的樣子。
很顯然,兇手無法在短短數分鐘內分尸,更何況現場還是密室,所以尸體應該在這之前分解好了。那么窗臺上出現的身影如何解釋呢?似乎尸塊被人用某種方式粘在了一起,火災發生后就尸塊之間脫離了。很容易想到,尸塊是被人用線縫合在一起,潑上汽油,并被兇手做出在被害人倚靠窗臺上的假象(或許是被拴在欄桿上的)。火災發生后,汽油點燃尸體,將線燒斷,尸塊互相分離,散落在窗臺下。焚尸不僅燒毀了線,還混淆了死亡時間。就算線沒有完全燒毀,只要趁沒人的時候處理掉尸體里的線即可。作案時間每個人都有,不能排除兇手。
那么線的來源是哪里?
孫梓閻今天跟我們炫耀說自己買了一副新的十字繡。我也真是佩服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會喜歡繡十字繡這個東西。孫梓閻對此的反應是:“你們這些糙老爺們和大小姐都不會針線活,上島之后需要補衣服可別找我哦!”
我們翻了翻孫梓閻的背包,背包里略有點空,沒有太多的東西,包里還扔著一幅縫了一半線還沒用完的十字繡。
線有很大可能來自孫梓閻,他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試著開了一下一樓走廊的電燈發現居然有電,看來我們之前準備的蠟燭是派不上用場了。
但是在房間中央的地上我們找到了一些融化的似乎是蠟燭淚一樣的東西。
還有一圈縫線帶著挺長的線頭纏繞在房門內側的門把手上
我們到了王岳房間門口,房間門似乎被鎖上了,可以轉把手但無法打開,敲了好幾遍都沒人開。
蠟燭是一個很好的點火裝置,兇手把門關上,從門把手與門水平的部分拴一根線,逆著門把手旋轉方向,也就是從上面引出,另一端拴在蠟燭上,保持線處于拉緊狀態將蠟燭放置在房間中部,之后在尸體和地板上潑上汽油(從房間中部一直潑到窗臺),之后點燃蠟燭(燃氣爆炸警告?),拿鑰匙鎖好門(不轉動門把手)。最后引出眾人,讓他們看到窗戶上的身影,接下來引導眾人去驗證門鎖著即可,轉動門把手,蠟燭會倒下,點燃地板上的汽油,造成火災,火勢一路蔓延到尸體上。
至于汽油
莫鄧琦又默默地做了些吃的,做飯的時候發現汽油比昨天做完飯的時候少了一些。
直接拿即可
吃完飯已經晚上7點天都黑了,大家各自回屋。我躺在床上,正看小說看到齊練華白雪作刀殺盡欽天監練氣士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鈴聲突然從樓下傳來。
關了燈我下樓看到了孫梓閻正在那一臉壞笑的摁著鈴。“吃飽喝足了咱們一起去夜探一下這個小島吧。”
可我只想回到我的床上。
“王岳死哪去了?”看著就差王岳沒到,孫梓閻嘟囔了一句之后走出了宿舍樓,“這家伙在干什么。”
大家跟著孫梓閻走出了大門,所有房間的燈都關了,只有3樓從東向西第4個房間的燈亮著。一個男人正背靠著窗戶右手撐在窗臺上,從手臂上的紋身和體型來看,正是王岳。
基本可以斷定孫梓閻是兇手。他在休息時間去受害人房間用刀殺害了王,用攜帶的鍘刀分尸。
旅店的鑰匙只有這一串,每個房間的鑰匙只有一把,房門只能在內側或者外側通過鑰匙鎖上,被鎖上的房門可以轉動把手但是無法打開,因為會被防盜鎖舌卡住。
房間里落了厚厚的一層灰,除了一個鐵架子床外啥都沒有。房間有一個鋁合金的推拉窗。只能在屋內鎖上。
我們到了王岳房間門口,房間門似乎被鎖上了,可以轉把手但無法打開,敲了好幾遍都沒人開。
最后兩位男生一起合力撞開了門,那時我注意了一下,防盜鎖舌是伸出的,看來之前門確實被鎖上,隨后一股帶著汽油味的熱浪迎面而來。
窗戶從屋子里被鎖的嚴嚴實實,萬幸整個房間里沒有什么助燃物,不至于燒得面目全非……
夏雨詩說道,手指向了床底下,那里有一把鑰匙。試了一下正是王岳房間的鑰匙。
根據現場情況,有數種可能
1. 房間門是鎖著的,兇手通過某種手法把鑰匙送回了房間。 2. 房間門壓根就沒鎖,或者兇手通過某種裝置阻礙了門鎖的打開。(更新后排除) 3. 房間里的是假鑰匙,在驗證的時候,換回真鑰匙 這里就認為兇手趁發現尸體時救火的混亂把鑰匙丟到床底好了。
再看第二個案件
“這里有東西。”孫梓閻的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只見他費力的扳開了土雞的左手,土雞的左手攥著一個紙條,紙條上的文字正是王岳的筆跡。
“當初你因為門不當戶不對拋棄了我,我拿著這些照片威脅你默默的跟了我這么多年,但是現在我累了,要回老家了,照片和原件我都放在檔案袋里放在了閣樓的陽臺上,你晚上趁他們都睡了沒人的時候自己來取吧。”
夏雨詩再次看了一下檔案袋,檔案袋的四個角上還有殘留的膠布。孫梓閻探出腦袋看了一下外面發現陽臺的外側面上有一點殘留的膠布。再往下看,正好能看見土雞面目全非的尸體。按照陽臺墻壁的高度來看,以土雞的身高如果要摸到膠布的位置,那么腳肯定是要踮起來的,大半個身子都要探到外面。
這讓我想起了大山城一郎那個腦洞密室系列。有一起案件通過引誘被害人做出危險舉動來讓她死于意外。這張字條也揭示了被害人不肯合宿的原因。
土雞今天在辦公室里一不小心又栽了個跟頭,讓我笑了半天。我腦海里又想起了土雞上大學的時候也是經常走走平地就摔跤。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她的大腦太發達了導致了她的小腦不發達。哈哈。
加上被害人本身平衡能力就不好,意外發生的可能大大提高。
我昨晚抱著夏雨詩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我似乎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早上我醒過來看到夏雨詩正無奈的看著我,也就是夏雨詩吧,換成其他人可能都受不了我這樣傲嬌還黏人的脾氣。我和夏雨詩打開房門正看到孫梓閻和莫鄧琦兩個人紅著眼睛從樓梯上下來。問了他們兩人才知道,他們就坐在床上互相睜著眼睛瞪了一宿,這也太拼了。
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不可能晚上出去殺人。
地上的灰塵能夠看到腳印,有些還重疊在一起,看起來應該是有2個人的腳印,我們比對了一下,所有人當中,因為土雞最矮,只有土雞是34號鞋,而王岳的腳最大,是45號鞋,這兩個腳印應該是王岳和土雞的。
腳印也證實了這一點,如果有第三個人前往閣樓,勢必會留下額外腳印。
雖然王岳的腳印有偽造的可能,但是如果字條不是偽造的,由于沒有合謀,那么只能是已經死亡的王岳策劃了這一起事件。他留下字條,將檔案袋貼在被害人難以夠到的地方,來引誘被害人做出探出陽臺外的危險舉動。
王岳的手機里找到了部分張土姬的艷照。
反正就算被害人沒死,也還有威脅的材料
第三起
距離比較遠,模模糊糊能看見3樓那個亮燈的窗戶上似乎有一個人影,可是距離實在是太遠我們看不清楚。莫鄧琦打開了手機,透過手機攝像頭的長焦畫面,我們看到在那個亮燈的窗戶上,孫梓閻正臉貼在窗上面目猙獰,滿臉是血,一根繩子正纏繞在孫梓閻的脖子上,孫梓閻鮮雙手緊緊地抓著脖子上的繩子,好像有人正在他的背后用力的勒著他。
快艇師傅案發期間不在場證明明確,他靠運送這些客人掙點外快,只有他一個人負責接送客人到那個小島上。案發期間沒有其他人通過他到達那個小島。如果有別的船要到那個小島,快艇師傅家住的那塊區域的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到。我們調查了附近的人,都說沒有看到其他船只通往小島。海島周圍并沒有發現其他的船只登陸痕跡,而且如果說游泳過去,那附近湍流比較多,理論上不能實現。”
島上有其他人的可能性可以排除,加上已經確定第一起案件的兇手,可以判定孫只是在演戲。
“趕緊回去!”夏雨詩說了一聲。我們三人連忙返回走。走到半路,3樓的燈突然關了。一進旅店大廳我們就看到了地上有著點狀的血跡,順著樓梯一直往上。血滴的形狀看來就是一個人一邊滴著血一邊上樓形成的。如果有人下樓這些血跡一定會被破壞。
我們沿著血跡到了三樓,血跡的終點正是孫梓閻的房間。房間門沒鎖,屋里一片漆黑,打開燈,只見房間里四處都是飛濺的血滴。一根沾著血跡的繩子正扔在地上。孫梓閻的手機扔在了一邊。可是屋子里并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按照孫梓閻房門前地上血跡的分布來看,如果要從孫梓閻的房間出去,地上的血跡一定會破壞。可是,我們非常確定看到窗戶上孫梓閻那猙獰的臉。孫梓閻憑空消失了,生死未卜。
我們接著還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樓下的鑰匙串不見了。
旅店的3樓由東到西第7個房間、1樓廚房對面的房間有人待過的痕跡。
首先,上樓和下樓形成的血跡是不一樣的,血跡沒有破壞說明孫當時還在樓上。
然后,房間里的血跡沒有被破壞,說明這些血跡不是在進入房間時形成,而是在離開房間時形成的。
那么手法就很顯然了。
我們到了一樓,見到電子鈴旁邊留了一個字條,字跡正是孫梓閻的。
“我有新的發現,大家從大門往南直走500米來找我,切記注意安全。
首先留下字條,按響電子鈴,從旅館引出眾人(這時自己或許就藏在一樓的那個房間里)
待眾人走遠后,拿走鑰匙,打開解凍的血袋,偽造上樓血跡
看著手電筒的光亮停止后,打開房間燈,在繩子上涂血,裝作被人勒住的模樣
我們連忙上了樓,房門一個男生用力撞不開,最后兩位男生一起合力撞開了門
接著偽造房間內血跡并關燈離開,進入隔壁房間并反鎖。為了阻止眾人調查房間,防止眾人對于只帶走一把鑰匙起疑心,干脆把所有鑰匙帶走。
至于血袋
今天孫梓閻捂著胳膊回來了,說今天他出去的時候心血來潮的跑去獻血了。現在感覺有點虛。他雖然沒有王岳高,但是他這八塊腹肌可是王岳沒有的。而且如果說虛的話,莫鄧琦才是真的虛。
廚房的角落里有幾個看起來像是煤氣罐的東西,土雞剛想伸手打開,一旁的王岳一把打開了土雞的手。“清楚這上面寫的什么,你不要命了嗎?”
這時候我們才看到,那個罐子上寫的液氮。但是土雞居然沒發脾氣,只是瞪了王岳一眼就默默走開了。
(應該是4月25日收集的血液,保存在冰箱里,然后一路用冰袋保溫,到島上放進液氮瓶里的。
要用的時候解凍就行了,需要加入抗凝血劑放止血液凝固,不過大概也不會化驗這玩意的。)
待眾人散后,由于血跡已被破壞并凝固,就不需擔心血跡的問題,直接下樓到一樓房間守候吃完食物單獨去廚房的人。
第四起
我和夏雨詩決定去廚房找點吃的和水。我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只是剛到了一樓,我們就看見莫鄧琦正背對著我們坐在廚房的地上。我小心翼翼的上去拍了一下莫鄧琦,結果莫鄧琦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手上還拿著一塊肉。
我強忍著恐懼摸了一下莫鄧琦的頸動脈,已經涼的透透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很簡單,房間里食物和水總有消耗完的一天,人們會因為互相懷疑不敢一起行動,只要守株待兔即可,莫就是出來找食物被殺害的。為了防止當時裝作被勒的時候照下照片引起懷疑,他還拿走了莫的手機。
電子鈴聲再次響起。可我已經沒了開門的勇氣。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窗邊,向窗外看去。只見在土雞的尸體旁邊,夏雨詩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泛白的眼珠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夏單獨行動,正是兇手下手的好時機。
不過鈴聲沒有引誘張出來,兇手等待后迫于時間壓力,只得離開。
“孫梓閻的尸體至今沒有發現,我們在海邊的一塊大礁石上發現了血跡,經過和血庫孫梓閻的獻血血樣比較,正是孫梓閻的血。旅店里滴落延伸至孫梓閻房間的血跡經對比也是孫梓閻的。懷疑孫梓閻可能被害之后被拋尸海中。在島上一偏僻的角落,我們發現了一個已經熄滅的火堆,里面有雨衣和鞋被焚燒后的殘留物。因為5月2日下了雨,小島上的路有些泥濘,我們發現了不屬于這些人的其他人的足跡,鞋子型號與這六個人均不相符。旅店的3樓由東到西第7個房間、1樓廚房對面的房間有人待過的痕跡。
孫還在礁石上偽造自己被害的血跡,焚燒了分尸殺人時用的雨衣和鞋子,也許還準備了第三雙鞋子來偽造足跡。
化工廠里基本被搬空,廠房也基本都拆了。只有地上剩下幾個一立方米大小的木頭箱子。我們好奇的打開箱子看了一下,木頭箱子是用木板做成,木板之間有些小縫隙,里面是空的,估計是以前放器械用。
“但是,”說到這里錢川突然頓了一下,“快艇師傅說,在5月2日的早上,他接到了一個匿名消息,要他晚上8點去小島岸邊上之前他登陸的那個位置取一件貨物運回來,并幫忙送到郊區一個廢棄工廠。對方特意留言叮囑那個貨物挺沉,并直接網絡支付了錢。快艇師傅覺得反正錢都收了他就去了,到達地點并沒有看到人,只有一個挺沉的大木頭箱子,他把大木頭箱子送到地點之后就返回了。之后我們去了郊區那個工廠,只看到一個空的木頭箱子,里面什么都沒有。而那個支付的賬號和短信發送人也是一個偽造身份證的賬戶。”
兇手(即孫)要離開島,只有這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鉆進這個木箱里離開。
至于消息是如何在沒有信號的島上發出去的,作者為了補這個漏洞做的非常刻意
今天孫梓閻炫耀一樣的跟我說,當初他談女朋友的時候,特意5月20號5點20分給女生發了個消息并且轉賬了520元。按照我對他的了解,那時候他肯定是在呼呼睡大覺。仗著自己計算機系出身,偷偷摸摸寫一個定時轉賬發短信的小程序我也會!
孫在島外額外準備了一個手機,設定好程序自動轉賬和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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