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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09:27
兇手:土方吉
動機:案發(fā)當天觀看表演時近藤和王安的談話內(nèi)容土方其實聽懂了,出于對談話內(nèi)容的憤怒殺死了近藤并嫁禍王安,屬臨時起意激情殺人。我們猜測談話內(nèi)容或許是近藤向王安表達了中止武漢會戰(zhàn)的意向,具體過程和心態(tài)分析見“案情還原”。
推理過程:【為原文所述證據(jù)】
整個推理過程中我們秉承一個采信原則:除兇手及共犯以外的人的口供可以完全采信。
  
時間
[align=left]案件
[/align]
[align=left]舞臺
[/align]
[align=left]4:30
[/align]
[align=left]近藤到達戲院
[/align]
[align=left]空城計“我本是臥龍崗”(諸葛+三司馬+兩老兵此時都在臺上,趙云稍后上臺)
[/align]
[align=left]約4:50
[/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空城計結束,百花亭開始
[/align]
[align=left]約4:50-5:50
[/align]
[align=left]賈老板看到二樓近藤鼓掌
[/align]
[align=left]貴妃醉酒(楊貴妃+二力士)
[/align]
[align=left]約5:50-6:20
(死亡時間推斷6:00-6:25)
[/align]
[align=left]近藤關窗,土方從右包間大門出門,王安從連接門進左包間
[/align]
[align=left]相聲(兩相聲演員)
[/align]
[align=left]6:20-6:25
[/align]
[align=left]王安兩次敲連接門,無人應答
[/align]
[align=left]相聲下場,趙氏孤兒準備
[/align]
[align=left]6:25
[/align]
[align=left]王安出門叫土方開門,發(fā)現(xiàn)尸體
[/align]
[align=left]趙氏孤兒開場
[/align]
首先,我們排除了王安的殺人嫌疑與共犯嫌疑。由于【警察在父親身上搜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我們認為假如王安是兇手,應該直接使用匕首作案,畢竟一個讀書人要暗殺軍人,采用利器趁其不備殺人成功的可能性最大,沒必要特意找一根麻繩而把干凈匕首留在身上徒增懷疑。同理假如王安是共犯,也很大可能會將匕首給兇手。此外,賈老板的證詞表示他看到尸體時王安正在門口【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假如王安是知情人不應對近藤的死如此震驚,因此我們傾向于王安是絕對清白的。(母親死前父親托夢說自己清白的敘述可以當作一個側面佐證)
其次,賈老板的殺人嫌疑也可以排除。由于戲院觀眾證明【賈老板一直在第一排左側觀看表演】,則賈老板不在場證明成立,無作案時間。
之后,假設土方不是兇手,則其證詞【到戲院后沒有見到其他人進過包間】以及【近藤休息他一直都在門外,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入過二樓任何一個包間】可以采信,那么兇手要么是在其進入戲院時已在二樓(則所有在之后登臺表演過的人均有不在場證明),要么是中途采取某種方法繞過王安和土方進入二樓包間。但因【賈老板一直在第一排左側觀看表演】,也就是【后臺門正門口】,且【傍晚人最多】,【座位不夠時兩側走道都會站滿了人】,假如有人從后臺出來必然要經(jīng)過賈老板和其他觀眾,由于無一人口供提起該事,我們認為不存在有人中途從后臺出來的情況,也即所有戲院工作人員除跑堂小二和掃地大爺之外都無殺人嫌疑。
其中,掃地大爺【70歲】高齡徒手砸暈并勒死壯年日本軍人不具有可行性。而由于近藤去戲院【很沒有規(guī)律】,并且這是時隔一個月因為【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而突然造訪戲院,無人能事先得知近藤今日會來,因此即使他們到來時小二正在二樓包間內(nèi),也不可能隨身攜帶兇器麻繩準備行兇。而假如小二是見到近藤前來,臨時尋找麻繩再上二樓,此時二樓已經(jīng)形成了“密室”,兇手沒有同時繞過王安和土方進入右包間再離開的路徑,因此小二行兇也無法實施。
最后回到土方行兇的可操作性。首先土方一直陪同近藤來戲院看戲,對近藤的習慣十分熟悉,具有策劃本次殺人的能力;其次土方【跟隨近藤十幾年】,近藤對其有基本的信任,即使他打開右包間大門的聲音驚動了睡著的近藤,近藤在回頭看到是土方之后也可能轉過頭去用后腦對著他,而不會拔槍就射;再次近藤【后腦偏上處有一非致命傷,是小型鈍器擊打造成】,然而整個案發(fā)現(xiàn)場未發(fā)現(xiàn)沾血鈍器,我們注意到案卷照片中【搖椅旁的小桌子上放著兩碟糕點和水壺,水壺樣式與軍用水壺相同】,也就是說土方可以用桌上的水壺砸暈近藤后,再將沾血的水壺與自己隨身攜帶的軍用水壺交換,利用警察不會搜日本軍人的身隱藏沾血水壺,之后再伺機處理,使現(xiàn)場的鈍器“消失”;至于兇器麻繩,由于【通往二樓的樓梯就在戲園大門口旁邊且在所有觀眾席背后】,且【傍晚時戲院人很多】,而土方每次來戲院時都【穿著便服與平常百姓無異】,土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戲院找到隨處可見的【普通麻繩】再溜回二樓而不被人注意;最后,由于【右包間的大門打開聲音在左包間內(nèi)聽不見】,土方可以在王安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這次殺人。
案情還原:為原文所述線索【為重要結論】
王安日記中寫道,6月5日他和近藤發(fā)生了一次激烈的爭執(zhí),雖然他并未寫明爭執(zhí)的起因,但聯(lián)系近藤6月初被調去擔任參謀長參加武漢會戰(zhàn),不難猜測【近藤向王安敘述了日軍進攻武漢、武力占領中國的決定】,或許還試圖勸說王安離開中國前往日本,但【遭到了王安的激烈拒絕和反對】。王安作為一個普通百姓,不知此事應向何人求助,而警察局已然投靠了日本人也不值得信任,思來想去,只能想到以身犯險刺殺近藤,寄希望于刺殺日軍參謀長能拖延日軍攻打武漢的攻勢。因此他【隨身攜帶著匕首,想在近藤下次來戲園的時候,趁著相聲表演時土方在門外而近藤小憩時刺殺近藤】。事實上,當“我”向母親講述父親刺殺近藤的事情時母親聽完很平靜,也從側面佐證了王安是早有刺殺近藤的計劃的。
然而在近藤在武漢參戰(zhàn)的一個月間,或許發(fā)生了一些事,改變了近藤的看法,畢竟近藤是一個真心熱愛中國文化、勵志做文化研究學者而不是侵略軍的人。近藤希望能報告上峰,【試圖說服日軍將領中止武漢會戰(zhàn),并在這次被調來北平的時候來到戲園向王安說明了這一想法】。他的改變讓王安放棄了刺殺計劃,并且大受震驚,因此不僅表演過程中和近藤的交談變少了,回到左包間后也無心聽相聲乃至不記得相聲表演的內(nèi)容了。
然而近藤沒想到的是,他和王安的這次對話他的保鏢土方吉大致聽懂了。土方的中文雖然不如近藤,但是其實日常對話沒有障礙,甚至能經(jīng)常一個人去巷口的燒餅攤買燒餅。土方不僅震驚,而且憤怒,他不能接受自己追隨了十幾年的長官居然是個軟弱的人,甚至要違背大日本帝國軍人的使命。假如近藤向日軍將領吐露了中止武漢會戰(zhàn)的意愿,不僅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長官近藤俊一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甚至可能把近藤當作一個叛徒公開處死。土方?jīng)Q定自己殺死近藤,讓他作為一個大日本帝國的優(yōu)秀戰(zhàn)士死去,并且嫁禍給這個叫王安的戲子,不給他把這一切說出去的機會。
【于是他趁著王安進入左邊房間,自己出門,悄悄下樓從大門出去,尋找到了可以當做兇器的麻繩(要嫁禍給王安,當然不能用槍也不能用刀,要找這些隨處可見的東西當兇器)后再回來,打開了右包間的門。他或許沒吵醒近藤,又或許吵醒了但是近藤沒在意,他走到近藤身后,拿起桌上的水壺一下砸暈了他——他必須砸暈他再動手,否則在勒死他的過程中他可能會在掙扎中掏出槍來射擊,到時即便沒打中自己,刺殺計劃也會被人提前發(fā)現(xiàn)。然后他把自己的水壺解下來放在桌上,把沾血的水壺掛到自己身上,然后用麻繩勒死了近藤。之后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關上右邊包間的門回到門口,等待王安發(fā)現(xiàn)尸體。】
雖然王安不是兇手,但他也并不是漢奸,這對“我”來說,應該是一個好消息吧。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25:09
根據(jù)作案時間,只有王安或土方還有空城計和百花亭的演員。王安生前覺不承認畫押,所以我相信他不會殺人。而門口有土方守著,只能得出確認密室存在者證詞不實,有兩種可能:1.土方證詞不實,別人進來過。
2.土方證詞不實,自己進去過。
可能一很難判斷有誰進去過,所以排除。所以兇手應該是土方。
至于爭執(zhí),應該是觸碰了近藤的底線,或者對王安有什么不利,最后王安念念有詞的時候感覺他很愧疚。土方的動機實在搞不懂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25:12
殺害近藤的兇手是羅進三
幫兇是王安(父親)
過程如下:
近藤,土吉,父親,三人在空城計時來到了右包間并且觀看了接下來的百花亭,等到百花亭結束后羅晉三與表演者走出后臺而羅晉三偷偷的上了二樓,并且來到了左包間,父親結束后也返回左包間,看見了羅晉三,羅晉三要求父親殺死近藤,因為近藤是武漢會戰(zhàn)的關鍵,但是父親想到自己與近藤的感情深厚不忍心殺害他,但是為了國家卻又不得不殺死他,在思想斗爭后父親讓羅晉三殺死近藤自己卻成為兇手。
于是在相聲快要結束時,父親從小門進入與近藤交流,羅晉三則偷偷地用槍托將近藤打暈,之后并將近藤勒死,隨后通過小門走到了左包間。過了一會相聲結束,父親讓他不要動,自己出去找土吉讓土吉進入右包間,同時吸引土吉和賈老板的注意。趁賈老板和土吉都在看右包間時,羅晉三逃走,而父親自己則成為了嫌疑人死在了日本人手里。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32:04 | 2018-8-3 19:45編輯
藍色字體為原文摘錄,黑色字體為推論闡述,紅色字體為重要推論
依據(jù)全文內(nèi)容整理近藤遇害當天時間線:
1938年7月7日(母親生日)
16:30左右          近藤俊一和土方吉到達戲院
                            《空城計》初演
                            《百花亭》開演(1h)
                             賈老板看見近藤鼓掌
                             相聲場開始
                             近藤關上右包間窗戶小憩
                             王安進入左包間
                             土方在右包間門外站崗
18:00—18:30   近藤死亡時間                                                            
18:25左右          王安敲小門無應,土方開右包間門。兩人同時發(fā)現(xiàn)近藤尸體     
                          《趙氏孤兒》開演,不久賈仁聽見土方叫喊                    
                            土方開窗叫人                                            

先來看近藤俊一的死亡現(xiàn)場:
場景布局:
       通往二樓的階梯則是在唯一的出入口大門進來左手方向。
       戲院不存在暗道機關。
       包間的窗戶外也完全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兇手只能從門進入。

       上述三個條件,結合戲院布局可知,在京劇上演的情況下,包間外的人若想不引起觀眾注意到達包間,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通過樓梯上到二樓,再開包間門進入包間。
       包間里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包間的門在打開時會發(fā)出門軸轉動的尖銳聲音,在屋內(nèi)的人一定可以聽見。
       開左邊房門時左包間內(nèi)的人能聽到而右包間內(nèi)的人聽不到,反之亦然。開兩個包間之間的小門時,兩個包間內(nèi)的人都能聽到,包間外的人聽不到。
       以往這時候父親都會敲包間的小門,在近藤準許后回到右包間。

       根據(jù)包間結構,在打開包間門時,至少是位于包間內(nèi)的人,如果意識清醒,就會覺察到。而由時間線結合一般京劇演出時間可推測,近藤趕上的是《空城計》的開場,按《空城計》表演共30min來計算,其實相聲場的表演時間,即近藤的休息時間小于30min。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特別是經(jīng)常這樣休息,作為軍人的近藤睡著的幾率很小。而能夠聽見敲門聲更是可以證明這一點。那么,不論是通過小門還是右包間門進來,近藤都多少會有所覺察。
       這樣一來,至少能夠判斷,若是單獨作案,兇手進入右包間時,近藤是聽得到門軸聲的。

近藤狀態(tài):
        王安敲門沒有人應答,土方覺得有疑于是馬上推門,就看到了在搖椅上的尸體。
        之后便如土方所說,二人發(fā)現(xiàn)尸體。
        演員們剛上臺就位唱了兩句,二樓包間就傳來叫喊,賈老板說那是土方吉的聲音。

        既然尸體由王安和土方兩人發(fā)現(xiàn),那么一來,如果除開合謀可能,就可以排除假死補刀一說。
        近藤的保鏢也從兩人逐漸降到一人,是跟隨他十幾年的下屬土方吉。
        可惜他的漢語水平僅夠最基本的交流,不知道我父親與近藤最后都說了些什么。

        土方深受近藤信任,在近藤身邊寸步不離,而且不能進行較為復雜的漢語交流。另一方面,王安明知自己會被陷害,也不會答應合謀要求。所以王安和土方不存在合謀的可能性。也就是說土方打開右包間門時,近藤確已死亡,且死者確是近藤本人,所以近藤死亡時間可縮短至18:00—18:25。
        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兇器確定是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那條長約三尺直徑五分的普通麻繩,在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相交于頸后。
        兇器是隨處可見的麻繩(長1m,直徑1cm),也是戲院表演時所需要的道具。那么后臺可能就有這樣的繩子。這種長度的麻繩在夏天不方便攜帶。但可以事先將麻繩放入包間。即兇手行兇時沒有必要隨身攜帶兇器,這樣的話,兇手一來熟悉戲院結構,二來有能進入包間的機會。                                                        
        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詳,口微張,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雙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在后腦偏上處有一非致命傷痕,是小型鈍器擊打造成,除此之外沒有近期造成的其他外傷。
        警察對這兩樣物品進行過檢查,只是普通的茶水和糕點。
        當時近藤被打暈完全失去意識,隨后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勒死,整個勒殺過程需要花費三分鐘。

        根據(jù)照片和當時的現(xiàn)場情況,近藤是在沒有掙扎的情況下被勒死的。結合身上傷痕和茶點檢查結果,近藤確實是先被打暈,后來再被勒殺。而現(xiàn)場沒有任何搏斗痕跡,說明近藤被打暈時毫無防備。換言之,打暈近藤的是他所信任的人或者是他以為可以信任的人。
再結合土方和王安兩人當時的證詞:
        父親說自己在近藤休息時一直都在左邊的包間內(nèi)觀看相聲表演,期間沒有人進來過,也沒注意隔壁包間有什么動靜,畢竟隔音效果還不錯。
        警察還問了父親是否記得當天相聲表演的內(nèi)容,父親說自己記不清。
        土方吉作證他到戲院后沒有見到其他人進過包間,因此只有在左包間的父親可以犯案。
        近藤小憩時土方在門外看守,其他人無論進入哪個包間他必然會看到。
        包間內(nèi)及走廊無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將兩人的證詞歸納一下:
        離開右包間后,王安在漫不經(jīng)心地看相聲,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情況。土方一直在門外看守,其間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進入包間。如果兩人的證言都為真,那么只有近藤自殺才說得通。而近藤沒有自殺的理由,加上自殺者不能先從后上方打暈自己再把自己勒死,因此可以排除近藤自殺的可能性。則王安、土方中至少有一人在說謊。

那么關于近藤之死就有這幾個可能性:
1.王安殺死近藤
2.土方殺死近藤
3.因為王安或土方的疏忽,殺死近藤的另有其人

以下按照三個可能性順序逐條分析:
1.王安殺死近藤

        這也是當時大多數(shù)人的判斷,但是其中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問題。
證據(jù)方面:
        日軍通過翻譯告訴警察(在警局的其他人也都聽到),土方吉作證他到戲院后沒有見到其他人進過包間,因此只有在左包間的父親可以犯案。
        最后便是證據(jù),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案卷記載警察在父親身上搜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證詞里父親說這是自己防身之用。

        關于王安殺死近藤的直接證據(jù)實在不多,僅根據(jù)一把匕首和土方的單方面證詞就判定王安是兇手多少有點欠妥。
但是如果這樣,王安在整個過程中的舉動就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
        首先是動機:
        近藤雖是日本人卻也是第一個欣賞他的人,甚至還提出要邀請他去日本,所以父親一直心存感激,將近藤看作自己的知音。
        只有最后一次的爭執(zhí)不太一樣,日記中未寫明爭執(zhí)原因,只說在爭執(zhí)最后惱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槍抵住父親的額頭,兩人僵持和沉默了數(shù)分鐘后,近藤收起槍離開戲院。那天是6月5日,距離近藤被害還有一個月。父親在日記最后寫了兩個字,失望。

        作為一個戲子,王安受到近藤賞識,將其看作自己的知音。從這一方面來說,王安完全沒有殺死近藤的理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家仇國恨,近藤是日本華北方面的軍官,與先居遼陽的王安并無交集。兩人在北平初次見面,之前沒有過私人恩怨。而王安與近藤關于戰(zhàn)爭的爭執(zhí)大多無傷大雅,就算是最后一次爭執(zhí),對于王安而言也只是“失望”,沒有到要殺掉近藤的程度。因此動機雖然存在,但是不明顯,即不存在直接動機
其次是整個作案過程:
        尸體被發(fā)現(xiàn)前王安從左邊的包間出來找他,在比劃了一番后他理解了王安的意思是敲門沒有人應答,土方覺得有疑于是馬上推門,就看到了在搖椅上的尸體。
        就尸體發(fā)現(xiàn)過程來說,是王安首先感覺不對勁,之后土方才開門發(fā)現(xiàn)尸體,也就是說,如果王安沒有通知土方,那么近藤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還要推后。根據(jù)戲院布局和包間隔音效果,土方很難知道相聲場什么時候結束。如果王安本身準備按計劃殺掉近藤之后直接逃跑,那么找借口出去,也還有較為充足的時間。而如果王安沒有打算逃跑,那么他以下的表現(xiàn)也就說不通。
        當時我父親正愣愣地站在右包間門口。
        身邊的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
        賈老板至今還記得父親那時的樣子,頭發(fā)散亂,滿臉胡茬,右眼無法睜開,身上和臉上滿是血跡,父親總是穿著的那件長衫也破爛不堪像是被無數(shù)的鞭子抽打過。
        那時父親就已經(jīng)遭到毒打,但比行刑時的樣子好得多,他不肯認罪簽字,獄警就每天照三餐對他施以酷刑。
        半個月后在法庭走了一個過場,法官不顧父親的喊冤就定罪了。

        如果近藤真是王安殺的,那么按理說在沒有任何證人的情況下,擺脫罪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在當時,殺掉日本軍官在常人看來是一件很光榮的事,這樣王安就沒有必要假裝很吃驚。之后在審理過程中也不會寧愿忍受酷刑都不承認自己殺掉近藤這一行為。
最后是證據(jù):
        案卷記載警察在父親身上搜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證詞里父親說這是自己防身之用。
        雖然王安身上的匕首有可能是擊暈近藤的工具,但是沒有傷痕鑒定和對比暗示了近藤頭上的傷痕也許和王安的匕首并不符合。既是重擊頭部,匕首上很可能會留下血液,有用茶水清洗的可能,如果左包間沒有茶水,那么“干凈的匕首”與事實相矛盾。殺害近藤后,王安也有充足的時間處理匕首。而既然帶了匕首,在近藤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地用繩子勒死近藤。
        由上,王安殺掉近藤的可能性雖然不能完全排除,但這一情況發(fā)生的幾率極小。

2.土方殺死近藤
        這一推論就場景布置、嫁禍手段而言可行性較高。但是以下幾條線索大大降低了土方行兇的可能性。
其一是動機
        近藤的保鏢也從兩人逐漸降到一人,是跟隨他十幾年的下屬土方吉。
        到警局后不久來了幾個趾高氣揚的日本軍官和一名瘦高的翻譯官,其中一名軍官揮舞著武士刀沖著土方吉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土方跟隨近藤十余年,深受近藤信任。就文中線索來看,兩人沒有任何矛盾沖突。而且作為近藤的保鏢,近藤被殺,土方多少會受到牽連,他也沒有這樣做的理由。換言之,土方?jīng)]有殺死近藤的動機。
其二是土方的反應
        土方吉嚇得跪在了地上匍匐著,后背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
        雖然土方的樣子可能是裝出來的,但汗水作為自然反應卻演不出來。也就是說,土方確實對近藤被殺一事感到恐慌。
其三是兇器
        兇器確定是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那條長約三尺直徑五分的普通麻繩,在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相交于頸后。
        長一米,直徑一厘米的麻繩在夏天不可能貼身攜帶,而土方和近藤一直是一起行動,那么土方也不能事先把麻繩帶入包間。包間一般不會有這樣的麻繩。如果是計劃好殺掉近藤,土方也不會選擇用包間內(nèi)可能存在的工具。
        以上,土方殺掉近藤的可能性極小。

上述兩種情況的可能性雖然小,但是還是存在。而第三種可能性的提出,源于原文的一句話:
        我馬上向小販確認,小販并不知道被害軍官的名字和樣貌,但認識陪同的保鏢,因為那是時常光顧自己攤子的人。
        “戲院旁巷子口擺攤賣燒餅的小販”不認識近藤,卻認識土方,而作為保鏢,土方應該守在近藤身邊寸步不離。那么土方如何能獨自時常光顧燒餅攤呢?
        如果土方確實是對近藤完全負責,那么只有在不值班時能夠來賣燒餅。可是——
        可能因為軍務繁忙,司令部距離戲院也遠,他的到來很沒有規(guī)律。
土方?jīng)]事時應該是待在司令部的,而司令部距離戲院很遠,就算是實在想前往,次數(shù)也不會這么頻繁。
        那么土方只有在近藤休息的那段時間,才能單獨出來買燒餅(18點正好又是飯點)。這樣一來,近藤休息時,有5—10min的時間,右包間門口是沒人的。

3.因為王安或土方的疏忽,殺死近藤的另有其人
        那么,嫌疑人范圍又成功擴大……
        不過可以確定行兇兇手知道土方的習慣,而且行動敏捷。
那么根據(jù)這一點逐條排除:
(1)有充分不在場證明的老板:賈仁。
當時坐在賈老板旁邊的觀眾也證明賈老板一直都在第一排左側觀看表演。
(2)登臺表演相聲的演員:馬東、姜鞏。
(3)所有準備第三場劇目的演員(上妝需要時間):楊嘯良、段元樓、梅曉云、周慶瑜、朱秀先、袁世君、肖張華。
(4)所有表演第二場劇目的演員:程蝶如、姜曼玉、羅進三。
         排除原因:演出后需要較長的卸妝時間(帶妝殺人既不方便,也容易引起注意),此段時間中難以判斷土方是否已經(jīng)出去,而如果去問,風險較大。
(5)行動不敏捷的人(暫定50歲及以上):陳伯、秦漢。
(6)一般觀眾/場外人員。
     排除原因:不會知道或注意土方的習慣。
        剩余人員——小二:阮春生、駱馀。
        兩人年齡相仿,已經(jīng)較難排除,但是根據(jù)人員情況:
        阮春生(24):1935.1.13—1938.9.15
        駱馀(16):1938.5.20—1938.7.18
再依據(jù)以下事實:
        賈老板原是一個民間戲班的班主,經(jīng)過多方努力終于在1935年初建立了這家戲院,讓那些跟著自己走南闖北十年的戲子們在北平扎根落腳。而后   賈老板招募了更多的新演員,還專門設立一個相聲場子,儼然成為北平最知名的戲院之一。
        賈老板告訴我那次事件后戲院關停了一個月供警方隨時調查,戲院不能運作,戲子們卻得生存,不少人便向賈老板辭別到別處謀生。留下的人終于等到戲院再次開張,可因為發(fā)生過人命案子賓客們避之唯恐不及,每日僅寥寥數(shù)名老觀眾根本無法維持開支。
        硬撐了一個月,戲院開不下去了。

        根據(jù)人員名單和工作時間可知:戲院的開張時間是1935.1.12—1938.9.15。
        這樣看來,阮春生是一直在戲院工作,而駱馀是臨時人員,待在戲院的時間不長(不到2個月),而且是第一批離開的。根據(jù)作案心理,駱馀的嫌疑比阮春生更大。

立足于整個歷史環(huán)境的第二段時間線:
1931年9月18日   九一八事變
  |                        舉家遷往北平
1934年                近藤被派到中國
1935年                賈仁在北平建立戲院
1936年7月25日   王安到戲院工作
1937年                北平淪陷
       11月中旬      近藤第一次來戲院看戲
1938年6月5日     近藤與王安激烈爭執(zhí)
       6月初           近藤到達武漢(不久調回北平)
       7月7日         近藤死亡

        父親告訴我那人確實是日軍軍官,名喚近藤俊一,是日軍華北方面軍第6師團參謀長。因喜好京劇特地慕名前來。
        我方才得知近藤在武漢會戰(zhàn)開始時(1938年6月初)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zhàn),后來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結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得益于此,第2軍的攻勢被延緩。
        根據(jù)時間差,駱馀很可能是追蹤近藤來到戲院的。要么是近藤與駱馀有較大仇恨,要么是得知情報或心懷愛國熱情,駱馀決定殺掉近藤。而因為初來戲院,不熟悉王安為人,認為他是漢奸,決定嫁禍王安。
        相比以上兩種可能,這一種情況發(fā)生的可能性更大
因此:兇手:駱馀
           動機:仇殺和愛國熱情


嘗試還原:
        駱馀因為先前的仇恨一路跟蹤近藤,得知近藤經(jīng)常到戲院看戲,因而臨時到戲院做零工,同時尋找下手機會。
        在戲院打雜的過程中,駱馀注意到土方每次在中場都會出去一段時間,而又發(fā)現(xiàn)王安與近藤關系密切,認為王安是漢奸。于是在反復觀察中擬定了殺人嫁禍的計劃。覺得時機成熟后,他將一段麻繩藏在了右包間的隱秘位置。
        7月7日,近藤前來戲院看戲,正好當時王安沒有相聲場。于是駱馀在看到土方出去后,借助柱子的掩護,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溜進右包間。而此時近藤聽到聲響,但不知道土方?jīng)]有守在門口,認為進來的是土方,或者是被土方允許才進來的人,因此沒有多管。這樣駱馀就用準備好的鈍器擊暈近藤,之后拿出藏好的麻繩勒死近藤后再悄悄下樓。
        土方這邊,因為害怕會受懲罰也不會承認自己出去這一事實,因此,受懷疑的只有王安。而駱馀怕因為警察整理口供和檢查包間時事情敗露,則是在還沒有調查完時離開戲院。

以上是依據(jù)線索所做的案件還原。

但還有一些疑問沒有得到解釋。下方根據(jù)原文線索簡要分析。

1.母親為什么會對近藤一案的看法發(fā)生改變
        母親聽完很平靜,但我還是看到她眼角有些許淚光。
       “小鬼子,該殺,你爹是個英雄。”她對我說。
       我沒敢告訴母親,怕她的病情再惡化。母親去世的那天她與我說自己夢到了父親,父親在夢中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清白馬上就會來找她。
       見到母親手指著門口,嘴里念著父親的名字,漸漸閉上了眼睛。

       可知母親是由認為近藤是王安殺的到相信王安是清白的。母親不知道王安被處刑的消息,但后來相信近藤不是王安所殺。也許母親通過別的方式知道了實情。

2.賈仁對近藤被害的事實是否知曉
       警察和日軍現(xiàn)在都懷疑是你爹殺了近藤,哪怕不是他做的,我看靠這些投靠鬼子的無能警察也根本查不出什么真兇,到時候你爹還是會被拿去頂罪。
       我們原都以為你父親是趨炎附勢之徒,不曾想他是在忍辱負重,為的就是等待時機。他是為國家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是一個大英雄。
       期間賈老板偶有轉頭與后方的一些觀眾交談,曾瞥見包間里的近藤為表演鼓掌,父親在一邊目光卻是集中在近藤身上。

       賈仁對王安看法的改變和母親相反。而他在演出時頻頻回頭,是有一定幾率看見駱馀上樓,可是在沒有充分證據(jù)的情況下,怕將事情鬧大,所以沒有說。

3.王安與近藤的最后一次爭執(zhí)是什么
       不可避免的,他們之間也有過關于戰(zhàn)爭的爭執(zhí),只是之前都無傷大雅。只有最后一次的爭執(zhí)不太一樣,日記中未寫明爭執(zhí)原因,只說在爭執(zhí)最后惱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槍抵住父親的額頭,兩人僵持和沉默了數(shù)分鐘后,近藤收起槍離開戲院。那天是6月5日,距離近藤被害還有一個月。父親在日記最后寫了兩個字,失望。
       我方才得知近藤在武漢會戰(zhàn)開始時(1938年6月初)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zhàn),后來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結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得益于此,第2軍的攻勢被延緩。

根據(jù)時間線索,王安與近藤的最后一次爭執(zhí)與近藤的調任相關,也可能是高于戰(zhàn)爭的更嚴肅的問題。

================================(到此為止的分割線)================================
最后的最后,盡管時間不夠還是要寫上:
這是有史以來腦洞開的最大的一次,可能從中間就開始走偏,如果讓評委大大們感到懷疑人生,請將這篇看作是普普通通的吃貨帖……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35:54
首先,人不可能是父親殺的。父親隨時帶著刀,如果父親真的想殺人直接用刀就好了啊,萬一勒殺過程中被土方看見就功虧一簣。因為考慮到土方說沒看見任何人接近二樓包廂,那么外人應該也不可能了。從窗戶接近也不可能,就算兇手有輕功,那樣一定會被其他演員賓客看見的。兇手和父親串通好提前藏起來也不可能,那樣兇手逃走的時候也會被看見的。
  近藤也不可能是自殺,人不可能把自己勒死的,如果是上吊自盡再讓土方幫忙偽裝他殺也不可能,上吊自盡的人死狀都十分猙獰,也就是我們說的吐舌頭
人的舌體可以正常在口腔中運轉,是受到舌體中肌肉的收縮、舒張運動的結果。而舌體中肌肉的收縮、舒張是受人大腦皮層神經(jīng)中樞的控制,人的意識可以加以控制。上吊死亡的人(也包括其他死亡的人),大腦已經(jīng)死亡,支配舌體肌肉(也包括其他骨骼肌)的控制中樞也就失去控制了。此時舌體內(nèi)的肌肉表現(xiàn)為軟弱的松弛狀態(tài)。加之頜部受勒,口腔張開,舌就自然受重力影響滑出體外,這是上吊的特殊體位的原因。如沒有這個體位,舌是松軟的,但未必會滑出體外。
   所以只剩一個可能,兇手是土方。他可以做到在父親未發(fā)覺情況下殺人。死者后腦有小型鈍器擊傷,應該指的手槍槍柄。
至于動機,應該是土方懷疑近藤變節(jié)了,近藤調到第二軍后正值武漢會戰(zhàn)關鍵時刻,每次近藤與父親交流又是漢語,聽不懂二人說什么的土方難免會多想。最后自作主張殺了自己的長官近藤。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39:13 | 2018-8-3 19:20編輯
很吸引人的題材。
但遺憾我的答案很空洞
-------以上是大浪最喜歡的題記

關于父親與近藤
從父親的日記中得知父親與近藤關系不錯,堪比知音,即使當時中日時局緊張,也沒引起打的爭執(zhí)。除了最后一次,即6月初,這個時候近藤應該已經(jīng)被調去武漢戰(zhàn)場,并臨時回到北平。當天的爭執(zhí)最后導致近藤拔槍,隨即手槍離開。這里爭執(zhí)的內(nèi)容推測關于武漢會戰(zhàn)。近藤被殺當天,父親與其交流很少,或許也因為如此,而從賈老板聽到土方的聲音上樓查看,見到父親的情形:“身邊的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看出父親對于近藤的死有些驚愕和茫然。

關于案發(fā)當日的環(huán)境
案發(fā)地點在二樓,二樓只有兩個包間,門外走廊連著樓梯,土方在門外站崗的時候沒人可以避開他的視線進兩個包間;窗外無法站人,如果攀爬必定會被一樓的人發(fā)現(xiàn);加上關于門的開關會有聲音以及隔音效果好的條件,要進入右包間干掉近藤,無非就是從右包間正門或者兩包間隔門進入。

關于嫌疑人
1. 賈老板,有觀眾證實賈老板一直坐在那里看戲,所以他沒條件上樓。
2.戲院的演員,案發(fā)當天名單上的演員各有演出。案發(fā)時間在最后的趙氏孤兒之前,相聲之后。這里有演員如果不在后臺stand by而去二樓,需要經(jīng)過坐在前排的賈老板,會被發(fā)現(xiàn)。另外就是如果去二樓,門口站崗的土方也會發(fā)現(xiàn)。
3.父親,整個案件最大的嫌疑人。各項證據(jù)證詞都指向他有機會干掉近藤。方法就是描述的,從中間隔門進入作案,并且因為和近藤熟識,所以能出其不意打昏,然后勒死。打昏的工具,那把匕首,握住手柄用手柄底部敲擊。
4. 文中前前后后不斷描述對父親的不利證詞,讓所有人覺得只有父親可以作案,其實這里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可以作案,就是土方雞。他可以直接從正門進入作案,而且與近藤是同僚。

——————————————————————————————以下是腦洞
關于案發(fā)時的情況
父親在看到近藤已死的時候,表情茫然,似乎一直重復念著近藤的名字,推測父親對于眼前的事感到難以置信。結合當天被問及臺上相聲演了什么,回答記不清來看,或許有段時間父親曾經(jīng)從隔門進入過包間,此時相聲正在表演,父親在里面逗留了一些時間,以至于錯過了當天的相聲。(右包間窗在相聲演出是關閉)推測父親單獨找近藤為了上月的兩人爭執(zhí),談論中又起爭執(zhí),拿出匕首偷襲敲擊近藤,使其暈倒,后又回到左包間。
推測父親并沒有殺掉近藤,如果一開始就準備殺掉,日記里就不必寫近藤的種種,在家也不必和家人說近藤的好話。
推測殺掉近藤的是土方,在父親溜回左包間之后進入勒死近藤,并裝作沒事出去站崗。土方經(jīng)常隨同一起來戲院,很清楚規(guī)律,知道演相聲的時候父親會在左包間,可以有機會嫁禍。

寫在最后。。。
寫到這里一直沒提動機。
近藤的死亡時間是7.7,盧溝橋事變周年。。。生前是第六師團的參謀,第六師團,南京。。。
因為所有歷史時間都已文里為準,所以以上腦洞不展開,不知動機是否和歷史事件有關。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39:36
案發(fā)當天,近藤剛來戲院時是四點半,和土方以及王安一起在右側包間看戲,期間王安與近藤約定,要在百花亭結束之后也就是相聲期間討論一些事情,但是最好不讓土方知道,待百花亭結束之后,王安到右側包間,土方在門前守衛(wèi),之后近藤準備好糕點等候王安,不一會王安從小門進來,在近藤不知覺中打暈,之后將其殺害
推理理由,
1~動機,近藤十分賞識王安的才學,雖然由于身份問題有部分爭執(zhí),但是仍很和諧,直到六月初時,近藤的武漢會戰(zhàn)的調令下來以后,被王安知道以后,沖突激化,但是由于他們之間的交情,近藤并沒有殺死王安
2-近藤是在相聲期間被殺死的,死時十分安詳,沒有喊叫,在躺椅之上卻是后腦被打,明顯實在站立之時被人從后方偷襲,說明近藤在被偷襲時是清醒的,按照文中所說,開門聲音很大,所以能在近藤知情并且沒有大聲聲張的兇手一定是從小門進入,并且是熟人,有可能是近藤主動開門,根據(jù)桌子上的兩份茶店,進一步說明是近藤準備好了要招待某人
3~按照上述推理,兇手鎖定只能是戲院眾人,包括演員,班主,小四等,所以能完成以上動作只有兩種情況,一是兇手事先躲在左側房間,等到百花亭結束之后,兇手或者說服王安或是王安早已知情,再從小門進入右側包廂,殺害近藤,二就是兇手就是王安
4~考慮到近藤在幾年之前就已經(jīng)來看戲,但是兇案確實在38年發(fā)生,期間導火索定是武漢會戰(zhàn)的調令發(fā)生,也就是六月初,按照上述邏輯,沒有人會在很久之前就臥底去因為還沒發(fā)生的調令去殺人,所以排除其他外來動機
5~如果是如第三點的第一種情況分析,那么由于死者是在相聲期間被殺,化妝也需要一定時間,所以兇手一定沒有參演百花亭以及趙氏孤兒,和相聲。并且陳波由于年齡太大,無法將人勒死,賈老板有人證,所以只能是班主秦,以及兩位小四,但是他們顯然無法做到讓近藤等待并且偷襲之事
綜上所述,兇手是王安,在知道武漢會戰(zhàn)的調令之后,事先和妻子商議安排好以后,等待時機,在案發(fā)當天,時機來臨,殺死近藤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40:53 | 2018-8-3 18:48編輯
被害者近藤先被鈍器擊打后再被繩子勒暈,一般而言都需要近距離才能完成,除非存在機關。然而跨越一樓和二樓的機關太顯眼,很難瞞過所有觀眾的眼睛和警察的搜查,所以排除這種可能性。設置在右邊包廂(近藤所在處)的自動殺人機關也很難實現(xiàn),排除機關的存在,因此沒有上過二樓的賈老板和其他觀眾、演員、工作人員等均排除。
被害者自己不可能做到用小型鈍器敲打后腦、用繩子勒死自己,排除近藤自殺。
“我”的父親王安之前曾經(jīng)和近藤發(fā)生過爭執(zhí),如果相聲表演中途進入近藤的包間,因為開門會發(fā)出巨大的聲音,所以近藤必然會注意到王安的出現(xiàn),他不會毫無戒備地讓王安來到他的背后,有機會用鈍器擊打他的后腦,所以王安不是兇手,他沒有機會完成這樣的犯罪。
剩下唯一有可能、有機會犯罪的人就是土方。土方雖然自稱一直在門口站崗,但他實際上在相聲表演的中途進入近藤的包間。因為他當了十幾年近藤的手下,近藤不抱有什么戒備,且開包間門的聲音不會被父親聽到,給了土方殺害他的機會。土方殺害近藤后若無其事地回到門口站崗,直到王安發(fā)現(xiàn)有問題后,和他一同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41:34 | 2018-8-3 18:48編輯
我們先來考慮此題的手法。
我們根據(jù)題意,可以知道進門只能夠通過外面的門,且不會被鄰門發(fā)現(xiàn);而在左右包間中穿梭,則可以在包間內(nèi)無人或包間內(nèi)的人無法發(fā)覺【比如在睡覺】的時候通過中間的門自由通行。
所以兇手進門,就只有可能從前門大搖大擺地進入。時間是在父親,土方和近藤三人都在右包間看演出的時候,兇手進入左包間即可。
然后,我們不難得知,這場犯罪是一場有預謀的犯罪,是進行過周密的觀察與布局的。所以兇手一定知道近藤的喜好。所以在相聲開始的時候,便計算好土方和父親從前門出去的時間【此時幾乎近藤也已經(jīng)開始小憩了】,從中間門進入,為了防止近藤求救,先用準備好的鈍器將其敲暈,再勒死了他。
但是兇手沒有辦法通過前門逃走了,因為土方正在門外守著。想要逃離現(xiàn)場,兇手只能等待一個時機:父親一直敲近藤的門,卻毫無反應。兇手知道父親不會貿(mào)然闖進,必將出去尋找土方,于是同樣計算好時間,從中間的門再回到左房間。土方聽到父親的話直接前往有包間,在房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尸體,而父親則呆呆地望著近藤。以此機會,兇手從左房間的門溜出,消除了自己的痕跡。兇手用時間差制造了一個“不存在的幽靈”。
那么,兇手是誰呢?
其實很簡單。
想要完成這個手法,需要充足的時間。一方面要提前進入左包間,另一方面要在相聲結束之后也要在右包間等待父親敲門。
也就是說:
兇手至少不能演【百花亭】
不能演相聲
不能演【趙氏孤兒】。
但我們在查閱演職人員表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一個演員符合這一點。所以兇手并不可能是演員。
所以只有可能是一個掃地伯和兩個小二還有班主秦漢中的一個。
一開始也說過了,兇手為了殺掉近藤,做足了功課和準備。所以比起另外三個員工,只有一個人更有可能是兇手------那個正值16歲血氣方剛的、在近藤成為常客,時間與喜好固定,甚至保安都只剩一個之后才進入工作的小二    駱馀,如果是其他人作案,其實早就有機會了,在這個時間點發(fā)生兇案駱馀的嫌疑最大,而且駱馀進入戲院的原因也應該就是殺人。
另外,作為兇手,他會選擇盡快離開劇院,但是不能犯案后立刻離開,所以當?shù)谝粋€演員周慶瑜離開的時候,兇手趁機一起離開了,這樣其他人也不會起疑,這點可以作為駱馀是兇手的補充佐證。
事實上,我們會發(fā)現(xiàn),這場所謂有計劃的殺人,其實是非常具有風險的。撇去在房外望風聽不見聲音的土方,駱馀其實很難逃過父親的視線。但是他做了賭注,殺死那個侵略者,哪怕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那么父親呢?
父親在懷里藏了一把匕首。他說這是防身用的。
然而,6月5號,父親同近藤吵了一架。近藤那個時候,正被命令派去武漢。父親懷著沉重的心情去見了近藤,一方面不想失去他的這位知音,另一方面,更不想進一步地加深他們身為異族人的隔閡,不愿意近藤再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所以父親懇切地說服近藤,然而近藤是個軍人,無法違抗上面的命令。他懷著復雜的心情,拔出了槍,阻止父親的話語。
父親也知道,自己同這位侵略者知音,也必須做出了斷。他可能從那時起便堅定了意志:下一次見到近藤,就要了他的命。
順帶一提,近藤參加武漢會戰(zhàn)不久就突然回到了北平。我認為做出這個決定的,應該是近藤本人。
于是,這天到來了。
父親那天也少同近藤講話,應該是怕被情感左右了吧。
所以駱馀行兇的過程,父親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呢?
如果父親敲門的時候,近藤還活著,殺死近藤的,是不是會是他自己了呢?
他站在右包間門外的時候,是不是看到駱馀從左包間逃出去了呢?
這些問題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吧。因為我們無法拷問他,也無權拷問他。
就讓它們腐爛在土地里,為父親,為近藤,為眾多戰(zhàn)爭的犧牲者們陪葬吧。
我們只知道,父親他確乎是個英雄。
匿名
| 發(fā)表于 2018-8-3 18:44:29 | 2018-8-3 18:51編輯
兇手:土方吉

案件梳理:
近藤與王安在戲院中相識相惜。王安發(fā)現(xiàn)近藤是親和派,所以也希望能夠感化近藤。然而1938年6月初近藤被調去做了武漢會戰(zhàn)參謀長,內(nèi)心糾結的他于6月5號再次來到了戲院,王安得知這一情況后兩人大吵一架(后王安日記中寫有“失望”)。此后王安明白感化無路,便一直懷揣匕首等待近藤再次到來,以下殺手;而近藤卻也因政治立場和內(nèi)心矛盾終于承受不住決定自殺。
           1938年7月7日,近藤再次來到戲院看戲。近藤,王安,土方吉三人同處右邊包廂。王安與近藤此次反常的交流甚少,是因為王安一直盯著近藤,猶豫或者尋找機會下殺手;而近藤因為懷著赴死之心前來看最后一次戲,所以應該也是沒有太多話想聊的(文中提到近藤愛看那些愛情戲曲,這些戲曲中因立場不同導致的悲劇恐怕也引起了近藤政治立場上的共鳴)。第二場戲結束,開始唱相聲時,王安去了左邊包廂,而土方吉則去了屋外。然后近藤讓土方吉再次進入房間,向其求死。近藤的死狀安詳,姿態(tài)體面,是他求死的佐證。近藤拿出攜帶的麻繩交給土方吉,然后坐在躺椅上讓其下手。土方吉拿軍用水壺將近藤打暈后再將其勒死,這樣至少減輕了死亡的痛苦。做完這些土方吉又再回到門外等待東窗事發(fā),此時應該6點多,相聲臨近結束。另一邊王安并沒有看相聲,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下手,又或者他根本看到了土方已經(jīng)死了。總之他并沒有下手,而是在第三場戲開始時來到右邊包廂門,與土方吉一同發(fā)現(xiàn)近藤尸體。王安震驚的在門口喃喃念叨近藤的名字,直到最后行刑王安都在喊冤,是因為他真的不是兇手。

細節(jié)排查:
結合各證詞以及排班來看,樓下演員是沒有機會上樓的。而父親手中有匕首,真要殺人也不需要用麻繩多此一舉,且在這種情況下下手是絕對逃不掉的,也不需要特意裝作不知道近藤死了去叫土方吉開門,做了此番義舉也不會直到最后都不承認。說明父親當時還是怯懦了。近藤雖然求死,但是他軍人的立場也不能讓人知道他是自殺的,這樣他自己會背上叛國的罪名,所以他需要做成他殺的樣子。且勒死自己并不可行,死狀不會如此安詳不說,在自己大腦缺氧時也會因四肢無力導致自殺無法繼續(xù)。所以動手的人必然是土方吉,至于為什么不說是土方吉下殺手而說是近藤命令他這樣做:故事通篇對人物外貌穿著極少,尤其是土方吉,卻在案發(fā)后特意寫到土方吉身著襯衫,所以兇器麻繩并不是土方吉所帶,而是近藤帶去的。什么?你說纏在腰上。。。當然也是可以的、但是這個突兀的描寫就沒有意義了呢。總之近藤求死,又不能自殺、王安想動手帶了刀沒動手,也不需要用麻繩、其他人沒有作案機會,所以就只剩下土方吉了。
當然故事最后在大義上也還是圓滿的。近藤既沒有成為叛國者又成功緩解了武漢會戰(zhàn)的攻勢;一直被人詬病為賣國賊的王安也因此順勢成為了英雄,為世人傳頌。

                                                                                          不錯的故事。奈斯斯托瑞
----------------------------------------------------------------------------------------------------------------分割線不割完
額外的小吐槽:
題目通篇決定性的證據(jù)有點少,各個現(xiàn)場描述,細節(jié)描述也都很少,感覺看了一期故事會。人的性格設定也有些奇怪,來了中國三年的酷愛戲劇的近藤卻一直沒有去這個1935年開張就非常有名的戲院,偏偏在王安1937年來到戲院后不久于1937年11月開始經(jīng)常去戲院了。并且去的非常頻繁,到最后甚至還跟王安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要知道直到近藤1938年7月7日死也不過才半年多時間,近藤與王安真是一見如故呢。近藤1938年6月初成了武漢會戰(zhàn)參謀居然都還要悄悄回北平,來戲院,真是無法不讓人覺得王安是不是日本間諜,是不是近藤的上級,近藤于6月5日表現(xiàn)出不想侵略而導致王安“失望”,然后王安殺了近藤,并以兇手身份被日軍帶走,這樣可以不影響妻兒又能以另外的身份繼續(xù)投入戰(zhàn)爭,賈老板探病時王安傷勢并不重,而在行刑時王安披頭散發(fā),滿臉胡須,右眼睜不開,全身是血,衣服也破破爛爛--------這是全篇對父親外貌的唯一描寫,真是分分鐘讓人以為是換了個替死鬼。然而!與賽委溝通后居然確定這個就是王安,好吧雖然6月5日王安與近藤爭吵近藤舉槍頂著王安的頭讓人也有些搞不清誰是上級下級。但是!近藤與王安這兩個以前完全沒有瓜葛的這一系列行為真是好………真實呢。
希望故事答案給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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