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詠楚被毒殺的分析
下毒手法引用 死者詠楚死于[蜜汁毒素],是一種慢性發(fā)作的劇毒,無色無味,可溶于水,一般服用約半個小時后會毒性突發(fā),先是腹痛逐漸惡化為絞痛,最終暴斃。詠楚無其他內(nèi)傷,唯一外傷是死者自己在腹部造成的挖痕,應(yīng)該是毒發(fā)時腹部絞痛下意識用手緊緊按捂導(dǎo)致。死亡時間約為案發(fā)當晚 6:20 至 6:40。毒素來源為胃中未消化完的扇貝,而廚房垃圾桶內(nèi)的扇貝也測出同樣的毒素。
將致命劑量的該毒素與現(xiàn)場獲得的測毒餐具測試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餐具會立刻并明顯地變色。
詠楚中毒死亡時間約為當晚 6:20~6:40,毒性發(fā)作需要約半個小時,所以攝入毒素的時間約為當晚 5:50~6:10,與試吃扇貝的時間相符,且胃中未消化完和廚房垃圾桶內(nèi)的扇貝也含有相同的毒素。
引用 詠楚跟隨老爺子多年,知道老爺子喜歡的味口,自己的味蕾也練得和老爺子也很相似。
詠楚總覺得味道有些奇怪,但卻又說不清是什么。
身后的宴廳傳來的歡聲笑語漸漸遠去,聽得出大家都在稱贊管家的廚藝
其他人都沒有中毒,只有詠楚吃的扇貝有毒。這也是為什么詠楚感覺扇貝的味道有些奇怪,其他人都沒有感到,包括和詠楚味蕾很相似的老爺鄭展。
引用 詠楚在大家略微緊張的注視下看似漫無目的地掃視著桌上的這么多份煎扇貝,突然猛地隨機指出了一盤。
詠楚優(yōu)雅嫻熟地切開一塊扇貝,見刀叉完全正常沒有變色,便將食物遞進嘴里
詠楚是隨機挑選的,兇手不可能冒著自己或自己女兒中毒的風(fēng)險無差別下一盤毒,說明兇手是針對詠楚下的毒。
當詠楚選中那一盤扇貝時,扇貝本身是無毒的。然后直到被吃下,扇貝只接觸過那副“試毒刀叉”,毒素就被下在刀叉表面,無色無味不易被發(fā)現(xiàn)。詠楚用沾有毒素的刀切開扇貝的時候,毒素就滲進了兩側(cè)的扇貝,所以詠楚中了毒,垃圾桶里剩下的扇貝中也有毒素。
但是當時試毒的刀叉并沒有出現(xiàn)變色反應(yīng),事后警方在水槽發(fā)現(xiàn)的刀叉卻與毒素有反應(yīng),說明詠楚試吃用的刀叉是被掉包過的普通銀制刀叉,仿制成了試毒刀叉的樣子。晚餐后出警前此人又用真正的試毒刀叉替換了水槽中的假冒刀叉。
兇手是誰
當時把刀叉遞給詠楚的是管家顧邢,在廚房打下手的還有鄭曉月、顧雯和鄭采兒。眾人都在詠楚到達廚房之后,在其監(jiān)督之下活動。由描述看來應(yīng)該是顧邢在保管試毒刀叉,能夠在此之前在刀叉上動手腳的只有顧邢一人。
如果在場其他人也有機會接觸到試毒刀叉,我們可以排除十分鐘情于詠楚的鄭采兒(然而她之后完全沒有戲份了,甚至晚餐詠楚失蹤,她也不慌)。顧邢的動機在于女兒顧雯受到老爺鄭展侮辱,甚至覺得鄭家人只把顧家當下等人看待,因此毒殺保鏢詠楚,把嫌疑丟給鄭家內(nèi)部,讓旁人誤以為鄭家為遺產(chǎn)起了爭執(zhí)。
█ 詠楚反鎖的門里
引用 詠楚的房間是從內(nèi)部反鎖的,窗戶也是內(nèi)部鎖上且看得出很久沒有動過了,也沒有其他出入口
房門反鎖的結(jié)構(gòu)完全在內(nèi)部,窗戶也是從內(nèi)部鎖上的,所以能夠反鎖門的只有詠楚一人。
槍支記錄紙引用 下午4:00,船一起航,詠楚便忙的焦頭爛額,他快速地把從大家身上搜集出來的手槍一個一個地檢查,同時在一疊釘裝起來的紙上記錄著什么。他記錄完畢后,蓋上筆蓋把記錄放回抽屜,將這些手槍再次裝回袋子,塞在書桌的抽屜里。
引用 桌面倒是很整齊,筆筒里有黑紅藍綠色的筆各一支,一支自動鉛筆,還擺著訂書機,鐵尺,美工刀等,應(yīng)有盡有。
似乎也沒什么突破點了,易空燁低頭沉吟又按了按隨手拿出來把玩的紅筆,將它放回了筆筒,走出了詠楚的房間。
現(xiàn)場僅有一只的紅筆是按壓式的,但詠楚記錄完卻是“蓋上筆蓋”,說明他今年記錄用的并不是紅筆,最新的那張紙并不是今年的記錄。
引用 “對了,今年的聚會,你確保彥兒會來嗎?他去年居然連個臉都不肯露,哼!” 老人走到門口又突然想到了這茬事,回頭問了一句。詠楚點了點頭,老人仿佛松了口氣,但卻又隨即苦笑。
詠楚提前知道鄭彥今年會出席,但記錄紙上并沒有鄭彥的名字,結(jié)合鄭彥去年未出席,估計這張紙其實是去年的記錄。
引用 不過看似書桌上的玻璃煙灰缸里積了不少灰燼呢。
引用 詠楚,就連輕聲低喃他的名字都讓她如此心動,這真是一個與她的哥哥父親都不同的男人。怎么會有一個男人能夠橫眉冷對一切,沒有任何抽煙酗酒的惡習(xí),一副不食人間煙火,與世無爭的模樣?
引用 管家從廚房櫥柜里拿出蠟燭擺在銀燭架上點亮,長長的餐桌上燭火便和華美的食物相映生輝,極為誘人。
詠楚不抽煙,煙灰缸里的灰燼自然不可能是他的煙灰,并懷疑他也沒有打火機。結(jié)合槍支記錄的分析,我們懷疑灰燼是被燒掉的今年的槍支記錄紙。櫥柜里有蠟燭,自然也是有點火器的,熟悉廚房或參與備餐的人員都應(yīng)該知道。不過,并不清楚其他人是否抽煙及原本就攜帶了打火機。
違和感,哪里不對呢?引用 晚上6:20,詠楚和管家招呼著眾人入座,大家都很準時的紛紛抵達,倒是鄭家淮有些匆匆忙忙地最后一個趕了過來。
大致4~6點,鄭展、鄭彥、鄭家淮、鄭家梧都有機會潛入詠楚的房間(人不在屋內(nèi),則房門未鎖)。鄭家淮最后趕上晚餐,嫌疑大。為什么要燒掉槍支記錄紙?明明可以丟進大海,一了百了。那么可能:① 詠楚自己點燃的,但現(xiàn)場并未發(fā)現(xiàn)點火器;② 鄭彥以此制造自己沒有帶槍的假象,一方面他是最后登船的,其他人未必一開始知道他被收了槍(但鄭家一人一槍應(yīng)該是標配),另一方面現(xiàn)在留下的“最新”記錄沒有自己的名字;③ 嫁禍給鄭彥,讓大家誤以為是鄭彥燒掉了有自己名字的槍支記錄紙。
引用 顧管家和鄭展還真的在最后一節(jié)階梯時猛地絆了一跤,幸好站在階梯口的詠楚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二人。
引用 從剛剛上船那一刻似乎就是這樣。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引用 這槍最特別的地方在于,這種槍一旦裝上了彈匣會自動上鎖,只有彈匣清空并且開槍后才能再次取下。
詠楚安檢完,心中就一直縈繞違和感。可能性:① 兩位老者絆腳,詠楚攙扶時,發(fā)現(xiàn)了異樣,比如鄭展沒有帶槍或者多帶了一把槍;② 有人的槍跟其它不一樣,比如彈夾其實故意是空的,重量手感可以和其它鄭家槍區(qū)分開來。直接把槍放入布袋里的鄭家淮嫌疑再次上升。
█ 鄭展、鄭彥被槍殺的分析
引用 死者鄭展和死者鄭彥均被子彈導(dǎo)致的重要器官損傷失血過多而死。死者鄭彥明顯在中槍后還活動了一段時間,之后倒在死者鄭展身上,雖然二人死亡時間均約為案發(fā)當晚 6:50 至 7:30 之間,但鄭彥應(yīng)該是死于鄭展之后。鄭展在中槍倒地后似乎沒有大幅度掙扎,也沒有被明顯移動過。
引用 鄭展仰面倒地,身上目前看得出有兩處槍傷,分別在胸口和小腹,身旁也倒著旋轉(zhuǎn)辦公椅,看來是中槍后便倒地。比較詭異的是,鄭展的身上竟壓著同樣中槍身亡的鄭彥,鄭彥似乎只中了一槍,槍傷在后心處。兩名死者身上都發(fā)現(xiàn)了槍支,但都在衣服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似乎這兩人的手槍并沒有被用過。
鄭展和鄭彥都因中槍而死。鄭彥的槍傷在后心處,應(yīng)是被他人開槍擊中。兩名死者身上的手槍“似乎并沒有被用過”,那么現(xiàn)場的子彈從何而來?
開槍時間
船上的手槍均沒有裝消音器,行李中也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物品。鄭展、鄭彥共中槍3處,但鄭曉月沒有聽到任何槍聲。
引用 她(鄭曉月)在等著7:00船頭的煙火表演,也不知是從哪里買的高科技煙火裝置,無需人工點火燃放,每次只要事先調(diào)好時間,放入煙火,就會準時自動開始,可以足足放10分鐘呢。每年的家族聚會,都會在這個時間綻放炫麗璀璨的火樹銀花眼看就要到7:00了,甲板上還是沒有別人的腳步聲,曉月回頭看了看,竟然沒一個人來看煙火嗎?
開槍就發(fā)生在當晚 7:00~7:10,煙火的響聲蓋過了槍聲。每個人都知道按慣例會在這個時間自動放煙火,因此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
常說“沒有練習(xí)過射擊反而攜槍自衛(wèi)更危險”,3處彈道干凈利落,應(yīng)該是有經(jīng)驗的槍手。顧邢、顧雯、鄭曉月平日里應(yīng)該沒有機會接觸過射擊。
槍支情況
登船時:
顧邢第一個接受檢查,沒有攜帶槍支;顧雯也沒有這個權(quán)利;
鄭家梧、鄭家淮和鄭采兒各有同樣的鄭家專屬手槍一把。家淮沒等詠楚搜身就主動拿出了自己的手槍放進了袋子里;
鄭彥最后登船,大衣內(nèi)層有一把手槍,伸頭去看布袋中的槍。
管家透露老爺一直隨身帶著一把槍防身(未檢查)。詠楚的槍自然也是隨身帶,并且應(yīng)當與鄭家槍不一樣。
案發(fā)期間,鄭展、鄭彥、鄭采兒、鄭家淮、鄭家梧、顧雯、顧邢都戴手套。
引用 下午4:00,船一起航,詠楚便忙的焦頭爛額,他快速地把從大家身上搜集出來的手槍一個一個地檢查,同時在一疊釘裝起來的紙上記錄著什么。他記錄完畢后,蓋上筆蓋把記錄放回抽屜,將這些手槍再次裝回袋子,塞在書桌的抽屜里。之后他將房門帶上,便趕去把船的上上下下檢查一遍。
詠楚死亡時(6:20~6:40):
袋里只有2把手槍,一把為鄭家淮的指紋,另一把則檢測出鄭家梧和詠楚的指紋。詠楚身上并無槍支。
雖然安檢時詠楚沒有碰過鄭家淮的槍,然而船起航時,詠楚曾經(jīng)把每把槍都一一檢查過,一定會留下指紋。所以留有鄭家淮指紋的槍被別人動過。
因為門被反鎖,詠楚死亡之后無人能再接觸到布袋。然而詠楚死亡時槍擊還沒有發(fā)生,更改自己的槍上的指紋沒有意義。所以留有鄭家淮指紋的槍并不是鄭家淮的。
詠楚死前沒有再碰過布袋里的槍,那么有鄭家梧和詠楚指紋的槍就是登船時收的鄭家梧的槍了。
鄭展和他的家人都用的是同樣的特制專款槍,那么有鄭家淮指紋的槍就是鄭彥或鄭采兒其一的槍。
鄭彥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的槍支只有詠楚的指紋,和安檢時詠楚把槍拿出來相符。并且在槍把底部有一個用白色馬克筆做的小記號(現(xiàn)場未發(fā)現(xiàn)白色馬克筆,應(yīng)該不是事后畫上的),應(yīng)該是為了方便在幾把外表同樣的槍中快速找出自己的那把。
那么留在詠楚房中有鄭家淮指紋的槍應(yīng)該就是鄭采兒的槍了。
因此,詠楚房內(nèi)丟失了三把槍,分別是鄭彥、鄭家淮、詠楚的槍,鄭彥的槍在其尸體上被發(fā)現(xiàn),其他兩把槍下落不明。
詠楚不在房間時:
鄭彥登船前就給自己的槍用白色馬克杯做了記號(安檢收槍時,不易察覺的笑),他來到詠楚房間后,取走了自己的槍。
鄭家淮第二個來到詠楚的房間,根據(jù)槍支記錄紙,發(fā)現(xiàn)鄭彥拿走了一把槍,便知道鄭彥圖謀不軌,于是燒紙故意留下灰燼,矛頭指向鄭彥。然后在剩下三把槍中,掂量了一下份量,輕一點(空彈夾)的是鄭家淮的槍,再剩下兩把槍隨機拿一把,擦掉原本這把上的指紋,留下自己的指紋,讓大家誤以為這是鄭家淮的槍。
老爺鄭展的異常舉動
拒絕增強安保,保鏢詠楚失蹤卻不在意,不吃晚餐正餐卻執(zhí)意放煙火。
反鎖的書房門
引用 而木門也只能從里面反鎖,利用的是特制轉(zhuǎn)紐上鎖,所有的上鎖結(jié)構(gòu)都在內(nèi)部,不可能被傳遍大街的種種密室手法破解。而根據(jù)鄭家人說,老爺?shù)臅扛潜仨毧胯€匙才能從里面上鎖,鑰匙只有老爺一個人有,就連親信的管家都沒見過。
引用 鄭展的衣服內(nèi)側(cè)口袋也發(fā)現(xiàn)了一把獨頭鑰匙,根據(jù)衣服褶皺和鑰匙位置,不可能被他人索取使用并歸還。
可能一:若書房門的確反鎖,在室內(nèi)的只有鄭展和鄭彥,鄭展死于鄭彥之前,反鎖必須的鑰匙在鄭展衣服口袋里,因此反鎖書房門的時候鄭展還活著。
引用 這扇門上的門把和鎖系統(tǒng)已經(jīng)完全被人從外面破壞,扭曲地掉在了地上,門上原本有門把和鎖的地方只有一個殘缺的洞,估計是被某種鈍器從外面砸爛的。門外走廊邊上放著一把錘子,鄭家淮承認是他來找父親,敲門卻根本沒人答應(yīng),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緊鎖的,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才找來錘子砸開的,才發(fā)現(xiàn)了書房內(nèi)的慘案。
可能二:若書房門其實未反鎖,鄭家淮將門鎖砸爛偽裝成反鎖。
引用 如果鄭展死了,根據(jù)遺囑是鄭彥繼承。鄭彥生前也理好了遺囑,財產(chǎn)都將歸于女兒鄭曉月。
鄭展和鄭彥的死亡順序很重要。如果判定鄭展先死,那么遺產(chǎn)最終歸于鄭曉月。但如果判定鄭彥先死,那么遺囑無效,繼承權(quán)將優(yōu)先考慮鄭家淮、鄭家梧、鄭采兒。
鄭彥可能把妻子的離世怪罪在鄭展頭上(“掠影:歧途”,為鄭家公司不擇手段,反被掃地出門),然而鄭展卻不想讓大兒子重蹈覆轍。
引用 窗戶離一樓的甲板有三米,而警方在從書房窗外可以看到的那一段不銹鋼甲板護欄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刮痕,似乎是硬物碰撞造成的。
晚餐后,鄭展和鄭彥來到書房,鎖上門。將重物一頭系在繩子上,跨過甲板欄桿,穿過書房窗戶,繩頭另一端系在鄭展額外準備的另一只槍。鄭展向鄭彥背后放槍,然后朝自己開了兩槍,松手后槍被重物帶走掉入海里。鄭彥留有一口氣,爬向鄭展,看到遺囑,明白自己要后死才能將財產(chǎn)分到自己女兒,留下Dying Message(“喏”?猴子撈月)。
鄭家淮破門后,發(fā)現(xiàn)慘狀,自己現(xiàn)在也帶著槍,怕被懷疑,就將槍丟到海里。
吐個小槽
這么大富豪過七十大壽連個廚師都不請嗎?先讓管家做,再讓保鏢做,主菜也不吃要趕煙火,卻誰都不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