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結論
點火案:逃犯是自己潑汽油點火的,意外被嗆死了。
沈覺被殺案:兇手是其妻子姚莉。
二、村長被殺案
根據原文:引用 沈覺又從屋子里的一個箱子里拿出里一個小瓷瓶,往手臂上剛剛被蜇的地方抹了抹。
是這蜂蜇人之后那傷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好,所以他就給我們了一些治療藥膏,還給了我們一些驅走蜜蜂的藥水,防止我們被蜇。
白迪告訴他,按照死者手臂上被蜂蜇過的痕跡位置看,確實是沈覺本人沒錯。
沈覺的手臂在救肖景的時候被蜜蜂蟄了,這個傷至少一個星期才能好,因此尸體的身份是可以確定的,就是我們昨天見過的村長沈覺。
根據原文:引用 他大概是剛死亡不超過一小時,死因是被碎石砸中后腦,之后被毀去面容,作為兇器的石頭就是在路邊撿的,上面還帶著血跡。
只是兇手不知為何如此殘忍,恨不得要把沈覺的臉完全砸碎,嘴里還殘留碎石和血泥,門牙就剩一顆了,就連后槽牙也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沈覺是被石頭砸中后腦死亡的,首先是意外性,兇手不會是刻意埋伏,否則就會準備好兇器而不是使用路邊的石頭,其次是兇手沒有必要在殺人之后浪費時間特地砸爛沈覺的臉,因為能確定死者就是沈覺,所以不存在毀了臉被人替換身份的問題,因此兇手毀了他的臉目的不是臉而是嘴里的牙,特意打爛牙,連后槽牙都沒了,為什么門牙還在?很可能兇手的目的就是死者的后槽牙。原因后文具體分析。
根據原文:引用 誰知道當她快走到田邊當時候,發現了一具尸體橫在路上,仔細一看,這臉還被砸爛了,而這人所穿衣物,正是早上沈覺走當時候穿的,她一時慌了神,就急忙來找村里的二把手魯闊。
門口卻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開門之后發現是一個全身上下都粘著血污的農婦。
按照姚莉的說法,她并沒有碰死者,就算需要辨認也不可能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污,而全身上下都是血污的人只有可能是兇手,因此姚莉是殺死沈覺的兇手。
三、點火案
根據原文:引用 所幸屋子燒得不算嚴重,只是這屋子里的換氣窗下多出了一具滿身傷痕的尸體,看面容和身形正是他們追了許久的那個逃犯。
這場火在早上六點四十五被人發現,如果是汽油導致,那么從引燃不到五分鐘就會燒成被目擊時的樣子。
經過檢查發現這個逃犯是因為在這場火災吸入過量煙塵導致窒息而死。
逃犯的死因是吸入煙塵過量導致的窒息而死,而縱火5分鐘就會被發現,而且救火及時屋子燒的并不嚴重,如果是有人想要殺死嫌犯,不應該會選擇把人在活的情況下燒死,直接用刀歌喉或者拿個工具砸死,都不至于驚動警察,而警察一直沒有找到逃犯,如果趁警察不在,殺死死者拋尸,或者先藏在別處等警察走了在殺也來得及,沒必要用放火的方法,就算有其他原因必須要放火,也應該是把汽油潑在逃犯身上直接點火確保致命。因此放火人是目的不是殺人。如果不是殺人放火,就要考慮是不是意外或者救人。
根據原文:引用 因為潮濕,里面倒是沒有多少積灰,就是這些東西有點發霉的味道和腥臭味混合起來令人有些反胃。
白迪遵照老人的指示生了火,堆放在戶外的木材有些潮,用引火干草點了好幾次才成功。
檢查火災現場,發現起火點是屋子的門口處,門旁還有汽油潑灑的痕跡。
這個村子很潮濕,倉庫也很潮濕,之前白迪想要在魯闊家隔壁甘爺爺家生活的時候,刻意生火都很有難度,不太可能會意外就把潮氣很重的庫房點了,而火災現場起火點附近還有汽油潑灑的痕跡,更證明了不會是意外失火。
根據原文:引用 白迪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了坡下一里地處有一具尸體橫在路中間,跑近一看,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因為尸體的臉被砸了個稀巴爛了。
六點二十五的時候黃韻和兒子扶著姚莉過去指認尸體,隨后莫約六點半魯闊鎖好門就和才起床的肖景一起下去穩定局面。
白迪先到了尸體處,然后黃韻、魯江寒、姚莉三人也去了,肖景和魯闊一起出門,魯闊還把房門鎖上了,因此幾人都不可能有時間點火或是布置延時點火裝置。
根據原文:引用 甘爺爺更是當著大家的面說,他早上五點到后山采藥了,剛剛從后山回來,看到這邊圍了很多人,于是才前來圍觀,而且隨后的搜查中他也一直在旁邊。
大家圍在一起的時候,甘爺爺就到了,那時候還沒有起火,后來也和大家在一起,所以甘爺爺也沒有可能放火。
根據原文:引用 這個不過十多平米的小木屋里面還真堆放了不少東西,像鐵鍬,草繩之類的農具,或是編好的草帽、蠟燭之類的雜物散落在地上,其中包括魯闊的一些摩托車修理工具和汽油桶,甚至還有一些剝下來準備賣的動物皮和采摘好的野山菌。
在客廳給他們搭出了兩張床,又從自己臥室找出兩條被子,打著哈欠鎖上庫房門就去臥房休息了。
搬開壓在他身上的農具,發現他身上有多處傷痕,胳膊和手腕上還有被捆綁的痕跡。
剛剛大家在救火的過程中也沒聽到里面有人叫喊
汽油的來源是庫房里面,庫房門是上了鎖的。而逃犯身上雖然有捆綁的痕跡,但是并沒有發現繩子,所以逃犯雖然被捆綁過,但是火災時他是能夠自己行動的,所以很可能是逃犯自己點的火。那么他點火的目的肯定不會是為了自殺,庫房里還有鐵鍬繩子之類的東西,他想自殺的話沒必要用這種方式,而起火點在門邊,尸體在換氣窗下面。那么更可能他想逃跑,或是告訴別人他在這里,但是意外被煙霧熏死了。起火過程中里面沒有聽到人喊叫,而他身上壓著農具,有可能是他想要躲在農具后面等有人來救火的時候逃出去,也有可能是他不小心被農具砸暈了,因此他沒有出聲,雖然沒被燒到,但是意外被火災的煙霧熏死了。
四、嫌犯的位置分析
根據原文:引用 魯闊從褲子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門上掛鎖,拒絕了他們的幫忙,自己進去摸黑搬了那些老家具出來,在客廳給他們搭出了兩張床,又從自己臥室找出兩條被子,打著哈欠鎖上庫房門就去臥房休息了。
逃犯的尸體被發現的時候是在魯闊家的倉庫,可是從昨天晚上魯闊鎖門開始到尸體被發現了,由于警察的存在,應該沒有人有可能打開庫房讓逃犯進去,而魯闊在去搬東西的時候拒絕了肖景白迪進入,所以此時開始嫌犯就已經在魯闊家的庫房了。
根據原文:引用 “要么自己滾下去要么忍著,一會兒進山那追蹤器的信號可能就沒了”開車的白迪眼下浮起了青黑的眼圈,沒好氣地說,“你還不如他倆,看看倆小孩說啥了嗎?你看你還是不是個男的,這身上噴了什么香水,甜膩膩的?”
肖景身上有香甜的味道。
根據原文:引用 肖景沒好氣得白了他一眼,大家明明都三天沒洗澡快成臭肉了,又轉頭一看,倆實習生直接翻起白眼癱在后座,大概是因為昨晚開始他倆就沒吃晚飯根本沒得吐。
大家都已經三天沒洗澡了,飯也沒得吃,肖景不可能有時間洗澡噴香水。
根據原文:引用 可肖景還沒走出五米遠,就被空中“嗡嗡”的聲音打斷了思路。循聲望去,他發現自己似乎被一只蜜蜂盯上了,于是擺擺手準備將它驅走,然而這一舉動不但激怒了它,還讓它召喚來了同伴,對肖景進行了慘無蜂道的攻擊,他趕忙脫下外衣喊叫著揮舞驅趕蜂群。
跑在最后的肖景把外套往外一扔,一頭鉆進一進屋子。
旁邊的桌子上擺著碗筷,后院不斷傳來嗡嗡的聲音,周圍都是它們的身影,甚至還飛到了隔壁的倉庫邊上,肖景這回學乖了,蜜蜂也沒和他一般見識。
肖景兩次遇到蜜蜂,一次被追咬的厲害,一次蜜蜂根本不搭理他,兩次的不同就在于他的外套,他在扔了外套后就不在吸引蜂群。而除了他的外套還有一個地方就是魯闊家的倉庫也在吸引蜂群。結合肖景身上的香味,他前一晚和逃犯打架,所以肖景之所以會招惹蜂群是因為逃犯在他身上留下了香甜的吸引蜂群的味道,同時可以從蜂群飛到隔壁倉庫推測此時逃犯就在魯闊家的倉庫。
根據原文:引用 轉過頭旁邊這家就顯得闊綽多了,對比村里的木屋,他家則是磚瓦房,上鎖的獨立庫房。
魯江寒徑直打開房門走出去,肖白二人在一旁跟著,他直接取下庫房門上的掛鎖打開了木門。
肖景兩人在甘爺爺家看的時候,魯闊家的庫房是上了鎖的,等到兩人真的去的時候,魯江寒是直接拿下了掛鎖,并沒有用鑰匙,也就是說從肖景兩人看到庫房到兩人來到庫房門口,有人打開了庫房的門,又關上了,所以肖景二人進入庫房才沒有發現逃犯。
根據原文:引用 相比起之前遇到的村民,這個男生似乎不太好糊弄,對他們倆的身份保持懷疑,盡管二人竭力編瞎話,男生卻始終油鹽不進,攔著他們不讓進去,還揚言說要去報警。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去看你家庫房了嗎?”肖景有點著急,這小子這說教能力能趕上唐僧了,這都已經聽他在客廳嗶嗶快十分鐘了。
魯江寒一直在拖延時間,開始是攔著不讓他們進去,后來是一直嘮叨,但是去了庫房卻又十分干脆利落的打開了房門,因此猜測他是在拖延時間讓逃犯離開。但是從房門有鎖來看,此時的逃犯并不是自由身,而是被控制的。魯江寒在和警察周旋,那么是誰帶走的逃犯呢?因此房間里還有別的人在。
根據原文:引用 兩人一路打趣到村子前面,看見一村婦裝扮四十歲上下的女人一瘸一拐地走來,懷里抱著一個籃子,手里拿著一個小馬扎,于村口一棵樹下坐定,開始編織手里地草帽。
迎面而來就是一個亮瞎雙眼的大燈,一陣剎車之后,他們發現是一個穿著背心的精壯漢子騎著摩托車,后座坐著背著竹筐的韻姨,那個人想必就是魯闊了。
黃韻此時在村口坐著,魯闊騎著摩托車晚上才回來,因此不可能是這兩個人。
根據原文:引用 桌上還擺著沒來得及收走的早飯,盤子上還都放著筷子,種類豐富,有炒野菜,拌野菜,焯野菜,干鍋野菜,蘑菇野菜湯。
黃韻爽快的答應了他們,“那你們跟著來吧,我們先回去準備飯菜。”此時魯闊已經啟動了摩托車,黃韻的聲音也漸漸遠去。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魯闊家中。魯江寒已經做好飯菜,桌上五碗米飯和幾道小菜在中間油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別致。
魯家的早飯過于豐富,已經是四菜一湯了,正常家里不會做這么豐盛,三口人也吃不了這么多。而晚飯的時候,從肖景兩人和魯闊夫婦分開到再見面,只是一會的時間,但是去到魯闊家里的時候,魯江寒已經是做好了飯的,還是五碗米飯,從時間上來看,不可能是魯闊回到家里吩咐多做出來飯的,而是魯江寒提前就多準備了,也就是說魯江寒家里應該至少還有2個人,如果一個是逃犯的話,也應該還有一個人,而從逃犯的待遇來看,捆綁被打,不像能上桌吃飯的樣子,因此除了逃犯以外,很可能還有兩個人長期在魯闊家中,也是因此,魯家雖然窮但是還能直接撘出床鋪搬出被褥給肖景和白迪睡,也是這兩個人在魯江寒和警察周旋的時候帶走逃犯的。
五、魯家和大源村村民的奇怪之處
根據原文:引用 “對不起啊,我們也是擔心你是不是被犯人控制了,你要是被控制就眨眨眼睛啊。”肖景極力想挽回局面又想轉移話題。
“兩位警察叔叔還有什么事情嗎?還要來我家吃霸王餐?”
魯江寒在知道警察的身份之后,在只有他和警察的時候,聽到被控制就眨眼睛的話沒有任何反應,而且拖延時間讓人帶走嫌犯,在父母回來后肖景回來的時候還特地點明兩人的警察身份,因此他并不是被控制的,反而是和魯闊一伙的。
根據原文:引用 下面的小桌子上整齊的擺著鉛筆頭,草稿紙,被翻爛的課本,記滿筆記的練習冊等學習用品。
狹小的房間里面只有窗邊的桌椅和墻邊的床,從窗口的光可以看到桌子上面除了被翻爛的高中課本,剩下就是堆放在桌上和床下打滿草稿的舊報紙。
對比甘陽和魯江寒兩個同一高中的高中生的學習物品,可以發現甘陽家有鉛筆頭和記筆記的練習冊,而魯江寒家居然連根筆都沒有,所以魯江寒可能并不是真的一中的學生。那么他的校服和校徽還有課本、打滿草稿的舊報紙哪來的呢?似乎也只能是甘陽的東西了。
根據原文:引用 這家里雖然清貧,還透著股子酸臭味,不過倒還算干凈敞亮。“啊?晚飯你的醋沒放多啊,早上就有一股子酸味。”肖景想趕忙岔開話題。
又是熟悉的酸臭味,果真是一群愚昧的村民,太礙事了,白迪這么想著,要怎樣讓他們安靜下來。
魯家干凈敞亮卻總是有一股酸臭的味道。我們知道很多吸毒的人嘴里會有酸臭味。而在肖景單獨面對魯闊、黃韻、魯江寒的時候沒有沒發現對方嘴里有這種味道,所以這個吸毒的人是住在魯闊家中的那兩個人或者其中之一。從這里也能輔助證明,魯家起火時逃犯自己點火的。
根據原文:引用 村里人幫老人把家安在了全村地勢高處,出門就可以清楚看到村子的全貌。
村民們面面相覷,這時魯闊站出來說話,“對于沈村長的死,我們能做到的就是相信警察,因為他們是來抓逃犯的,一定也能幫我們抓到殺害村長的那個人。”
下面的民眾開始議論紛紛:
“說不定就是那個逃犯做的!”
“他們不是警察嗎?就這么保護我們的嗎?”
“我要快點去干活了,不然完不成今天的任務...”
“我看他們啊就是那種官二代吧...”
“我看他們就是來玩的,不把人命當回事...”
甘爺爺家住在很高的地方,出門可以看到村子全貌,隔壁魯闊家也能看到。當警察告訴大家身份的時候,村民沒人說話,而魯闊出來說話之后大家才說話,因此魯闊雖然名義上是村里的二把手,其實是村子的管理者,所以他是全村唯一有摩托車能離開村子的,村長的媳婦在出事之后也會來找他。
而村民對于村長的死沒有絲毫的關心,對于逃犯也沒有驚訝和害怕,對于警察還有敵視態度,因此村子整體是有問題的。
根據原文:引用 “沒看見,小伙子,你們要找人的話可要趕快了,這山里只是白天就有很多毒蟲毒蛇,尤其是后山,晚上還有野獸出沒,可危險了。”
這一路上沈覺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從他們這個地勢交通不好,說到種的茶葉賣不出去,還反復告誡他們,后山特別危險,千萬不能去。
要是往后山走的話那就沒必要再去找了,要么在山下等人自己下來,要是明早還沒等到人,那就大概是等不到了。
甘爺爺更是當著大家的面說,他早上五點到后山采藥了,剛剛從后山回來。
“你們也看到了,我腿不好,以前上山采藥把腿摔壞了,不能下地干活,就在這里做點小東西讓我老公拿出去換點錢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她苦笑回答。
大家都在告訴肖景后山危險不能去,但是甘爺爺還能去后山采藥,黃韻以前也去采藥,所以并不是后山有毒蛇野獸危險,而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很危險,甚至為此還讓黃韻斷了腿。
根據原文:引用 “我要快點去干活了,不然完不成今天的任務...”
說到種的茶葉賣不出去
村長說種的茶賣不出去,但是村民卻還要快點干活會擔心完不成任務,所以他們的工作很可能不是種茶。
根據原文:引用 遠處便現出一片梯田,里面有幾個人正在一片青綠之中勞作,可能因為窮到吃不飽,他們身形瘦弱,面露病色。
早起務農的人圍在一旁,是里三層外三層,局勢漸漸失去控制。
你們說的那個朋友要快點找了,我家在村口,門前有一口井的那家。
梯田里面勞作的人只有幾個,早上務農的人確實里三層外三層,村長家在村口,梯田在村子里面,早上務農的人不去梯田去村長家附近,所以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是去“務農”,而是去做別的事情,地點在村長家附近,而村長家有一口井,所以很有可能是井下有某個工廠。
根據原文:引用 白迪彎腰拾起石板前的一朵沾著露水不知名的白色小花,“不過不是什么原始村落,你看路邊還有摩托車車轍。”
白迪彎腰拾起的花朵,并不是摘下,而村人們在種植“賣不出去的茶”,結合村人瘦弱和酸臭味道,以及逃犯的販毒背景,可以猜測這個村子其實是個毒村,白花、茶葉是“阿拉伯茶”也叫“恰特草”,是毒品的一種,后山有制毒原料種植,所以不能讓人去,而加工工廠在村長家的井下。白花位置是摩托車車轍印附近 ,是恰特草運輸過程中無意中掉落的。
根據原文:引用 “關于指路牌子啊,是因為我們這是誰都不愿意管的貧困村,現在都沒有通上電,甚至連個指示牌都不給我們立。”
肖景拿起看起來最貴的小霸王復讀機。
肖景只好掏出手機,給局里的同事發短信幫忙演戲給爺爺看,不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
村子說是沒有電,但是村外信號不好,村里信號卻不錯,而且甘陽家還有小霸王復讀機,如果附近有信號塔的話,那么國家不可能沒給村子通電,我國現在已經基本做到了全國通電,有錢修信號塔,沒錢通電不合理,而且現在一個小霸王復讀機不到一百,如果沒有電只能用電池,得需要多少電池,花多少錢?對于這樣一個貧困家庭,是不是能負擔的起?所以村子是有電的,只是這些電都用在加工毒品上了,大家才沒得用了。
六、逃犯、老人和牙齒的相關分析
根據原文:引用 稻草人歪歪斜斜地立在曠野之中,身后是一望無窮的層巒疊嶂,偶爾傳出三兩聲鳥鳴,大暑剛過,余熱似乎仍未消退,一輛越野車在山路上困難前行。
越野車在山里行駛很困難,但是肖景等人卻選擇開車追逃犯。
根據原文:引用 “肖副隊,就你們倆也太危險了吧,那小子還沒您壯實,但身手了得,絕對是在那個夜總會練出來的,剛剛您還被他暴打...嗯..和他打了一架。”齊英顯然是拒絕這個安排。
“走吧白隊長,咱們也當一回武陵人。”肖景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欸湊,昨晚和逃犯打斗,背和胳膊都好疼啊,那小子居然只有一點輕傷,看來回去有必要做個格斗強化訓練。
逃犯身手了得,能夠跟警察(一個沖在一線的副隊長)對打不落下風,甚至是“暴打”肖景,自己只是一點輕傷,回到村里卻被人困了,這并不合理,要么逃犯是經過特殊訓練,要么是肖景放水,但是逃犯在火場輕易被煙熏到,有窗戶卻沒有逃走,身材也不壯實,并不像真的能打的樣子,所以肖景放水的可能性比較大。
根據原文:引用 幸好前兩天把當地的地圖下載到了手機上,只是他反復確認了地圖,卻并沒有找到這座村莊的信息。
“肖副隊,追蹤器的信號已經很微弱了,馬上就沒了,而且那座村莊的信息我也沒找到。”
逃犯暴打警察還能被放上了追蹤器,逃到層巒疊嶂的群山之中肖景卻提前就下載好了地圖,加上前文說了他們前一個晚上在和逃犯對打,然后晚上開車追逃犯,還追不上。如果車子跑的還沒人跑的快,那警察為什么不直接跑著追而是坐車繞路追呢?所以這根本就不是逃犯逃走,而是他們設計好的,演了一場戲。
根據原文:引用 “沈大哥,我之前摔倒了,可能是傷到骨頭了,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們去那位村醫家里?”肖景似乎對這被馴化的蜂來了興趣。
“好的。”沈覺頓了一下,嘆氣說,“這個甘爺爺,就是我們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個醫生,人很好也怪可憐的。
甘爺爺穿好防護服走到后院,先是從衣服貼身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用蠟封口的藥膏,抹了一些膏體抹在院子另一側的木箱上面,那些蜂逐漸往木箱上面靠攏,等到蜂箱上的的蜂寥寥無幾,老人快速移開蓋子,取出里面的蜂蜜,放在一旁的木盆里,又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掏出一指黃白色乳膏放入剛剛的小瓶里面,迅速蓋上蓋子,收拾完現場離開了。
“甘爺爺,你認錯了,甘陽已經走了五年了!”
甘爺爺的藥膏能吸引蜂群,肖景身上的甜味也可以,逃犯也是,所以三人是有聯系的,很可能是故意讓肖景抹上甜味被蜜蜂蟄了,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村里唯一的醫生甘爺爺,而肖景之所以要被“暴打”也是這個理由,畢竟甘陽五年沒有回來的,如果甘爺爺搬家了或者警察走錯了,認錯人就不好了,所以用這種方法肯定能在不引起懷疑的情況下找到甘爺爺。
根據原文:引用 也許是怕場面尷尬,肖景招招手,喊了一聲“爺爺好”。
肖景聽到這話也沒抽開手,只是雙手回握,裝出開心的語氣說,“爺爺,您孫子讓我們來看您的,他走之后也很后悔,不敢來看您,最近他也很忙,這不托我們來看看您過得怎么樣。”
肖景似乎對于這種白吃人家一個月口糧的實誠吐槽有點在意,堅持要在甘爺爺家吃。
所以肖景去了甘爺爺家,故意直接叫爺爺,然后表明身份是甘陽的朋友,這樣甘爺爺就能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根據原文:引用 沈覺推開木門,撲鼻而來的是濃郁的藥香,一個穿著粗布麻衣、滿頭銀發的老人坐在院中的小板凳編麻繩,雙手和嘴齊上陣,這繩子又結實又好看。
能是碗不大,二兩飯把碗填得可以冒尖,而甘爺爺只吃了不到一兩米飯,他輕拍自己的右臉頰解釋說人老了牙不好,嚼不動了。
“陽仔,你什么時候回來看看爺爺啊?”肖景說得很大聲,甘爺爺趕忙湊過來聽,對面說了大概馬上就回來,電話里的聲音開始摻著很大的雜音。
老人能用嘴巴編麻繩,但是卻吃不了飯,像是后槽牙有問題,他知道這些是甘陽的朋友卻在只有他們三個的時候什么都沒說,而他在靠近電話時電話里會有雜音,再結合村長死的時候的后槽牙問題,可以猜測這些人的后槽牙里都裝了竊聽器,所以老人什么都不能說,過來會干擾信號,村長死了要特地把后槽牙砸掉。
根據原文:引用 “爺爺,我們的朋友進了村子之后就不見了,現在正在急著找他。”
“那你們去找魯闊家的人問問,他老婆黃韻就喜歡坐在村口等著魯闊回來。他家就在旁邊,磚瓦房那間。”甘爺爺穿上防蜂服到后院去,轉身叮囑一句,“你們繼續去找人吧,在我這休息也行,我就不管你們了。”
甘爺爺穿好防護服走到后院,先是從衣服貼身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用蠟封口的藥膏,抹了一些膏體抹在院子另一側的木箱上面,那些蜂逐漸往木箱上面靠攏,等到蜂箱上的的蜂寥寥無幾,老人快速移開蓋子,取出里面的蜂蜜,放在一旁的木盆里,又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掏出一指黃白色乳膏放入剛剛的小瓶里面,迅速蓋上蓋子,收拾完現場離開了。
甘爺爺沒辦法告訴他們實情,所以就暗示他們蜜蜂的轉移問題,還提示他們找人要去魯闊家。
根據原文:引用 這時甘爺爺回頭看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放下這個‘人類的本質’,只是它底盤不穩差點沒站住。
他身上帶著給那個犯罪團伙定罪的重要證據,現在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嫌犯身上帶著重要的證據,但是尸體上缺什么都沒發現,而小霸王學習機底盤不穩,一般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很可能這個小霸王學習機改裝過,藏有犯罪團伙的證據。
根據原文:引用 一段不完整的視頻:
“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因為我想這一天已經想了很久了,盡管大家都看不起我,我還是要來試一試。”
“你的家人朋友知道嗎?”
“我很怕....”
這里很可能是嫌犯——甘陽到警察機關的視頻,因為如果是涉黑涉毒組織,語氣不會這么溫柔,而甘陽因為父親吸毒被人看不起,他決定加入警察組織的時候才會自卑,也會害怕。
七、案件還原
警察在追的逃犯就是甘陽,他因為父親吸毒而死受到很大的心靈傷害,因此他其實很早就投靠了警方,是警察一方的人,比如線人或者臥底,而這個看上去無害的小山村其實是毒村,后山種植原料,前村井下加工制毒,甘陽希望能夠瓦解毒村。前一晚,再和肖景假裝搏斗后,他回到了村子,而肖景等人假裝對他進行追捕。但是魯闊對甘陽起了疑心,因此把他鎖到了自家的庫房里并用繩子綁住他然后離開了村子,留下了幾個人對他進行了拷打和審問。此時,魯闊的媳婦黃韻搬著小馬扎去村口坐著對進村的人進行監視。
肖景發現信號沒了覺得事情不對就派人回去支援,他和白迪進村救人。進村后,前一天晚上和甘陽打斗時粘在外套上的氣味引來了蜜蜂,所以借口被蜜蜂蟄需要就醫,肖景兩人找到了甘陽的爺爺,并在甘爺爺的指引下知道了甘陽被關在魯闊家中的倉庫里。
肖景兩人去了魯闊家里,魯江寒把他們攔住詢問拖延時間,拷打審問甘陽的人帶著甘陽離開躲藏。肖景兩人沒有找到甘陽,于是借口留宿回到了魯闊家里,但是沒想到此時甘陽又被關回了魯闊家的倉庫。
第二天早上,想要叛變的沈覺一早離開想去找警察,他的媳婦姚麗情急用石頭砸死了他,由于沈覺的后槽牙中藏有竊聽器,所以姚麗砸爛了他的臉,并把有竊聽器的牙齒收起來了,隨后去找魯闊請示。
在魯闊一家離開后,肖陽用盡全力潑灑了汽油并點火,想要離開,但是身體瘦弱的他沒有足夠應對火情的經驗,意外嗆暈過去,隨后被煙熏死在火場。肖景和白迪終于發現了甘陽留在小霸王學習機里的秘密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