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 Blum 認為斯坦福監獄實驗流行背后還因為符合了人們一些微妙的心理。他在文章中寫道:“斯坦福監獄實驗的成功遠不是因為它科學上的效度(validity),或許是因為它說了一個我們愿意去深信的故事:作為個人,我們很多時候對自己做的可怕的事不能負全責。雖然根本上這個關于人性的洞察并不可靠,但這對人們來說是解放性的……就好比福音的承諾,只要相信,它就能免去我們的罪惡,斯坦福監獄實驗提供了一個科學領域的‘救贖’,然后我們主動選擇了它。”
在 Ben Blum 來回采訪的過程中,津巴多本人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沒有底氣。“總得來說,我不再在意了。現在我不想在花更多自己的時間在這件事上,我之后也再也不會接受關于它(斯坦福監獄實驗)的采訪了……如果人們要說這是一個騙局,那就由他們去說吧,我也不再打算為之辯解了,其實它(實驗)的留存時間就是一種辯護,”他說。
“服從(conformity)并不是天然、盲目、無可避免的。”紐約大學的社會心理學家 Jay Van Bavel 在 Twitter 上說。“津巴多不但把這一點搞錯了,而且他的公開言論還誤導了成百上千萬人。”Bavel 指出服從實際上是一個主動的過程:比如說領袖在社群中培育一種共同身份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