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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驚魂館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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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謎題] 【原創】驚魂館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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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21-10-23 18:44:52 | 2021-10-23 19:11編輯 | 發自安卓客戶端 發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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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清晨 都港區

一個打扮悠閑的男子,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貓。
那是一只擁有著一身亮黑柔軟的毛發,毛色純粹全身都沒有任何雜毛,但是四只踏著貓步的小爪上卻是一絲不茍的白色毛“手套”,貓臉上細長靈動的長須,應為光線叫暗而放大到極致的雙眼,還有最上邊好似落上兩團雪——和貓爪上一樣潔白無瑕的眉毛。
“這個叫烏云踏雪叭,真是太美了……”男子看起來二十上下,很是年輕,他想要去摸摸這只貓烏黑柔順的毛發,但是貓咪并不是很想打理他,盯著男子伸出的手,果斷的停在一個他觸及不到的地方,坐了下來,動作緩慢而優雅,沒有狼狽躲避,而是大方禮貌的拒絕了男子的撫摸。
“啊哈哈,這貓真乖啊。”男子看出了黑貓眼中蘊含的情感,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轉向吧臺的另一邊,“它叫什么名字啊,真可愛?!?br /> “她叫雪莉,是我的招牌?!被卮鹉凶拥募词抢习澹彩钦{酒師,他是在千代園區里出了名的奢侈品牌酒吧的經營者,這里沒有浮夸的裝潢,也沒有絢麗的燈光,只有爵士樂中,被暖黃色燈束打著的家具,據說每一件的歷史最少都有一百年——哪怕是杯子下的杯墊,這樣一看就很高檔的地方,自然是有錢也不一定能來的,正常途徑的預約也要排到一年之后了。
“這是您的‘陽光’?!?br /> “我還沒有點餐呢,您這里的酒我可消費不起?!?br /> “這杯是我請您的,畢竟在還沒營業之前,就有人慕名而來,實在是很少見?!?br /> “是我冒昧打擾了,謝謝您的酒?!?br /> “不不不,要謝就謝她吧?!?br /> 老板指了指正在舔著貓爪的雪莉,雪莉仿佛知道人們在談論她一般停下了動作,走到老板旁邊用腦袋拱了拱他的手。
“原來如此,所以這就是是招牌嗎?”男子端起酒杯,這是一杯琥珀色的酒,酒液有些粘稠,掛在杯中棱形冰塊上,慢慢流淌而下,最下邊是一層乳白色的液體。
“能冒昧問一下,您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呢?”老板用手撓著貓的腦袋,她也順從的抬著頭,發出嚕嚕聲。
“是我的雇主告訴我的,就在昨天,我收到了一封非常有意思的信?!?br /> “雇主?信?”
“就是這個?!蹦凶幽贸隽艘环獗婚_封的信件。“給,您可以瞧瞧。”
“這方便嗎?”
“沒事,也不是什么需要隱瞞的信息?!?br /> 老板接過信件,打開,只見里面是一張淡粉色的信紙,上面還有一些淡淡的香味,可能是已經被啟封過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聞不出是什么東西的味道。
以下是信件的內容:
『致 蕭益先生:
    聽聞您是一位優秀的私家偵探,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您這樣的人參與,但是請原諒我的冒昧,因為這件事情非常私密,所以我不想被旁人知道,如果您對此有興趣的話,就請來此——“天皇之南,赤羽之北,攀登高峰,望紫羅蘭;狄俄尼索斯,加尼墨德,獻給最美的女神?!?br /> 8月1日 陽光最盛之時        織田羽生』
“原來是織田先生啊,沒想到之前和他提起的事情他竟然還記得。”
“這就是我來這里的原因了。”
“您是一位偵探?說實話我還從未和偵探打過交道,現實的偵探和小說里的一樣嗎?”
“說是偵探其實言過其實了,我啊,其實是一位作家,只是對謎題有一種天生的好奇而已?!?br /> “就像貓一樣?”
“就像貓一樣?!?br /> “喵~”這是那只名為雪梨的貓所說的話。
“哈哈,還是和我說說您都從這封信里看出了什么吧,我也像貓一樣好奇呢?!?br /> “其實很簡單,天皇之南就是天皇居所的南邊,赤羽之北也不需要我多說了叭,在這個區間的最高峰那只有一個……”
“是東京塔!”
“沒錯?!?br /> “然后下一句是說望向隅田川的方向,可是這個方向……”
“那就要聯系起來了,如果只是確定一個方向的話,何必要‘攀登高峰’呢?所以只需要把東京塔的高度當成長度,以塔為圓心畫一個圈,而這個圈子里靠近隅田川方向,還能被譽為‘狄俄尼索斯’的地方,我能想到的地方也只有這里了?!?br /> “原來如此,沒想到織田先生對小店這么贊譽啊……”
“畢竟在東京都里,能夠自由出入天皇宅邸的調酒師也不多呢。”
“過譽了,過譽了,您還沒說完呢,接下來才是我最好奇的地方,您是怎么知道我想要去看織田先生導演的《金蘋果》呢?”
“當然是他在信中告訴我的,狄俄尼索斯和加尼墨德都出現在希臘神話中,那么獻給最美女神的自然是金蘋果了,聯系到寄信者的身份,那么最后半句所指的也就只能是即將公演的《金蘋果》了。”
“原來如此,這真是太厲害了,僅僅是幾句話就能判斷出這么多信息嗎?這簡直就是從書里走出來的神探一樣,不過您就不怕找錯人嗎?”
“您這才是過譽了,其實不過是最簡單的推理罷了,收集信息并且處理信息,這封信中最重要的信息就是——織田羽生——著名的作家、劇作家、戲劇導演,擅長‘能’的編劇,經常為天皇編排演出。”蕭益把最后一口酒液倒入口中后繼續說道,“這樣一個在社會上比較低調,但是在政治文化上影響力不小的‘業內知名人士’,只要有心去查找,不難知道他最近的公演,如此這個謎題最難的一部分就解決了,再加上為天皇編排演出需要經常出入皇居,那么與他一樣經常出入皇居您,自然是我的懷疑對象,光是這樣,我能夠得到的信息就不僅僅是這短短的幾句話了,如果說破解信上的內容是小說中‘決定性的證據’的話,那么從寄信者入手的調查就是向‘動機’一樣的輔證,兩相映證下,所有的細節都指向了這里,所以我從不懷疑自己的推理。”
“只要所以線索都指向同一個地方,那里就會是真實嗎?”
“沒錯,我是這么認為的。”
“……”
“……”
突然的沉默,讓店里的氣氛有些尷尬,直到幾秒鐘之后,雪莉發現老板并沒有繼續撫摸她,有些不滿的叫了一聲,才讓這種奇怪的氛圍結束。
蕭益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您的手藝真好啊,不愧是能夠被稱為‘酒神’的人?!?br /> “啊,您不會以為織田先生是要通過我來考驗您吧?”
“是我想當然了,畢竟信里的話語有一種……”
“哈哈哈!織田先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但是本質不壞,只要熟絡了就能發現他很健談,但如果是陌生人的話……這么說吧,只有被他認可的人才是他交流的對象,不過他是一個非常有分寸的人,就像是小說里的貴族一樣,談吐得體,舉止大方優雅,而且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總之,哪怕他不擅長交流,也從來沒有和人有過沖突,哪怕是他不太愿意交談的對象也對他欽佩?!?br /> “所以他真的沒有讓你轉交什么給我嗎?”
“當然沒有,我甚至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一位像您這樣有能力的偵探才能解決,不過我上一次見到他時,他好像有些……心事重重,他還推辭了皇居的晚宴?!?br /> “這樣嗎……”
“您大可在這里休息,既然織田先生讓您來這里,那就不可能會沒有后續的事情,請再喝一杯吧,這次可是我最新的杰作呢?!?br /> “不勝榮幸?!薄?br />
8月1日 下午 千代田區

龐大的人口基數是現代化城市不得不面對的難題,人們的居住、工作、飲食娛樂、休閑鍛煉,都需要消耗城市的空間,人口基數增加,所需要的空間也會增加,城市就不得不擴大自己的范圍,規劃自己的空間功能,給人口進行分流,但無論是多中心或者是衛星城的發展趨勢,都無法解決空間上的問題——南與北的距離越來越遠,人與人之間越來越近,人心的隔閡也越來越深邃,尤其是對于一座國際性大都市來說,渺小的人類就好像一個個細胞,功能明確,忙碌在越來越小的空間里,每日都在折磨這座城市的交通網絡,被長蛇吞進胃里,到終點又吐了出來,日復一日的工作、生活、工作……細胞也會癌變,而罪惡,由此而生。
下午4時41分,蕭益從小川町下了地鐵從A3口走出,不到100米的距離就來到一座建筑物前——織田公館,
織田公館位于神田清津町2 丁目,距離著名旅游勝地秋葉原不到一公里,占地近6000㎡可謂是寸土寸金。
蕭益看著眼前這棟奇怪的建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可是當他看著手中酒吧老板給他的手書,上面的的確確是這個地址。
織田公館從外表看是一座被攔腰斬斷的“大廈”,造型寬闊、對稱卻只有七層,漆上紅綠藍的不規則色塊,留出灰色底面形成一些抽象圖形,強對比的造型顏色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沖擊,但是互相交融下卻異常融洽,說不上優美,反而有些奇怪。
蕭益等著路口綠燈亮起之后,隨著人流走向織田公館的大門。
“您好。”蕭益走近了才發現有一個人就站在門口前徘徊。
那個人穿著非常正式的西服,雖然不是什么奢侈品牌,但是被處理得一絲不茍,看起來非常立體不松垮,也沒有過于緊湊產生的橫向褶皺,領子隨著內襯自然翻過,在聽到蕭益問候轉過身時還能清楚的看到西服正面單排兩??此埔恢?,實際上卻各有千秋的角質紐扣。
“啊,您好,請問您是……”
“我叫蕭益,受邀而來,請問這里是織田羽生先生的家吧?!?br /> 蕭益看著眼前的人,年齡大約四十歲上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額頭有些許汗漬,手上拿著一個提包,配合他的穿著來看,應該是一個出色的銷售人員,或者是企業經理一類的職業從業者。
“您好您好,我是高木杉一郎,是三井住友的保險經理?!?br /> “高木先生也是來找織田先生的嗎?”
“是啊,他讓我今天下午4時來找他洽談一些業務上的問題,可是我按了門鈴,還打了電話,可就是沒有人來開門,也沒有人接聽電話?!?br /> “會不會是織田先生有事臨時出門了?”
“織田先生有一個女傭,就算他有事離開了,也總會有人出來說一聲吧?”
聯系到今天信件的時間,也許織田羽生是打算在酒吧碰面之后,在和這位高木杉一郎交談嗎?
“現在是下午4時43分,我從酒吧離開是在3時49分,信上的時間是午后并未交代具體時間,但是根據常理推斷一般三點之后就不能稱為‘午后’,作為一個‘紳士’而言是不會讓自己的客人久等的,也就是說預計會在下午1時到2時之間和我會面,之后在下午3時左右回家與高木杉一郎交流,當然,如果不乘坐公共交通的話,織田羽生回家的時間就可以繼續延后,這樣誤差就定半個小時這樣。”蕭益想到,“保險和偵探,是收到了某種脅迫,或者是已經遭遇了一些會危害自己人身安全的事情嗎?如果說是這樣,那現在的情況就很糟糕了,畢竟一個失信后也不會交代一下的人可不滿足酒吧老板的描述……”
“叮咚~叮咚~”高木按動了門鈴。
“要是五點還……那就只能改天……”
“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啊,什么?”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也許我們應該……”
蕭益想要報警,可是這樣冒失太不像樣了,至于破門而入就更失禮了,畢竟他甚至沒有和織田羽生見過面,目前所有的信息也都只是不可考究的只言片語,最后只是一個烏龍的話,那可就是報假警了,但如果自己的信息正確,那么這棟樓里也許已經發生了什么,目前可以提供參考信息的,也只有高木杉一郎了。
“讓讓?!边@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的話語打斷了蕭益的語言,也也擾亂了他的思緒。
“什么?”蕭益沒能馬上理解過來這女人的話,畢竟這條人行道非常寬敞,蕭益和高木杉一郎都站在織田公館大門附近,并不會阻擋行人通行。
“我說,讓開。”女人接著說。
“您是……”突然出現的女人明顯也吸引了高木杉一郎的注意,他打量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連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您是小百合女士吧?”
“你是?”小百合不認識這個認識自己的人。
“我是高木杉一郎,您先生的保險經理?!?br /> “哦,我們已經離婚了?!?br /> “啊……”
女人并不在乎高木杉一郎的示好,畢竟現在他已經和那個男人沒關系了,反倒是看向另一個年輕人。
“喂,讓開?!?br /> 小百合的態度有些惡劣,但是考慮到自己的確是擋著她走向大門了,也沒辦法說什么,只是皺著眉頭讓開了。
“抱歉?!痹谛“俸辖涍^他身邊的時候順便道了歉,但小百合并不在意,她只在乎自己,于是她走過兩人旁邊,來到門前。
“織田先生好像不在家,這里面也……”蕭益想簡單說一下這里的情況,但是他的話并沒有對小百合產生影響,甚至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看見小百合拿出了一把鑰匙,他只好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隨著要是插入,旋轉,“咔咔”的兩聲過后,織田公館的門隨之開啟。
“等等,請問我們可以進去嗎?”蕭益等小百合進人之后,連忙向她詢問,“我們是受織田羽生先生的……”
“隨便?!毙“俸现皇瞧擦怂麄円谎郏]有打算理會他們,沒有任何停頓,也沒有關上大門,就往室內深處走去。
雖然又被打斷了話語,但是目的已經達到也無所謂了,蕭益和高木杉一郎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就一起走進了大門?!?br />
8月1日 晚上5時整

高木杉一郎是最后一個進入的人,在他關上大門的瞬間,外面街道稍顯繁雜的噪音就完全被隔絕了起來,站在玄關也聽不見一絲多余的聲音,安靜的環境讓人說話的聲量都降低了不少。
“我們要換鞋嗎?”蕭益打量著玄關延伸處的大堂,看起來就像歐式古堡一樣,大約九米的層高處設計有華麗的穹頂,一個巨大水晶吊燈垂釣而下,兩個旋轉樓梯自左右向中間落下,匯聚在一個半圓平臺上,小百合正走在平臺華貴的地毯上,朝著面向大堂的二層外廊走去,而旋轉樓梯陰影下分別有著一扇不知通往何處的大門。
“我覺得這不是重點,雖然不太禮貌,但是我想盡早見到織田先生,我稍后還有一個客戶要見面呢?!备吣旧家焕梢贿吙粗鴷r間一邊說,“如果織田先生不在家我就得先告辭了。”
蕭益聳了聳肩表示隨意。
“二樓是織田先生的會客室以及書房,我們先去那里等等看吧。”高木杉一郎也不在意,畢竟兩人并不相識。
“高木先生對這里很熟悉嗎?”
“也算不上多熟悉,只是業務上的關系來過幾次?!?br /> “我能問問織田先生的業務是什么嗎?”
“這屬于隱私吧?”
“抱歉,其實我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偵探,織田先生邀我前來調查一些事情,按照我對他的理解,應該不會是一個不守時的人,我懷疑他可能因為那件事情發生了什么……也許他現在有危險?!?br /> “??!這……應該不會吧?”
“為了確認這一點,我希望能知道關于織田先生的信息,畢竟他在相同的時間段內約見了我和您,我認為這和您的業務有關,是人壽保險嗎?還是意外保險呢?”
“好吧,我只能說一些大概的。”高木杉一郎想了想,覺得蕭益說的的確有一定的道理,“我這次來和織田先生商量的業務,是他之前投保的一份財產保險,有關于他的某件藏品?!?br /> “不是和織田先生的人身安全有關的保險嗎?”
“當然不是,雖然我們公司也有人壽保險和意外保險這樣的生命保險業務,但是我們的損害保險才是最暢銷的,我們是日本最好的損害保險公司?!?br /> “難道是我的推理出錯了?如果僅僅是失物尋回的業務的話,那……”
蕭益在腦海中拼湊著現有的信息,同時也在思考著如何從高木杉一郎處得到更多的線索,畢竟他堅持自己的觀點:織田羽生在相同時間內先后約見了自己與高木杉一郎,這其中的聯系肯定就是那份保險,可是從保險內容上來看,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失竊案件,并不會危及安全,那么為什么會失約呢?如果織田羽生并不重視這件事情的話為什么會找到我?還要用一封言辭模糊的信件來引起我的注意?
“那這樣普通的事情不會需要我這個偵探出馬吧?”蕭益和高木杉一郎正好走到了二樓的外廊上,他轉過頭觀察著高木杉一郎的表情,企圖看出一些細節,“這里面一定還有隱情?!?br /> “這的確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我也不明白織田先生為什么會需要一位偵探,難道是想委托您找回那件藏品嗎?可是我前天就已經通過信件告知過他,理賠申請已經通過了,如果找回了那件物品,我們反而要撤回理賠結果,這樣豈不是……”
“會是因為錢嗎?理賠的金額并沒有達到那件物品的價值?”
“這是不可能的,這份保險屬于定額保險,根據織田先生的保額所對應的賠付金額,絕對是會高于那個破……那件藏品的,所以我們反倒有理由懷疑……算了,總之公司已經確認過物品丟失不存在欺騙性質,所以自然要按照合同支付賠償金的。”高木杉一郎說起這件事就露出一副“我很倒霉”的表情來,“我到希望可以找回那件藏品,這樣算起來應該是我去找偵探才對,而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刺耳的尖叫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高木杉一郎有些蒙圈的看著蕭益,而蕭益則是滿臉愕然的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來自更上邊的樓層。
“是小百合!”雖然這個女聲高昂尖銳,但是蕭益還是馬上認出了聲音的主人——那個高冷的女人。
“出……出事了?!”高木杉一郎這才反應過來,“是小百合的聲音?”顯然他也認出了這個聲音。
“快打電話報警!”蕭益此時想起了他之前的猜測,一種不好的預感促使他向樓上跑去。
“等等,等等我!”……

8月1日 晚上5時47分

川口有吾穿著工作用的西裝從車上下來,領口的『S1S』標志的徽章說明他的身份,東京都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一員。
附近的警察暑在二十分鐘前已經趕來,及時封鎖了案發現場,警視廳監識課的警員也在十二分鐘前到達現場開始搜集現場的資料和采集信息,川口有吾在出發前已經從臨時指揮部拿到了第一手的案件資料。
案件死者共有兩人,因死者身份原因,警方受到了大量來自社會上的壓力,政界、商界甚至是警察內部的高層,都非常關注這一起案件的進展。
死者A:織田羽生,男,現年43歲,是織田公館的主人,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從尸體外觀變化上,初步推測死亡兩到三個小時左右,具體死亡時間需要進一步尸檢。尸體被發現死于織田公館死者臥室的浴室浴池中,浴池被毛巾堵塞,導致尸體被浸泡在水中,尸體被發現時全身赤裸面部朝下倒下,尸體局部皮膚發白,呈現出輕微的浮腫,沒有形成尸斑,死于因銳器穿刺導致全身多處器官衰竭以及大量出血致死。死者A全身上下被兇手以銳氣連續捅了三十七刀,背部兩刀,胸口八刀,腹部十三刀,脖頸處三刀,心臟處四刀,肢干處七刀,具體致命傷待進一步檢查。
死者B:豐川清子,女,現年51歲,是織田公館的女傭,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具體時間需要進一步對尸體進行檢測,尸體被發現在織田公館的傭人房內,俯臥在寫字臺旁邊的地上,死因是過量服用苯巴比妥類藥物造成的腎功能衰竭。
案件嫌疑人有三人:死者A.的保險業務員高木杉一郎,死者A的前妻小百合,以及蕭益。
川口有吾笑了,也許這個案件很快就會破案了吧。
“對,這個是我說的那封信,還有這個是那一封手書。”川口有吾在警員的指引下來到織田公館的書房外,這里被暫時的挪用來充當問詢室,里面正是蕭益在和警員錄口供。
“好,請繼續?!边@是錄口供的警察對蕭益說的。
川口有吾認出那是蕭益的聲音之后,并沒有急著進去,反而是在門外偷聽起了他的警察的談話。
“然后我在門口遇上了高木杉一郎?!?br /> “你們之前從未見過?”
“對。”
“這個時候的時間是?”
“下午的四點四十二分,我和他在門外有過交談,大概有十分鐘左右,小百合就來了,她用鑰匙打開了門,我們就一起進入了織田公館?!?br /> “在小百合開門之前,大門是鎖死的嗎?”
“應該是吧,高木杉一郎比我要早到了最少半個小時,他說不管是敲門還是按門鈴都沒有反應,而且打電話也打不通。”
“那之后呢?”
“之后就是,我和高木杉一郎想要到二樓的會客室等織田先生回來,結果聽到了小百合的尖叫,我最先跑上去,高木杉一郎跟在我后面,我一上去就看見有一間房間的房門敞開著,走進去發現那是一間臥室,小百合癱倒在地上顫抖著,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浴室里面濕漉漉的,有一些已經凝固的血塊在水里,死者就這樣倒在浴池中,然后我關上浴室門,這個時候高木杉一郎也過來了,我們就報警了?!?br /> “第一個發現織田先生遺體的是小百合,然后是你,高木杉一郎見過尸體嗎?”
“沒有,因為他來之前我就已經把浴室門關了?!?br /> “你為什么要關門?”
“這樣可以保護現場,最重要的是當時小百合已經被嚇得站不起來了,如果讓她一直看著,那豈不是太殘忍了嗎?我考慮到她的情緒決定把門關上?!?br /> “嗯,發現尸體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打電話報警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十七分?!?br /> “那么另外一個死者呢?”
“報警了以后我們就在原地等著警察到來,是后來才知道還有另一個死者的。”
“嗯,最后再確認一次,你和兩個死者在這之前完全不認識,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任何利益往來,對吧?”
“對,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織田羽生……的遺容,在這之前我和他并不認識,至于那個女傭,就更不用說了?!?br /> “那你怎么解釋織田先生會寫信給你?如果你們不認識,他怎么知道你的地址,還知道你的職業?”
“呃……我的職業是一個作家,偵探只是業余的……”
“回答我的問題!”
“可是我也不知道啊,這點只有去問織田羽生本人吧?!?br /> 川口有吾甚至能夠想象出此刻蕭益苦著的臉,他努力憋著笑推門而入。
“川口刑事?!?br /> “這家伙交給我吧,我和他認識。”
“是!”
小警員利索的離開了這里,出門前還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你這家伙,剛才不會一直在外面偷聽吧?”蕭益對著川口有吾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剛到。”川口有吾看著蕭益無奈的樣子,笑的更放肆了,“好吧好吧,就聽到了一點點?!?br /> 看著蕭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川口有吾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接著問到:“咳咳,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你面前的小本上不都寫著嗎?剛錄完呢。”
“我是說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看法,你知道的,織田羽生是個大人物,所以……”
“我能有什么看法,這件事情本來就很奇怪,我收到了一封信,現在想想當初我的想法是對的?!?br /> “說說看?”
“首先是織田羽生,他有一件事情想要一個有能力的人去幫他調查,有人像他推薦了我,但是他不確定我的能力是否可以幫得上忙,所以寄出了這封信?!?br /> 川口有吾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根據織田羽生死亡的地方,他當時應該是在洗澡,洗澡的過程中被殺害……”
“等等,為什么不會是兇手故意這樣設計的呢?”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但是為什么呢?我想不到兇手的目的,而且搬運尸體的痕跡會被檢測出來的,這個等下你自己看報告,我從現場的痕跡推斷那里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萬一不是丟臉的可是你啊~”
“你這家伙,別打斷我說話?。 ?br /> “好好好?!?br /> “剛剛說到,織田羽生是洗澡時遇襲,那么如果沒預習呢?他洗澡是不是為了出門做準備?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可能性很大,當然……”
“當然,你不了解織田羽生,所以這是一句廢話?!?br /> “……總之,我只說出我自己的判斷,他洗完澡之后出門,如果是為了到酒吧見我的話,那么他遇害的時間就在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原定計劃可能就是委托能夠赴約的我,幫他調查一起失竊案,因為他在見完我之后,緊接著就要見高木杉一郎,也就是那個保險經理?!?br /> “目的呢?”
“我哪兒知道,不過我的推理正確的話,那么織田羽生有信心找回那件失物,因為理賠已經通過了,他沒必要再因為這件事約見高木杉一郎,所以要么是別的事情,要么就是他要推遲索賠時間,甚至撤銷申賠。”
“有道理,那么殺他的人就是偷盜犯?為了不被揭發,所以殺人?”
“說不定,現在的一切都僅僅是我的推斷,畢竟線索太少了啊?!?br /> “但是女傭有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我怎么知道?要不是警察搜索織田公館的時候發現了女傭的尸體,我都不知道這里還有第二個死者,她怎么死的?”
“苯巴比妥過量,死于腎衰竭。”
“苯巴比妥過量一般不都是死于呼吸衰竭導致嗎?她到底是吃了多少才會在組織缺氧窒息前,死于腎衰竭啊?”
“這就要等尸檢結果了,要不趁這段時間去發現尸體的地方看看?”
“你們警察辦案都這么隨便的嗎?帶著犯罪嫌疑人看案發現場?”
“反正現場我最大,看看看看,東京都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第五強行犯搜查—殺人犯搜查第9系,系長代理,川口有吾警部補。”川口有吾掏出了他的警察手冊向蕭益炫耀?!岸少囅甸L還有17個月就會退休了,到時候我正好可以往上升一級成為警部,名正言順的接任系長啊?!?br /> “好好好,不愧是考進職業組的官二代大人啊~”
“我可是憑本事通過的考試!你這是在嫉妒我吧?比起你的銷量我的工作可是一直在提升啊?!?br /> 川口有吾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房間的門,就在房門開啟的同時,一個男人的叫喊聲就傳了進來。
“讓開!我要見我的妻子!讓我看她最后一眼!你們這些混蛋別攔著我!”
兩人對視一眼就走出了房間,川口有吾走到外廊的欄桿往下看,公館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不顧警員們的阻攔,不停的往樓梯處沖,然而反應過來的警員們很輕松的就把男子制服在地上,很快就把他抓了起來。……

8月1日 下午 6時12分

“你叫什么名字?”
“金田裕樹。”
“年齡?!?br /> “46歲。”
“為什么要闖過警戒線?為什么要闖進案發現場?”
“我要見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是誰?”
“豐川清子。”
“結婚多久了?”
“快十年了?!?br /> “十年?”
“對,我和她是第二次婚姻?!?br /> “有孩子嗎?”
“有,不,我和她沒有孩子,是我和我前妻的孩子?!?br /> “你們夫妻的感情很好嘛?!?br /> “當然!我很愛她,她也愛我。”
“她對你和前妻的孩子沒有意見嗎?”
“怎么可能!那也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她很愛他,哪怕是……”
“是什么?”
“他最近病了,治療需要一大筆錢,但是我們不愿意放棄他,她一直在努力工作,就為了能賺夠錢……”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找你的妻子?”
“她每天都會給我和孩子送飯,每天下午的五點,很準時,除了今天。”
“嗯,你的妻子有什么仇人嗎?例如她的前夫?!?br /> “沒有,她的前夫是意外病逝的,她對每一個人都很溫柔,不會有仇人的,非要說的話,一定是她的雇主,一直對她有……有那種想法。”
“那種想法?”
“就是那種……她和我說過,說他想讓她一直住在這里,給她留有房間,讓她可以隨時到這里來?!?br /> “所以你覺得……”
“一定是他!是他害死了我的妻子!那個禽獸!為富不仁!要不是……我的妻子就不會死!”

……

蕭益打量著這個位于四樓的傭人房,雖然在裝飾上與織田公館保持一致,但是莊重榮貴的掛毯、窗簾、地毯,墻面精致的材料貼片,質地溫軟的實木地板,搭配簡單的室內家具,對于織田公館來說,可以說得上是簡陋至極了。
不大的空間只有二十多平方米,卻顯得異常空曠,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椅子,這些就已經是所有的家具,白色粉末勾勒的線條顯示出尸體所在的位置,床上的用品收拾整齊,桌面上也干干凈凈。
蕭益走到桌子邊上,打開桌子抽屜,發現里面整整齊齊放著一沓信紙,還有幾支筆,他發現其中一支筆的筆帽并沒有蓋好。
“這里有問題?!?br /> “什么?”
蕭益讓四處打量的川口有吾注意他的動作,只見他把信紙拿了出來,又用一支鉛筆開始涂抹,一些雜亂的字跡逐漸顯現出來。
“我……對……對不起?請?孩子?”
川口有吾念出能夠看得清的字,但絕大部分都是模糊的。
“這有什么用?完全看不清??!”
“也許吧,我好像有一點思緒了。”
“什么思緒?”
“還不好說,我需要更多的線索來支撐我的推理……對,你有其他人的口供嗎?”
“當然有?!?br /> 川口有吾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蕭益。
蕭益先看的是高木杉一郎的筆錄,大致上的情節都與他相同,只是視角不同而已,值得注意的是,那一件丟失的物品是一個看起來華貴,實際價值卻并沒有看起來那么高的面具,是日本戰國時期的古董面具的仿制品。高木杉一郎曾經說過他稍后要見一個客戶,實際上他的確要去見一個人,但是并不是客戶,而是他保養在外的情人,他為情人在附近租下了一套高級公寓,每月花銷都不小。雖然高木杉一郎通過人際關系拿到了織田羽生這個大客戶,但是當他發現織田羽生并沒有生命保險上的缺口,使得他只能花更多時間去為織田羽生研究商業保險,其中關于私人財產的損害保險正是他的心血杰作,也是他盈利的重要途徑。
接下來的是小百合的記錄,上面清楚的寫著,她并沒有與織田羽生在法律意義上離婚,但是他們已經分居多時,她這次回來是因為她的新歡需要一筆資金創業,她說她當初離開時留下了不少首飾,她打算拿走變賣換取財務來支持自己的心上人,沒錯,不同于高木杉一郎,小百合才是“出軌”的一方,當然,她本人并不是這么認為的。“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我覺得我還年輕,有權利爭取自己的愛情,他也知道我在外面有了男人,但是就是不愿意和我離婚,我曾經痛恨他,然后離開了他,但是我現在有了真正的愛情,反而不再在乎是否離婚了。”這是做筆錄時,小百合所說的原話。
“怎么樣?”川口有吾看著陷入思考中的蕭益問道。
“大致上理清了,現在只差最后一塊拼圖,這一個簡單的案件就能完結了?!?br /> “簡單?喂喂,這才剛剛開始啊,不需要等尸體解剖,不需要等現場分析,也不需要嫌疑人露出馬腳,就這樣草率嗎?”
“不,這只是在節約警方的資源而已,當所有的線索一一梳理,你會發現所有的謎團不過就是一塊打亂的拼圖,所謂推理不過就是拼接拼圖,當所有的碎片整合,只會得到唯一的一副圖畫,拼圖往往只有第一塊是最艱難的,最后只需要按圖索驥就足夠了?!?br /> “呵,沒有證據我們可不會抓人的,難道你指望兇手會像你的小說一樣,自己招供嗎?”
“沒錯,他會認罪的,因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糊涂蛋?!?br /> 川口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蕭益手里的手機亮了起來,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還在他手上,而蕭益已經自顧自的看起了里面的內容那是金田裕樹的筆錄,在最后還附著一句話:“已證實金田裕樹有一子在院就醫,但他一直拖欠的醫療費用數日前全數繳納,在未調查其資金來源前,暫時列為嫌疑人。”
“我說你打算拿著我的手機到什么時候?!?br /> “給你給你?!笔捯嬲f著就把手機還給了川口有吾,“反正我也看完了。”
“那就說說,兇手到底是誰?”
“你不是要證據嗎?那就去查查兩個死者的死亡時間差,或者等現場檢測完,一定會留下指紋的,畢竟他就是個笨蛋。”
“那不是還得等嗎?所以就打算這樣信口開河的胡說?其實你也不知道誰是兇手?”
“激將法沒用的,不過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可以跟我來?!?br /> “去哪里?”
“去讓兇手認罪?!薄?br />
『謎題篇——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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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回答在 2021-11-1 23:51 被選定為謎題答案,獲得破案經驗 15

2 | 發表于 2021-10-27 22:44:42 | 發自安卓客戶端
殺織田的兇手是金田。女仆是自殺。
事件過程:女仆為了籌集孩子的醫藥費。盜取了織田的面具。因為女仆知道織田特意為這個面具投保,說明面具很值錢。成功盜取之后,金田賣掉了面具,支付了孩子所欠的醫藥費??椞镞@兩天已經懷疑到自己家的保姆可能就是偷盜者,但并無證據,于是便用密碼信的方式約見蕭,想讓其幫忙調查,并計劃之后約見高木,取消或推遲賠償金日期。保姆得知自家主人要約見的人,便猜測到事情可能敗露,于是電話聯系了丈夫。兩人應該是研究主動認錯,取得織田的原諒,但金田卻另起心思,想要殺掉織田,這樣就不需要賠錢了。金田中午來到織田家,女仆為其開門。金田得知織田正要洗澡準備去見蕭。便跑到衛生間將織田殺死。女仆見丈夫殺了主人,知道都是因為自己害死了主人,便羞愧的跑回保姆房自殺。先服用了過量的藥物,后寫下了遺書,表示自己愧對織田先生。遺書寫了一半或者剛剛寫完,便堅持不住死去了。金田忙于處理案發現場,并不知道妻子自殺的事情,他用毛巾堵住了浴缸的排水口,放入涼水,并找到冰塊倒入浴缸中,想要延遲尸體的死亡時間,好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據。用淋浴頭清理了衛生間留下的血跡和自己可能留下的證據后尋找妻子。金田在保姆房里發現了妻子的尸體,一時之間慌了手腳,因為她很愛自己這位妻子。發現妻子寫的遺書,便將遺書帶走,慌亂的將剩下的紙筆方入了抽屜中,甚至沒有把筆帽蓋好,之后離開了織田家。
疑點梳理及分析:
1.死亡時間,蕭早上找到了咖啡屋,并一直等待織田先生的到來。因為匿名信上,蕭已經破解出了人物,見面地點和見面時間。信中寫到陽光最盛之時,便是中午。時間過去多時還不見來人,自己便主動去織田家找,見到高木。蕭對織田這一天的時間安排分析是正確的。文中有一段對這個城市的描述,下午一點以后道路會比較擁堵,這樣的情況開車真不一定比地鐵要快。蕭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來到織田家,所以織田應該在1點左右便應該出門去見蕭,不然他趕不上四點回家見高木。所以織田的遇害時間應該在離開家門之前,也就是一點左右。這比警察推測的時間要早。因為警察比川口早到20分鐘,也就是5點半到達現場,尸體表面的死亡時間最晚3個小時,就是2點半為警方判斷的死亡時間,誤差大于一個小時。造成這樣的現象,說明尸體曾處于低溫。
2.尸體狀態,尸體表面呈現兩種不同顏色,這應該是進入冰水中的身體,腐敗較為緩慢,露在水面以上的身體,溫度相對高些,腐敗稍微比下面快一些造成的。還有血塊,血液流出后應該與水融合,但是水溫過低,減緩了溶解速度。使血液還未溶解變已經凝結。也證明了尸體曾泡在冰水中。
3.女仆的遺書,首先她的遺書被銷毀,說明遺書是女仆所寫,非他人偽造,只是有人不想遺書公開。遺書的內容有對不起。她會為誰感到抱歉?遺書中還有孩子字樣。結合夫妻倆人現狀很容易猜到,對不起的人是織田。女仆對不是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用偷來的錢為其治病。說明她為人善良,所以我判斷,金田要殺織田的事,事先她是不知情的,之后為此自殺也便的合理,服用超量的藥物,說明了她自殺的決心。她的死亡情況,并沒有打斗掙扎痕跡,在被動的情況下服用如此大量的藥顯然不可能,所以她應該是自愿服藥的。保姆房的布置來看,主人并沒有額外優待,也沒有私人物品,說明織田和女仆之間清白。
4.金田露出馬腳,這也是為什么蕭會說兇手笨的原因了。金田在沒有其他信息的情況下,是怎么知道自己妻子遇害的呢?僅僅是妻子晚回家一個小時,這樣的行徑未免不打自招。
5.抽屜里的筆上,應該有金田的指紋,因為如果清理指紋的話,一般人都會在清理后,將筆帽蓋好,讓筆看不出曾經被使用過才對。而筆和筆帽分開,說明兇手忘記了清理筆上的指紋。
2 | 發表于 2021-10-24 11:41:35 | 發自安卓客戶端 發帖際遇
小女仆殺人并自殺是為了保險的賠償給那個孩子治病,加之為了報仇織田,或許說兇手是金田裕樹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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