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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原創迷題】不存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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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23-12-12 21:51:36 江西| 發自安卓客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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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他」

引子

他望著跳動的火焰。
火跳動著,舞蹈著,猶如一位圣女。
多美啊。他想。地面布滿的紅色成為了這火焰的點綴,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成為了這火焰的酒水。
我終歸還是來了,來奪取他最重要的東西。他不會原諒我的。
但那也沒關系,反正他馬上就要死了。
對不起,爸爸,媽媽,他沒能找到我,而他也永遠找不到了。
他馬上就能去見你們了。



“隊長,這次的死者叫余壽喜,21歲,自由職業”,李清言邊走邊說到,“死者死在自己的公寓內,死因是失血過多。被發現時,他腹部中了一刀,兇器是一把陶瓷刀,來自他自家的廚房。在他的尸體旁邊有一團燃燒后留下的余燼,看材質應該是紙。目前還沒有能判定是他殺還是自殺的明確證據,尸體已經交給法醫了。”
“嗯。”我沒有轉過臉,直視前方
“報案人是他的父親,據他所說是打他電話久久不接,不放心就過來看了一下。結果到了之后發現門是鎖上的,敲門也沒人應答,于是就報警了。”
“也就是說,如果是謀殺的話,兇手應該是和死者關系很親近的人”
“也不一定吧。如果是外賣或者推銷之類的,他應該也會把門打開吧”
來到了死者所在的住處門前,由于之前已經有警察前來調查過了,所以門是虛掩著的,我和李清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們就看到死者死亡的地方旁邊的那團紙灰。我走上前去,用手上下左右撥弄了幾下,結果發現了幾張還未燃盡的紙。
“小李,你來看看這個,”我招呼他過來,把我從那里面挑出來的幾張還未燒盡的紙分了一半給他,“上面看起來寫了什么”
“這好像是……”李清言拿起一張端詳了起來,“死者寫的日記吧”

第一份日記

…(無法辨認)…
他把鑰匙給了我,讓我隨時有空都可以來這里玩,就算是住在這里也沒關系。我很感動,走上前抱住了他。我和他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隨后我便道別離開了。
交上一個像這樣的知心朋友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情啊!等下次見面,我又會給他帶什么禮物呢?也許是一本書,一支筆,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我在,就足夠了。
…(無法辨認)…


“這是重要線索!”我看完那張破損不堪的紙后,對身邊的警員說到,“趕快送去給鑒定科的人,看看是不是死者的筆跡。如果是的話,也就意味著,這個屋子并不是他的。那么他的屋主就有很大的嫌疑。”
“隊長,你不覺得這個死者有點自大嗎?他還說‘只要有我在,就足夠了’,”李清言面露不悅,“有點奇怪。”
“哎,這是人家的日記,他想怎樣表達就怎樣表達,我們只是負責獲取信息查案而已,”我一臉嚴肅的對他說到,“警察做事不嫩攜帶私人感情的,小李,你還是太年輕了,需要多加歷練”
“隊長,我就是開個玩笑……”他一臉委屈的說道
“行了行了,現在我們要去調查這個房子原來的屋主了,”我提高語氣,試圖振奮起大家的精神,“”那個‘他’,很可能就是本案的兇手!“
我帶領三隊出勤的警員去找了這棟公寓的房東,去詢問他關于這件屋子屋主的事情。
這里的房東名叫李明興,48歲,男。這棟公寓是他在20年前買下的,之后便一直在做出租生意。
死者死亡時所在的房間在七樓,房號是703。
“李先生你好,“我打了個招呼,盡量不給他施加太多壓力,”請問住在703的住戶,叫什么名字?能把他當時的入住信息給我們看一下嗎?“
他面露難色,說:“我們是誠信人,不會出賣住戶的信息的。“
“現在這個房間里面死了人,“我從胸口口袋掏出了我的警察證,亮給他看,”這個房間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聽到這句話,他終于不再猶豫,帶了我們去了他的房間,從他的辦公桌抽屜里掏出了一份資料,翻了一會,然后把一張單子展示給了我們看。
“自己看吧。這就是他當時簽的合同,入住信息就這些了“
上面寫了關于房子的月租金等的詳細信息。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因為我的眼睛被一串文字吸引住了,之后便再也挪不開。
“承諾人,“李清言也和我一樣,呆呆的看著那串文字。
”……余壽喜“

第二份日記

…(無法辨認)…
而就在這時候,他的旁邊突然竄出來一輛車。他被撞飛出好幾米遠,奄奄一息。而可悲的是,周圍的人都只是在那圍觀,連一個幫忙報警的人沒有,就連肇事車輛也飛快的開走了。
…(無法辨認)…
我默默走到他的身邊,撥通了120。看到他的左腿正在流血,我便脫下衣服,在他的傷口下部綁了個圈,做了個簡單的止血處理。等待的時間總是煎熬的。過了很久,救護車終于來了,我把他扛上救護車,和他一起去了醫院。
晚上,我給他買了粥,還陪他在病房呆了一夜。我和他聊了很多,從生活到興趣,從經歷到夢想。我好像和他很合得來,像是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于是,我和他交換了聯系方式,說好出院后要一起吃頓飯。醫生說出院可能還得要半個月,真是等不及了。
…(無法辨認)…



“這是怎么回事?“我一邊走著一邊抱怨道,”明明這間房子就是他自己的,他的日記里怎么還說是別人的房子。“
“隊長,我想我們可能搞錯了,“李清言好似恍然大悟,一邊點頭一邊說到,”他在日記里說的‘這里‘,也許并不是他住的房子,而是他朋友的房子。是我們先入為主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管怎么說,這個‘他’還是這次案子的重要嫌疑人,我們一定得找到他,“我上了車,招呼李清言坐上副座之后,便前往去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醫院。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們來到的醫院應該就是這里——第一人民醫院,“李清言一邊看著第二份被燒的有點焦糊的日記,一邊指引我來到了這家醫院。
我找到了這家醫院的院長。他叫陳實,47歲。
“院長先生,你好,“我給我展示了我的警察證,”我想打聽一下最近的車禍送治的病患有哪些,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嗎?這可能關系到一場謀殺“
聽了我的話,他很識相的打開電腦,操作了一會以后,把電腦給我看。
“能排除掉最近半個月的嗎?“李清言突然打斷到,”隊長,你看,這日記里寫了,出院至少需要半個月“
“嗯,他說的沒錯。“我點了點頭。
我開始翻找起來,把每一個有可能成為嫌疑人的病患用相機記錄下來,準備帶回警局調查。
就在這時,有一個病患吸引了我的注意。
“余壽喜,“李清言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入院時間是六周前。“
“這真是見了鬼了!“我猛地站起身來,”去調查看看他的主治醫師。“
秦啟,27歲,是余壽喜住院期間的主治醫生。
“記得這個病患嗎?“我把剛剛打印出來的病歷單遞給他看,”這可能關系一場謀殺案,請您配合。“
“……認識,“他看了過后點了點頭,”他是六周前因為車禍入院的吧。送來時候傷勢挺嚴重的,所以我對他有印象。“
“當時有人和他一起來嗎?你能大概描述一下那個人的外貌特征嗎“
“……“他沉思了一會,”我記得當時好像沒有人陪他一起來吧,他是直接被救護車送來的,“
“……“
我和李清言面面相覷,對這情況感到迷惑不解。
“對了,醫院這里應該還保存著那天的監控錄像,你們要不要看一下?我想我應該可以幫你們調出來“
我們來到了監控室,這里有密密麻麻的很多屏幕,分別是不同病房的監控。他調出了六周前余壽喜所在的病房的錄像,播放給我們看。
我加速了一下,發現當天隨他一起進入病房的除了醫生和護士,并無任何其他人,而且除了有醫生和護士外,并沒有任何人來到他的病床旁邊。
“見了鬼了!”我大罵到,”難道這個‘他’會隱身?“
“或許這個他……”李清言低聲說到,“……根本就不存在。”

第三份日記

…(無法辨認)…
今天我又來他家玩了。過了這么久,我和他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但是這天發生了一點意外,他家的雜物間好像有老鼠還是其他的什么,在不停的吱吱響,吵得我和他無法靜下心來聊天。,我主動提出幫他去清理一下雜物間。那地方自他住進來以后,就幾乎沒有人進去過,因為這個房間又窄又狹小,就和電梯一樣。我可真是個英雄,替他解決了這個煩惱,然后我又回到客廳,繼續和他聊起天來。
他越來越喜歡我了。
…(無法辨認)…


看到這份日記,我不禁背后發涼。
“隊長,我就說吧,這小子一定有問題,哪有人會用這種語氣寫日記的啊。”這回換成李清言開車了,“依我看,這小子就是患了妄想性精神分裂癥。得了這種病的人會妄想身邊有一個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人,并且對他寄托一些特殊的情感。但畢竟從本質上來說,那個妄想出來的‘他’還是他自己嘛,所以才會出現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怪現象。”
的確,他說的話十分合理。但我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車停了,我們來到了他的父親家中。他的父親叫做董華夏……
“等等!”我突然停下腳步,對李清言說到,“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死者姓余,而他的爸爸……”
“那是因為董華夏是他的養父,”李清言拿起董華夏的資料,放到我的面前,“在余壽喜四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因為意外事故身亡了,之后便一直是他的養父承擔起他的生活。董華夏,45歲,工作是鄉村教師,余壽喜的母親叫王玉婷。父親叫余震國,之前的工作是銀行經理。”
我看著這份資料,陷入了沉思。為什么我身為三隊隊長,居然是最晚知道這件事的。
到了董華夏的家中,我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看起來略顯年老的人。這便是董華夏吧。
“警察先生,進來坐吧。”他側身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我們也沒有推脫,順從了他的意愿。
“董先生,聽說您是余壽喜的養父,請問您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如何離開他的嗎?”
“……那是一起意外事故,”他沉思了一會說到,“他父親當時去給探訪員工,結果和員工起了一些糾紛,那員工就失手將他殺害了。后來他也主動去自首,被判了個過失致人死亡,但是前幾年死在獄中了。而他的親生母親也在之后不久上吊,隨他父親去了。”
“請問你和死者的親生父母是什么關系?”
“之前我高中和他是同一個班的,于是我們就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是生前立的遺囑,把他的孩子托付給我了。”
“除了你以外,他有無其他親屬”
他默默的搖了搖頭。
“你的妻子呢?你沒有自己的家世嗎?”
“沒,”他默默的抹了一下眼睛,“這么多年了,我早已經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了。”
“那么,我冒昧的問一句,”李清言這時候插嘴到,“你的孩子有沒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比如精神分裂癥之類的?”
董華夏愣了一下,明顯對這句話感到疑惑,“這個我真不清楚。他最近和我也沒有經常聯系,我知道最近一次他去醫院應該就是一個多月前他被車撞那次吧?因為我很久沒見他了……但是警官,他真的很聽話,很開朗一個人,我不相信他會有精神病。”
“有些東西不是靠感覺能感覺出來的,”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們其實也不清楚,才會來詢問你的。”
“……精神疾病雖然沒有,”他這個時候又猶猶豫豫的說到,“但他從小都不敢一個人進那種小房間,像是電梯之類的。這個好像叫那個什么……”
“幽閉恐懼癥。”我和李清言異口同聲的答道
“對,對,就是這個,”他激動的點了點頭,“我想這也是小時候留給他的陰影吧,他父母經常留他一個人在臥室里,自己出去工作。他小的時候還不敢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呢,也不愿意去上學。還好我是個老師,可以自己在家里給他教書,不然他可能連字都認不得呢。”
“對了,你知道他寫日記的事情嗎?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寫的?”
“從他開始識字的時候,我就讓他多寫寫日記。那時候他可喜歡寫了,會把當天經歷的一切,包括他的感受都寫進日記里面。在他離開我自己一個人去城市的之后,他還寫不寫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會堅持下來吧。”
“你知道他有什么特別親的朋友嗎?”
他搖了搖頭。
“董先生,這個請您過目。”李清言從檔案袋里拿出了從火中修復出來的幾張日記殘頁,“鑒定科的人已經確認了這是你兒子的筆跡,所以這應該是他的日記。在他死的時候,它被撕碎了在一旁燃燒,這是僅剩的幾張。”
他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幾張殘破不堪的紙,細細端詳了起來。看到兒子的字,他的情緒一下子就繃不住了,眼淚一簇簇的溜了下來。
但緊接著,我捕捉到了一絲奇怪的情緒。像是犯了什么大錯一般的內疚,還有夾雜著一絲猶豫,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我盯著他的眼睛,一邊說到。
“……沒有……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的眼神正逃避著我,看向一邊,“我沒什么能說的了,你們請回吧”
門被關上了。我們只能按原路返回,尋找我們來時的車輛。
“隊長,我覺得這案子已經破了。這死者肯定是有精神分裂,自己妄想出來了一個不存在的朋友。你看他小時候的經歷,沒有去上學,一個人如此孤獨的過著生活。而后他長大了出門尋找工作,沒了他養父的庇護,他四處碰壁。孤獨感浸沒了他,他不得不妄想出一個猶如伯樂的朋友。這樣的知心朋友能陪他一起吃飯,一起去看病,讓他不再孤獨。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日記里寫的是‘他’被車撞,而現實卻是‘我’被車撞。因為這個‘我’和‘他’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他不停的這樣欺騙著自己,其實也就是在死撐著罷了。所以等哪一天,他的精神承受力敵不過他積壓的情緒后,就自殺了。這也很符合現場的布置,死在自己的臥室里面,還把自己的日記燒了,就是為了抹殺自己的存在,并且不然別人發現自己死亡。但他事實上是一個渴望得到關注的人,所以才會用刀自殺而不是吃安眠藥或者上吊,因為這樣才更可能會引起警察的注意。法醫也說了,在那個角度捅進去的刀,自殺和他殺都有可能。”
“……你說的對,”我上了車,又再次拿起了那幾份日記端詳了起來,“也許只有你這種解釋才能解釋現在的現象。但是我總是覺得哪里不對……”
我拿起其中的一張,在陽光下又再次看了幾遍。
突然間,我的腦子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我感覺到渾身戰栗,毛骨悚然。
“掉頭。”我對著李清言說到。
“欸……為什么,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回警局……”
“快掉頭!那個他確實存在,余壽喜是被謀殺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李清言吼到,“這家伙,根本就沒有什么精神分裂。”



“什么?”他明顯感到困惑,但還是聽從我的話掉頭駛回董華夏的家里。
“我有一個假設……“我低著頭,瘋狂的思考著,“董華夏他一定對我們隱瞞了一些什么,只要知道了這一點,這個案子就能迎刃而解。”
我們一路狂奔,來到了董華夏的家中。門被鎖上了,我們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不行,來不及了,“我往后退了幾步,隨后用盡全身力氣撞了上去,門卻紋絲不動”李清言,你去向上級調搜查令。“
我再次卯足力氣,撞了上去,門還是牢固的不愿打開。
就在我想再一次撞上去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槍響。
……
“你小子,“我驚訝的盯著李清言,看著他手里的槍。門上的鎖被一槍打爛了。”你知道這多危險嗎!而且我們還沒有搜查令……“
“別管這么多了!救人要緊!“他似乎也意識到了目前狀況的嚴重性,把佩槍收回槍袋,”我會把責任攬下來的。搜查令已經向上級申請了。“
說罷,他便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沒有一絲猶豫。
我緊隨其后,一邊在董華夏的家中到處搜尋,一邊呼喚他的名字。
“董華夏!董華夏!“
“等等,隊長,我好像聽到了一些‘嘶嘶’的聲音“
“‘嘶嘶’的聲音?“
“對,聽起來就像……“
“有東西燒起來了!“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我們趕緊前往聲音的所在地。聲音從一個房間里面傳出,門沒鎖,我拿出配槍,一腳把門踹開。
緊接著映入我眼簾的東西震驚了我。董華夏胸部中刀,倒在地上,身邊淌著血。在他的左腳邊,一團紙正在默默的燃燒著。
“快叫救護車!“我對李清言喊道,一邊脫下衣服,對著那團火焰用力甩過去,連續幾下,終于把那團火給撲滅了。
還好我們趕來的及時,被火燒掉的只有表層的一些紙,埋在底部的那些保存的還算完好。
李清言在一旁對董華夏做著急救。他還沒死,留有一口氣,但是由于胸腔中刀的原因,他似乎很難喘的上氣來。李清言不停的給他做著止血處理。
我把地上的那些資料裝了起來,隨后也加入他的行列。不久,救護車到了,我們把他抬上車,之后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洗過手,便拿起剛剛收集的散落在地的資料。里面是余壽喜父母所在銀行的轉賬記錄,可那上面顯示的收支明顯對不上號。
但在這些賬單之中,混有一張被折疊了兩次的紙。
我緩緩的把他打開,那是一份信。
是余震國寫給余壽喜的信。

余震國的信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大概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很高興能遇見你,你是爸爸耗費了一生的幸運遇見的最珍貴的寶物。但爸爸對不起你,沒能做成一個好爸爸,讓你失望了吧。
一直以來,爸爸都在不停的加班,不停的努力,就是為了掙到更多的錢來給你更好的生活,導致你一直都備受冷落,爸爸沒有時間陪你,這是爸爸對不起你的地方。
但爸爸最對不起你的地方還不是這個。
兒子,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是一個殺人犯。
自從我坐上銀行經理這個位置后,我就和變了個人一樣,我開始被權力吞噬。當我發現經理居然有權限去移動其他賬戶的財產的時候,我的欲望開始操控了我。我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行為,可一次又一次的僥幸心理,讓我不停的做了下去。最后,那筆臟款已經達到了六位數。我本以為能就此隱瞞下去,結果有一天,他找上了我。他給我展示了這幾年來的銀行交易記錄,并仔細比對了一番,發現了收支之間查了將近10萬塊,而這些錢都被轉進了一個無法查詢的賬戶里。他以此來威脅我,讓我給他升職加薪。我迫于無奈,只能這樣做。但漸漸的,他的胃口越來越大,開始直接讓我給他錢,并且慢慢的已經超過了我貪污的錢。
于是,我的殺心漸起。
那天,我來到了他的家中,并偷偷藏了一把刀在袖管里。在和他商議無果后,我舉起了刀,用力刺向了他的腹部。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但就在我準備捅下第二刀的時候,他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并奪過了我的刀。之后他把刀舉起,反過來捅了我一刀,我頓時痛苦的往后退了兩步,隨后那個人便從門口逃走了。
兒子,這是爸爸在死前給你寫的。爸爸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你別怪他,都是我不好,我被欲望侵蝕了心智。爸爸死后,你要成為一個男子漢,照顧好媽媽。我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你的。

                                                                                                                                                余震國
                                                                                                                            20xx年x月xx日

解答:
①請指出殺人兇手
②請試著還原事情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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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于 2023-12-14 00:41:11 吉林| 來自小霸王手機
兇手是董華夏吧。日記應該是死者小時候寫的吧,以小孩子的視角看過來的話就不那么奇怪了。而且死者有幽閉恐懼癥,日記中卻進入了只有電梯大小的房間,對于小孩子來說電梯沒有那么小,所以作為小孩子的死者能進去。死者父親去世的時候按理說應該是沒時間去交代董華夏的。我懷疑董華夏就是那個把死者生父殺掉的那個員工,然后找人頂替自己坐牢。董華夏應該是有妻子的,董華夏關于死者母親的死亡是存在歧義的,指的未必就是死者父親的妻子,可能是董找人頂替自己坐牢,但是妻子不知道,就自殺了,所以董很悔恨。
emmmm感覺我這個腦洞很怪,但是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1 | 發表于 2023-12-14 11:08:55 廣東| 2024-2-12 22:08編輯 | 發自安卓客戶端
“這是怎么回事?“我一邊走著一邊抱怨道,”明明這間房子就是他自己的,他的日記里怎么還說是別人的房子。李清言好似恍然大悟,一邊點頭一邊說到:“他在日記里說的‘這里’,也許并不是他住的房子,而是他朋友的房子。是我們先入為主了。”

這一段話很矛盾,余壽喜明明自己有租房子,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要別人的房子鑰匙。還有日記中寫道:“他的旁邊突然竄出來一輛車。他被撞飛出好幾米遠,奄奄一息。”,而在交通事故中受傷住院的人卻是余壽喜。事實恰好相反,日記中的“他”才是余壽喜,而寫日記的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第二份日記中“過了很久,救護車終于來了,我把他扛上救護車,和他一起去了醫院。”說明兇手和因車禍受傷的余壽喜一起去了醫院,但為什么醫院并沒有看到有人陪同余壽喜一起來呢?說明兇手就是醫院的醫生或者護士,之前脫衣服幫余壽喜包扎傷口,在救護車上又換上了白大褂,因此不會引人注意。但是兇手不會是院長陳實和主治醫生秦啟,之前兩位警察(作者和李清言)見過這兩個人,而在救護車送余壽喜來醫院時,如果有這兩個人在場,會在監控中辨認出來,而原文中并沒有提到這一點。

而且兇手在日記中寫道:“醫生說出院可能還得要半個月,真是等不及了。”說明兇手不是主治醫生秦啟。日記中只說“醫生”而沒有說“秦醫生”或者“主治醫生”,說明兇手不是醫生的同事,兇手是護士的可能性更大。兇手還在日記中寫道:“看到他的左腿正在流血,我便脫下衣服,在他的傷口下部綁了個圈,做了個簡單的止血處理。等待的時間總是煎熬的。過了很久,救護車終于來了,我把他扛上救護車,和他一起去了醫院。”說明兇手懂得包扎護理的知識,知道余壽喜是靜脈出血,應該在遠離心臟的一端包扎傷口,而且能獨自一個人扛起余壽喜上救護車,說明兇手是男性的可能性更大。而且在排除兇手是醫院以外的人的前提下,兇手和傷者余壽喜在病房呆了一夜,兩個人還聊了很多,那么兇手是護士才會顯得自然合理。而日記后面的部分被燒掉了,不確定之后是否一直是兇手在照顧傷者余壽喜,直到他康復出院。

余壽喜的養父董華夏,在養子余壽喜遭遇車禍一個多月后才和余壽喜聯系,從而得知余壽喜的死訊,說明他們平時很少聯系,與日記中描述的兩個人聯系密切并不相符。兇手是和余壽喜的父親余震國打斗中受傷,并失手殺害余震國的人的兒子,這個打斗的人不是養父董華夏,如果是董華夏,余震國不會把兒子托付給跟自己有矛盾的人撫養,而且董華夏是教師,并不是余震國的信中描述的展示銀行交易記錄的下屬。

余壽喜的車禍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預謀,而兇手后來知道了這一點,于是找余壽喜報仇并燒毀日記(兇手決定燒毀日記的動機,也是因為之前還以為余壽喜是好友,沒想到竟然是仇人,因此一定要消除這些荒唐的記憶)。但是董華夏卻有和余震國打斗的人所掌握著余震國的犯罪證據,并有余震國的遺書,說明董華夏和打斗的人也認識,并且關系密切,自然和兇手也認識。嘗試燒毀董華夏的資料的人也是在嘗試銷毀證據。因此懷疑和余震國打斗的人,其實是董華夏的妻子,也就是兇手的母親,兇手就是董華夏的親生兒子。

但是余震國的遺書中提到:“他以此來威脅我,讓我給他升職加薪。”說明和他打斗的人是男性,這個人的年齡也應該是余壽喜的父輩,估計也是兇手的父輩。董華夏很有可能一直沒有結婚,但董華夏又在包庇兇手,把兇手的日記硬說成是養子余壽喜的日記。而余壽喜的母親王玉婷卻拋下四歲的兒子不知所蹤(上吊的人是和余震國打斗的人的妻子,也就是兇手的母親,兇手的父親之前死在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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