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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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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活動] 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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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25-6-7 03:03:30 浙江
  我是一個特效師,專門做游戲特效的,也許你們都玩過游戲,感覺特效師就是做美術畫面吧?其實特效師也要會寫程序,而且還要懂顯卡的渲染工序,主要處理的就是頂點著色器和片元著色器。游戲現在最缺的就是TA了,我就是看準了這個風口,狂學了一堆GLSL語言,做了一些3D作品集才找到這個工作。

  上個月的時候,老板讓我做角色死亡的特效,我做第一版,他不滿意,隨后我又做了十幾版,最后他終于滿意了。

  新來了一個特效師,他不會寫compute shader 只會使用shader的圖形化界面,但是老板和他關系比較好,于是就用了他的特效,我做了一個月的成果就這樣打水漂了。

  哈哈,我想殺了這個新來的特效師。

  于是我在想,是用油煎他呢,還是把他的肉切成一片片的讓他在活著的時候也感覺到痛苦呢?

  但是這些方法都很有風險,我也做不到,我要是被發現了,被牽連,抓起來就不好了。

  只有殺了他才能解恨了,他還重構了我寫角色控制部分的代碼,明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只是憑借自己學歷高,只是憑借和老板關系好,就能隨隨便便的取代別人。

  只要有學歷,即使沒能力公司也能要你,幾家公司還搶著要你。

  唯一的方法就只是殺了他。

  只有殺了他才能解恨。

  我已經遇到兩個這樣的人了,上一個是在高中的時候,那是一個女生,很惡心的女生。

  她喜歡送男朋友禮物,她男朋友喜歡打游戲,她就送他游戲,她男朋友出軌別的女人,她也能原諒他,她穿著黑色蕾絲內衣,只是為了讓他開心。

  她身材真好啊。

  但是讓我討厭的不只是討好男性(當舔狗)這一點,她喜歡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成績。

  我是誰啊。請問。我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嗎?為什么你總是把目光投射向我,好像我是你的敵人一樣?我是一個你腦內的假想敵嗎?為什么要在自己考的很好的時候跳到我面前,看我得了98分哦。

  我知道,我考的一般嘛。

  你朋友很多是吧,你被很多人環繞對吧。

  你是又酷又拽的人是吧。喜歡在奶茶店翹著二郎腿感覺自己更有優越感是吧?

  我應該有所動搖嗎?但是我又不認識你,我連你名字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為什么好像我就占據著你全部心智似的,我是你競爭某物的假想敵嗎。

  可是我們又在競爭什么。

  為什么人人都很冷漠,為什么看到別人成功了也不予以鼓勵,只是冷嘲熱諷。

  對,我成功過,也被嘲諷過德不配位。

  可是我從未宣揚我的成功,因為我從未融入任何群體。

  但是,為什么你稍微得到了一點小成就,就要在我面前顯擺。

  我們究竟有什么關系呢。

  我不想和你競爭,因為我不想在我心里裝任何人。

  為什么要成為朋友,我不想和人類成為朋友。我不想和人類交流,我不想和人類競爭。

  競爭意味著關系。

  競爭意味著失敗。

  我總是失敗。

  我爭搶不過,我只感到痛苦。

  究竟是憑借什么在排名,究竟是憑借什么在自由。

  自由,真的存在嗎?

  看到她笑我就覺得厭煩。但是她不笑,她和我一樣不開心,她喜歡咬手,她的手鮮血淋漓。

  我看到之后就不想殺她了。她也不快樂。

  可是新來的那個人,他很快樂,他每天都很快樂。他以為自己是好人,他瞧不起別人,不尊重別人。雖然樣本少得可憐,但也不是我故意挑起性別對立。他可能只是覺得女人是壞的,和所有無可救藥的男性一樣,傻的可怕。因為他們真的會被輿論讓他們相信的東西洗腦,他們真的相信媒體宣傳的東西。

  是的,關于這一點我也有想說的但是。畢——畢——畢——

  我被禁言了。

  這是不可談論的禁忌之物。

  他們男的編男的信已經太久了。他們相信的東西頑固到不可動搖,任何打破幻覺的東西都要磨滅。

  不可談論男女對立。

  不可有獨立的思想。

  不可————————————

  我厭惡又無力,我痛恨又無可奈何。

  我選擇逃離,躲避,隔絕,閉門造車。

  但我一眼就覺得他是瞧不起女性的人,正如我之前看到的類似的人一樣。我總有那種敏銳的直覺,我知道矛盾不可調和,我知道總有痛苦,痛苦無法避免,只有逃離。

  我曾經在一個物理比賽也遇到過這樣的人。他不信任我,看到我就覺得,這個隊不能待了,有累贅。

  但我不認為自己是累贅,每個人都有參與的資格,我差點認為自己是累贅,我究竟是不是累贅呢。

  可是為了我自己的心理著想,我必須認為自己不是累贅,并且認為他是錯誤的。

  沒錯,他只是出于對女性的不尊重而厭棄我。

  逃離是唯一的出路。

  但是現在逃不了了,在一個公司,會共事一段時間,不知道他會怎樣背刺我。

  來了兩天已經做了兩件讓我痛苦的事情。

  我想死,我想殺人。對,我要殺了他。

  感覺想想都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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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于 2025-6-7 10:06:15 安徽| 發自安卓客戶端
抱抱樓主
3 | 發表于 2025-6-7 17:07:13 廣東| 2025-6-7 17:11編輯 | 發自安卓客戶端
把自己熟悉的專業寫進小說真的很吃香,可后面氣越來越散,情緒主導編排還是顯得內容過于空洞了。我知道作者的痛苦和怨懟或許都是實實在在的,那些“敏感實則凝視”、“禮貌卻在堵嘴”、“習慣逐漸物化”都讓人煩不勝煩,所以下筆時,如果無法有所側重,結論式的言論就容易激起矛盾和對立。因為無論男女,歧視這種纖細的東西向來都是不好闡述的。
3 | 樓主| 發表于 2025-6-7 17:48:04 浙江
案件卷宗編號:GLSL-0627  
  委托人:匿名的特效師(代號:Shader)  
  接收偵探:莫里斯·凱恩(Morris Cain)  

  (一張被雨水打濕邊緣的便簽紙,字跡凌厲,帶著GPU過載般的焦糊味)  

凱恩:

別問我是誰,付錢的是舊賬戶里的比特幣,足夠你查清這攤爛事,也足夠買你的沉默。

我在“幻影引擎”做特效,用代碼在顯卡上雕刻死亡的藝術。上個月,我為一個角色的死亡儀式迭代了十三次,老板終于點了頭。血、光、粒子的分解……每一幀都是我燒焦的腦細胞。我是煉金術士,用GLSL咒語馴服硅基野獸。

然后他來了。新來的“特效師”。一個只會用圖形界面拖拽玩具的公子哥兒。老板和他勾肩搭背,笑聲刺耳。我的死亡之舞?被他用鼠標輕輕一點,丟進了回收站。一個月的生命,歸零。他不僅抹掉了我的特效,還像清理垃圾一樣重構了我寫的角色控制器核心代碼。那是我系統的脊柱!

更惡心的是他的氣味。凱恩,你聞過那種人嗎?自以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用鼻孔看人。骨子里浸著陳腐的傲慢,看女人就像看劣質的貼圖。只來了兩天,兩刀,精準地捅在我最脆弱的地方。第一刀,剜掉我的成果;第二刀,污染我的根基。

我想殺了他。這念頭像顯卡風扇一樣在腦子里狂嘯。油煎?切片?太便宜他了。我需要一場……符合美學的處決。一場讓他在自己引以為豪的“特效”中粉身碎骨的謝幕。

但我不能臟了自己的手。不值得為這種垃圾賠上我的代碼人生。

所以,我找你。

  查清他:  
1.    他的底牌:   那張金光閃閃的學歷下,是草包還是真有點東西?怎么搭上老板的線?酒肉朋友?校友會?還是更骯臟的交易?
2.    他的破綻:   他在公司里還動了誰的奶酪?誰恨他入骨?有沒有財務窟窿?見不得光的癖好?把柄,凱恩,我要能捏死他的把柄。
3.    老板的盲區:   老板是真瞎,還是裝傻?是被蒙蔽,還是明知故犯?他們之間的紐帶,是金子打的,還是紙糊的?
4.    我的“遺產”:   我那些被廢棄的特效方案,尤其是最終版,有沒有可能……意外地出現在他的“新”作品里?抄襲?剽竊?我需要證據,鐵一樣的證據。

這不是簡單的職場傾軋,凱恩。這是謀殺。謀殺我的時間,我的尊嚴,我的代碼。他在我精心構建的世界里植入病毒,意圖將我徹底格式化。

我高中時也遇到過類似的“病毒”。一個女生,像炫耀皮膚一樣炫耀她的分數,像表演一樣展示她的酷和痛苦(她的手……咬得血肉模糊,像個破碎的渲染錯誤)。她試圖把我拖進她病態的競爭劇本里。我逃了。但這次,辦公室就是封閉的渲染農場,無處可逃。

這個新來的,他不一樣。他快樂。他以為他的勝利理所當然。他的笑容是未優化的鋸齒,割得人生疼。他的無知和傲慢是絕配。

我要的不是法律制裁(那太慢,太無力),也不是你親自動手(風險太高)。我要的是能讓他  社會性死亡  的彈藥。能讓他被老板像清除緩存一樣拋棄的信息。能讓他那張總是笑著的臉,永遠凝固在恐懼和恥辱中的……“特效”。

報酬已經預付一半。找到我要的東西,另一半自動到賬。別試圖找我,我會聯系你。

記住,他碰了我的代碼。那就是戰爭宣言。

—— Shader

  (便簽背面,用更小的字跡潦草寫著)  
    P.S. 小心點。他可能沒能力,但直覺告訴我,他很會咬人。物理競賽那次……算了,不提了。別成累贅,凱恩。
    P.P.S.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發現他背后還有更大的東西……比如,整個系統都爛透了?也告訴我。也許,真正的獵物需要重新標記。

---

  偵探視角(莫里斯·凱恩放下便簽,點燃一支煙):  

煙頭在昏暗的光線里明滅。凱恩吐出一口煙圈,目光銳利如調試器的斷點。

“Shader…” 他低聲念叨。憤怒像溢出的顯存,隔著紙都能燙手。技術天才被關系戶碾壓的故事,在這座賽博朋克都市里爛大街,但這次不一樣。委托人的殺意如此真實,又如此絕望地被理性壓制,轉而尋求一種更冷酷的報復——徹底的毀滅。

新來的特效師(內部檔案:埃利奧特·朗)像個鍍金的謎團。老板的寵兒,履歷光鮮,笑容標準得像復制粘貼。但凱恩的直覺在報警:那笑容后面,是空洞,還是更深的算計?兩天內精準打擊核心代碼和特效成果?巧合?還是精心策劃的下馬威?

高中女生的插曲像一段殘留的bug日志,提示著委托人Shader的創傷模式:面對“入侵者”,她的第一反應是逃離或毀滅。朗的出現,觸發了這個古老而劇烈的程序。

“社會性死亡…” 凱恩咀嚼著這個詞。比物理謀殺更陰冷,更符合這座城市的調性。需要的是彈藥:剽竊的證據、無能的證明、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老板無法再容忍的背叛。

任務清單清晰:
1.    深挖埃利奧特·朗:   學歷水分?過往職場劣跡?債務?不良嗜好?與老板的真實紐帶(遠不止酒肉朋友那么簡單?)。
2.    監聽“幻影引擎”:   誰對朗不滿?誰的利益受損?有沒有可利用的辦公室政治漩渦?
3.    追蹤“遺產”:   深入公司服務器、版本控制系統,尋找Shader被廢棄的特效方案被朗“借鑒”或直接復用的鐵證。圖形界面使用者剽竊底層代碼?極具諷刺。
4.    評估老板:   是真糊涂,還是裝傻?他對朗的袒護,底線在哪里?什么能讓他忍痛割“愛”?
5.    警惕“更大的東西”:   Shader的直覺很危險。朗是否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是否有盤根錯節的利益網?這單委托的水,可能比想象中深。

凱恩掐滅煙頭。這不是保護誰,也不是主持正義。這是一場交易,一場由憤怒和絕望驅動的、針對另一個(可能同樣卑劣)靈魂的精密狩獵。委托人Shader被困在代碼煉獄,而他,莫里斯·凱恩,將成為她的復仇編譯器。

他打開終端,幽藍的光映著他冷硬的臉。第一行指令發出,目標是“幻影引擎”脆弱的數據壁壘。狩獵,開始。

  案件名稱:顯存里的血 (Blood in the V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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