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ORES 2025夏季入圍賽謎題
《誰不想入圍啊?》
作者:VT超新星
謎題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jīng)作者同意,禁止轉載本謎題
故事情節(jié)和人物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角色列表:楠梁、楚呂、符黎璣、任謠、薛笙眉、甄曇
00 2021年末,在東南亞一帶肆虐已久的疫情終于得到了控制,各國陸續(xù)放寬了針對公共場合、娛樂場所和人口流動等方面的衛(wèi)生管控限制,并頻繁協(xié)商合作,力圖推動整個東南亞地區(qū)經(jīng)濟的復蘇。這一系列政策的改動與推出對大家來說如同久旱逢甘霖,現(xiàn)居新加坡的東南亞首富甄攸錢更是高調(diào)響應,上個月通過各種渠道大力宣傳要砸重金舉辦一個大型選美賽事。這位甄攸錢也是個奇人,雖然富可敵國行事高調(diào),卻在外界眼里一直沒有成家或找到伴侶的消息,甚至連點桃色新聞都沒有。樹大招風,再者人們就喜歡茶余飯后議論點什么,因此近幾年娛樂八卦新聞對其性取向和性功能等方面的問題猜疑影射頗多,直到兩件事情發(fā)生。一是他后來被狗仔拍到和一位身份不明、高挑長發(fā)的女子互動親密,來往頻繁,二便是這該死的疫情了。 甄攸錢開的賭場和夜店遍布東南亞各地,一家獨大,雖然他通吃黑白兩道,在疫情最為嚴重的時期仍能無視管制、肆無忌憚地招待那些社會上流貴客,但畢竟少了那些普通民眾和外國旅客的生意,還是蠻令他頭疼的。在明白人眼里,這次甄攸錢要舉辦選美大賽,倒不如說是他在吹響全面重啟的號角,因為參賽者都是“甄女郎”,沒錯,這是一場女性“員工”的內(nèi)部選拔。甄攸錢的算盤打得響亮:這場賽事會將他各個會所的國色天香與金迷紙醉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對于壓抑已久的人們來說會是何等的刺激誘惑?聽到這個賽事消息最激動的無疑還是那些“甄女郎”們,贏得這場比賽不僅可以獲得一大筆獎金,指不定還能升遷到甄攸錢旗下最高級的私人會所,接觸那些最有權勢,也是最為慷慨的客人們。又或者……萬一入了甄攸錢的眼呢,豈不是直接翻身做女主人?她們中很多人都有這么一個沒說出口的心思。 2022年初,經(jīng)過幾輪篩選,甄攸錢的選美大賽已經(jīng)來到了半決賽階段,有六位佳麗脫穎而出。有別于之前幾輪比賽中所采取的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直播、路演和互聯(lián)網(wǎng)投票等形式,這次六名選手將結伴在東南亞地區(qū)進行為期兩個月的巡游,在甄攸錢的每個場所輪流進行才藝演出并提供一段時期的服務,最終將憑借選手們的營業(yè)額、顧客反饋和門店考核等方面綜合評出三位入圍決賽的選手。隨著這場萬眾矚目的賽事逐漸白熱化,網(wǎng)絡上各種爭議和輿論也不斷發(fā)酵,選手被質疑整容、靠關系走后門,又或是個人黑歷史被扒出這樣的事件層出不窮,但誰也沒想到一場命案會讓這一切都陷入徹底的混亂。
01 2022年3月11日,爆出命案前一天。 面包車內(nèi)后座寬敞,六名絕色女子都在各自的座位上睡得端端正正,且竟無一人打呼嚕,車廂中只彌漫著淡淡的、精致的香水氣味。這令一路上一直借著后視鏡偷看美女的司機有些驚訝,他不禁想到了家中那位鼾聲如雷的女人:難道這幾位真是非同凡人的下凡仙女,還是連怎么睡覺也是她們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一部分?沒想到就在這時,尖銳刺耳的雞鳴突然在車廂內(nèi)回蕩,嚇得所有人一激靈,司機更是差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在短暫的困惑后,大家的目光都鎖定了噪音的來源:后排的任謠滿臉歉意,手忙腳亂地關掉了手機鬧鈴,解釋道:“哎呀,沒想到忘了將鬧鈴調(diào)成振動,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說我說,你但凡聲量小一點我都能接受,你這是開到最大了吧?”薛笙眉氣鼓鼓地嘟著嘴,眼角的淚痣似乎都在抽動,反而有些可愛。 “更大的問題是你這個鈴聲吧,這么難聽,每次聽到都覺得煩,你不會真是在甘榜出生的土包子吧?”楚呂一邊滴著眼藥水,一邊嘲諷,慵懶的聲音反而讓帶刺的話語更加令人不適。她似乎一直都有些輕視任謠,或許是因為任謠的表現(xiàn)實在太不出彩,也根本不積極,是顆軟柿子。任謠的頭下意識地低了些,她看起來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默默地打開手機,將鬧鈴音量調(diào)成了振動。 “哎喲姐妹,你說得自己好高貴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穩(wěn)入圍決賽了呢!” 楠梁突然地插了一嘴,其他人聽了都心中一沉,這樣肯定戳中了楚呂的痛處:原本在前幾輪比賽中楚呂的表現(xiàn)都極為出色,雖然被曝出了年輕時的四眼田雞丑照,卻仍熱度不減,是很多觀眾眼中的奪冠人選,但沒想到她在半決賽中的營業(yè)額總是被楠梁壓了一頭。雖然營業(yè)額只是評選的其中一項,但這下楚呂還真的心里沒底了。 楚呂臉色煞白,但也不好發(fā)作,只得冷笑著偏過頭去,狠狠地啐了一聲。眼看氣氛即將降到冰點,甄曇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要說些場面話,沒想到一個妖嬈的身影從自己眼前閃過,太好了,是符黎璣!六人中就數(shù)符黎璣性格最為熱情開朗,甚至有點人來瘋體質,雖然多少令人無所適從,但在整個半決賽過程中她確實讓有些劍拔弩張的六人關系緩和了許多。 “楚妹妹別太生氣嘛,楠楠你也少說點,雖然大家是競爭關系,但你們個個都那么可愛那么香噴噴的,姐姐早就喜歡上你們了!誰奪冠不都一樣嘛,發(fā)達了別忘了姐妹們就行~”符黎璣一臉疼愛地揉著楚呂的臉頰,她身材嬌小力氣卻出奇地大,楚呂拼命反抗卻無法掙脫,只能翻著白眼任憑她玩弄。 “哼,漂亮話誰不會說……”薛笙眉小聲嘀咕道,一旁的甄曇卻聽得仔細,她也明白為什么薛笙眉會這么不滿。在疫情期間大家都不太好過,賺錢的機會少了很多,六人中只有符黎璣成功地另辟賽道,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發(fā)展了私人生意,頗為紅火。從她各個平臺的粉絲和訂閱者數(shù)量看來,可能她完全跑出去單干反而會更好,而她個人似乎也逐漸把重心都放在了這里。符黎璣確實是她們這里最不稀罕比賽冠軍的吧。可自己也一樣不稀罕呢,甄曇的思緒飛轉,萬一,萬一其他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和目的,又不知會是什么反應了。甄曇也不知道那位自稱是甄攸錢的商業(yè)死對頭的男人是動用了什么手段,竟能將她的身份偽裝成一名“甄女郎”參加這場大賽,并且確保她低調(diào)地一次次晉級。若無意外,甄曇也將以前三的身份站在決賽的舞臺,親自見到甄攸錢,當面質問這個冷血的男人。甄曇在這個世界上渾渾噩噩地活了二十年,直到那個男人找到她,“甄攸錢的私生女”這個身份是多么地難以置信,可那個男人也拿出了不容置疑的證據(jù)。男人希望她參加比賽,在決賽上徹底粉碎甄攸錢的聲譽和計劃,甄曇不在乎,她只知道配合男人能替郁郁而終的母親討個公道,還能拿到錢,這就夠了。 “美女們,我們快到啦,要說再見咯!”司機的話令大家都不約而同望向窗外。不知從何時起面包車逐漸不再顛簸,茂密的熱帶雨林也稀疏起來,又忽然完全從視野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修建整齊的草坪,和一座與泰國邊陲格格不入的豪華別墅。
02 司機將她們的行李搬到門口后便揚長而去,只甩下一句明早見。泰國是半決賽巡游的最后一站,如今六位選手完成了所有的巡游內(nèi)容,甄攸錢安排她們在此暫住一晚,明日再乘搭飛機回新加坡進行半決賽六進三的結果公布。這座三層別墅是甄攸錢的一處私人住所,既然無人接待,大家自行摸索了一番,楚呂發(fā)現(xiàn)廚房冰箱內(nèi)有充足的新鮮食材,也有加熱一下就能吃的預制食品,反正晚餐是有了著落。甄攸錢已經(jīng)叫人將樓梯完全封鎖,因此只有一樓的三間客房供六人使用,每間客房內(nèi)都有自己的衛(wèi)浴和一張雙人大床,房間布置沒什么差別,這已經(jīng)比巡游時的住宿條件好很多了,之前她們都是六人擠在一塊的。六人便兩兩自行分房:甄曇和楠梁一間、符黎璣和楚呂一間、薛笙眉和任謠一間。甄曇覺得這樣的配對還挺有趣,正好形成了三對一高一矮的組合,甄曇、楚呂和任謠都是目測175+的超模身材,另外三人就比較嬌小玲瓏了。 大家剛準備去各自的房間放置行李,符黎璣突然想起了她們今天的打卡任務,眼下半決賽的賽程基本上結束了,根據(jù)計劃她們今天得拍幾張合照作發(fā)給工作人員,作為選美比賽在社交媒體平臺上的宣傳內(nèi)容。她急忙叫住了眾人:“姐妹們,我們要拍個照交差啊,快來找個漂亮點的背景……哎,要不就這里! ” 六人望向客廳那高大的木書架,只見書架上塞滿了各種外文書籍,很多都是厚厚的,書脊上的文字她們一個也看不懂,書脊的花紋樣式也種類繁多。書本看起來排列得雜亂無章,反而有種隨意的、不明覺厲的美感,甄曇癟了癟嘴,她不信甄攸錢那么有文化,想必也是裝裝樣子罷了。不過著書架最獨特的地方還是它處于一個向后傾斜的狀態(tài),甄攸錢特地交代過這是他情有獨鐘的一件擺設,不要觸碰這個書架或試圖挪動書架內(nèi)的書籍,不然書架必然會向后倒下。目前書本的擺設是經(jīng)過設計的,只有這樣才能恰好保持微妙的平衡。符黎璣將手機交給楚呂,讓高個子的她給大伙拍了幾張自拍,又拿回手機單獨給這個書架拍了幾張。
▲ 圖1 書柜側面示意圖 “嘖嘖,都挺美都挺美,我選我最好看的那張發(fā)給工作人員咯~所有照片也發(fā)到我們自己群里了,姐妹們自己P自己挑哈!還有我的杰作也供你們欣賞,我把整個書架的文藝氣息和魔幻感都拍出來了有沒有?”符黎璣晃了晃手機。 薛笙眉皺了皺眉:“我沒收到呀。” “不可能呀,我這邊成功發(fā)出去了,工作人員還回復我了呢!” 大家都掏出手機查看,發(fā)現(xiàn)竟然除了符黎璣之外,大家的手機都只有微弱的信號,更別說有什么數(shù)據(jù)流量接收照片了。 “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倒也正常,不正常的事符黎璣吧!符黎璣你這是什么神仙手機運營商啊,這么偏僻的地方就你還有網(wǎng)絡覆蓋?”甄曇發(fā)出了羨慕的哀嚎。 “沒事,這個地方總有Wi-Fi吧。”楠梁快步走到電視柜前,果然找到了路由器,機身標簽上也印著密碼,可她還沒輸入就一臉沮喪地停住了——路由器上的指示燈閃著刺眼的紅色。“好好好,這個鬼地方網(wǎng)都連不上了。” 楚呂走到窗邊遙望,窗外暮色沉沉,風雨欲來。“也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吧,我手機上連一個Wi-Fi信號都搜不到,你們呢?”眾人搖頭。 “算了,先吃飯吧。我剛跟工作人員說了這事,他們也愛莫能助,我們重啟一下路由器吧,只能希望它自己修復了。今晚早點睡,反正明天就去新加坡了。”符黎璣無奈地聳了聳肩。 也只能這樣了。楠梁將路由器關了又開,可惜直到眾人吃完晚飯它還是閃著令人絕望的紅燈,窗外還真的下起了狂風暴雨,夾雜著沉悶的雷鳴,六人在這有些壓抑的環(huán)境下相對無言,潦草收拾了一下廚房客廳便默默各自回房了。
03 2022年3月11日,晚上8點20分。 推開房門,任謠順手將背包掛在了門后的掛鉤上,并招呼薛笙眉進來放行李。薛笙眉帶的行李比較多,找東西有些麻煩,于是便讓任謠先洗。
2022年3月11日,晚上9點15分。 薛笙眉坐在床邊打著哈欠,刷著依然沒有信號的手機,直到吹風機的聲音中斷,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任謠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似乎是為自己洗了那么久的澡抱歉地點了點頭。薛笙眉趕緊拿著自己的洗浴用品和睡衣沖進了浴室,只見洗手臺上擺滿了各種護發(fā)品,都是任謠的。任謠的頭發(fā)確實保養(yǎng)得好極了,洗完澡竟然連排水口都是那么的干凈。薛笙眉想著任謠那又長又直又烏亮的頭發(fā),輕嘆著撥了撥自己的發(fā)梢。
2022年3月11日,晚上9點19分。 薛笙眉習慣邊洗澡邊哼著歌,好在不算難聽。洗完澡的任謠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水正準備敷個面膜,卻聽到了敲門聲,任謠開門一看,是符黎璣,“謠謠啊,我這次巡游出行姨媽巾帶少了,我們平時行程那么緊張又不可能去買,眼下又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多余的可以借我江湖救急一下?我本來想跟楚呂借的,可她也沒有多余的,我還白白被她說了一頓。” “啊,我沒帶……”任謠有些抱歉的回答道,“薛笙眉在洗澡,要不你去問問別人,或者待會我?guī)湍銌枂査俊?/p> “好吧,沒事我先去找楠梁她們,打擾啦。”
2022年3月11日,晚上9點44分。 走廊盡頭的房間里,甄曇和楠梁都洗漱完畢,各自整理著行李。楠梁伸了伸懶腰,突然嘆了口氣:“明天就要公布結果了,好緊張。” 甄曇心不在焉地搭著話:“放輕松,你營業(yè)額那么高,肯定能進決賽。” “但愿如此。”楠梁停下了手里的活,撲在了大床上,“要是真能見到甄老板……你說誰不想要得到他的青睞呢?” 甄曇聽了這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火,她打開手機相冊翻找出了之前保存的截圖,正是之前被曝出的甄攸錢和神秘女子互動親密的新聞報道。甄曇像是要故意打擊楠梁一般將手機遞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你看看,人家可能喜歡的是這款,和你差得也太多了吧!” 楠梁搶過手機惡狠狠地盯著照片中甄攸錢和那女子的背影,剛要反唇相譏,卻突然眉頭緊鎖。很熟悉啊,為什么這么熟悉呢?
2022年3月11日,深夜。 符黎璣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愜意地躺在無垠的麥田中,但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怒吼,然后她竟慢慢醒了過來,雙眼適應了房間的黑暗后,發(fā)現(xiàn)楚呂不在身旁,而是靠著門站著,輕喘著氣。 “咋了?” “沒事,去廚房接了個水回來,睡吧。”楚呂將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前柜上,清脆的一聲。
2022年3月12日,凌晨。 原本睡得很沉的薛笙眉被一串歡快的鈴聲驚醒,美夢被打斷的她又堵起了嘴,狠狠地捶了下身邊的任謠。“搞什么呀,怎么又沒關鬧鈴!”她的小拳頭威力不大,卻也足已讓任謠一躍而起,惶恐地查看手機,突然亮起的屏幕也讓她又多挨了不輕不重的幾拳。 “對不起哈,繼續(xù)睡吧。” 薛笙眉卷過大部分被子蒙住頭企圖繼續(xù)入睡,任謠也在她身旁躺下,但薛笙眉能察覺到任謠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睡意終于再次襲來,薛笙眉最后聽到的是任謠下床走向房門的聲音。
2022年3月11日,深夜。 傳來一聲巨響,在別墅內(nèi)部都嗡嗡地回蕩,睡夢中的甄曇被驚醒,窗外仍然是風雨交加,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雷聲?一旁的楠梁也不滿地翻了個身,她口齒不清地抱怨著,說可能是客廳的窗戶沒關好,讓甄曇去看看,可甄曇最怕黑了,她假裝沒聽到一樣,很沒出息地縮回了被窩。 “白瞎了你這大塊頭!我去看看那行了吧!”楠梁罵罵咧咧地翻身下床,房間外也是一片漆黑,她摸索著來到了客廳,借著窗外一道閃電瞬間的的光,映入眼簾的竟是那背影。 甄曇沒等到楠梁回來,便安然回到了夢鄉(xiāng)。
04 2022年3月12日,清晨6點30分。 甄曇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 “甄曇!快開門!”是符黎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甄曇揉著眼睛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身旁的被子是空的,楠梁似乎一夜未歸?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趕緊下床開門。 門外,符黎璣臉色慘白,一改往常的模樣,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出、出人命了,楠梁……” 甄曇跟著符黎璣快步來到客廳,薛笙眉和任謠已經(jīng)在場,兩人都僵在原地。楚呂站在稍遠的地方,雙手緊緊攥著睡衣下擺。客廳中央,楠梁面朝上倒在地上,神情猙獰,頭部下的地毯被染出了一片紅色。甄曇壯著膽子湊近蹲下查看,隱約能看到她的后腦勺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你看那里。”任謠拍了拍甄曇的肩膀,甄曇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個高大書架的前右上角赫然沾著暗紅色的血跡,還有些許濺射到了右上角的書上。 “這不可能……”甄曇錯愕地喃喃道,她比劃了一下書架的高度,又看了看楠梁,又指了指自己“別說是她,我都不可能撞在那么高的地方!再說了,她撞在書架那里,斜著的書架肯定會向后倒的吧?”甄曇繞著書架走了一圈,又發(fā)現(xiàn)書架后方的地毯有些被重物壓過的方形痕跡。 聽到這話,正歪著頭端詳著書架的楚呂突然意識到了為什么那么別扭:“你們看,書架不斜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原本向后傾斜的書架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刂绷⒅鸵粋€正常的書柜沒兩樣。符黎璣趕緊掏出手機,翻出昨天拍的照片,一一對照起來:“書的位置都沒變。” “我們試試能不能把它推回去。”薛笙眉提議道。 五人合力才將沉重的書架慢慢傾斜,還真在費了一會功夫后試成功了,而她們小心翼翼地松手時,書架真的像昨天剛看到的那樣穩(wěn)定地斜著。 “真是見鬼了!”甄曇喘著氣跌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余光掃到沙發(fā)腳有什么東西在反光。她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湊過去一看,是一片隱形眼鏡鏡片,看上去還算新。 客廳的另一端,薛笙眉發(fā)現(xiàn)路由器的指示燈不知何時轉綠了,立刻打開手機輸入密碼,終于成功連接上了這里的Wi-Fi。
謎題篇至此結束,請結合題目中的信息盡可能還原真相。
備注:本題不涉及任何數(shù)學或物理計算,傾斜的書架確實能夠保持平衡。
入圍賽答題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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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您已確定要與他人組隊,那么與預備隊友之間的討論是允許的,其他情況則不允許,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將可能禁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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