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13-8-13 02:24 編輯
案件分析:
案子疑點:
1、和花子有關的二十年前慘劇的惡作劇?這出惡作劇的目的為何??
2、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18個外國富商也慘遭殺害??
3、李雅菊手中的玉質摺扇有何意義?
4、藥材生意走俏,總裁傅逸恒為何卻堅持囤積貨?為了達到某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什么??
5、參觀珍品堂時傅逸恒不去介紹自己得意的收藏?為何盯著參觀的人不放??是想找出什么還是怕別人發現什么???
6、羅雁飛不是美國代表為何總是出現在這里?對這個地方的熟悉度從何而來??他與傅逸恒又經常在密談什么???
事件疑點:
1、從現場血跡來看,晴雯冢不是第一現場,那么第一現場是哪里?兇手拋尸的目的何在??
2、兇手背后襲擊,卻為何第一處傷是在右腰部?刺入心臟不是更好一擊斃命嗎??
3、現場扇子向著東方本館方向的不自然狀態又是為何?
4、撕裂的扇子是故意掩飾或表現什么?扇子的不自然狀態是兇手的不得已嗎??
5、李雅菊那句:"穿浴衣束胸的話"為何是浴衣??是否暗示她沐浴的時是管家的死亡時間嗎???
案件嫌疑人一:李雅菊
本身嫌疑1:李雅菊,27歲的她正值青春年華,卻甘愿與53歲的曾經誤會毒打過妻子的傅逸恒定下婚約,在這個落敗的荒島上度過一生,據女仆給出的證詞,曾經在午夜時,她看到晴雯冢上的鬼影,如果證詞為真,那么根據孤島的人員和交通情況看,這個鬼影只有可能是島上的除女仆外唯一的年輕女子,李雅菊。如果是假證詞,那么女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把案件方向聯想到"花子的詛咒上面"。
本身嫌疑2:李雅菊對于各類花摺扇的熱衷度和研究看上去比對于扇子并不關心的傅逸恒要更加專業。
引用 李雅菊粉嫩的嘴唇微啟,回答:“外出時購買的,打算給您鑒賞一番的,怎么樣,是真品嗎?”
傅逸恒慢條斯理的放下手邊的碗,生硬的說:“市場上,假貨居多,此等贗品,毫無意思。”
曾憑相笑著出來打圓場,說道:“總裁,對摺扇頗有研究,聽說收藏了歷朝歷代的珍寶,不妨讓我們開開眼界。”
羅雁飛雙手交叉在前胸,依靠著大門,低著頭說:“想不到,您這里的寶貝,竟有如此之多。”
傅逸恒沒有回答,只是盯著走進屋內參觀的人。
案件中的證據1:根據女仆證詞,平日六點半傅逸恒才會起床,老喻才會去本館等候吩咐,而現在才6:20分左右,他沒起來不是很正常嗎?李雅菊為何此時就開始坐立不安,并且起身要去樓上查看情況,這一表現與女仆證詞明顯矛盾。
引用 翌日,清晨六點,眾人陸續來到,本館餐廳,等待早餐。
沉悶的早餐,持續了二十分鐘。(六點二十分左右)
李雅菊顯得坐立不安,起身說道:“我還是去樓上叫一下傅逸恒先生,昨晚他睡書房,也許還沒有起來。”
(如果兩人是聯手作案,在這個島的館里平日只有他們四人生活的情況下,死了兩個,她就算對平日的事情撒了謊,也無從查證,所以排除兩人聯手作案,還有,女仆是左撇子(左手擦地板),從傅逸恒被人從背后偷襲的傷口看,刺傷他的不可能是女仆,排除她的嫌疑。)
引用 “其實,我和老喻,每天都是六點半左右起床,他去本館等候吩咐,我去花圃侍弄花草。今天早上,我路過的時候,還沒有看到尸體,等我在花圃工作完,回房間去拿抹布、水桶,準備打掃衛生,猛然然看見傅老先生的尸體,被丟在那里了。這個時候,歐陽小姐正從那邊跑過來。”
案件證據2:李雅菊情緒激動下說出的那句,“就算我們女人穿浴衣要束胸,還是改變不了肋骨的大小,這是完全不可能的”有問題,為何是穿行動并不方便且寬大不能縮小體型的浴衣呢?除非她知道管家的死亡的時間,并且當時她穿著的就是浴衣,所以激動之下才失了言。
引用 羅雁飛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說:“兇手應該是女人吧,可以勉強鉆進那個排風孔的一定是女人呀。”
“開什么玩笑。”李雅菊怒斥的說:“就算我們女人穿浴衣要束胸,還是改變不了肋骨的大小,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案件嫌疑人二:羅雁飛。
證據1:歐陽在灘涂上跑步,鞋底沾上了濕漉漉的泥土,所以會在干燥的地面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潮濕足跡,可是這里卻少了本該也有的羅雁飛的足跡!羅雁飛去了灘涂,還查看了帆船,告訴大家船被人破壞了,可是來到現場的他卻沒有留下任何濕漉漉的足跡,所以當時他從門外回來只是個障眼法,他根本沒去灘涂水邊,沒看到帆船,可卻清楚地知道船壞了,只有一個原因,船是他破壞的,他自然不用再去查看!!
以下羅雁飛的證詞和現場情況對比。
引用 “大家不用擔心。”身著藍色中山裝,留著短寸的羅雁飛從門外走回來,手里留著泥土的痕跡,說道:“這座孤島一般的捕鳥灘,不可能有外人入侵,換句話說,兇手就是在我們之中。”
“我們…我們趕快跑吧。”
羅雁飛搖了搖頭,說:“我第一時間檢查過了,電話線被割斷,系在灘涂上的帆船,也被鑿開了一個大洞。”
引用 楊秋澈蹲在地上,看著凌亂老舊摺扇,被半埋在泥土里,還有被挖出來的兩柄,都不自然朝著東面本館方向。后院的底面,雖然是泥土地,但是多年被人踩踏,已經結成了干燥的硬塊,人走過,或者東西劃過,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目前,只有一串腳印特別清晰。
“清澄,在看什么呢?”歐陽玉笙跟在對方后面。
楊秋澈回頭,說道:“當時,你的鞋子染滿了濕漉漉的泥土,所以在這里留下了腳印。”
歐陽玉笙恍然大悟,看著地面上的一串已經不太清晰的腳印。
案件真相:
二十年前,一場沒有任何證據的誣告使得花子自刎而死,18個正在此處的外國富商也被牽連死于非命,于是二十年后隱藏在這個島嶼罪惡的秘密慢慢的浮出水面。
事件開始于所有人還未登島之前,老屋內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惡作劇已經開始了,兇手故意將現場布置成與花子有關的樣子,紅色的墨汁,月光下恐怖的扇面,無疑不讓人聯想到花子的詛咒,更何況兇手在這之前已經布下了迷陣,就是深夜出現在晴雯冢的鬼影!
兇手李雅菊對扇子的研究很深,卻故意買回了一筐贗品扇子,說要讓傅逸恒鑒別,傅逸恒自然能看出來,于是讓人撕掉埋在晴雯冢,這一切都是兇手為之后的計劃埋下的伏筆,在此前辭退所有的女仆只挑選了一個也是為方便殺人做的準備。
晚上十點楊秋澈看到女仆在擦二樓走廊地板,按照常理,地板如果沒有特別的東西,根本不需要這個時間段來擦,所以正確的解釋應該是,女仆路過走廊,卻發現走廊上有泥和水漬,于是就清理起來,而泥和水漬的來處自然是破壞了船只歸來,并且對楊秋澈進行警告的羅雁飛留下的。
老屋的事讓傅逸恒驚魂未定,用花子將傅逸恒引到之前故意惡作劇早就被紅色染滿的老屋后,李雅菊從其背后進行偷襲,由于身高和是偷襲等一些原因,她只刺中了他的腰部,之后肢解的工作自然是男性也就是羅雁飛幫忙的,老屋里早就到處都是紅色,在此處肢解無疑是最完美的,肢解是為了方便拋尸,而拋尸則是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傅逸恒死后,李雅菊拿上鑰匙,去殺死了管家,布置了他畏罪自殺的場景。
先說拋尸:尸塊埋在土里的一部分是晚上就弄好的,阿蘭早上從那里路過,由于是埋扇子的地方,而也有昨天才新埋進來的一批贗品扇子,扇子外露為尸體進行了遮掩,而李雅菊知道,女仆曾在這里看到鬼影加上昨天老屋的事,她也不會特意仔細看這里,所以尸塊被發現的可能很低,六點二十分的時候,李雅菊開始坐立不安,她現在必須要去拋剩下的一部分尸塊,現在人都起來了,她很怕尸塊被發現,所以急忙找了個借口上樓,她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一條拋尸的"通道",首先她用透明結實的類似釣魚線的絲線穿過尸體,并將其先固定在欄桿外,用東西遮蓋住,然后在環形繞過晴雯冢的扇子,然后以晴雯冢埋的深的扇子為支點,將尸塊滑入其中,此時,扇子會因為尸塊的重量而向著尸塊拋出地傾斜,之后只要將環形線剪開,拽拉一頭,就能讓絲線從扇子上脫落然后從尸塊內抽出,最后被拉回手里。
此時,尸塊出現在晴雯冢而兇手卻在本館的不在場證明就制造完成了,但是投尸的窗外欄桿上肯定會沾上血跡,而且李雅菊的手上也很有可能留下被拉傷的痕跡。
密室:偽造完自殺現場后,兇手出門,然后從外面利用花摺扇的特性將鑰匙回放在屋內抽屜里。沒有沾上血跡的半扇花摺扇,沾上血跡在尸體腿上的黑鐵摺扇,這兩處不自然就是兇手放回鑰匙的依托手法。
首先兇手將黑鐵摺扇合起插在抽屜中,再用那半扇花摺扇包住黑鐵摺扇骨架,之后在用線繞過包好的黑鐵摺扇凸出的邊緣,接下來把線的兩頭都從排風口放到外面,布置好了之后,兇手帶著鑰匙來到外面,用膠帶將線的一端打個圈在把膠帶從中穿過黏在鑰匙上,然后再拿出一條線,同理也粘在鑰匙上,此時兩條線通過鑰匙連成了一條,現在只要拉動開始第一條線的一端,將鑰匙輸送到抽屜里,等鑰匙送到后,然后在拉動第一條的一端和第二條的一端,鑰匙上的膠帶連著線都會脫落,扇子也會因為作用力從抽屜里掉出來,正巧落在尸體上打開,至于那半扇包扇子的摺扇,掉落在滿是被撕碎扇子的現場自然不會引人注意,而黑鐵摺扇的扇柄由于被包住也不會留下線拉動時留下的劃痕。
動機:兩人動機應該不同,傅逸恒仗著自己是公司總裁,就私下轉賣公司藥品,交易對象應該是戴老板,所以盡管藥材生意走俏,總裁傅逸恒卻堅持囤積貨,發現了這一秘密的羅雁飛自然不同意,來到這里后,無意中認識李雅菊,兩人之間也漸漸曖昧,于是生了殺人之心。
李雅菊肯犧牲一輩的光陰來這里,自然是為了給慘死的花子報仇,兩人應該有點血緣關系,至于她手中的玉質扇或許是紀念物,或許是定情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