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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超偵探推理小說全集第二部換命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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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08-8-17 01:22:36
作者:杜超黃金
看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暗戰》之后請看第二部
                                引子
  2007年4月8日:

  因為工作的原因,徐宏非經常要在天興和東海兩座城市間飛來飛去。三個小時的旅程,他通常是在機上睡覺或者是看書,可是這一次,他卻和坐在身邊叫金正南的旅客聊了三個鐘頭。金正南對他十分友好,也十分幽默健談,等到東海的時候,兩人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相約回到東海之后,再找個時間一起吃飯。
飛機徐徐地在機場上降落了,徐宏非拿起了行李,向艙門走去。這時候金正南叫住了他,“宏非,幫個忙,我行李太多,你幫我拿一點。”徐非宏回頭看他大包小包的行李,拿著很吃力,便點點頭:“好的。”即從金正南的手中接過了兩個旅行包,隨口問道:“包里裝的什么?”金正南笑道:“給孫子買的幾袋奶粉。”慢慢地跟在他后面下了飛機。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向安檢門。
  輪到徐宏非安檢了,按要求首先是對行李進行X光檢測。徐宏非經常坐飛機,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很熟練地配合安檢員的工作,然而這一次安檢員檢測了金正南的一個包后,忽然問徐宏非:“先生,請問包里裝的是什么?”徐宏非一怔,不自覺地回頭看了金正南一眼,然后回答道:“奶粉啊。”安檢員看了看旁邊的兩名工作人員,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對不起,先生,我們需要打開行李檢查一下,請您配合我們。”徐宏非吃了一驚,不知所措地又看了金正南一眼,但這時金正南卻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了,這時三名工作人員已經把那個行李袋打開了,里面果然是奶粉。但站在一旁的兩位工作人員卻將其中一袋奶粉撕開了,并用手蘸了一點放在口里品嘗,這時的徐宏非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還很生氣地對那兩人說道:“喂,你們怎么能隨便打開乘客的東西呢,我要投訴你們——”,話沒說完,那兩人竟然叫了起來,“海洛英!”隨即向他亮出了工作證和手銬,“我們是公安局的,你涉嫌攜帶毒品,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還沒有等徐宏非搞清楚怎么回事,只聽咔嚓一聲,锃亮的手銬已經銬在了他的手上。兩名警察拖了他就走。
  原來東海市公安局在兩小時前接到秘密線報,說是有人攜帶毒品上了天興至東海的航班,因此東海公安局緝毒大隊立刻派人到安檢處守候。果然人贓并獲。
  徐宏非如夢初醒,一邊拼命掙扎,一邊沖著金正南狂叫道:“金正南,毒品是你的,是你的,是你要我幫你帶的,是你說你行李多了要我幫你拿的——”圍觀的旅客們一邊紛紛議論著,一邊用疑惑的目光向金正南看過來,金正南卻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聳聳肩對旁邊的人道:“真是怪事,我認都不認識他,卻往我身上栽贓,毒品犯子真是沒人性啊。”旁邊的人相信金正南的話,也都隨聲附和道:“就是,毒品犯子什么壞事做不出來?”又有一人道:“我經常看到他坐飛機,看來他不知道販賣了多少毒品,害了多少人!”聽了這話,人群中又是一片唏噓。
  “冤枉!我冤枉!”徐宏非凄慘的叫聲幾乎響徹了整個機場,他憤恨的眼神中透著不甘。
  “裝無辜裝的可真像啊!”機場上的旅客發出了這樣的嘆息,而金正南卻悄悄地擦去了額頭的冷汗,默默在胸前合起了十字。

神秘“黑客”
   2007年5月1日:
   天都市建設銀行營業部。正在天都大學計算機系讀三年級的金昌龍走到了自動柜員機旁,掏出一張建行龍卡,輸入密碼,進入了余額查詢欄目。忽然,他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張卡上,竟然真的多了五千元錢!
看來,這回他不但走桃花運,還走財運。
  本來,金昌龍已經有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但他十分花心,經常背著女朋友和女網友會面,然后和她們上床搞一夜情。不久前,他像往常一樣上網時,有一個叫做“傾國傾城”的女網友主動找他聊天,兩人聊得很投機。雖然金昌龍要和她視頻的要求被拒絕,但是她還是上傳了一張她的玉照,果然有傾國傾城之貌。金昌龍色心頓起,和她聊了幾次后,便向她提出了約會見面的要求。“傾國傾城”說這幾天有重要的事要辦,很忙,等“五一”過后一定會和他見面。同時又說,為了表明她的誠意,她請他“五一”出門旅游,條件是他們在“五一”之后見面時,他要把所照的風景照片帶給她看看。金昌龍以為她在戲弄自己,便也開玩笑道:“好啊,那你給我錢啊。”“傾國傾城”說好,便問他要銀行卡號,還說要馬上打五千塊到他的帳上。她說得就像真的一樣,金昌龍將信將疑,但想想自己反正不會吃虧,便把帳號給了她。原本沒作任何指望,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給他打了五千塊錢,看來有時候天上真會掉餡餅啊。
興高采烈地將錢取出來之后,金昌龍不再猶豫,立刻美滋滋地上了火車,整個“五一”長假,他一會兒北京,一會兒上海,一會兒青島,一會兒大連,把五千塊錢整得精光才戀戀不舍地回來了。
  2007年5月8日:
“五一”長假后的第一天上班,東海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蔡子恒就被頂頭上司高陽局長叫到辦公室,高局的樣子顯得極其憤怒和煩躁,一見蔡子恒的面就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這蟊賊真是膽大包天,竟偷到我頭上了!”蔡子恒莫名其妙,忙問:“怎么回事?”高局氣沖沖道:“這不‘五一’長假嗎?我們全家到香港旅行了一趟,當時怕錢不夠就準備了一個建行的龍卡,結果在香港準備拿卡出來消費時,卻發現卡上的兩萬元現金不翼而飛了!當時我們一家連路費都沒有,情急之下只有在香港又辦了一張卡,打電話給東海的親戚,要他們打款過來才算回來了,一家人的好心情不由得蕩然無存。這個長假過得真夠煩心的。”
“卡在身邊,但是錢不見了?也就是說,盜您錢的人,還不是一般的人,應該是一名高科技犯罪分子?”蔡子恒思索道。
“是的。”高局長道,“他不知是怎么知道了我的銀行帳號,然后克隆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卡,將我的錢全部取走。原來只是聽到省外的同行介紹過這樣的高科技犯罪,想不到現在親身體會到了。子恒,我堂堂一名公安局局長銀行卡上的錢都被偷走了,看來盜賊不但手法高明,而且膽大包天,這件案子我就交給你,你要給我限期破案!”“是!”蔡子恒知道事關重大,立刻出門對此案展開了調查。
首先,通過對東海建行資料的審查,他發現提取高局長那筆款項的所在地點竟是在鄰市大連,時間為5月2日。建行龍卡取款有專門的規定:如果客戶是在自動柜員機上取款,那么同一張卡一天取款的最高限額是五千塊人民幣,如果在一天之內取款數額超過五千的話,那么客戶必須在員工柜臺上辦理取款業務。東海建行的資料表明,高局長卡上的兩萬元錢,是被黑客在5月2號那天一次性取出來的。也就是說,這筆取款業務必定是在員工柜臺上辦的。這可能是因為黑客怕在自動柜員機上一天取五千被高陽發現后報警并掛失,暴露了自己,所以鋌而走險,在員工柜臺上一次性辦理了。這便會在儲蓄所留下痕跡。于是,蔡子恒便火速率領手下隊員來到大連市建設銀行。
大連建行對蔡子恒一行十分配合,很快查出這筆款是在東方儲蓄所取走的,取款者名叫張紅軍,由于每家儲蓄所都有監控設備,蔡子恒一行很快看到了有關的場景。
令他們失望的是,在監控錄像里,出現的張紅軍是一個背著黑色書包,穿著名牌運動服的青年,剪著一個平頭,又戴著一副大口罩,只露出兩只眼睛,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更可氣的是,他將高局長的錢取了之后,似乎知道會有警察來查看錄像,竟然故意沖著攝像頭擺了擺手以示“再見”,那神情狂妄之極,仿佛在說:來抓我啊!看到這個罪犯如此囂張,無論是大連建行方面,還是蔡子恒一行都是一片嘩然。蔡子恒暗暗發誓,無論怎樣艱難,自己一定要抓住這個大盜。
剛剛返回東海,還沒來得及向高局長匯報情況,辦公室里卻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報案者。他們都和高局長有著同樣的遭遇,都是在東海辦的卡,卡上都有不少錢,結果卻在一夜之間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在短短的“五一”七天假期內,整個東海建行失竊的客戶金額就達到了一百多萬,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上升。看來,這所有的案件都不是孤立的,很可能就是同一個或是幾個黑客做的,而且都與張紅軍有關。東海公安局很快成立了以蔡子恒為首的“龍卡失竊案”專案組。
“黑客”的作案線索逐漸被專案組匯集起來,如他在各地提款時留下的幾個假名:鄧勞模、張成軍、羅藝、羅小保等等;他行蹤飄忽,提款時絕不在同一個儲蓄所呆兩次,北京,上海,青島,大連都有他的身影。在臨控錄像里,他無一例外地背著黑背包,對鏡頭擺手,并且每次都戴著口罩,沒有露過真面目;頻頻使用一個手機號(139XXXX2454)打入東海建行服務熱線,利用自動查詢功能查詢某些客戶的帳戶余額,很快,客戶存在銀行卡里的錢就會被提空。
通過這些線索,大家已經知道了這名黑客的作案方式。
目前我國銀行發售的銀行卡號,其帳號順序一律是發售該卡的銀行名稱代碼,用途代碼;其次是啟用時間,如2003年的就是2003;再次是地點,如東海為3701,再次是分、支行代碼,如某區支行01、某區支行02等等;最后是客戶的個人號碼。罪犯只要辦一張銀行卡,比如他辦的卡號的個人號碼是1234,他就可以輕易得到在他之前所有辦卡人的帳號。而這些客戶里,總有些粗心大意的人,不懂得及時更改銀行卡的初始密碼,所以從作案源頭看,只要辦一張卡,就有可能破獲其他帳戶的密碼。然后,再通過仿造這些銀行卡,并通過一系列的技術操作去取錢。
看起來,現在唯一的破案線索就是139XXXX2454這個手機號碼。這是一個天都移動的號碼,蔡子恒一行趕到了天都市,到天都電信局調查了139XXXX2454的通話記錄。
這個號碼在一個月前,也就是4月11號才被人買走,買主在購買號碼的時候,并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資料。然后,這個號碼又過了十天,即4月21號之后才開始使用,也就是說,這個號碼使用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天。
在這二十天內,打到這個號碼上來的電話只有一個,并且是屬于天興市市內的一部手機。經調查,發現這部手機的持有者叫做徐宗勝,竟是天興市建行的員工。
另外,蔡子恒他們發現,這個號碼雖然在二十天內頻頻向外打出,但是打出的對象卻始終只有兩個,一個是東海建行的服務熱線,經過調查,發現另一個竟是天興市建行的服務熱線!
一般來說,銀行失竊案十有八九都是內外勾結做案,具體到這起案件,如果把打進的電話和打出的電話聯系起來,似乎很清楚地證實了大家關于內外勾結作案的推測。
蔡子恒他們馬不停蹄,立刻趕到天興建行,向天興建行的肖行長和保衛科長說明了情況,并要求對徐宗勝進行傳訊。
“錯了,錯了,不是這么回事。”聽他們說明來意后,肖行長卻一個勁地擺腦袋。
蔡子恒被肖行長弄糊涂了,忙問道:“什么錯了?”
肖行長道:“徐宗勝是我們保衛科的科長,你們說的這個情況我們都知道。其實是這么回事,不久前,在一次夜間值班時,徐科長發現一部手機深夜多次打入銀行服務熱線,他搞了多年的銀行保衛工作,警惕性一向很高,便對著這部手機打過去,警告對方不要胡來。當時他還沒說完,對方就掛了手機。天興警方前幾天也到我們行里來找他調查過此事。因為我們天興建行最近也出事了,你們要找的這名黑客采用同樣的手法,將我們天興建行儲戶的錢盜走了幾十萬。”
  肖行長如此一說,意味著專案組認定的內外勾結的結論完全錯了,蔡子恒一行猶如被澆了一盤冷水。
這個警方緊鑼密鼓追緝卻一無所獲的神秘“黑客”,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他為什么會選擇在東海和天興兩市頻頻作案呢?他還會在別的城市作案嗎?

“黑痣”小子
2007年5月9日:
金昌龍唱著歌,走進了“三江賓館”。
回來天都后,他立刻上網和“傾國傾城”聯系,說已經按照她的吩咐游山玩水了一趟,并對美麗的風景都拍了照,希望盡快和她見面。最終“傾國傾城”答應了他的要求,約他晚上十點在“三江賓館”見面,要他先去開房等著她。這不是明擺著送貨上門嗎,金昌龍高興極了,一吃完晚飯就來到“三江賓館”開房。
  “身份證?”旅店的老板娘張翠娥例行公事地問金昌龍,她注意到金昌龍右下巴有一顆比較大的黑痣。
“沒帶。”不想留下任何后患的金昌龍像以前那樣干脆利落地回答,并不耐煩道:“開不開房,不開我到別的旅店去。”
  “開開開。”有生意上門,老板當然不會不做。馬上收了他的錢,讓服務員把他帶到了207房間。金昌龍就在房間里呆著,通過網絡告訴“傾國傾城”自己已經開好了房,正在207室等她。“傾國傾城”回話說馬上過來,然后就下了線,于是金昌龍便邊上網邊等著“傾國傾城”的到來。
  出乎意料的是,十點過去了,“傾國傾城”居然沒有來;十一點,十二點過去了,她仍然沒有來,金昌龍終于意識到,自己是被別人放了鴿子,這讓他氣憤不已。
  正在這時,房間的電話鈴忽然響了,金昌龍愣了一下,起身接過了電話。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2007年5月10日:
  “三江賓館”的電話響了,老板娘拿起了電話:“喂,你好,三江賓館。”對方聲音有些沙啞:“老板,請幫我找一下金昌龍。”老板娘莫名其妙:“誰?哪個金昌龍?”對方道:“昨晚六點左右來的,他說他住207房間,麻煩你叫一下他。”老板娘立刻想起了昨天不肯登記、右下巴有痣的青年,便告訴對方:“他白天已經退房走了。”對方“噢”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2007年5月11日:
專案組重新調整思路,圍繞著139XXXX2454這個號碼再次進行細致的分析和思考。終于又找到了兩條線索。大家發現,這個號碼每次打入兩地銀行的查詢熱線時,機主都是在天都,而且黑客雖然在全國各地取款,但是從來沒有開機過,也就是說,黑客只在天都市使用作案手機。再聯想這個號碼又屬于天都移動,那么,這名黑客會不會是天都市本地人呢?或者,至少是長住在天都的?再者,除了在天都市黑客開過機外,還有一次是4月15日在東海打開過手機,但卻只有大約十分鐘的時間。可令人奇怪的是,黑客并沒有在東海和天興兩地取過款,那么,黑客到東海來做什么呢?
  “他是轉車到別的地方去取款的。之所以會有一段時間的手機信號,可能是他打開手機的時間。”蔡子恒的副手高雄這樣分析道。
  “不,他很可能就是那天來辦卡的。”蔡子恒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會嗎?”高雄疑惑道,“從已發生的情況來看,我們的對手是一個高智商罪犯。對這些‘天才’來說,除了金錢,與我們警方斗智的反偵破同樣可以使他們獲得快感。他相當注重作案手法的縝密復雜、天衣無縫,也就是說,他會是一個極度小心、時時警惕被電子跟蹤的罪犯,難道他會輕易地留下線索嗎?”
  蔡子恒道:“對手的確很狡猾,但是所謂百密一疏,也許對手太過于自信,根本沒有想到就是在東海開機的這十分鐘會暴露他的一些情況呢?不管是不是,這應該是一條重要線索。”
很快,專案組調查了4月15日當天東海建行全部的辦卡記錄,并在當天全市辦卡的四十個人里,發現了一個叫“李昌鎬”的客戶,其電話、住址均是假的,也就是說,這個來開戶的人,相當的可疑。
由于銀行規定,客戶在辦卡時,還須提交身份證復印件,那么,“李昌鎬”必定在銀行內留下了他的照片!然而,據當班的儲蓄員王萍回憶,來辦這張卡的人并不叫“李昌鎬”,他在領卡單上簽下的名字是金鎬,據他說,他是給他的朋友李昌鎬來辦卡的。調出當日的監控錄像,發現這個叫做“金鎬”的人戴著口罩,留著小平頭,正是專案組要找的人!顯然蔡子恒的判定并沒有錯,黑客正是這一天來東海建行辦的卡。
王萍還回憶起,由于當時這個人打扮很奇特,所以她多看了他幾眼,雖然他的臉部看不清楚,但她注意到他的下巴處有很大的一顆黑痣!黑客終于露出了一絲破綻。專案組不但搞清楚了黑客是在哪一天開的戶,還摸清了黑客的一個重要面部特征。
蔡子恒等人馬上啟動手機檢測設備。專案組24小時監控139XXXX2454這一號碼,并來到天都,與天都警方聯系布控,只要黑客再次使用這一手機,數小時內就能鎖定它的方位。
2007年5月13日:
“嘀嘀嘀!”手機檢測設備發出了呼叫之聲,大家的精神立刻為之一振。139XXXX2454開始在天都使用了!辦案人員迅速展開行動,順藤摸瓜,很快就把目標縮小到某海濱周圍。可是,就在目標鎖定至方圓一兩公里的區域時,信號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機關機了!辦案人員又守了兩天,可信號始終未能再出現。
蔡子恒將目標鎖定至浴場對面那幾幢賓館:黑客的特點是流動作案,賓館極有可能成為他作案的最佳場合。想到這里,蔡子恒便帶著隊員們對賓館逐一展開了調查。調查了幾家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最后,他們來到了“三江賓館”。
“這兩天有沒有一個下巴上長了黑痣的人來這兒住過?他年紀不大,可能二十歲左右。”蔡子恒問老板娘張翠娥道。
“下巴上長了黑痣的年輕人?”張翠娥聽了,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搖頭道:“沒有,從來沒有。”可剛才一瞬間她臉色的變幻沒有逃過蔡子恒的眼睛,他趕緊問道:“真的沒有?我告訴你,這個人可有重案在身,你如果知情不報,后果會很嚴重的,你明白嗎?”聽了他的警告,張翠娥很害怕,口氣軟了下來:“我記不清楚,反正來我這里住店的都是登了記的,你們在登記薄上找吧。看看有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經過一番檢查,并沒有發現可疑的情況。但是,蔡子恒敏感地意識到老板娘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他不動聲色地帶領專案組出來后,又暗中派人住進了“三江賓館”。
                                          
危情陷阱
  2007年5月14日:
  
金昌龍上網時又碰到了“傾國傾城”,這幾天她一直不在網上,金昌龍心中煩她,故意不理睬她。不一會,“傾國傾城”主動向他發來了一個笑臉,并打出了一行字:
對不起,那天晚上我本來準備來的,但是我爸爸忽然出差來天都,專門來看我,所以我沒能來,不要怪我好嗎?帥哥哥。
金昌龍怎么會真的怪她呢?對這個小富婆,他其實是很有興趣的啊,他裝出大度的樣子,回話道:沒事沒事,你爸爸來了,當然要陪爸爸,但如果你是陪男朋友,我就有想法了。
“傾國傾城”忙回道:不是的,真的是我爸爸來了,而且我剛剛跟男朋友吹了。
金昌龍故意道:真的?
“傾國傾城”道:真的。這樣吧,為表示我的歉意和誠意,我請你明天晚上七點到野外公園的游樂場玩,怎么玩都可以,就當是補償吧。
金昌龍心中暗喜,卻又故意道:不會這次你媽媽到時候又來了吧?
“傾國傾城”道:我可以賭咒發誓,這次你一定可以見到我。
就這樣,金昌龍又在第二天的晚上七點來到了野外公園游樂場。“傾國傾城”還沒有到,游樂場上也沒有什么人,金昌龍注意到游樂場旁邊的長凳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和自己一樣留著小平頭的男人,正悶頭不響地抽著煙,似乎在想心事。金昌龍便也坐在長凳上等“傾國傾城”。那年輕男人看了金昌龍一眼,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急事似的,將腦袋一拍,叫了一聲“哎呀!”便站起來匆匆走了。金昌龍一直注意著“傾國傾城”來了沒有,開始也沒有對他的舉動多留心,但后來無意中一看,竟發現那人腳邊一個很大的公文包沒有帶走。看那包是正宗的“鱷魚”,價值不菲。金昌龍先是怔了一下,再看那人已經急匆匆地走得沒有影子了,便把那包拿起來,打開拉鏈一看,不禁又驚又喜,原來皮包里竟然有厚厚的五扎錢!每一扎是十萬,也就是說,包里有五十萬元人民幣!老天啊,“傾國傾城”真是個財神,每一次都能給他帶來好運,這一次好到簡直不敢想象。金昌龍的心頓時狂跳起來,轉眼之間便把“傾國傾城”忘得一干二凈,只想著怎樣快點離開。他怕皮包的主人想起包沒有拿,馬上回頭來找,不敢從正門離開,便慌慌張張地跳墻跑了。由于太過緊張,他的右腳也扭傷了,不過這跟五十萬比起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回到他在學校外面租住的房子里,金昌龍欣喜若狂地打開了包,仔細地點起了包里的東西。包里除了有五十萬人民幣之外,還有一張建行的龍卡,一部很時尚的諾基亞手機。金昌龍把手機拿在手中,細細地把玩,仿佛有些愛不釋手。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金昌龍估計,這肯定是手機的主人,剛才那丟包的年輕人打來的,于是他便關機,把號碼芯片給扔了;又把自己的號碼上到了諾基亞手機上,然后把自己的舊手機也給扔了。
原以為這下失主再也找不到自己了,誰知,當他拿著諾基亞手機剛要給自己的女朋友打電話時,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他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我知道我的包是你拿去了,快點把我的包還給我!”金昌龍頓時呆若木雞,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什么……什么包,你……你在說什么?”對方毫不客氣地說:“別裝了,我就是剛才在公園里丟包的那個人。你以為把我的手機號碼扔了就沒事了?告訴你,我已經查到你叫金昌龍,在天都大學計算機系讀書,快點把錢還給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金昌龍雖然又驚又怕,不明白失主為什么會那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并且還這么了解自己的情況,但是已經到手的五十萬元巨款,他怎么肯輕易交出去?反正對方也沒有證據向警方控告自己,想到這里,金昌龍強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就把電話掛了。對方又打過來,他索性關了機。
錢,他肯定是不會再還給對方的,但是他怕對方連夜找來。想了想,便干脆拎著包出門,包了一輛的士駛出了城外。
他既然已經有了五十萬,那還讀書干什么呢?反正他對讀書也沒什么興趣,當初高考時考得一塌糊涂,是父親花了一大筆錢逼著他上的天都大學。其實他早就不想上了。他決定自動退學,拿著手上的錢去做生意。當然,在做生意之前,他要好好地玩樂一番。
離開天都之前,他用公用電話給自己在天興市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出門旅游幾天,叫他不用擔心,也不用管他,還沒等父親問明情況,他便掛斷了電話。
2007年5月17日:
“三江賓館”303號房的電話響了,假裝成住客的東海警察范偉強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先生,你一個人住寂寞嗎?”范偉強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道:“寂寞,出門在外當然寂寞,小姐是否有辦法消除我的寂寞呢?”那頭立刻道:“有,當然有,我叫甜甜,我有一種特殊的服務,絕對可以排除先生的寂寞。”范偉強道:“那就請快上來吧。”不一會兒,303號房就被敲響了,范偉強打開門一看,只見一位年輕貌美的小姐站在門口,扭動著腰肢走了進來。
“嗨,先生,您是做點呢,還是包夜?”小姐笑嘻嘻地問道,熟練地坐到了范偉強的大腿上。
“包夜多少錢,做點多少錢?”范偉程不動聲色。
“包夜五百,做點二百。”小姐說了價錢,“先付錢,后做業務。”
“好,我包夜,我拿錢給你。”范偉強說著,手向口袋里伸去,小姐先是喜笑顏開,但很快便傻眼了,因為范偉強掏出的是一張警官證。
很快,蔡子恒一行和天都公安局的人都趕到了,將老板娘和小姐一起帶到了天都公安局。小姐為求自保,一進審訊室,立刻主動坦白她們都是老板娘找來,專門為“三江賓館”住店的客人服務,并且揭發說,“三江賓館”還有很多像她這樣出臺的小姐。
“張翠娥,你涉嫌組織賣淫罪,這可是要坐牢的。”掌握了張翠娥的違法犯罪情況后,蔡子恒開始給她施加壓力了。
“我、我……”張翠娥一聽說要坐牢,嚇得面如土色,同時,她也認出了坐在她面前的蔡子恒正是幾天前到她店子里來調查情況的警官。她立刻向蔡子恒道:“警官,我知道我有罪,該受到懲罰,但是如果我向警方提供有價值的情報,可不可以算我戴罪立功?別讓我坐牢!”蔡子恒點點頭:“張翠娥,只要你提供的情報屬實,且確有價值,那我們會考慮減輕對你的懲罰的。”張翠娥聽了蔡子恒的保證,馬上道:“兩天前,您來‘三江賓館’找一個下巴有一顆黑痣的年輕人,我現在記起來了,他叫金昌龍……”張翠娥原原本本地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了蔡子恒,蔡子恒沒想到錯過了如此重要的線索,不禁怒道,“當時你怎么不說!”張翠娥苦著臉說,“當時,他晚上也叫了一個小姐過夜,我怕……怕……警官,我現在說了,您可要說話算數,把這算做我立功的表現。”
蔡子恒沒空和她多說,立即在天都公安局戶籍室的電腦上輸入了“金昌龍”三個字,很快,照片上出現了一個剛長胡子的稚氣的年輕人,留著小平頭,一臉帥氣的微笑!原來,自己的對手竟是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
資料顯示,金昌龍是東海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生
事不宜遲,蔡子恒和東海公安干警立刻驅車前往天都大學,同校長取得聯系,準備抓捕金昌龍。然而,他們來晚了,據東海大學的人說,金昌龍已經曠課好幾天了。打他的手機,卻總是關機。
在金昌龍租住房子的廢紙簍里,發現了一張丟棄的手機號碼芯片,號碼正是139XXXX2454。難道這個黑客天才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先一步出逃了?
                                    
百口莫辯
很快,金昌龍的底細被摸得一清二楚。
金昌龍今年20歲整,長沙人,兩年前考入了天都大學計算機系。其母早亡,其父金正南,是一名商人,一直在天興市做生意。蔡子恒帶隊直奔長沙,找到了金正南,向金正南說明了金昌龍的情況。金正南沒有想到兒子竟然做出了驚天的案子,不禁嚇得目瞪口呆,連連向警方保證,自己現在真的不知道金昌龍在哪里,但一定配合警方的工作,一有金昌龍的消息,立即會勸其自首。蔡子恒一行在天興市呆了數天,并對金正南的電話進行了監聽,但是始終都沒有發現金昌龍的蹤影,也沒見到過他與金正南聯系。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負責在學校暗中調查的小組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金昌龍喜歡下圍棋,也非常崇拜韓國棋手李昌鎬,因此,他的網名就叫“李昌鎬”。昨天一名不知內情的同學在網上碰到了他,還和他聊了幾句,當時金昌龍說自己在廣州玩。
廣州,原來他在廣州,蔡子恒一行立刻飛往廣州。
在聯系到深圳網絡公司總部,并取得支持后,蔡子恒指定兩名年輕的女刑警,日夜輪流上網。她倆的“工作”只有一件事,就是一旦“李昌鎬”上線,就使盡渾身解數“纏”上他。但奇怪的是,“李昌鎬”竟然再也沒有上過線,難道蔡子恒的猜測有誤?
正在蔡子恒大惑不解之時,一個陌生的廣州本地電話忽然打到了他的手機上。在電話里,對方竟然這樣詢問他,如果我向你們警方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你們警方是否會對舉報人給予獎勵?蔡子恒道,當然。那人竟然道,你們不是正在找金昌龍嗎?我已經發現了他的行蹤,我可以告訴你們,讓你們馬上抓住他。但如果你們抓住了他,請到時候給我兌現獎勵,我會找你們的;只要我說出暗語,你是我的玫瑰花,那就表示,我來領賞了。蔡子恒一聽有金昌龍的消息,精神為之一振,也顧不上詢問對方是怎么知道他們在找金昌龍,怎么弄到金昌龍的手機號碼的,急忙道,行,就這么說定。對方徐徐道,金昌龍,此時正在XX路逛商店買東西!
2007年5月22日:
有錢的滋味的確好,金昌龍坐著飛機,穿梭在中國各大城市里,恣意地享受著。他每到一處,必住高級酒店,必吃山珍海味,只要是自己看中的東西,哪怕再貴他也要買下來,他自我感覺,自己就和王子差不多。唯一令他煩心的是,他的網號竟然就在這幾天被盜了,弄得他上網無法和朋友聊天,當然這與擁有巨款相比,實在是小事一樁。他又申請了另一個網號,用這個新號碼在網上尋找女網友調情。
昨天他剛剛到了廣州,廣州果然繁華無比,所以今天專門出來逛商店,買了很多的東西。正提著大包小包往酒店走的時候,忽然一聲“金昌龍!”的喊聲在他身后響起,他本能地應了一聲,就見幾個大漢如猛虎下山,將他撲倒在地,還給他戴上了手銬,為首的正是蔡子恒,對他喝道:“金昌龍,老實點,我們是警察!”金昌龍做夢也沒有想到警察竟然知道他在廣州,而且,這么快就抓到了他。他也知道現行的法律規定,如果撿到錢物不歸還失主也是犯罪,但他自以為警方沒有證據指控他,因此大喊大叫道:“干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蔡子恒冷笑:“別裝了,金昌龍,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你這個銀行大盜,高級黑客!”蔡子恒的話把金昌龍搞蒙了,“什么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冤枉好人。”另一名警察冷笑一聲:“好人?你也是好人?別裝了。給我們回去老老實實交待吧。”
很快,專案組對金昌龍進行了連夜突審。然而,面對確鑿的證據,金昌龍卻死不認帳。他拒不承認自己是什么黑客大盜,一直大呼冤枉,并捏造出一個叫“傾國傾城”的女網友出來,說自己是被她陷害的。把到北京、上海、大連、青島等地去取款說成是聽她的話去旅游,把到“三江賓館”去說成是和她約會,把包中的巨款和手機、銀行卡說成是和她約會時撿的,把自己逃跑說成是怕被失主追殺。至于什么在東海開戶,他說他長這么大,還從未去過東海。
聽完他的辯解,蔡子恒冷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有一個黑客大盜費力從銀行里盜出巨款出來,卻把錢給你用?”
“是的,就是這樣。”已經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金昌龍一口肯定。
“他為什么會這樣做呢?”
“他是想害我。”
“他為什么要用如此復雜的方式害你呢?你和誰有仇?你認為你所說的合乎邏輯,合乎情理嗎?”
  金昌龍說不出話來。他能說什么呢,如果換了他是警察,他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所有的證據都對他不利,現在,恐怕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尾聲
2007年5月30日:
“爸爸,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從看守所里出來好半天,金正南的耳邊還一直回蕩著兒子凄慘的叫聲。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的確是有些好吃懶做,貪慕虛榮,但是搞黑客的勾當,他既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膽量。所以方才金昌龍所講的一切,他都相信。但卻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傾國傾城”要那樣害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是準備置金昌龍于死地。他有心想為兒子翻案,卻又根本不知道從何入手。
這種感覺真是痛心疾首,明明知道兒子是冤枉的,卻偏偏沒有辦法為他申冤,如果法律允許的話,他真愿意替兒子去死。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金正南剛一接通,對方便以一種冷酷的口吻問道:“金正南先生嗎?”金正南道:“是,你哪位?”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你兒子很冤枉,他是被陷害的。”金正南急道:“對對對,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誰?你能幫我證明我兒子的清白嗎?”對方以更加冷酷的口吻道:“公安局要抓的銀行大盜,其實是我,而陷害你兒子的,也正是我!”金正南驀地一怔,叫道:“什么?”對方道:“我就是‘傾國傾城’,在網上我裝成美女,故意給他錢,讓他在全國各地玩,我卻一路跟著他在各地取錢,我故意答應金昌龍的約會請求,讓他到‘三江賓館’等我,同時我也在旅店附近故意打開作案用的手機,讓警方沿著手機號碼這條線索找到賓館附近,再把線索往住過店的金昌龍身上引,我怕他不登記真名,所以又故意打一個電話給老板娘,讓她知道他的名字;后來,我約他到野外公園,故意把裝有錢、卡、手機的袋子掉在那兒,他果然上當,將東西帶回了家;然后,我故意把打電話威脅他、逼迫他作案的手機號碼扔了,還關了自己的手機,離開天都。當他到了廣州后,我又盜了他的網號,將警察引到廣州,后來又打電話給警察,指明他的方位,讓警察抓住了他,哈哈哈,所有的一切都將證明,他就是真正的黑客大盜!是不是很有意思啊,金正南先生!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被人冤枉,不好受吧!”
聽了對方的話,金正南渾身直冒冷汗,哆嗦道:“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
對方徐徐道:“你給我聽著,我叫徐衛國,我老爸叫徐宏非!記起來了嗎?”
徐宏非!金正南再次心頭一振,想起了那個替自己背了黑鍋的旅客。頓時,他一切都明白了。
“想救你兒子,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向警方坦白,你才是真正的毒販,我爸爸是冤枉的,他是你的替死鬼。只要我爸爸恢復了清白,被放了出來,我就會向警方投案自首,還你兒子的清白!如果你不愿意這樣做,那么,你兒子會為我爸爸陪葬!”徐衛國終于道出了他的目的。
金正南急道:“我,我憑什么相信你?如果你爸爸出獄之后,你不現身呢?”
“我想我沒有你那么卑鄙無恥。而且,在整個過程中,我故意留下了一個破綻,那就是在廣州給警方報信所打的那個電話。不過,這個破綻只有我親自承認才有效。不管怎么樣,對于我出的題目,你盡可以把它當做一場賭局,其實我也在賭,我賭你會為了救你的兒子而說出事情的真相,當然,如果你覺得你的命比你兒子的重要,你可以選擇不賭。”
金正南陷入了長久地沉默之中。終于,他斷然道:“好,你贏了,我馬上向警方自首。請你也遵守你的諾言。”
徐衛國也斷然道:“一言為定。”

……
手機響了起來,是蔡子恒的電話號碼,徐衛國冷靜地接通:“喂,你是我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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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于 2008-8-17 10:49:15
杜超兄的作品,頂一個!
| 發表于 2008-8-17 20:54:17
徐衛國冷靜地接通:“喂,你是我的玫瑰花。”

這個冷... = =#
| 發表于 2010-1-9 00:03:06
meijin,,,,,,,,
| 發表于 2010-10-25 07:42:30
還不錯,不過我不知道杜超,只知道杜撰…那個寫不可能犯罪的。
| 發表于 2012-8-16 22:27:32
的確是環環相扣啊,寫的真的非常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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