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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期謎題《苦咖啡》(答案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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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fā)表于 2017-3-10 20:00:41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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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期謎題《苦咖啡》


海報與謎題內(nèi)容并無實(shí)質(zhì)性關(guān)聯(lián)

1

情人節(jié),一個特殊的日子,但對張凌來說這天和過去24年的2月14日都沒有任何區(qū)別,因為她一直都是一只單身狗。看著屋外路過的一對對情侶,再看著屋內(nèi)的冷冷清清,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啊……”
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她,因為所有同事,包括老板都提前下班出去過情人節(jié)。只留下張凌一人看守這個裝潢特別陰森的爵士咖啡屋,理由自然是因為只有她是單身。如果不是為了老板承諾的加班費(fèi),張凌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說是在上班,但是究竟誰會在情人節(jié)來這里呢,這么冷的天單身狗肯定呆在家里,而情侶們也只會去那些浪漫的地方。就這樣想著,張凌不自覺的掏出了手機(jī)打開了《五行師》這個手游準(zhǔn)備試試能不能抽到SRR。
可剛登錄進(jìn)游戲,咖啡屋的門就被人推開。


王敏一邊摩擦著雙手一邊朝手上呵氣四處看了幾眼,空蕩蕩的咖啡屋果然比平時更加恐怖了些。
“啊,好久沒見到您了。”一個聲音從柜臺傳來,是咖啡屋的服務(wù)員張凌。
“最近挺忙的都沒空來,今天只有你當(dāng)班嗎?”
“是啊,他們都出去浪了,情人節(jié)嘛。哎,您先坐吧,我一會兒把咖啡給您端過去。”
“不急不急,我今天約了人,一會等人齊了再說。”王敏說罷拎著包便朝一張咖啡桌走去。
張凌倒是有些詫異,難道真有情侶會在這個日子來咱們這喝苦咖啡?腦子瓦特了吧。


大約五分鐘后,咖啡屋的門被再次推開,沒想到卻是兩名女子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位看起來和張凌一樣是24、5歲,另一位相比起來則成熟的多。還不等張凌開口歡迎,遠(yuǎn)處的王敏便朝兩人打招呼道,“我在這兒~”
“敏姐姐,這里比我想象的還恐怖。”
“不恐怖一點(diǎn)怎么能鎮(zhèn)得住場。誒,佳怡,這包不是你上次看中的……”
“還不是他,說是給我賠罪的。今天下午快遞送到我家里來,一萬多竟然就這樣花出去。”
“要是我以后能找一個像姐夫這樣又有錢又帥的老公就好了。”
“林婷,你才幾歲呀就想著結(jié)婚。”
“再過幾天就24歲了,已經(jīng)超過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一年了呢!”
三人的說笑雖然破壞了咖啡屋里寂靜的氣氛,卻讓張凌感到一絲溫暖。“原來是閨蜜聚會,我就說嘛怎么會有情侶來呢。”張凌一邊想著一邊拿起三份菜單準(zhǔn)備過去點(diǎn)餐。
“還有一個人沒來。”張凌剛走到桌邊放下菜單,王敏就開口說道。
“不礙事,先放著吧。”名叫佳怡的那名女子說道。
張凌雖然不是什么時尚達(dá)人,但是也看得出來佳怡的衣服首飾價值不菲,想想自己打工這么多年可能連人家耳環(huán)上的一顆碎鉆都買不起就不免想撞墻。可是想這些又有什么用呢,還是好好工作吧,人各有命。張凌回到柜臺看著手機(jī)屏幕上剛抽的N卡,唉,果然自己是個非洲土著。


沒過一會又有人進(jìn)來,這次是個30歲左右的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穿著一套整齊的黑色西服,樣貌看起來像個混血,眼睛深邃,正是女人非常喜歡那種類型。張凌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男子沒有說話,徑直朝王敏等人的方向走去。剛走到座位旁,男子似乎怔了一下,因為燈光不是很亮距離又較遠(yuǎn),張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馬上男子就堆滿了笑容,這倒是挺明顯的。“三位美女,小的前來請罪嘍。”男子打趣地說。
“還以為是個高冷男神呢,原來這么油腔滑調(diào)。”張凌覺得有點(diǎn)失望。
可三個女生都被逗笑了,“姐夫哦,你可知罪。”名叫林婷的女生搭腔道。
“知罪知罪,今天都我請。”男子馬上招呼張凌過來。


2

待到警察趕來已經(jīng)過去了10分鐘,這是一間位于鬧市區(qū)的咖啡屋,特別是今天這個日子,街上的行人也是格外的多。因為警察的到來,行人們也聚集了過來朝咖啡屋里張望。
江流大踏步地走進(jìn)咖啡屋內(nèi),順便拍了拍身上的一點(diǎn)點(diǎn)雪花。“情況怎么樣?”
“被害人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了,但是估計……”江流的下屬劉軍看了一眼在一邊面色慘白不停哭泣的女子后悄聲說道,“存活的幾率不大。”
“她們是……”江流問。
“正在哭的那位是被害人林建剛的未婚妻,李佳怡;在她左邊的是她的堂妹,李林婷;另外一位女士是李佳怡的大學(xué)好友,王敏。”劉軍指著柜臺方向,一名警員正在那邊進(jìn)行一些詢問,“那是這家咖啡屋的服務(wù)員張凌,案發(fā)時除了被害人只有她們四人在場。”
江流接過報告后皺了皺眉頭說道:“唔……是在咖啡里下毒嗎……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辦的案子。劉軍你先把這四個人先帶回局里,其他人在這繼續(xù)勘察。”
“是。”


張凌被帶回了警局,作為重要嫌疑人的身份。她不住地顫抖著,眼眶里盛滿淚水。江流一走進(jìn)來,她就喊到“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
江流平靜地說“每個犯人都是這樣說。”他坐到位子上,“你說說今天下午6點(diǎn)到7點(diǎn)爵士咖啡屋的情況。”
張凌擦擦眼淚,說“大約6:25左右……王小姐就來了,她和我說還有人沒來,人到齊了再點(diǎn)。所以我就在柜臺玩……玩一會手機(jī)。然后…大概5分鐘左右之后,另外兩位女顧客就來了。我拿了菜單想問她們要點(diǎn)什么,她們說還有一個人沒來,我就放下菜單回到柜臺。”張凌頓了頓說,“后來,可能6、7分鐘吧。那個男人就來了,然后他叫我過去點(diǎn)了四杯咖啡。”
“同一種咖啡?”江流問。
“嗯,是的。”張凌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都是苦咖啡,那是我們店最大的特色,幾乎每個人客人都必點(diǎn)的。等咖啡煮好,我就端了過去。”
“你把咖啡端上去,讓他們四人自己拿還是你來分配咖啡?”
“是……是我,但是,但是我只是隨便分配的。放下咖啡后…我就回柜臺了。”張凌說,“可是那男的在從洗手間回來后,好像喝了一口咖啡就…倒下了”
“嗯……苦咖啡…有放方糖嗎?”
“沒有……”張凌看著江流不肯相信,補(bǔ)充道“你不信可以去問別的服務(wù)員,苦咖啡怎么會放糖。”
“那天只有你一個人當(dāng)班,就算你放了糖,那四個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畢竟一般的咖啡都有放糖。”
“我真的沒有!”張凌帶著哭腔大聲說道。
“這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那么…那三位女顧客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這個……好像沒有,她們就是一直在那說說笑笑的。”張凌思考著說。
“一點(diǎn)都沒有?”
“這個……應(yīng)該沒有吧。”張凌最后還是給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李林婷走進(jìn)審訊室,看起來有點(diǎn)緊張。
“李林婷小姐,是嗎?”待對方點(diǎn)點(diǎn)頭,江流便繼續(xù)說,“你和林建剛的關(guān)系是?”
“我堂姐是他的未婚妻,那他應(yīng)該算是我的姐夫吧。”李林婷回答到。
“今天下午6點(diǎn)多你和李佳怡、王敏約林建剛出來是為什么?還有你們都談了些什么?”
“嗯……這個嘛…要從…怎么說呢。”李林婷苦思冥想了一會,“前一周吧,姐姐和未來姐夫有了點(diǎn)矛盾。原因我也不清楚啦,姐姐一直不肯和姐夫見面聽他解釋,姐夫就拜托我勸勸姐姐,然后我就發(fā)動了姐姐的好友王敏姐姐一起勸。也花了我們不少功夫呢,這期間姐夫也一直打電話來道歉,如果是我的男朋友那樣道歉,我絕對就原諒他了。”
“為什么?”江流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姐夫道歉地可低三下四了,而且情話一套一套的。什么我這輩子只愛你,你是我的靈魂,其實(shí)聽多了我都覺得有點(diǎn)惡心。”
“嗯…”江流機(jī)械性的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繼續(xù)說。”
“昨天我們終于勸服姐姐和姐夫見面。所以今天我和敏姐姐就陪著姐姐來了。”
“情人節(jié)…日子挑的不錯。不過怎么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那里看起來不大合適調(diào)解矛盾。”
“其實(shí)我也有這種感覺啦,那里太恐怖了,我剛進(jìn)去的時候還真有點(diǎn)怕。不過那地方是敏姐姐提議的,她說這樣能給姐夫一些壓迫感。”
“你們約幾點(diǎn)見面?”
“6點(diǎn)半,敏姐姐提前到了,我和姐姐是準(zhǔn)時來的。后來姐夫也來了。再后來嘛,姐夫就……”
“你說說林建剛來了之后的詳細(xì)情況。”
“姐夫來了之后我們就點(diǎn)了四杯咖啡,是那家店的特色苦咖啡,聽敏姐姐說那咖啡雖然苦澀卻又很好喝。然后嘛,我們就聊天。姐夫講了幾個笑話逗姐姐笑,還挺有效的。姐姐看起來也沒那么生氣了。我們聊了大約10分鐘,服務(wù)員把咖啡端了上來,姐夫還沒喝先去了趟洗手間。我們?nèi)司屠^續(xù)聊,也喝了幾口咖啡,味道確實(shí)如敏姐姐所說。姐夫回來后他加了些奶精到咖啡里……”
“唔?你說什么?加了奶精?”
“對呀,我聽姐姐說過,姐夫總是隨身攜帶著奶精,如果要喝咖啡就往里面加。”
“那他加了奶精之后呢?”
“加了奶精后,他就喝了一口。然后他的臉色就變了,大叫了一聲就倒下在抽筋,他的咖啡也灑在了他的身上。我們都嚇壞了,服務(wù)員姐姐聽到聲音也跑了過來。然后我們就馬上打了120,救護(hù)車來了之后醫(yī)生們看了一下就報警讓我們留在咖啡屋別離開。”
“好,謝謝你。”
“里面有糖嗎?”正當(dāng)李林婷準(zhǔn)備離開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劉軍突然開口問。
“要是有糖我還會說苦嗎?真是的,好傻的問題。”


3

晚上7點(diǎn)47分從醫(yī)院傳來了消息,林建剛因為搶救無效死亡,這起案子也成了謀殺案。根據(jù)醫(yī)院和現(xiàn)場勘查的報告,被害人林建剛系食用了毒藥YASUO致死,這是一種新型毒藥,無色無味毒性極高,常見固體顆粒或粉末狀,但也可溶于水。在林建剛的西裝口袋里找到兩包小品牌奶精,包裝完好,檢查過后可確定里面沒有YASUO。警方檢驗了林建剛所喝的咖啡后發(fā)現(xiàn),里面含有小品牌奶精(成分含糖)以及YASUO,沒有任何其他糖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并沒有找到毒藥痕跡。而在咖啡屋和林建剛的身上均沒有發(fā)現(xiàn)被拆封的奶精包裝袋。
“叔叔!”正當(dāng)江流專注看報告時,那個呱噪又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你怎么又來了?都說了幾次了,這里是警局!”
“我是來給你帶飯的!”江珊將手中的便當(dāng)重重的放在桌上,“真是的,一聽到有命案就跑的比香港記者還快,我媽準(zhǔn)備的一桌子菜給誰吃啊。”
“這……我是警察嘛。”江流將便當(dāng)拿到面前,“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老在這晃悠。”
江珊悶哼一聲,但是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怎么還不走啊。”
“沒到時間呢。”
“什么時間?”
“秘密。”
“江……江珊?你是江珊嗎?”原本在一邊長椅上坐著的張凌顫顫悠悠的走了過來問道,“我,是我啊,張凌啊,初中我倆一個班的還記得嗎?”
“啊!”江珊捂著嘴驚訝道,“張凌?你怎么會在這?”
“我……我……”張凌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向江珊講了一遍,從她的聲音里可以聽出她現(xiàn)在確實(shí)很害怕。而同時江流三下五除二就將便當(dāng)全部吃光。
“叔叔,張凌不會是兇手啦,她膽子可小了,以前看到只小蟑螂都嚇得半死。”
“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別在這干擾辦案,快點(diǎn)回家去。”
“我就不走了!”說罷,江珊就扶著張凌回到了長椅上聊了起來。
江流嘆了口氣,自己就是拿這個侄女沒辦法。正好劉軍過來通知可以對李佳怡進(jìn)行訊問,其實(shí)原本十分鐘前就該進(jìn)行訊問,可當(dāng)時正好傳來了林建剛的死訊,聽到消息的李佳怡突然昏厥,醒來后情緒也非常不穩(wěn)定,所以往后推遲了一下。


李佳怡被帶進(jìn)審訊室,她的雙眼紅腫,可眼神依然溫柔;臉上滿是淚痕,但沒有掩蓋她甜美的面容。
“李佳怡小姐,人死不能復(fù)生。現(xiàn)在,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這樣才可以讓你未婚夫冥目。”江流毫無感情的說道,這樣的說辭他早就爛熟于心了。
李佳怡使勁地點(diǎn)頭“你們想了解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們!”
“能說說你和死者鬧了什么矛盾嗎?”逮到機(jī)會,江流馬上就直擊重點(diǎn)。李佳怡稍微猶豫了一下。
“因為……他…有其他女人。”
“第三者插足…嗯…挺嚴(yán)重的事,怎么后來你又肯和他見面?”
“他幾乎每天都打電話來道歉……而且他說那是誤會……”李佳怡低著頭擺弄著衣角,“婷婷和王敏也一直勸我應(yīng)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jī)會……”
“冒昧問一下,林建剛確實(shí)是腳踩兩只船嗎?”
李佳怡咬著嘴唇,“當(dāng)時我……去他家,可是沒人開門,我打他手機(jī)……他卻說他在家。”
“嗯……”
“后來我還在他的衣服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餐廳的發(fā)票、飛機(jī)票,和他跟我說的他去做什么什么事根本不符。”
“女人真可怕……還好我沒結(jié)婚。”江流心想。“那他是怎么解釋的?”他繼續(xù)問。
“他說那是陪女客戶應(yīng)酬,怕我生氣,所以沒說。”
“這么說的確也有可能。你知道死者喝咖啡加奶精的習(xí)慣嗎?”
“知道,他很喜歡喝咖啡,而且特別喜歡加奶精,而不是牛奶。”
“可是一般咖啡廳都有奶精,他為什么自己帶?”
“這個我也問過他,他說是因為他習(xí)慣了那個牌子的奶精,不能接受其他的,所以無論到哪兒都隨身攜帶。”
“那好,謝謝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如果我們還有要問的會聯(lián)系你。”


王敏是最后一個接受審訊的,可能因為是個局外人,她看起來倒是很平靜。與李佳怡相比,王敏的身材豐腴不少,但是江流總覺得哪里不太協(xié)調(diào)。
“王敏小姐,我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請問你和死者林建剛是什么關(guān)系?”待王敏坐下,江流立馬問道。
“應(yīng)該可以算是朋友,雖然只見過幾次面。”
“這次和林建剛見面是怎么回事?”
“哦,你是奇怪為什么我和林婷會當(dāng)電燈泡吧。”王敏回答道,“這是因為之前佳怡和林建剛鬧矛盾,我本來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后來是林婷來找我,她說我是佳怡的好朋友要我?guī)兔駝袼土纸▌偤秃谩W蛱煳覀兘K于勸說成功她同意和林建剛見面,正好今天是情人節(jié),本以為他們會就此和好,誰知道……”
“你知道他們鬧矛盾的原因嗎?”
王敏搖搖頭,“不知道。我有問過佳怡,可她不肯說。”
“為什么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情人節(jié)要找個有氣氛的地方吧。”
“去那里是我提議的,那里確實(shí)不合適談戀愛。”王敏理了一下頭發(fā),“不過這次約會又不只是要談戀愛,還是為了‘審訊’林建剛。氣氛陰森點(diǎn)會有好處。”
“又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江流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那么,說說你們‘審訊’期間的情況吧。”
“嗯。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說的,他就是講了幾個笑話逗佳怡笑,這應(yīng)該是他的策略吧,先逗笑對方再道歉。”王敏好像在講一部愛情三十六計一般,“后來他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喝了口咖啡就倒下了。”
江流打了個激靈“他沒什么奇怪的動作嗎?”
“嗯……”王敏想了一下“對了,他在喝咖啡前往咖啡里加了奶精,是從他自己口袋里拿出來的,很奇怪吧,竟然自己帶奶精。”
“的確很奇怪。”江流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差不多了,謝謝你的合作。”


4

對嫌疑人的審訊基本已經(jīng)結(jié)束,與此同時被害人的父母也從醫(yī)院趕到了警局正在大吵大鬧。林建剛的爸爸是S市有名的富豪林愛國,在寸土寸金的S市擁有大量地產(chǎn),而這些地產(chǎn)大部分是李佳怡的副市長父親從中牽線搭橋。可以說這兩家人就是“官商勾結(jié)”的代名詞。像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可以說是完全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并揚(yáng)言如果不能抓到殺害林建剛的兇手就要警察局長下臺滾蛋。
江流一向不善于應(yīng)付這種人,就悄悄帶著劉軍和侄女江珊離開了警局駕車再次前往爵士咖啡屋。當(dāng)然,原計劃是把江珊先送回家再去咖啡屋,但是中途就被江珊看穿了,在其軟磨硬泡之下只能帶她一起前去現(xiàn)場。
“這真是咖啡屋不是鬼屋嗎?”一走進(jìn)爵士咖啡屋江珊就忍不住吐槽道。除了江流三人外咖啡屋內(nèi)現(xiàn)在只有兩名警員以及50多歲滿面愁容的店老板。
“怎么會這樣……”這已經(jīng)是老板第106次說這句話,兩名警員已經(jīng)聽的耳朵都長繭。
江流沒有多說話而是走到了一張方形咖啡桌旁,這里距離柜臺的位置較遠(yuǎn),其中兩個座位還背對著柜臺。桌上擺放著三杯已經(jīng)涼透的咖啡和杯碟,其中兩杯已經(jīng)喝了三分之一,另一杯看起來卻像沒有動過。還有一個單獨(dú)的杯碟就在林建剛的座位前,上面還有幾絲已經(jīng)干透的咖啡。江流環(huán)顧四周,這家咖啡屋每張桌子上放置的固定物品都差不多,一個電子鈴用于呼叫服務(wù)員,一個木匣子里面放著刀叉湯匙等餐具,一盒餐巾紙以及貼在桌面的微信二維碼,上面寫著掃一掃關(guān)注微信公眾號可以獲得優(yōu)惠。不過對于李佳怡、林建剛這樣的人來說,優(yōu)惠不優(yōu)惠應(yīng)該都無所謂。
“他們就是坐在這里喝咖啡嗎?”江珊突然從江流身后探頭問道。
“是啊。”
“不知道這咖啡好不好喝。”
“要不你試試?”
“不要。心里苦的人才喝苦咖啡,我這么陽光,我不喝。”
“這歪理誰跟你說的?”
“這是秘密。”
“小小年紀(jì)哪來那么多秘密,現(xiàn)在都快九點(diǎn)了你還不回家?”
“回家也沒事做啊,主編要的稿子我都已經(jīng)寫好了。而且……我還有事呢……”
“有什么事?”江流抬了抬眉毛,“不會又是秘密吧。”
“干嗎搶我臺詞啊。”
“得得得,我不跟你說了。我現(xiàn)在要回局里,你自己回去吧。”
“啊,這么快就回去。”
“案子已經(jīng)破了當(dāng)然得回去,要是那對暴發(fā)戶夫妻把我們警局給翻了怎么辦。”
“破了?”江珊和劉軍異口同聲喊道。


客觀事實(shí):
1. 題中毒藥乃作者自創(chuàng),解謎所需的毒藥特點(diǎn)均已在題目中說明,請不要自行腦補(bǔ)其他特點(diǎn)
2. 本案不存在合謀


請根據(jù)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兇手、手法、動機(j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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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題截題時間:2017-03-17 20:00屆時將放出第75期謎題答案及第76期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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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樓主| 發(fā)表于 2017-3-17 20:02:02
解答篇

5

江流在打發(fā)走江珊后就和劉軍一起回到了警局,剛一踏進(jìn)辦公室的門就感覺到了一股尷尬的氣氛,警員們要么埋頭假裝干活要么就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林愛國和他的妻子則坐在辦公室正中央儼然一副皇上皇后的派頭,平時威風(fēng)凜凜的警察局長此時卻像條哈巴狗。看到江流進(jìn)門,局長馬上迎了過去。
“江流你跑到哪里去了!發(fā)生這么嚴(yán)重的案子你還到處亂逛!你知不知道副市長都打電話來了,勒令我們這兩天就得抓到兇手!”
“局長你別這么激動,我就是為了這案子出去的。”江流有意加大了音量,“我已經(jīng)知道誰是殺害林建剛的兇手了。”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突然都來了精神。尤其是林愛國,他趕緊沖過來抓住江流的肩膀不停搖晃,“誰!是誰殺了我兒子!!你快說啊!!!”
“林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diǎn),我是警察。”
“好好好,你快說。”林愛國放下雙手,但情緒依然很激動。


江流不緊不慢的走到坐在長椅上的四個嫌疑人面前。
“首先,張凌。”聽到自己的名字,張凌不禁哆嗦了一下。“她不是兇手。原因想必各位也清楚,她與死者林建剛素不相識,完全沒有動機(jī)。哪怕她與林建剛之間有什么我們不得而知的關(guān)系,在咖啡里下毒這樣的手法,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煮咖啡的人,再蠢的人都不會這么做。而另外三位女士當(dāng)中只有李佳怡小姐有較為明顯的動機(jī)。”
“喂,你別亂說啊,我姐姐怎么會殺人。”李林婷率先為其姐打抱不平。
“冷靜點(diǎn),先聽我把話說完好嗎?”江流示意李林婷坐下。“無論兇手是哪一位,都得先解決一個問題,怎樣下毒。咖啡是張凌煮的,每個人喝哪杯咖啡也是她分配的,而她并不是兇手,那么顯然兇手只能在咖啡端上來以后再進(jìn)行下毒。從幾位的口供可以得知,咖啡端上來以后林建剛便去了洗手間,可兇手卻不可能在這時候下毒。”
“為什么?我兒子不在,她們都可能下毒啊!”此時林愛國也顧不得和李佳怡父母的關(guān)系,直接指著李佳怡質(zhì)問道。
“根據(jù)李林婷小姐的證詞,在林建剛離開后,她們?nèi)艘惨廊辉诹奶臁km然那家咖啡屋的燈光并不是很亮,但也不至于連同桌的人在做什么都看不清楚,若然看不清,那她們又是怎么看到林建剛加奶精呢?所以當(dāng)著面下毒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萬一她們?nèi)齻€人合謀?”
“這也不可能。林建剛的位置是背對柜臺,所以張凌不曾看到他往咖啡里加奶精的動作,但是當(dāng)時他人離開了,張凌可以看到他桌上的咖啡。而張凌的證詞里,三位女士沒有做任何奇怪的行為。所以即便合謀,她們?nèi)艘膊豢赡苁沁@時候下毒。”
“那……那是怎么下毒的,你倒是快說啊!”
“作為父親我想您應(yīng)該知道您兒子有一個習(xí)慣就是喝咖啡一定要加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品牌奶精。”
“對對對,他是有這個習(xí)慣。那,難道是奶精,是奶精有問題?”
“兇手只要知道林建剛這個習(xí)慣,事先將林建剛的奶精進(jìn)行掉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江流說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此時的猜測,“如果是這樣,兇手就不一定是她們四位,能近距離接觸林建剛的人都有可能做到。不過我們沒有在現(xiàn)場或是林建剛的身上發(fā)現(xiàn)被拆封的奶精包裝袋,可見在林建剛中毒后,她們當(dāng)中有人把這個包裝袋給拿走了,拿走包裝袋的人就是兇手。而這個行為是非常不合理的,留下包裝袋可以把嫌疑人的范圍給擴(kuò)大,拿走包裝袋反而把嫌疑人限定在了當(dāng)時在場的四人中,這對兇手來說不是更不利嗎?那么為什么要把包裝袋拿走呢,是為了不讓警察發(fā)現(xiàn)毒是下在奶精里嗎?但是三位女士都看到了林建剛的行為,也都告訴給了警方,這個隱瞞真是毫無意義。”
“會不會是兇手一開始想隱瞞,但是既然問到這件事了那就不得不說?”劉軍開口問道。
“嗯,很合理的猜測。可是自帶奶精這件事本身就是很奇怪的行為,兇手應(yīng)該可以預(yù)料到接受警方詢問時至少會有一個人提到這件事,除非是像張凌那樣沒有看到。”
“這你說了半天,兇手究竟是誰啊!”林愛國再一次催促道。
“所以對于這個案子來說,如果毒是下在奶精里,那么不管拿不拿走包裝袋對警方的推測其實(shí)沒有任何影響。”江流沒有理睬林愛國繼續(xù)說道,“反而,因為拿走包裝袋,警方會更在意奶精的事。并且拿走包裝袋這個行為的風(fēng)險本身也是挺大的,如果不能及時處理掉就會成為指證自己的鐵證。即便如此,兇手依然要拿走包裝袋,可見這其中必然有不得已的原因。”
“哎呦,江流,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局長也忍不住說道。
“不要急,馬上就是重點(diǎn)了。我剛剛所說的大前提是毒是下在奶精里……”
“原來如此!”劉軍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奶精里其實(shí)根本沒有毒,如果留下包裝袋,只要檢驗一下馬上就能知道了。而兇手就是想誤導(dǎo)我們認(rèn)為奶精里有毒,所以才把包裝袋拿走。”
“完全正確!”



6

江流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墻上的掛鐘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1點(diǎn)27分。
“毒不在奶精里,那你剛才說的這些不都是白說?!你耍我?!”林愛國憤怒的吼道。
“剛才的一番推測是為了排除奶精下毒的可能。現(xiàn)在我們知道,毒不是咖啡端上來前下的,也不是在林建剛?cè)ハ词珠g時下的,更不是回來時加奶精時下的。可在加奶精之后他喝下咖啡就中毒了。”
“那不還是奶精里有毒嗎?”
“林先生您喝咖啡嗎?”
“有的應(yīng)酬可能會喝一點(diǎn)。”
“您喝咖啡是怎么喝的呢?”
“就…就拿起杯子就喝嘛,不然呢?”
“很正常,這就是一般人喝咖啡的步驟了,服務(wù)員端上來一杯咖啡,我們拿起來就喝,如果很燙那可能吹一吹再喝。但是有些人會往咖啡里加一些其他東西,比如牛奶、糖、奶精,而在加完這些東西之后他們往往會有一個動作。”
“是……是攪拌嗎?”林愛國試探性的問道,語氣溫和了不少。
“林先生你果然是個 聰明人,就是攪拌。您的兒子在加奶精后也必然有對咖啡進(jìn)行攪拌,而這就是加入奶精和喝下咖啡之間唯一的下毒機(jī)會。兇手利用了林建剛喝咖啡加奶精的習(xí)慣,在林建剛用于攪拌的湯匙上下了毒,然后再誤導(dǎo)警方以為奶精里有毒,就會讓人忽略了湯匙的問題。”
“湯匙?我記得他們那張桌子上好像沒有啊。”劉軍回憶道。
“這就是兇手的高明之處。爵士咖啡屋的特色就是苦咖啡,除了像林建剛這樣有奇怪嗜好的人以外一般人單點(diǎn)咖啡的話都是直接拿起杯子就喝,不需要湯匙。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這家咖啡屋的餐具(湯匙)都是放在每張桌子上的木匣子里讓客人依需要自取而不是隨咖啡一起端上。兇手在林建剛毒發(fā)后,不僅趁亂拿走了奶精包裝袋,還拿走了林建剛所用的湯匙。而因為另外三位女士的咖啡旁邊都沒有湯匙,我們就以為林建剛的咖啡旁邊也是如此而忽略了其實(shí)應(yīng)該存在的湯匙。證明湯匙存在過的 證據(jù)就是林建剛所用杯碟上的咖啡痕跡,那些痕跡不可能是從咖啡杯里灑出來的,因為量實(shí)在太少了,只可能是湯匙在攪拌過咖啡后被放在了杯碟上,因此留下了幾絲咖啡。
“加完奶精后攪拌這個動作是平常的,而自帶奶精和毒發(fā)都是異常的,人們往往會在意異常而忽略了中間的平常,兇手就是利用了這個心理完成了這場謀殺。
“最后就到了大家最關(guān)心的兇手。我剛剛也說了,這家店的湯匙也是放在每張桌子上的,兇手既然不可能在林建剛?cè)ハ词珠g時在咖啡里下毒,自然也不可能在這時往湯匙上下毒。所以下毒的時間只能再往前推,也就是在李佳怡和李林婷尚未抵達(dá)咖啡屋,此時座位上只有王敏一人的時候。說到這里,大家應(yīng)該都明白了。兇手就是你。”江流指著李佳怡身邊的那名女子說道,“王敏!”
“怎么可能!”李林婷再一次站起質(zhì)疑,“敏姐姐為什么要?dú)⒔惴颍皇呛蛷埩枰粯記]有動機(jī)嗎?”
“不,她有。爵士咖啡屋里依然還擺放著你們喝的那三杯咖啡,奇怪的是其中兩杯被喝掉了三分之一,另一杯卻沒有動過。而那杯沒有動過的咖啡就是王敏的。她是這家店的老主顧,以前都可以喝,為什么今天卻不喝?她的咖啡里又沒有毒。那是因為,在不宜飲用咖啡的人群中有一種人是孕婦。”
“孕婦……”一直沉默的李佳怡輕聲重復(fù)道,她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好友,面色比知道林建剛死訊時更加難看。
“林建剛確實(shí)出軌了,而他的出軌對象就是你,李佳怡的好友王敏,此時此刻你的肚子里正懷著林建剛的孩子!”


林愛國已經(jīng)被這突如其來的劇情“閃了腰”,如果兇手是其他人,他可能第一時間就要沖上去拳打腳踢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可偏偏這個女人,警察說她的肚子里有林建剛的孩子。
沒有林愛國的吵鬧和江流的發(fā)言,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了下來,仿佛空氣都不再流通。
“孩子,他的孩子,我的孩子。”王敏摸著肚子看著林愛國似笑非笑,“這是他的孩子哦。”
說完這句話后王敏就沒有再開口,無論李佳怡姐妹如何質(zhì)問,王敏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那之后除了警察的審訊,她也不再說一句話,一直到三個月后林愛國來到監(jiān)獄看望這個殺害了自己兒子的女人并提出那個交易。





番外

江流走出辦公室來到走廊,天上依然飄著零星的雪花,落在肩上便馬上化了。從2樓望去,劉軍正在大門和張凌說著什么,究竟說什么呢?張凌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劉軍這么木訥的人竟然能逗人開心,說起來,劉軍今天的話似乎比平時多一些,是在表現(xiàn)什么嗎?
2月14日啊,似乎是個重要的日子,情人節(jié),不是,好像還是什么別的日子,是什么……
為什么會突然想到一個人……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那個小妮子,唱著人人都會唱的歌,捧著一碟小蛋糕,上面還插著一根蠟燭。
“叔叔,許個愿吧。”江珊將蛋糕捧到江流面前,“今天是你的生日哦,22點(diǎn)48分,叔叔你就是這個時間出生的。”
“我的生日……你怎么知道?”
“先許愿啦,一會再告訴你。”
江流閉上眼睛,腦子里卻一片空白,自己有多久沒真正過生日了,可能三十多年了吧……那該許什么愿……
“好了嗎?”江珊問道。
“嗯,好了。”大概半分鐘后江流才睜開眼睛,將面前的蠟燭吹滅。“給我說說吧,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江珊將蛋糕放在江流手里便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已經(jīng)泛黃的筆記本。“這是我上次回老家時找到的,是爸爸的日記哦。”隨后她就將日記翻開指著其中一頁說,“喏,就是這里。”
江流彎下腰靠近她的指尖看著日記上的字:
今天是江流的生日,他是1975年2月14日22點(diǎn)48分出生的,以前我每年都在這個時間給他做一碗面,我的面煮的不好,可是他很喜歡。我的弟弟,你一定要活下去,等著我。
“不知道爸爸給你煮的面是什么樣的,所以就做了一個蛋糕。本來以為今天在家里就可以給你,誰知道你突然就跑出去了,害我一直等。”
“啊…嗯…這樣啊……”江流直起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好啦,我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你慢慢吃~我得回去了,要不我媽真要生氣了。”
路上小心點(diǎn)。




因稿件欠缺,76期延期一周發(fā)布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09:56
那種毒不是粉墨的么,這樣下到勺子上的話,應(yīng)該會在木盒里留下殘余毒藥的吧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12:04
啊。。。兇手,動機(jī),懷孕,都對了。。。就是萬萬沒想到,是下到勺子上的。。。。。。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12:07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湯匙啊湯匙一念之差閃過去了……
交易~聽起來還有下文喲~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13:18
同問,粉末狀的毒藥是如何保持在湯匙上的?溶于水以后沾毒液嗎?那會污染其他湯匙,也許會有無辜的人死掉。同時,如何保證被害人一定會拿到那一只有毒的湯匙?應(yīng)該還沒喪心病狂到讓每只都沾上毒吧?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18:23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我猜對湯匙了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22:10
江流果然是有故事的人啊,看來下次的案件有很多回憶殺哦~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23:55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可惜手法想出來。。。太高明了
| 發(fā)表于 2017-3-17 20:24:41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果然我還是了解猴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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