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字體引用原文,黑色字體推理闡述,紅色字體重要推論
1) 分析所有涉案角色之間的關系。
最初死去的黃惠茹是法醫陳懷仁多年前和初戀情人曼娟的女兒,陳懷仁起先并不知情,是在曼娟去世前夕告訴他了全部的事情才知道自己有一個女兒。根據名字可以推測,黃惠茹的監護人黃曼珍與曼娟有血緣關系,故成為了黃惠茹的監護人 ,而且黃惠茹身份證姓陳,所以可以佐證她實際上是陳懷仁的女兒。引用 “死者黃惠茹,身份證姓名陳惠茹,19歲,最后住址是J鎮。根據J鎮中學學生記錄,監護人是黃飛和黃曼珍夫婦,至今無法聯絡上。
引用 『永愛,懷仁+曼娟。』
“這年輕女子就是師母?” 張磊好奇地問。
“實在太慚愧了!我連名份都來不及給她,她已離我而去。” 陳懷仁非常傷心。“ 手術失敗后,醫生估計她活不過3個月。感激蒼天有眼!她過世前三天忽然醒了過來,告訴我們分開后的點點滴滴。她……三個星期前過世了。”
李勇、廖啟銘,張陽,黃惠茹原為社團成員,后黃力強成為了第五個社團成員。17年1月李勇、廖啟銘、張陽對黃惠茹進行了某種宗教儀式(參考于西方巫術和大尺度影片),導致黃惠茹死亡。后來法醫對李勇尸檢發現割皮的傷痕,可以推測出是廖啟銘、張陽、黃力強造成的,這是“神秘社”第二次宗教儀式,也就是文中提到的“第二次召喚”。李勇身體其他傷痕,包括最后的火燒致死,都是兇手陳懷仁做的,動機是為了女兒黃惠茹報仇。具體分析見第二題答案。
文中曼娟6月出車禍,昏迷7個多月以后,有位“大善人”出資三十萬給她做手術,此時正好是黃惠茹死亡的時間,因此可以推測出這個出資人應該是張陽。引用 “去年6月,她不幸遇上車禍。Y市的醫療設備沒有本市先進,她被轉來S市進行治療。她已經昏迷將近7個多月了,幸好有位大善人留下整30萬的醫藥費。明天會動手術,但醫生坦言醒過來的機會渺茫。
2) 推理黃惠茹和李勇的遭遇。
黃惠茹經歷:引用 氣管無充血狀,氣管和支氣管沒發現泥沙,呼吸道沒有泡沫。肺里只有少量的水,肺葉沒有溺死斑,死者不是溺水窒息死亡。在死者口腔里發現一朵花,已送去S市大學植物系教授鑒定。
死者雙瞳孔直徑0.6cm,雙眼瞼球結膜蒼白,面部肌肉痙攣。四肢皮膚見擦傷、挫傷二十多處,雙肺淤血急性肺水腫,心肌肌漿溶解(溶解性壞死),肝脾淤血。
尸體腹部有三個刺割創,都在死后才形成。經過鑒定,這三道創口源自同一把刀具,但是刺入的角度和力度卻大相徑庭。
尸體背部有12條鞭痕,7條鞭痕屬于舊傷,其余5條鞭痕是不超過7天的新傷。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有被繩子捆綁的印痕。額頭、臉頰、四肢和身軀有多處瘀傷,雙手腕有多處新舊的銳器傷。死者生前遭受毆打或虐待。
死者處女膜陳舊性破裂。
提取心血、尿液、肝、及胃內容物送毒物化驗,均檢出苯丙胺類毒品3.4―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MDMA)超標,心血含量為47.1ug/ml。
死因是服食過量的興奮劑藥物。”
引用 廖啟銘擔憂的喃喃自語:“會不會和那件事有關?前幾天我回去老地方,那把匕首不見了!”
通過以上對黃惠茹的尸檢報告,可以推測出,李勇、廖啟銘,張陽,黃惠茹原為社團成員, 17年1月李勇、廖啟銘,張陽對黃惠茹進行了某種宗教儀式(參考于西方巫術和大尺度影片),包括捆綁,鞭打,毆打等多種虐待,期間吸食了過量興奮劑,導致黃惠茹死亡。黃惠茹尸體腹部三處刺傷角度力度都不同,可推斷為李勇、廖啟銘,張陽每人一刀,兇器為后文所提的匕首。從文中可推測,三人進行宗教儀式的時候,事先并未想要殺人,而是過失將黃惠茹殺死,故三人各刺一刀,分擔責任,防止任何一人泄露秘密。引用 死者死因服食過量興奮劑,而【藍精靈】是S市其中一個興奮劑的供應點。訪查過張猛(張陽父親)的別墅,旁邊溫室種有幾盆草本曼陀羅。
引用 “死者介于20至25歲,女性,右手手臂有刺青(圖1)。死亡時間介于1月13日晚上20:00至23:00。
引用 1月13日晚上22:00直到第二天07:00,三人在張猛的別墅里,哪里都沒有去。他們沒有隱瞞警方,三人認識黃惠茹。
以上可以推測出,興奮劑對于李勇、廖啟銘,張陽三人來說非常容易獲得,且黃惠茹死的時候,口里有一朵草本曼陀羅,應該是張陽家溫室里獲得。因此可推測黃惠茹的死亡現場應該是張陽家的別墅,而黃惠茹的尸體被發現的時間是1月16日左右(文中說是1月30日的前兩個星期前,尸體被發現),故于李勇、廖啟銘,張陽三人的拋尸時間很充裕。
李勇經歷:引用 死者介于20至25歲,男性,右手臂有刺青(圖2)。死者身上衣服碎片,有濃烈的汽油味,相信是蓄意縱火。死者雙手被反綁,雙腳踝被繩子捆綁住。
皮膚因高溫作用嚴重碳化。死者胸腹部表面,大約25厘米X20厘米的外皮被割掉,形成巨大的創口。基于火燒過的緣故,創口肌肉變硬而導致扭曲變形,割創傷的表面不好判斷。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塊外皮在死前被割去,是生前損傷。
胸部和腹部之間發現一個創口。經過探針測量,皮膚層刺穿創口、肌肉層刺穿創口、和肝臟創口連成一條直線,這損傷造成了大量的腹腔出血。腹腔內血液蓄積需要一小段時間才形成,這是一個生前損傷。
口鼻腔、支氣管里和肺部發現煙塵存在。身上著火時死者當時還是活的,有呼吸就會吸入燃燒過程中的煙塵。在死者口腔發現一朵花,已經送去S市大學植物系教授鑒定。
顱骨和顱腔里一切正常,大腦、小腦組織蒼白,是死者失血征象。死者的胃內容里面有少量花生和洋芋片,伴有大量的啤酒;消化時間大約有兩小時。
死亡時間是4月8日晚上20:00至4月9日凌晨03:00。死者曾遭受折磨,活活被燒死。肝臟被刺導致失血性休克,和大面積的火燒傷都是致死原因。“
李勇身上的傷痕大致分為以下幾種:1、生前胸腹部割皮;2、胸腹之間的一個創口;3、火燒傷。致死原因是后二者。引用 “我觀察案發現場的照片,附近沒有打斗痕跡。更奇怪的是,現場沒有死者著火后掙扎或移動的痕跡。我懷疑死者被迷倒了。過幾天毒物報告出爐,一切自有分曉。
我在死者背后的腰子部位發現一個疑似針孔的傷口。可能兇手從后方偷襲把他放到,這才能將失去反抗能力的死者,運至案發地點。
引用 死者身份,李勇。死者體內發現麻醉劑硫噴妥鈉 (sodium thiopental),和肌松藥琥珀膽堿(succinylcholine)。這兩種藥物沒有過量使用,兇手擁有醫學這方面的學識。
第二輪尸檢的新發現,死者右手靜脈有兩個注射針孔。三個針孔附近的肌肉組織經過化驗分析,腰部和其中一處右手靜脈殘留著琥珀膽堿。
死者口中的花是木本曼陀羅,在S市不常見,屬于熱帶植物。”
李勇身上傷是兩伙人造成的,文中說右手和腰部各有一處殘留琥珀膽堿,而第三個針孔(在右手上),應該是硫噴妥鈉,同一種藥物,如果是一伙人,沒必要分為兩處注射,從注射孔的位置推斷,右手兩個針孔分別注射琥珀膽堿和硫噴妥鈉,是在李勇主觀接受的情況下注射的,可推測為廖啟銘,張陽,黃力強三人對李勇進行第二次宗教儀式,儀式造成胸腹部的割皮傷,割皮前進行了兩種藥物的注射,對李勇進行的儀式就是下文所提的 “第二次召喚”。而張陽曾經偷過學校的管制藥品,所以可以佐證他有條件給李勇注射以上兩種藥物。引用 陳浩的得力助手梁紳查明,K私立醫學院實驗室在最近半年期間,報失一小批管制藥物,其中包括硫噴妥鈉和琥珀膽堿。張陽5個月前被舉報偷竊學校實驗室的藥物,記了一次大過。
“強子!你知道我們時常根據咒術書里的儀式進行召喚,和惡魔交易。我擔心無意中真的召喚出惡魔,有份參與的人都死于非命。李勇的死實在令人害怕。”
“我不相信西方巫術,這都是我們無聊時,貪刺激所玩的兒戲。別忘記李勇遇害前,我們四人都有份那次的召喚。要怕,兩份怕!” 黃力強極力安慰廖啟銘。
兩份的怕指的是第一次對黃惠茹,第二次對李勇進行的兩次宗教儀式。
再說一下李勇第2、3種傷,以及后腰的針孔。這幾處都是兇手造成的,兇手從背后給李勇注射肌松藥琥珀膽堿,說明是偷襲,使李勇喪失抵抗能力,然后對他進行刺傷,此刻李勇還活著,但是由于肌松藥物的作用,無法抵抗,無法活動,所以活活被燒死,沒有掙扎。而李勇口中的花是木本曼陀羅,與張陽家的草本曼陀羅不同,更加佐證,殺李勇的人另有其人。
3) 廖啟銘是自殺還是他殺?說出支持您推理的理由。
他殺。推理理由如下:引用 25日14:03~14:17:張陽、廖啟銘和黃力強陸續進入教學樓,搭電梯至6F。(前門+電梯監控)
25日16:15:陳懷仁進入教學樓,搭電梯至3F(前門+電梯監控)
25日•16:48:張陽和黃力強從6F搭電梯下樓,離開教學樓。(前門+電梯監控)
25日20:13:陳懷仁從3F搭電梯離開教學樓(電梯+前門監控),他是最后一個離開教學樓的教員。
25日20:30:李牧搭電梯至6F(電梯監控),開始下樓梯在每一層巡邏。李牧十分確定【神秘社】活動室是鎖上的。巡到GF,把后門上鎖。接著坐在對著前門的柜臺,開始守夜(前門監控),前門也上鎖了。期間李牧沒有再上樓巡邏。
26日06:00:李牧把前門打開。(前門監控)
門都是木制,門鎖一律是球形門鎖(圖5);這款門鎖無法把人反鎖在房里。離開前想要鎖門,必須先把門由內反鎖后再拉上門;在房外開門一定用上鑰匙。
關于通往天臺的門鎖,校方多次更換新的球形門鎖和掛鎖,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被學生破壞。最后校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偶爾用掛鎖鎖門。李牧記得該門沒上鎖好幾天,該掛鎖也不是校方購置。”
4個監控分別安裝在前門大廳、后門和兩架電梯內。李牧年紀大,聽力極差,沒有做到每個小時巡邏的工作。也許李牧在當值期間遺漏任何重要的線索。
死者身上衣物是室內的穿著,從死者衣物成功采集幾項微證物。其中一項衣物纖維,與對死者施救的陳懷仁當天穿的外衣吻合。死者衣服背部黏著白色漆料碎屑,這是一種戶外漆料。在右手食指、死者鞋底、還有褲子臀部發現帶細沙的灰塵,活動室處沒發現匹配的灰塵。
張陽和黃力強在16:45左右離開,當時廖啟銘還在活動室。他們三人約定今晚22:00在【藍精靈】見面,然而廖啟銘卻爽約。張陽和黃力強在23:45離開,攜帶兩位女生到張猛的別墅過夜,直到明天早上。
從監控結果可以推理出25日晚上廖啟銘是在教學樓里的。廖啟銘和張陽、黃力強晚上有約,也不會自己在活動室里待一整晚。活動室的門是無法把人反鎖在房間里的,而一向沒有鎖的天臺上卻多了一把掛鎖,再加上死者衣物上有白色的戶外漆料碎屑以及帶細沙的灰塵,只能說明廖啟銘在25日晚上與陳懷仁單獨見面后注射了藥品后被鎖在了天臺上。因而李牧在晚上檢查的時候會發現所有門都是上鎖的。而李牧的年紀大了,聽力極差,也不會聽到廖啟銘發出的聲響,認為一切正常。引用 廖啟銘擔憂的喃喃自語:“會不會和那件事有關?前幾天我回去老地方,那把匕首不見了!”
引用 雖然張陽和黃力強覺得,廖啟銘案發當日的情緒和舉動與平日有異,但他們倆沒多問。
引用 “謝謝你們寶貴的意見。廖啟銘的死有兩點非常可疑,第一是廖啟銘沒有留下遺書。第二是廖啟銘似乎被恐嚇。” 陳浩皺起眉頭告知,“我會以自殺開檔調查,但我希望兩位能繼續追查下去,發現隱蔽的他殺線索。”
在抽屜找到一張照片,影像是一把特別的古董匕首。匕首握柄刻上許多骷髏頭,利刃上似乎染著黑色的血跡。抽屜還有一朵木本曼陀羅的花朵,被採下的時間不超過一天。
毒物報告表示死者體內有稍微過量的3.4―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MDMA)。估計死者曾在25日19:00至22:00服食該藥物,在25日20:00至26日02:00保持興奮狀態。
以上可看出廖啟銘其實心里一直是害怕的,因為李勇的死,也因為做賊心虛。可能看到了抽屜里的骷髏頭匕首的照片和木本曼陀羅,也可能是收到了兇手的恐嚇。所以他當天內心是恐懼的。晚間服食了興奮劑。然后在興奮狀態時被兇手鎖到了天臺。兇手應該是晚上八點后離開教學樓的。此外,李勇死的時候也有一朵木本曼陀羅,這里出現的木本曼陀羅也可以佐證廖啟銘是他殺。引用 “小磊十分抱歉。我看見學生上吊,立即把他解下進行急救。我魯莽的舉動給大家帶來諸多不便,真的很對不起!” 陳懷仁非常內疚。“怪我進入現場的那一刻,腦袋完全空白,多年的刑偵經驗都丟下了。”
通往天臺的門被上鎖,無法打開。該門配有兩把鎖。球形門鎖被完全破壞,幾乎不可能上鎖。上方還有一把帶鎖扣的插銷門鎖(圖6),鎖扣上銬著一把全新的掛鎖。刑偵人員在該球形門鎖的把手發現大量殘缺、沒有任何參考價值的指紋。最奇怪的是,在掛鎖上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
陳懷仁作為有多年經驗的法醫,應該會非常注重保護現場。所以把上吊學生解下進行搶救,丟了多年的刑偵經驗,理由太過敷衍。另外,在掛鎖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說明兇手是一個有反偵察能力的人。引用 26日06:06:陳懷仁第一個進入教學樓,搭電梯至3F(前門+電梯監控)
26日07:03~07:15:楊潔梅發現6F某間活動室的門虛掩,打開后發現有學生上吊,她立即跑下樓求救。她在5F的剖解室看見陳懷仁,陳懷仁了解情況后要求她一同上去現場。陳懷仁看見該學生,立即解下來進行搶救。根據楊潔梅的口供,陳懷仁對死者進行了將近10分鐘的心肺復蘇術,確定死者無任何反應后才停下。報案中心在07:15接到陳懷仁的求救電話。
監控畫面(前門、后門和電梯)排除任何可疑人物在這段時間進出教學樓。
所有的監控畫面只能監控到誰進出了教學樓,卻無法完全監控到兇手在樓層之間的移動,因為安全通道樓梯是沒有監控的,兇手可以通過樓梯從其他樓層到6樓。引用 死者頸部縊溝位于舌骨和甲狀軟骨之間。著力點壓迫頸項,導致閉塞了咽腔和壓住喉頭,引起呼吸障礙。勘查了現場,和尸體上的縊溝位置和方向,是典型的前位縊死。縊溝的寬度、深度、皮損和數目符合現場用于上吊的麻繩。縊溝有生活反應,外表傷痕符合自縊體位。死者衣著整齊,身上沒有任何的防衛或抵抗傷。
判斷死因為縊死。”
案發現場的木門和門鎖無任何被破壞的跡象。
假設這起案件是他殺,兇手全程帶著手套干案,和擁有異于常人的謹慎。”
“案發現場為【神秘社】活動室。根據現場勘察結果,再綜合法醫報告,我認為自殺的可能性很高。經過測量上吊的繩子、死者身高,上吊前站立的椅子,完全沒有他殺的跡象。
在案發現場搜出2枚蓋上一層塵埃的監聽器,估計該活動室在半年前開始被某人監聽。案發現場安裝一臺空調,無法確認死者是否有使用過。在死者的口袋發現一個小塑料袋,和該活動室的鑰匙,塑料袋里頭有3顆迷幻藥。
以上可以猜測廖啟銘是在無意識或者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自己上吊死亡的。兇手用廖啟銘口袋里的鑰匙打開了活動室的門。過了服食完興奮劑的勁兒,廖啟銘應該是身體和內心都比較虛弱的,再加上冬天很冷,以及他內心的恐懼,可以判定他的意識并不是很清醒。兇手完全可以蠱惑慫恿他結束自己的生命。引用 “現場平均溫度溫度5攝氏度,當天早上08:13,尸體肛溫16攝氏度。經過計算,尸體溫度平均每小時下降7攝氏度。由此斷定,死亡時間介于05:00至05:30之間。
戴龍看完尸檢報告后,首先發表他的看法。
現場的窗戶被打開,戶外冷風不斷吹進室內。今年的圣誕節真夠冷!全日溫度最高8攝氏度,最低只有0攝氏度。
陳浩問張磊:“兇手能利用活動室內的空調,推遲或擾亂死亡時間嗎?如推理小說般,兇手在25日下午已經殺害廖啟銘。”
“不可能做到!死亡時間是根據尸斑、尸冷、尸僵和尸體腐敗程度等形成條件,互相印證得來的結果。假設兇手用你所說的方法,尸體內部早已開始腐敗。”
尸僵在死亡后3小時半才開始出現,比平時縊死的案例遲,但還在合理范圍時間內(尸僵在死后2~4小時出現)。由于尸體經過移動,尸斑出現尸斑轉移的現象。尸體上出現的尸斑呈暗紫紅色,估計死者在2至3小時以內遇害(尸斑在死后2~4小時出現)。
排除了不可能的就是可能發生的。兇手不能推遲死亡時間,但是可以做到提前死亡時間。再者,尸僵比平時縊死的案例遲,也可以說明兇手提前了死者的死亡時間。
4) 張陽失蹤后的遭遇。引用 回翻在張陽臥室查收的一本西方巫術,張磊被一段歌頌曼陀羅的詩歌給吸引住了。這時候張磊靈機一觸,所有的線索之間模糊的聯系都變得清晰。
所有這一系列的案件都可以被這首詩歌串聯起來。引用 她在空中飛舞,流星劃過的火焰形成灰燼。
瞳孔無盡漩渦,深邃藍色的旋風帶來混沌。
口中呢喃呻吟,停滯靜止的淵水不斷翻騰。
利爪犁開沙礫,廢棄已久的荒地重現生機。
火焰、旋風、淵水、荒地,她的莢裂開,爆出黑色的生命
這段歌頌曼陀羅的詩歌總共提到了四種元素:火,風,水,地。引用 曼陀羅花常出現在西方巫術的獻祭儀式,而死者臂上刺青是西方巫術(witchcraft)五芒星,所代表的【水】符文。曼陀羅花置入死者口中,寓意鎮壓冤魂。”
黃慧如所代表的的是水元素。引用 死者曾遭受折磨,活活被燒死。肝臟被刺導致失血性休克,和大面積的火燒傷都是致死原因。
李勇代表的是火元素。引用 現場的窗戶被打開,戶外冷風不斷吹進室內。今年的圣誕節真夠冷!全日溫度最高8攝氏度,最低只有0攝氏度。
廖啟明代表的是風元素。那么剩下一個就是地元素。引用 “小磊!老師累了,要休息一段時間。她喜歡郁金香,明年的夏天我會擴大房子旁的溫室,讓里面開滿郁金香。你有空可以常來找我聊天啊!
引用 張陽的手機遺留在車上,看來他的離去十分倉促。警方解密張陽的手機后,最后一則短信是通過黃力強的手機,在5月7日傍晚18:34發出。
黃力強在傍晚19:45才發現儲物柜被撬開,丟了手機。隨后,黃力強和6名隊友去附近的火鍋店吃火鍋至22:30。這段時間內,黃力強不曾離開隊友的視線范圍超過5分鐘。
張陽失蹤的時間是初夏。手機里的短信來自于黃力強的手機,但是黃力強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陳懷仁作為學校老師比較方便偷得黃力強的手機。陳懷仁之前說過次年夏天會擴大房子旁的溫室,里面種曼娟喜歡的郁金香。而在之前的題中我們推理出曼娟是死者黃慧如的母親,陳懷仁是黃慧如的父親,而且張陽是導致黃慧如死亡的兇手之一。加上為了用西方巫術來掩蓋犯罪動機和事實,張陽的結局與地有關。我們可以猜測張陽被注射了同樣的肌肉松弛劑,被活埋在了新擴大的花房溫室里,成為郁金香的肥料,一則為女兒黃慧如報仇,二則告慰曼娟的在天之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