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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西奧多·蓋因—Edward Theodore G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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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07-12-16 11:19:10
綽號:普蘭菲爾德屠夫、瘋狂屠夫、普蘭菲爾德盜尸者。
姓名:愛德華·西奧多·蓋因(Edward·Theodore·Gein)
昵稱:艾德(Ed)
殺人數(人):2+
出生情況及國籍:1906年8月27日出生,國籍為美國。
家庭成員:母親、父親、哥哥。
侵害目標類型:55歲左右的中老年婦女,以及剛剛去世的中老年婦女。
作案地區:謀殺發生在威斯康星州、普蘭菲爾德市。盜墓則分別在普蘭菲爾德、斯皮里特蘭德和漢考克地區。
逮捕情況:1957年11月17日當地治安官對艾德德農場進行初次搜查,破獲了這個駭人聽聞的案件。11月18日,艾德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裁判情況:由于認為艾德的精神有問題不適合對其進行審理,于是他被送往蒙多塔精神健康研究所治療。1968年,該研究所的醫生認為艾德的精神狀況可以參加審理了,于是在案發十年之后法院對該案進行了審理。最終雖然認定了艾德故意殺人的罪行,但是法官認為他是在精神混亂的情況下進行了而被認為無罪。艾德繼續在蒙多塔精神健康研究所治療。
死亡情況:1984年7月26日,艾德在蒙多塔精神健康研究所老人病房安詳地自然死亡。

犯罪誘因及動機

  • 食人、戀尸癖、虐待狂;
  • 嚴重的精神分裂;憎恨母親,但是又對母親有強烈的依戀,殺害與母親年齡相似的中老年婦女,把他們當作對母親的報復。
  • 對人體結構著迷,進行人體試驗。同時想變成女性,但是由于當時的技術原因而未能實現,遂想為自己制造出一個女性的“軀殼”,而他心中的女性就是他的母親。他想變成母親,因為母親奧古斯塔擁有絕對的權力。
  • 幻想狂,性變態。

作案手段

1、殺人。

選定目標(兩人均為五六十歲中老年婦女),了解環境,以及被害人和其家人的活動規律,之后趁周圍沒有人的時候對被害人實施侵害,兇器是一支點二二口徑的來復槍。將被害人擊斃后離開該場所,將被害人的尸體帶回家中進行分尸,或者做成各種生活用品、標本,內臟有選擇地吃掉。

2、盜尸。

通過查看報紙上的訃告來選擇目標,主要是五六十歲的中老年婦女。根據訃告的地點,協同同伙二人一起去盜尸。尸體盜出后仔細的將墓地恢復原狀,以便不讓別人發現。尸體運回農場后對尸體進行分割,挑取自認為有用的部分進行“加工”做成生活用品、標本,或者將部分內臟進行烹調食用。

犯罪經歷
1、1944年5月16日,艾德的哥哥亨利死于火災。警方懷疑是艾德所為,人們普遍認為是艾德受其母奧古斯塔指使后殺害的亨利。

2、1947年6月,艾德盜取了第一具尸體,他的母親,奧古斯塔·蓋因。

3、1947年至1951年,艾德頻頻“造訪”附近的墓地近四十余個,根據對艾德的審問,并進行核實得知艾德共盜走尸體九具。艾德自己供述他經常在墓地旁邊手淫,但是從沒有奸尸。

4、1954年12月8日,普蘭菲爾德酒吧老板,瑪麗·赫甘(MaryHogan)。艾德將其在酒吧殺死。據艾德供述說殺死她之前自己把她吊起來,喝了一些酒,之后閉著眼,用點22口徑的來復槍向他的前額及身上射擊。之后將其尸體帶回家。

5、1957年11月16日,艾德用槍擊斃了59歲的伯妮斯·沃頓(Berniceworden),普蘭菲爾德當地五金店的老板,并將尸體運回家中。警察到艾德住處進行搜查時,艾德已經將伯妮斯的頭顱砍下,尸體倒吊余房梁,身體從陰道至胸部被切開,內臟均被取出。

其他相關情況

艾德出生在一個“母權”家庭,家庭成員中雖然只有一位女性成員----母親奧古斯塔,但是她對家庭的影響力是無與倫比的。不論是經濟方面,家庭教育方面,還是在家庭里的地位,奧古斯塔都不甘人后。不過事實上也只能是這種狀況,奧古斯塔獨自經營一個雜貨店,用以維持整個家庭的生計,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艾德的父親喬治,一個完全的酒鬼,由于酗酒而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他曾經做過木匠、管道工和農場工人,但是沒有一份工作能長久。奧古斯塔從不給喬治機會來提升自己在孩子們心中的地位,她給孩子們的印象是,他們的父親是一個無用的人。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奧古斯塔是一個狂熱的宗教婦女,對于“道德”的要求非常苛刻。他對自己的孩子灌輸“女人都是魔鬼”的思想,要求他們在婚前禁止性行為,理由是“如果一個女人好的值得讓你與她發生關系,那么她也適合結婚”。到后來她甚至讓自己的孩子發誓一直保持處男身份,對于視母親為神明的艾德自然遵守,直到埃德78歲高齡平靜的死于蒙多塔精神健康研究所時仍然是一個處男。

為了保證自己的孩子不被壞人教壞,并且遠離那個不道德的的以及罪人遍布的城市。1914年,艾德一家搬到威斯康星州,普蘭菲爾德,一座195畝的農場。在這里,離他們最近的鄰居也是在數里之外。艾德的對父親喬治的感覺是又恨又怕,由于奧古斯塔的原因,他也看不起這個父親,母親經常呵斥他,在潛意識里讓艾德認為,自己也會象父親一樣失敗。他認為正是由于這個無能的父親使自己沒有未來,但是他又不得不屈服于喬治的淫威之下。艾德一次受了小朋友的欺負,回家向父親哭訴,喬治不但沒有安慰他,反而將他痛打一頓。從此,艾德的心中,父親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同時他對于母親的強權更加依賴。與艾德同病相憐的就是比他大兩歲的哥哥亨利,通艾德一樣,亨利也是母親的教育對象。但是與艾德不同的是,亨利更加有主見,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他認為艾德對母親的過分依賴是不健康的,同時他對母親的“專制”越來越抵觸,最后終于爆發了與奧古斯塔的爭吵。艾德非常愛他的哥哥,但是對于亨利的行為,給對于奧古斯塔頂禮膜拜的艾德帶來一個巨大的震驚和苦惱。他自己不知道應該站在哪一邊。之后發生的事情給普蘭菲爾德市帶來了不小的震動,亨利與艾德一起撲滅自家附近沼澤里的大火是不幸死亡,年僅43歲。警方認為這不是一起以外事件,艾德有最大的嫌疑。因為艾德報警時說他在撲滅大火后找不到亨利,但是當警察到達現場后他卻直接把警察帶到亨利躺著的地方。從傷處看死因顯然不是因為火災,亨利的身體并沒有被火傷害到,但是他的頭部受到嚴重的被打擊的傷害。這些郡疑點都使警察認為艾德是殺害自己兄弟的兇手,后法醫的尸檢報告認為亨利的死因是窒息。警察排除了埃德的嫌疑。但是此事使普蘭菲爾德寧靜的空氣變得沸沸揚揚。雖然艾德無罪獲釋,但是若干年后人們仍懷疑亨利是由于觸犯了奧古斯塔而被“虔誠”的艾德殺死。奧古斯塔在亨利去世后不就便病倒,以及隔年便離開人事不知與此事是否有聯系。

由于家庭的關系,幼小的艾德便是一個沉默的孩子。他和亨利一起就讀Roche-a-Cri小學時也是一個孤僻的學生。在奧古斯塔的“教導”下,他們兩個不敢同其他同學交往,奧古斯塔一旦發現他們結交朋友,便會對他們進行嚴厲的懲罰,這使得艾德更加顯得不合群。由于這些原因,艾德對圖書產生了巨大的興趣,他是一個出色的閱讀者。這也許是孤僻的人具有的共性吧。成年之后對人體解剖以及德國納粹人體試驗方面的書籍的興趣對于他日后的恐怖的行為很可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

1940年4月1日,喬治死于肺炎,享年66歲。奧古斯塔把他的死歸結于他的軟弱,并且經常說喬治會下地獄。艾德和亨利開始打散工替補家用,大多數是容易作的非技術性工作。艾德經常為別人帶小孩,他喜歡與孩子在一起,因為他認為和孩子溝通比較容易。鎮里的人都認為他們兄弟倆是可信賴的人

1945年12月29日,奧古斯塔死亡,死因是并發癥,享年67歲。埃德的反映是,他用木板把奧古斯塔的臥室和起居室都封存了起來,就像博物館一樣,埃德保持這些東西的狀態就像她生前一樣。由于母親的管制,艾德缺少與人接觸的能力,所以粗暴的母親的去世雖然使他感到解脫,但是反而使他覺得無所適從,因為他不知道去找誰。所以他更感到失落。書籍再一次成為艾德的慰濟。艾德生存在所看的書籍中,生存在自己的幻想里。通過艾德所感興趣的書籍使我們對于他日后的行為也就不那么意外了。他主要關注的書籍有兩方面,一是人體解剖學,另一個就是納粹關于用活人試驗的書籍。他被納粹的“探索”精神所陶醉,自己于是也躍躍欲試。后來他又喜歡上了第三類書----盜墓方面的書籍,并且開始“實踐”他在書上學習到的東西了。關于他的動機有兩種說法,其一是他自己想做變性手術,但是由于費用昂貴,另外當時的手術存在著較大的風險,所以他決定用真人的“材料”把自己作成一個女性,《沉默的羔羊》里面“野牛比爾”的情節就是出自這一原型;其二是由于非常想念自己的母親,并且由于常年對母親的依賴,他想復制出一個母親,然后穿上它使自己感覺到母親又回到身邊。這個想法讓一般人看來會感覺到有邏輯上的悖論,如果按照他的想法,自己便成為了自己的母親,但是對于艾德來說,這也許是正確無誤的事情了。從他的成長歷程來看,女性、母親在他心目中有至高無上的地位,無論變成女人,還是母親,他都從內心感到非常滿足。

之后的事情就是如何找到“材料”的問題了。1947年到1951年,埃德開始深夜“造訪”墓地,他在幾年中一共去了四十多個墓地,遍布普蘭菲爾德、斯皮里特蘭德和漢考克。但是他并不是每次都挖掘墳墓。據他自己承認有九次他挖出了新下葬的中年婦女的棺材。他在墓地邊上手淫。但是埃德堅決否認與尸體發生過性行為,因為“他們都很臭”。從埃德的行為,以及他的渴望和沖動看,他有戀尸癖。讓人覺得更不可思議的是,據艾德自己陳述,他挖掘的第一塊墓地就是他母親,奧古斯塔的墓穴。他把母親的尸體挖出,放進了他的“博物館”。

至于如何找到這些墓地,或者說如何決定哪個尸體作為“研究”對象,艾德自己供述:一天,他看到報紙上的訃告,說一名50余歲的婦女死亡,安葬在離他家附近的一個墓地。于是艾德“靈光”一閃,這不就是很好的研究和試驗的材料嗎,而且既然離家這么近,就去看看吧。于是他約上一個智利低下的鄰居一同前往(這個鄰居估計智商真的夠低的,不然也不會在這么多資料里都沒有反映出他的名字,而法院也沒有對他提起訴訟)。于是他們的偷墳掘墓之旅就開始了,直到沃頓夫人案件曝光為止。

當死人不能滿足艾德的試驗需要,或者說當死人已經不能刺激艾德的神經后,他把目標轉向了活人。司法機關在結案時可以確認的被害人有兩名,一個是瑪麗·赫甘,一個是伯妮斯·沃頓,她們均為五六十歲的中老年婦女。由此可見,艾德的目標仍然是像他母親的女人。關于第一個被害人,瑪麗·赫甘,艾德稱他1951年在普蘭菲爾德酒吧認識了老板娘瑪麗·赫甘,她是一名中年婦女,長得和埃德的母親非常相似。與宗教狂的母親不同的是,瑪麗嘴巴不干凈,而且她的過去也非常不堪。埃德感到非常困惑,瑪麗和母親相似長相下完全迥異的性格使他不知所措。1954年12月8日,艾德在瑪麗的酒吧用點22口徑的來復槍把她打死,艾德說,他先把瑪麗吊起來,自己喝了點酒,然后閉上眼向瑪麗射擊,射中了她的前額和軀干,之后他將瑪麗的尸體拖到車上帶回農場。第二天,他依然到愛爾默·維克(ElmoUeeck)家去做幫工干活,在工作期間,他跟愛爾默說他殺了一個人并且把尸體吊在家里,但是愛爾默并不相信,認為艾德在吹牛。也許是因為艾德表現的太老實了,而且總是很溫順的樣子,所以沒有人去懷疑他。

如果不是弗蘭克·沃頓,第二個被害人沃頓夫人的兒子,一位副警長----艾德這次無疑選錯了對象,艾德也許永遠是那個孤獨的居住在農場中央白色隔板物資里安靜、不茍言笑的男人,沒有什么人對他有太多印象。他會自生自滅,無人問津。但是1957年11月16日改變了他的命運,也使全美都知道了他們除了擁有所有世上美好的東西外,還擁有也許是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一位公民。

1957年11月16日,星期六,是當地一年一度的獵鹿季節的第一天,全鎮上下的年輕人、成年人都盼望的一天。當天那真是風和日麗,晴空萬里,鎮上幾乎所有人都參加了這個傳統的節日,弗蘭克當然也不例外。弗蘭克是副警長,他的母親伯妮斯·沃頓經營一家五金商店,說白了就是一個賣日常生活用品以及務農工具的雜貨鋪。這一天,當弗蘭克興沖沖的打鹿歸來的時候,發現他家的五金店黑著燈,前門上著鎖。他覺得不對勁,于是他進入房間,發現地上有一灘血,血跡一直延伸到后門。弗蘭克馬上報警。警長斯查萊和他的助手阿內·弗雷茨趕到現場。現場并不混亂,沒有搏斗的痕跡。除了地上的一灘血跡,他們發現收銀機不見了,一把點22口徑的來復槍放在店外的貨架上,這一切看起來像一個搶劫的現場。但是弗蘭克感覺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他認為他們母親可能已經遇害。當警長詢問他什么人比較可疑時,弗蘭克想了想說,艾德·蓋因。因為就在昨天,艾德前天來到店里問過防凍劑的價格,并且還再三的詢問弗蘭克是否參加獵鹿節的開幕。弗蘭克回憶到艾德當時的神態不正常,當他得知弗蘭克一再確認要去一整天后便離去了,什么都沒有買。他們于是查看貨物收據,最后一項是防凍液,買主是艾德。于是艾德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確定了嫌疑人后就開始行動,警長帶領一干干警前往艾德的農場抓人。但是他們沒有當時就逮住艾德,可是他們發現了驚人了秘密。警察包圍了艾德的農場,由于從正門進不去,于是警察從柴房進入房間。但是當警察進入一片漆黑的房間時候,他發現房梁上吊著一個東西。由于是獵鹿季節,人們會把獵物收拾干凈掛在家中,所以沒有在意。但是他好像忘了,艾德沒有去獵鹿。當視力適應了黑暗后,他也發覺不對勁了,于是打開電筒,他發現了一具人類的尸體,而且被處理過了。尸體并沒有頭,倒吊在房梁上,尸體從陰部切開一直到胸部,內臟均被拿出,尸體也被清洗,晃來晃去的就像一件皮衣裳。事實上,這種形容在某種意義上應該是正確的,這很可能就是艾德的下一件“外衣”。

警察們忍住從胃部不斷傳來的痙攣感繼續往房間里搜查,結果令他們更為震驚。房間里亂七八糟的,而且有一股惡臭。再往里走,他們發現他們仿佛進入了地獄。艾德的床柱上鑲著死人的頭骨。一顆新鮮的心臟放在爐子上的平底鍋上,顯然,這是沃頓夫人的。她的頭顱放在邊上的麻布口袋里,兩眼緊閉,耳窩已經穿了鉤子。其他的器官放在另一只盒子里。除此之外,警察在房間里還發現了許多證據,可以說是都是另類的“行為藝術”。許多頭骨和面模,是從人的面部剝下的整個面部,還有頭發。塑料盒子里裝著各種女性器官,甚至包括一個被涂成金色的陰唇,旁邊寫著“媽媽的”。許多腿骨和人皮做的椅子,外面平滑,但是里面還有脂肪。一把人骨刀柄的匕首,一只人皮做的燈罩,用頭骨做的碗,用人皮繃出來的垃圾桶,用女人乳頭做成的皮帶。這里面最值得描述的一個“作品”是一個從肩部開始的女人半身像,從腰部兩側切開,連乳房和所有東西都完整的剝下來。后來據艾德陳述,他經常穿上這件“外衣”在黑夜里的農場散步,想想自己就是一個女人。阿內,警長的助手也有所發現,他在廚房門后的帶子里發現一張面具,另一個警察脫口而出,“天哪,這是瑪麗·赫甘!”一天破了兩案!

當警察找到這些惡心的證據時,艾德剛和一對經商的夫婦用完晚餐回家。當他看見那么多警察的時候的第一個反應是對警長說,“如果是關于五金店的命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警長當時就“送”給他一副手銬。

經過“細致”的審問,艾德說出了他的所作所為,雖然警察們已經知道了大概,但是從艾德沒有感情波動的語氣下說出的事情的真相仍讓見過大世面的警察渾身上下冒冷汗。艾德經過警察的“教育”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警察知道這并不是全部,因為從法醫對現場帶回的證據的檢驗,許多的器官與艾德所說的情況對不上,準確的說,零件大大多于被害人的人數。艾德坦白的說他也記不清了,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處于“恍惚”的狀態。關于這種狀態,警察也不得不相信,艾德的精神狀態是一般人偽裝不出來的。

第二天,無孔不入的記者就發現了這個令人興奮的素材。于是整個美國轟動了,許多專家也開始對艾德的特殊人格進行分析。這個安靜的小鎮也成了旅游圣地,甚至艾德的卡車也公開拍賣。但是鎮上的人認為艾德的農場是罪惡的根源,他們不允許它的存在,于是一把大火將它燒掉了。

案發后至開庭間的十年,按照遺忘慣例,人們對艾德案慢慢冷卻了,但是專家卻沒有停止對他進行研究。

一部分專家認為,艾德是一個性掠奪者,但不是一個性虐待狂,他不是因為本能欲望享受而殺人,他不是尋求力量或者控制權。他的所作所為只是要用這大大小小的人體零件造出一個媽媽來,穿上這個東西他認為自己就變成了奧古斯塔。

另一部分專家認為,艾德是憎恨他的母親的。因為艾德之所以選擇年齡與他母親相似的女人下手,包括兩名被害人和那九具尸體,年齡都是六十歲左右的女人,與他母親去世時的年齡相似。很有可能是從他們身上找到了母親的影子。雖然他敬愛他的母親,但是從他內心里卻隱藏一絲對他母親的怨恨,這也許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

有的專家認為上述兩種傾向都存在,而且是不分彼此的相糾纏著。“他的行為充滿敵意性,渴望用復制品的可以永久保存的尸體來替代母親”。

雖然對這個問題有一定的分歧,但是對其他方面的認識是較為一致的。他是一個嚴重的精神變態者,可能是精神分裂。艾德后來被押交至華龐的州立中心醫院。在那里他安靜的度過,沒有一般精神病人的焦躁和狂暴,一直表現出溫順的樣子。

1967年,中心醫院的精神病學家認為艾德的精神狀況可以出庭審判了。最后,法官宣判,“盡管兇手是故意殺人,但是被告神智混亂使得罪行是合法的”。最后,艾德還是去了精神病院,位于蒙多塔的精神健康研究所。在1968年至1984年,他是一個模范病人。1984年他在精神病房里安詳的死去。這個故事看起來結束了,但是人們仍不禁一次次的問同樣的問題,這樣一個人是怎么“煉成”的?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美國聯邦調查局的著名犯罪心理學家約翰·道格拉斯做了一個簡單的評論,也許不是蓋棺定論,但是值得人們去思考:“在這個案子中,我認為兩個謀殺場景告訴了我們許多關于犯罪的信息,兩次謀殺中,尸體都被移走,但兇手并沒有做任何行動如擦干凈地板或犯案后藏起來等。而且從當時流血的量判斷,死者肯定是當場死亡,那為什么要移走尸體?一般的解釋是免得警方追查,但顯然不是這組案件的解釋,它一定另有原因,當意識到移走尸體是為了其他原因,那么很快就會進入到罪犯混亂、乖戾和錯亂的精神世界中去”。引用一句臺詞就是,艾德是一個病人。

分析了那么多罪犯,中國的、外國的、東方的、西方的、南半球的、北半球的。給我們的一個強烈的感覺,一個人性格的形成,童年是一個重要的時期。不論他處于什么樣的大環境,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封建國家、君主立憲等等。在大環境下,每個國家都有善良的信仰。但是細化到每個家庭,家教的影響,傳統的形成,不幸的意外都會給塑造一個罪犯添上重妝艷抹的一筆。道格拉斯的同事羅伯特·雷斯勒說:沒有一個罪犯是這樣的,他一直是一個正常的人,突然早上對自己說,我要做一個連環殺手,我要殺死一系列人,然后他就做下了令人發指的事情。

就象我們上面敘述的那樣,艾德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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