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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21-4-30 19:59:56 | 2021-5-7 20:02編輯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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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期謎題《貓面武者的亡靈》
作者:仙夢天霖

海報與謎題內(nèi)容并無實質(zhì)性關(guān)聯(lián)

古書云,貓染地煞之氣,可成人之形體,然其容甚鄙陋,常以貓形面具蔽之,遂為貓面人也。貓面人性兇殘嗜血,常配刀于腰間,好食人頭,遇之速避。

這是在民間流傳的有關(guān)貓面人的傳說,不過在本天師看來基本上沒有什么可信度了,畢竟對于妖來說,只要能拿到一個人的哪怕是一根頭發(fā)就可以完美還原這個人的相貌。

你沒有看錯,這個世界是存在妖怪的,而我,唐初雪正是一名光榮的天師,負責(zé)捉拿那些興風(fēng)作浪的妖魔鬼怪。

然而...這個看似光榮的職業(yè)并不能為本姑娘帶來哪怕是一文錢的收入,由于打著天師的旗號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太多了,我這種真貨也沒人信了。來到金陵都快一個星期了,本姑娘一單生意都沒接到,再加上這里是梁國國都,東西貴得讓我懷疑人生,不出幾日我便徹底身無分文。好在大秦鐵騎十分及時地揮兵南下,物價下調(diào)讓我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緊接著,我便迎來了天師生涯的第一案——

一、

大秦太初二十年三月二十九,金陵。

一場毛毛細雨宣告著春天的來臨,雨滴敲在石板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街道上依舊有不少行人結(jié)伴而行,路邊也有不少店鋪生意興隆,甚至背后那座高十余丈的城墻也毫發(fā)無損,如果不是城內(nèi)有幾面大秦的旗幟,很難想象這是被攻占的國都。

穿過朦朧的煙雨,一座輝煌氣派的府邸在我的視線中變得愈加清晰,朱紅色的大門上方支著一張巨大的門匾,漆黑的底色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高府。

梁朝開國將軍高平海的名字我是聽過的,他在滅亡南越的戰(zhàn)役中取得了不朽功勛,從他的兒子開始,高氏棄武從文,連續(xù)三代都官拜相國,當(dāng)今家主高懷仁更是一代名相,桃李遍布整個朝堂。其膝下有一子,為人仁愛寬厚,曾寫《七國論》一文,文中 “諸國興亡百姓皆苦,兵戈之事最是苦百姓,唯有天下一統(tǒng),百姓方可安居樂業(yè)。”一句名震天下。

只不過如今一統(tǒng)天下的是軒轅家的大秦,這位大梁的相國又何去何從呢?

我輕嘆一聲,這便要看軒轅氏的意思了,聽聞大秦皇帝軒轅羽廣納四海賢士,想必也不會虧待了這位高相國。更何況這位相國還是與大秦簽訂合約的使者,想來也不會像西涼、西蜀、東魏那幾位因死守名節(jié)而被舉家流放嶺南,后代永生永世不得為官的相國一樣不識抬舉。

門前,一位看起來比我年齡稍長的小姐姐正仔細打量著我,看這身裝扮應(yīng)該是府里派來的丫鬟,只不過似乎在懷疑我的身份。

我拿出腰間的斬妖令牌,這可是一名天師最重要的東西,它既是天師身份的證明,也是探尋妖靈的寶具,哪怕是身無分文也不能把它弄丟了。

雖然…斬妖令牌遇到三步距離以內(nèi)妖氣的時候會泛起淺藍色的光,看起來與西域的昆侖玉并無半點差別,若是假裝成昆侖玉確實能賣個好價錢,只不過這昆侖玉十分稀有以至于被大秦壟斷用去制作皇子的腰牌以及皇女的玉佩,除了大秦皇室沒人敢用,我就算能以假亂真也賣不出去。更何況要是讓阿水師姐知道我把斬妖令牌賣錢了,我這輩子就別想回千花谷了。

斬妖令牌上泛起了淺藍色的光暈,這是接觸到妖鬼之氣的征兆,看來高府中果然有妖鬼作祟。

廢話,不然找你來干嘛。

“唐先生是吧,快快請進,老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即使看到了斬妖令牌,她依舊對我的身份持懷疑態(tài)度,似乎不相信我這個看起來比她還小幾歲的小姑娘居然會是一個法力無邊的天師。

我一頭黑線:“先生...”

一番對話之后,我得知她叫小溟,是府里的丫鬟。

二、

高府的內(nèi)部雖然沒有外面看起來那樣的氣派,但也不失當(dāng)朝相國的身份。只是因為大秦軍隊進城,府里的下人遣散了一大批,只留下了幾個在高府呆了七八年的老人,偌大的庭院有些空蕩蕩的,頗有幾分人走茶涼的味道。

“小溟,你來高府幾年了?”望著府里其他年近半百的傭人,這位和我差不多歲數(shù)的女孩似乎有些違和。

“大概...有八年了吧。”小溟仿佛在訴說和自己毫不相關(guān)的事,“我本是徐州人氏,小時候南越和東魏打仗,父親死了,我跟著母親一路逃到了金陵,高先生好心收留了我們母女,我便在府里當(dāng)了丫鬟。”

我心頭一緊,同樣是十歲,我在千花谷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她卻早早就見識了戰(zhàn)爭的殘酷。自從170年前天翎皇朝覆滅,戰(zhàn)火遍布神州大地,像她這樣因為戰(zhàn)爭流離失所的孩子不知有多少個。

好在如今大秦一統(tǒng)天下,百姓們盼望了許久的太平盛世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走過蜿蜒而又漫長的小路,我終于見到了高府中的第二個人——一位赤著上身,對著好幾個木人揮舞木刀的精壯漢子。

漢子架起長刀,直刺,橫掃,斜劈,斜上挑,這一整套刀法雖然只有這四個簡單的動作,卻使出了撼動山河的氣勢。

只可惜,漢子似乎不是很會掌控力道,怪力直接把木人震得四分五裂,刀刃卻不曾切入木頭半分。

“書生,別練了,快去跟老爺通報一聲,就說是唐先生來了。”小溟沖那漢子喊道。

書生應(yīng)了一聲,拎著木刀就急急忙忙跑向了內(nèi)堂,連衣服都沒顧上穿。

“這位...也是府里的下人?”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甚至忘記擦去那一聲“唐先生”帶給我的一頭黑線。

“啊不是,他是老爺?shù)拈T生,叫易舒升。不是念書的那個書生,是舒舒服服升官發(fā)財?shù)氖嫔!毙′楹苷J真地用蜀地口音給我解釋兩個發(fā)音的區(qū)別,雖然似乎不管在什么方言面前這兩個詞都是一樣的發(fā)音。

我輕輕地擦掉額前的黑線。

諧音梗,要扣錢的。

三、

很快,我便見到了高氏的家主,高懷仁。

雖然已是花甲之年,這位須發(fā)皆白的老人家雙眼卻十分明亮,看起來很有精神。

入座之后,小溟和易書生很自然地退了下去。

我看向這位老當(dāng)益壯的高老爺:“大人,關(guān)于府里有妖鬼作亂之事,還請詳細說明一下。”

剛才用斬妖令牌試著和府里可能的人接觸了一下,結(jié)果居然每個人的身上都沾染了不同程度的妖氣,看來此妖也是十分機智,刻意在現(xiàn)出原形的時候通過接觸的方式將自己的氣息散布到了所有人身上,這樣一來我便無法用斬妖令牌指認妖鬼了,現(xiàn)在的它不過是一個遇到人就會發(fā)亮的奇怪木牌而已。

“唐姑娘切莫心急,待老朽慢慢道來。”老爺抿了一口茶。

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開始聽他細說。

終于能有個正常點的稱呼了。

半個月前,大秦軍隊渡過長江,劍指金陵。

而此時的梁國國勢衰微,雖然仍有四十萬的兵力,但在勢如破竹的大秦鐵騎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大秦雖然有百萬大軍圍城,但是北方邊境已經(jīng)受到了北燕和高句麗聯(lián)軍的攻擊,勢必不能在這里耽誤太長的時間。

梁國皇帝還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自然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于是朝內(nèi)的文武百官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死戰(zhàn)到底,另一派主張暫且投降,他日東山再起,兩派爭論不休,誰也不肯讓步。最終,事關(guān)一國命運的決定權(quán)落到了高懷仁手里,畢竟?jié)M朝文武有一大半是他的門生。

此時,大秦的西線軍隊已經(jīng)橫掃江南,與東線軍隊會師金陵,百萬雄師將金陵圍得水泄不通。局勢已經(jīng)刻不容緩,只要大秦皇帝下令攻城,無論如何八朝古都會被夷為平地。

看如今依舊繁華的金陵城,我們不難猜測當(dāng)初高懷仁作出的抉擇。

但是在高懷仁準備攜文武百官出城受降的前夜,他遇到了刺客。

當(dāng)時高懷仁寫好了合約,正在府中散步,誰知一位頭戴貓頭面具的青衣劍客從天而降,長刀直刺高懷仁的面門。

高懷仁自然是不怕的,拔出刀來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位刺客。

“等會兒。”我險些把嘴里的茶噴了,“大人,您...您老人家...親自解決了貓面武者?”

這劇本拿錯了吧,說好的棄武從文呢?

“唐姑娘你有所不知。”高懷仁有些無奈地笑笑,“我們高氏雖說是棄武從文,但也不是完全不習(xí)武,不然你以為書生練得那套刀法是誰教出來的?姑娘若是不信,老朽親自與你演示一番便是。”說罷,他把腰間那只有半柄刀長的短刀放在桌上。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您老人家有這般武功還找我來干嘛呢。

四、

高懷仁抿了一口茶,開始繼續(xù)講府里的怪事。

誰也未曾想到,那隱藏在貓面背后的面容竟有數(shù)道猙獰的刀疤,十分地駭人。

雖然貓面武者至死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事情的真相想必諸位也能猜個十之八九,這位貓面武者大概是得知消息的主戰(zhàn)派,所以采取了極端的方式前來威逼高老爺下令抵抗。

可惜他不惜一切前來求死,卻不能死得其所,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于此。

高懷仁將這位貓面武者安葬在了高府后面的竹林中,并收起了他的遺物。

本以為一切都已了結(jié),不曾想這貓面武者陰魂不散,那天以后就有傳言說在高府中看到了貓面武者的身影,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離譜,什么青面獠牙三頭六臂都給扯出來了,高懷仁頗感無奈,便派人請?zhí)鞄焷砣ヒ幌赂锏纳窔狻?/p>

“那請問大人您相信是貓面武者的亡靈在作祟嗎?換句話說,您親眼見過這貓面武者的亡靈嗎?”我有些不滿,搞了半天原來還不確定有沒有鬼啊。

“若是不信,還請?zhí)乒媚飦碜魃酰俊备邞讶薀o奈地笑笑,“貓面武者入土之后的第一夜,我曾看到外面的竹林中有個身穿青色衣衫的身影一閃而過,再去追時已是不見了蹤影。我覺得奇怪,回來看時,被我保存起來的那具貓面竟不翼而飛。”

我皺緊了眉頭,這貓面武者莫非是真的陰魂不散?大千妖鬼譜上可不是這么說的,靈魂離體三日不歸地府則魂飛魄散,這都過去十三天了,就算是執(zhí)念最深的怨鬼也該魂歸地府了,他是怎樣做到靈魂還存在于世的?

莫非是死無歸所成了野鬼嗎?那我就只能給他一個痛快了。

“無妨,交給我便可。”我站起來便朝門外走去。

站在庭院中央,我深吸一口氣,然后雙手開始飛快地結(jié)印。

一道道翠綠的波紋在我的腳下散開,原本堅硬的路面卻像是變成了一片湖泊,一圈圈翠綠的波紋越擴越大,一直延伸出高府門外三步遠,最終形成一圈淡青色的結(jié)界豎立在高府的周圍。

“唐姑娘,這是...”書生看到這一幕也停下了手中的木刀。

府內(nèi)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睜大雙眼看著這一幕。

天譴虛靈,妖鬼禁通。

虛靈道,人可自行出入,妖鬼卻無法通過。

隨后,我從衣袋中取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鈴鐺,輕輕地搖了搖。

鈴鐺發(fā)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雖然庭院內(nèi)眾人平安無事,但是鈴聲卻在虛靈道上掀起驚人的波瀾。

鎮(zhèn)魂鈴,鈴響,鬼滅。

隨后,青色散去,虛靈道變成了肉眼看不見的透明色。

這一下,那亡靈便無法侵入高府了,他此時若在高府外的竹林里,有虛靈道擋著他自然是無法再進來了,若是在高府內(nèi),怕是已被鎮(zhèn)魂鈴當(dāng)場鎮(zhèn)殺。若是妖怪作祟,它在虛靈道內(nèi)能完成人妖之間的轉(zhuǎn)換就已經(jīng)十分費勁了,更不用說什么施展妖術(shù)了。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斬妖,就要涉及到我們這一行的職業(yè)道德了,這妖怪只是假扮亡靈作祟,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我只能讓這種小妖現(xiàn)出原形,然后帶回千花谷讓他接受教化,不可直接取他性命的。

收起鎮(zhèn)魂鈴,我突然聽到了一陣爽朗而清澈的笑聲:“想不到這位小姐竟有如此神通,典某領(lǐng)教了。”

我轉(zhuǎ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準備看看是哪來的登徒子這般無禮。

我看到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哥哥,只不過這穿著一看就不像是平凡人。

五、

“典公子?”書生似乎認識這個人。

“好久不見了,易先生。”典公子謙遜地笑笑,隨后看向我,“方才典某看小姐施展神通時看入了迷,本無意冒犯,還望小姐海涵。”

看你態(tài)度如此誠懇,本姑娘便給你一次機會。

我輕輕點頭,隨后戳了戳身邊的小溟:“這典公子是什么人?”

“這典公子是霆雨司的著名捕頭,是大少爺?shù)慕Y(jié)義兄弟也是唯一的朋友。”小溟回答,“兩年前他剛出現(xiàn)在金陵就和少爺一起解決了一樁持續(xù)了20年的懸案,因此名震大梁。當(dāng)時兩人還將一把刀從刀身正中間折為等長的兩段做成兩柄短刀,兩者各取一段作為信物。話說老爺三天前好像去過霆雨司一趟來著…”


上圖畫線部分表示刀斷裂的位置
此時后半段由于尖端沒有開刃無法進行穿刺

我眉頭緊鎖,霆雨司在梁國的地位相當(dāng)于天翎皇朝的六扇門,霆雨司的頭領(lǐng)...好像是主和派人士,莫非這典公子是來和本姑娘搶生意的?

一想到這里,我便對這位典公子充滿了敵意。

“典公子,久日不見,可否讓灑家看看你的刀法有沒有長進?”書生笑著拿起木刀,已經(jīng)擺好了架勢。

“易先生想要切磋,典某自然樂意奉陪了。”典公子笑笑,挑起一把木刀,隨后便是一記精準的下段危。

早有防備的易書生將刀向上一挑,成功擋開,隨后便是一個勢大力沉的斜劈。

典公子將刀輕輕一架,借著這段力后退了幾步,反身一個跳劈撲了上去與易書生纏斗在一起。

仔細觀摩了一番,我算是看清了這兩人的路子:

比起易書生那套勢大力沉的刀法,典公子的刀法走的是那種比較機靈的套路,更多的是通過觀察來尋找對手的破綻,利用精準的直刺和跳劈來一擊制敵。

我看向典公子帶來的兩把佩刀,雖然兩把刀都并未出鞘,但是從外形上也能看出兩把刀的區(qū)別:那一把筆直的長刀顯然就是霆雨司的專屬直刃佩刀,對于突刺和直劈來說是絕佳的利器,因此此類刀大多用于破擊敵人的護甲和斬斷敵人的武器。而另外一把弧形刃的刀,則更適合上挑、斬擊以及切割。

只不過,那柄象征著兩人兄弟之情的短刀好像并沒有被典公子帶在身上。

就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另一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典公子充分利用了易書生力量有余技巧不足這個弱點,卸掉了他不少力道,最終抓到機會一擊制敵。

想到典公子來此的目的不明,我頓時對他產(chǎn)生了萬般的戒備。

帶著我們四人在大堂中就座后,高懷仁還是像剛才一樣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茶,就連身為丫鬟的小溟也不例外。看來這逢人必給一杯茶的“一杯茶相國”還真是名不虛傳。

“典公子上次光臨高府已是三個月之前,如今來此不知所為何事?”高懷仁看向典公子輕聲問道。

哪知道典公子直接走到高懷仁面前單膝跪地:“典某無能,沒能保護好令公子,特來此請罪!”

“你說什么!”高懷仁瞪圓了雙眼,“獻生他...”

“前幾日,我等一同去追查反賊殘黨,不曾想我等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令公子孤身一人深入敵營,尸骨無存!”說到這里,典公子已經(jīng)淚如雨下。

我看著泣不成聲的典公子,心里對他的成見削減了許多。

高懷仁此時卻是面無表情,兩眼無神地站起。

“能為國捐軀,是犬子的榮幸,不怪你,不怪你。”高懷仁扶起了典公子。

“多謝大人。”典公子帶著紅紅的眼圈站起身來。

“在座的諸位可否答應(yīng)我一件事。”高懷仁站起來看向眾人,“今夜請住在老朽家中,明早一起為犬子送行。”

六、

為了準備給高公子送行,府里上上下下忙成了一團,頗感無聊的我便開始在高府中閑逛,高懷仁給了我他的腰牌,我可以憑借這個腰牌自由出入高府中的所有地方。

想起高公子不由得覺得惋惜,大秦不動一兵一卒便統(tǒng)一了江南,很快他夢寐以求的太平盛世就要到來了,可是他卻倒在了勝利的前夜呢….

不知不覺,我來到了保存貓面武者遺物的那個房間。

還真是碰巧呢。我輕嘆一聲,推門進去。

貓面武者的遺物被存放在了一個狹長的方盒里,想來想去,衣物沾滿了鮮血應(yīng)該不會保存,能留下來的應(yīng)該就是面具和佩刀了吧。

我打開方盒,里面只剩下了一柄狹長的佩刀,我這才想起來面具已經(jīng)在之前被人偷走了,不過也不礙事,我一會去竹林里看看,那亡靈若是還在便再賞它一聲鎮(zhèn)魂鈴。

我拿出這把刀,這刀和典公子的第二把刀一樣是弧刃刀,只是典公子那把弧刃刀要寬上一倍。

我閉上雙眼,雙手飛快地結(jié)印,隨后將雙手的食指和中指點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前已經(jīng)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

天絕靈目,技能描述不大好寫,直接上效果:

視野中刀身的后段出現(xiàn)了一片綠色的痕跡(眾所周知血是綠色的),而相比之下用于刺殺和斬擊的前端卻是十分地干凈。

仔細去看的話,血跡更像是從刀刃流向了刀背,并且刀身上也濺了不少血滴。

在打斗的過程中要怎樣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對刀法的研究并不是特別的深入,暫時還沒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狀況。

將長刀放回原處之后,我關(guān)閉了天絕靈目,這一招對精神力損耗極大,不能長時間開啟,如果諸位看官不想讓本姑娘年方十七就喜得老年癡呆就不要讓我一直開著了。

走出房門,我開始試著去尋找發(fā)生戰(zhàn)斗的地點。

按照高懷仁的說法,他與貓面武者發(fā)生戰(zhàn)斗的地方應(yīng)該在庭院內(nèi)的白石路。

然而,順著白石路走了很久,我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過戰(zhàn)斗的跡象,按理說這白石若是沾上血跡,搬來一條河的水都沖不干凈,可是我確實沒有找到沾上血跡的白石板,總不能是讓鎮(zhèn)魂鈴震散了吧?

心中的疑慮越積越多,就像池中的積水一樣越積越高。

誒?雨什么時候下這么大了?

高府的水池中不停地濺起大大小小的水花,激起一圈圈波紋交織在一起,弄得原本宛如明鏡的水面也開始搖搖晃晃,一副要從池中溢出的樣子。

剛走到門口的我急忙躲到了屋檐下,剛才好像把傘和貓面武者的遺物一起放在那間房里了,高府這么大,從門口跑過去必然要淋成落湯雞了。

好在遠遠地看到了小溟的身影,我急忙向她揮揮手。

冰雪聰明的小溟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撐著傘毫不猶豫地跑了過來。

看著小溟的身影逐漸靠近,我松了一口氣。

不過...即將走到門前的時候,她的腳步放慢了少許,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來。

我有些無奈地大聲告訴她:“虛靈道不會對正常人造成損害的,而且它在門外,不用擔(dān)心跑過來撞到它的。”

聽完我的解釋,她終于放開了腳步走到了我面前。

“看來是我多慮了。”小溟有些無奈地笑笑,“剛才在門口不慎滑倒了一次,我還以為是你設(shè)下的這面結(jié)界把我擋住了呢。”

“這個純屬多慮了,虛靈道只阻擋妖鬼的通過,正常人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我拉起小溟的手,“不信你現(xiàn)在大可以去撞一下,我敢保證你毫發(fā)無損。”

“這個就免了,馬上就晚宴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小溟揉了揉有些發(fā)紅的額頭,似乎有些心有余悸。

我大笑不止,順便把要去探查貓面武者墳?zāi)沟氖虑閬G到了腦后。

七、

席間,典公子曾多次向我詢問法術(shù)的事情,我實在拿他沒轍,便把虛靈道的作用講給他聽。

雖說相國府的山珍海味堪稱一絕,只不過...繁瑣的禮節(jié)讓本姑娘實在忍無可忍。

于是我便找了個借口溜出來看看風(fēng)景,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猶如一團亂麻的思路。

“關(guān)于貓面武者的事,唐小姐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晚宴已經(jīng)結(jié)束,大雨仍在繼續(xù),易書生來到了我身邊。

“不曾。”有我也不會告訴你。

“那,在下這邊倒是有一個小小的發(fā)現(xiàn)。”書生呵呵笑,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卷軸,“前幾日小溟去師父房里掃地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趁他不注意便拿了出來,不知能否幫上唐小姐的忙。”

我將信將疑地展開了卷軸。

這是...金陵的城地圖?不止如此,上面還寫滿了字跡,仔細讀下來,應(yīng)該是在準備三月十六日后的作戰(zhàn)計劃,其中還有“我等生為大梁人,死為大梁鬼,當(dāng)誓死奮戰(zhàn)力保國都”的字樣。

雖然只看過一次,但是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就是高懷仁的筆跡,不存在任何被模仿的可能性。但是高懷仁的手中怎么會有這個的,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由大將軍來負責(zé)的嗎?

但是一想到高懷仁的身份,我隨即就釋然了,說不定大將軍也是他的門生呢。

“書生,關(guān)于小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不知為何,我突然產(chǎn)生了想和其他人了解一下小溟的想法。

“小溟啊...”書生想了一會,“她原本是徐州人氏,為了逃避戰(zhàn)禍和母親一路南下逃到金陵來,在高府里待了得有七八年了吧。”

“那為何不見小溟的母親呢?”我提出了疑問。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小溟的母親在一周前病逝了。”書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抵御大秦耗費了不少銀兩,高府連下人的月錢都給不起了,那時她和很多下人一樣請了沒有歸期的長假,顧名思義就是不結(jié)工錢直接走人,但是她卻突然又回來了。在這個樹倒猢猻散的時候,她出去找個好人家嫁了不比在這當(dāng)丫鬟強嗎?而且從那之后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比如說她之前是絕對不敢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喊我書生的。”

是這樣嗎。

“那書生你呢?”我抬頭看著他,“高先生都向你傳授了什么?”

“唐姑娘有所不知,因為大少爺?shù)拿M,在高府是不講高先生這個稱謂的。”書生不緊不慢地糾正了我的諧音梗,“我腦袋笨,那些少爺能爛熟于心的四書五經(jīng)仁義道德之類我學(xué)不來,自然也講不出‘諸國興亡百姓皆苦’之類的話,我能學(xué)到的不過是老爺?shù)哪翘椎斗ǘ眩豢上沂肿荆竦涔幽菢油耆怪钡闹迸疫@輩子都練不成。”

我回想起兩人對打的場景,書生那套刀法里本來就沒有直劈這一式。

“也沒必要過于在意這個,習(xí)武也要看心境,這種大開大合的刀法如果太過于追求細節(jié)反而就得不償失了。”我笑著說。

“這倒也是,多謝初雪姑娘了。”書生輕輕點頭,仿佛解開了心結(jié)一般。

透過走廊望向窗外,大雨也已經(jīng)平息。

“咦?哪來的小貓?”腳邊傳來一絲毛茸茸的感覺,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只透體雪白的小貓,顧不得它身上還濕淋淋的,我一下就把它抱了起來。

“誒?這不是小煙嗎?”書生看見這白貓也有些驚訝,“有好久沒見到你了。”

書生試著去逗它,可是白貓像是通靈了一樣躲開他的手,反倒是鉆進我懷里。

“它是少爺養(yǎng)的貓嗎?”之前跟府里的下人打聽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倒也不是,這貓是典公子去蜀道游歷的時候撿回來的,不過典公子要忙活的事實在太多,就把它寄養(yǎng)在少爺這里了。據(jù)說這貓似乎通人性,高府里的人都很喜歡它,除了對貓毛過敏的老爺,幾乎每個人都抱過它呢。”書生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只可惜比起我這種大老粗,它似乎更喜歡你這樣的年輕姑娘。不過雖然老爺不大親近它,它在下大雨的時候還偏偏要跑到老爺書房的窗沿上去躲雨。”

我不禁失笑,這貓還能成精?

額,好像還真能。

就在我在屋檐下愉快地擼貓的時候,前方傳來了典公子的喊叫聲:“是誰在那!站住!別走!”

八、

急忙放下懷里的小貓,我和易書生飛快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隨后,我看到典公子翻過了高墻。

緊接著,一個相當(dāng)柔媚還帶著幾分關(guān)中口音的聲音從庭院外傳來:“你若是真有本事,那就來殺我啊!”

“貓面武者?!”易書生大驚。

什么?這不可能!不管是妖是鬼,它絕無可能穿過我布下的虛靈道!

我立刻沖出大門,跑向高府后面的竹林。

眼前的一幕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座簡陋的墳?zāi)古裕患嗌囊律勒察o地躺在片片竹葉上,旁邊,典公子已經(jīng)抽出了那把筆直的長刀,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面前的一切。

透過竹葉的縫隙,慘白的月光灑落在我的肩頭,典公子刀上泛起陰冷的白光,將眼前這一番景象襯托得無比詭異。

這一切都在訴說著一個完全不可能發(fā)生的事實:

有妖鬼,越過了虛靈道。

“是它殺了高大人。”典公子收刀入鞘,“先回去看看現(xiàn)場吧。”

“哎呀!”走到大門的時候,我看到小溟正坐在門外的草地上,捂著有些發(fā)紅的額頭。

伸手把她扶起來之后,我們一起趕向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書房內(nèi)的混亂程度超出我的想象。窗戶向內(nèi)大開著,有不少雨水飛濺進了屋內(nèi)。由于桌子被掀翻,原本放在桌子上的一疊白紙和畫作散的滿地都是,用于作畫的毛筆和硯臺也被打翻在地,好在顏料沒有像墨水那樣淌到地板上,不然真的連能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在被掀翻的屏風(fēng)后,高懷仁面朝右趴在地上,胸口處有一道明顯的穿刺傷口。張開的右手還壓著一把只剩后半截的弧刃長刀,另外只有半把刀長的那把短刀也被他佩在腰間,他右手的手指上也沾上了一抹駭人的紅色。

小心翼翼地避開面前那幾幅莫名其妙帶著幾朵位置極其不合適且畫技相當(dāng)拙劣與這幅畫完全不在一個水準的梅花的高山流水圖,我在書房里勉強站穩(wěn)了位置。面前的燭臺里還有熄滅的半根蠟燭,若不是易書生及時拿來了一個燭臺,只靠著月光還真沒法避開那地上的一堆紙。

“大秦…瑞王府?”就在我準備打開天絕靈目的時候,易書生在角落里拿出了一個木制腰牌,上面用大秦官方的字體刻著如此的字樣。

瑞王府?我記得大秦的瑞王不是在北邊防御高句麗和北燕嗎,他的人怎么可能來到這里?更何況高懷仁可是簽訂合約的使者,在這個時候殺了高懷仁無異于撕毀合約,無論是大秦還是大梁,在這個時候派刺客刺殺高懷仁只會造成兩國再度開戰(zhàn)的局面。

“這是...”與此同時,小溟在角落里拿出了半張面具。

我接過那半張面具,這張面具被人從正中一下直接劈成兩半了,只留下了左邊半張臉,如果按照這半張臉來還原,應(yīng)該是一張完整的貓頭面具。

貓面武者的面具嗎?我皺緊了眉頭。我稍微懂得一點制作面具的知識,這一個面具從雕成到徹底上色完工至少也得是兩個時辰之前了。但是兩個時辰之前不是典公子和易書生比武的那段時間嗎?我記得那個時候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來著,這種時候會有人去做面具嗎?我在高府轉(zhuǎn)了半天,也沒見到有能制作面具的地方啊。

我環(huán)顧四周:“你們當(dāng)中有人會做面具嗎?”

“你這樣問誰會說啊。”典公子無奈地斜了我一眼,“而且你覺得兇手還會回來混在我們當(dāng)中嗎?”

如果兇手沒有回來的話...

我后退三步,拿出斬妖令牌,桃木令牌上散發(fā)出淺藍色的光輝。

“妖怪,還在。”

九、

看來,一切的一切都要回到原本的貓面武者身上才行。

詢問了一下當(dāng)時附近路上的守衛(wèi),守衛(wèi)表示在典公子報告之前,只有易書生進去過案發(fā)的書房。

讓小溟去叫來府里的其他人,我和典公子幾乎同時問了易書生一個一模一樣的問題。

“你有見過那個貓面武者嗎?”

“十分不巧呢,那幾天我恰好不在高府里。”易書生臉上寫滿了尷尬,“貓面武者下葬的時候我也離得比較遠,要問的話還請二位去找高府的管家林森吧,她應(yīng)該是除了老爺唯一一個近距離觀察過貓面武者遺體的人了。”

半個時辰過去,高府的人也集結(jié)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小溟似乎還沒回來,我問起時,都答去尋林森管家了。我覺得有些不妙,正準備去尋她時卻見她慌慌張張地跑來。

“唐先生,典公子,快來這邊!”

在小溟的引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存放貓面武者遺物的那個房間。

根據(jù)小溟的說法,她找了許久都不見林森的身影,最后發(fā)現(xiàn)林森被人打暈在了這里,她就急忙跑過來喊我們幫忙。

讓其他人先去照顧昏迷不醒的林森,我獨自一人走進了這個房間里。

借著從小溟那里拿來的油燈,我十分費力地找到了那個殘余著半根已經(jīng)熄滅的蠟燭的燭臺,但凡辣雞作者肯給天絕靈目加一個夜視眼的功能,本姑娘也不至于這么費勁。

燭光照亮房間的那一刻,我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盒子里的長刀早已不翼而飛,里面只剩下了…半張面具!

我急忙拿出左半張面具,兩張面具完美地合在了一起。

這…這貓面武者還會分身術(shù)不成?我沒記錯的話,書房里的蠟燭也是燒到剩下一半,難道說兩邊的事情是同時發(fā)生的?

不對,兩根蠟燭未必是同時點燃的,具體情況還是要問一下林森。

想到這里,我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此時,昏迷的林森也逐漸恢復(fù)了神智。

“雖然你可能并不想回想起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但是還是請你好好說明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我直視著林森的雙眼,“拜托了。”

林森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回答道:“高府白天用日晷計時,晚上就只能用蠟燭了,這蠟燭燃燒完的時間有半個時辰,因此高府晚上用它照明的同時也用它計時。每到一個時間點我都會去沒人的房間替換一根蠟燭。當(dāng)時我是碰巧路過這邊,在那個時候蠟燭應(yīng)該還不至于熄滅才對,可是那屋里卻突然就沒了燭光,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便進去看,結(jié)果我剛進去就覺得頭上挨了一下,然后就暈過去了。”

“那就是說你當(dāng)時也沒看清里邊是什么情況咯?”我反問道。

“嗯,另外再說一件事,考慮到大家的入睡時間并不固定,其他人身上都有一根備用的蠟燭,如果有人有事休假的話管家也會在他休完假回來的時候把請假時沒有領(lǐng)取的蠟燭發(fā)給他以免浪費,而小溟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在換掉自己房間里的蠟燭,也就是說他們的身上應(yīng)該是沒有多余的蠟燭的。”

“確實如此。”典公子接過話頭并指著其他人的房間,“他們的房間里都亮著燈光,如果沒換蠟燭的話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那這么一來,林森被打暈和典公子發(fā)現(xiàn)尸體的確是同樣的時間,莫非這貓面武者的確會分身術(shù)?不對啊,在虛靈道里面應(yīng)該施展不了這種妖術(shù)啊…

按下心頭的疑問,我再次看向林森:“關(guān)于貓面武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其實我也并沒有親眼見過貓面武者戴上面具的樣子,只是在他下葬的那天,我曾見過他的真容。雖然他身上有不少傷痕,不過除了臉上多處劃傷以及右脖頸的割傷,其他的傷痕都是很久之前的了。”林森回想了一下,然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親眼看一下也會覺得毛骨悚然的,那貓面武者臉上的劃痕十分密集,根本看不出來長什么樣子。”

詢問了一下附近的守衛(wèi),當(dāng)晚在林森之前進入過房間的只有典公子,只不過他實是在晚飯之前來的,那個時候還沒開始點蠟燭,并且他很快就出來了,身上也沒有明顯多出來什么東西。

沉思許久之后,我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驚人的想法。

“諸位,在此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說罷,我徑直走進了高懷仁的書房。

十、

在天絕靈目之下,我開始掃視整個書房。

翻倒的桌子旁邊還有一個茶杯和一個茶壺,只不過兩個都是空的。在衣櫥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柜子,里面有一圈茶杯,可惜缺了一只,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都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高懷仁的胸口滿是綠色,眼角、嘴角和下頜部分也有不少綠色,其他位置并沒有發(fā)現(xiàn)綠色的痕跡。

此外,高懷仁腰間的那一把沒有拔出的短刀的尖端也有不少綠色的痕跡,只不過和高懷仁身上的綠色散發(fā)著不一樣的氣息,此外在旁邊也有其他物品被濺到了這種綠色的痕跡,這種氣息與貓面武者的刀上的血跡一模一樣。

另外,高懷仁身上那兩柄短刀差不多等長,刀身寬度大致是正常刀的兩倍左右。而那把只有后半段的刀在我的仔細觀察下發(fā)現(xiàn)斷裂處有長期且比較嚴重的磨損,已經(jīng)變得十分光滑了。

除此之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有用的線索,我甚至搜查了一下書房里的衣櫥,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子跑到了我身邊。

“姐姐,你和那邊那位哥哥是什么關(guān)系啊?”虎子指著典公子的背影問我。

“沒什么關(guān)系啊,怎么了?”我一臉疑惑。

“那為什么姐姐你的腰牌和那位哥哥的玉佩是一種顏色的啊?從被小溟姐姐叫到這里,我都觀察好久了,那位哥哥雖然把玉佩藏得相當(dāng)嚴實,但是還是在有一次偷偷拿出來的時候被我看到了,確定不是和姐姐你一起買的嗎?”虎子用和我一模一樣的表情看著我。

誒?我拿出斬妖令牌,淺藍色的光輝還是那么迷人。


謎題篇結(jié)束。
請根據(jù)題中所給出的線索還原案件真相。
備注:

  • 初雪為唯一偵探
  • 不存在敘詭
  • 當(dāng)晚除我之外沒有人使用法術(shù)
  • 關(guān)于法術(shù)的設(shè)定請以文中描述為準
  • 歷史背景參照589年隋朝滅亡南陳
  • 刀身寬度指刀背到刀刃的距離,對應(yīng)造成傷口的長度,刀刃的寬度對應(yīng)造成傷口的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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