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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期謎題《桃花面》(答案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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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21-12-24 20:00:01 | 2021-12-31 20:01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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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期謎題《桃花面》


海報與謎題內(nèi)容并無實質(zhì)性關(guān)聯(lián)

(全文是作者臆造出的唐朝平行世界,還望諸位諒解)

城外南莊

陶宅的一處宅邸后門被悄悄打開,一顆帶著桃花面具的頭向門外看了看,正欲向外走卻被叫住。
“這位姑娘?”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原是一位白衣公子正扯著手中的風箏線,“這位姑娘,在下的紙鳶方才落入了你家后院,還望姑娘可以幫在下拾得紙鳶。”
“你孤身一人在我家后院外放紙鳶,這風又恰好將這紙鳶吹入我家后院,如若我不在,閣下莫不是要進入我家后院取回這紙鳶?”這帶著面具的少女推測著,句句緊逼。
“無論我心里是否有不正念想,姑娘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嗎?那我自然也沒有辦法再實施了?姑娘不如幫我取回紙鳶,咱們兩清,也不妨礙姑娘偷偷出門。”
“你,你這小賊,我還未將你報官,你倒威脅起我。”姑娘的語氣略有氣短和不滿,活像是個被踩住尾巴的小貓,但又馬上將話鋒一轉(zhuǎn),“閣下又何必為了這一只紙鳶如此步步緊逼?看閣下的裝扮倒是一位翩翩公子,在這戶部侍郎閑置宅邸的后院‘閑逛’,最近又是春試臨近,我若是將此事鬧到官府,即便我錯怪了公子,對公子的名譽想必也是有很大的影響吧,而我這小女子頂多是被冠以無知之名罷了。孰輕孰重,公子想必是知道的。小女子勸公子還是先行離去,將此事忘了才好。”
“哦?”白衣公子玩味一笑,看著這位帶著桃花面具的姑娘,折下身邊矮矮的一枝桃花,緩緩走上前去,“姑娘可是在威脅在下?偷偷摸摸從這戶部侍郎后院出來的人可是姑娘你,看你這伶牙俐齒與我爭辯,又是一副急欲脫身的樣子,心里有鬼的不止我一人吧?”
“公子想必也是識時務(wù)者,不如我們兩清,我?guī)凸邮盎丶堷S,公子得了紙鳶把這事忘去?”面具少女看著對面緩緩走來的白衣公子忍住怒氣說道。
“姑娘果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這紙鳶就當是我贈予姑娘的信物吧。我本是要參與今年春試的考生,不料家中突遭變故,現(xiàn)今正在郁悶著功名與孝道孰輕孰重,于是來這城外南莊來放紙鳶以解心中苦悶,不知這東風不便,偏將這紙鳶吹入這院中。”白衣公子走到面具姑娘面前對她笑笑,“不過也是上天賜予我與姑娘的緣分,不知姑娘如何看待我這處境呢?”
“能影響到考試決心,我猜是長輩身體出了問題,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可我更看重孝道,若是賢德之人,倒不會介意哪年才能中舉,但是對不起生身父母,那便是良心有愧,做不了一方父母官。再者說,你若真是有才之人,還怕錯過這一場春試?”姑娘雙手抱胸說道。
“這道理倒是簡單,只是我怕就此錯過啊。”白衣公子走近面具姑娘,一陣桃花香味撲來,他將手中的一枝桃花斜插入姑娘發(fā)髻之中,,“姑娘這一席話倒是點醒夢中人了,在下明年春試中如若考取功名,必當來府上迎娶,還望姑娘不嫌棄在下冒昧。”
“你這輕浮之人,快是離去,我才不會將余生托付于你。”姑娘轉(zhuǎn)身進入院落之中,狠狠關(guān)上后門,靜靜坐在門邊面色卻失去了方才的神采,暗暗說道,“可是誰又能敵得過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姐姐,你什么時候買的面具,真好看!”
“妹妹,你在干什么?”
“姐姐,不管她了,我們走吧,爹爹讓她好好反省呢!”


一年后

又是一年春試的揭榜之日,只見這人聲鼎沸,唯恐晚一步知曉這狀元郎。
“肖兄一路相陪,在下可真是怕負了您這一番期望啊。”白衣俊朗少年輕步走向紅榜,輕搖兩下紙扇,對著身旁的藍衣溫和少年調(diào)侃道。
“文深你是自謙過了度,若不是去年春試你被居心不良之人牽扯入那莫須有的六部舞弊案之中,我這狀元郎的位置恐怕早是你的了。”藍衣少年斜眼看過去,只見白衣少年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所幸您是一位為百姓著想的父母官,倒是未能讓奸人計謀得逞。這狀元郎的位置誰得又何妨呢?”白衣少年笑笑獨步走上前去。
“肖大人,人心隔肚皮啊,誰又知道這一年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護衛(wèi)白云影一臉正經(jīng)地看著肖景,“他喚大人的可不是大人的字,而是‘肖兄’,恐怕在他心里,大人和那些可以討好的大人已經(jīng)沒了差別吧。”
“就你多嘴!”肖景一記燒栗打在白云影的頭上,“要你管啊?”
“大人啊,你不會還在對去年那件舞弊案心懷愧疚吧?去年就算沒有這案件,這謝潛的文采也是比不上大人你的,倒是他啊,該感謝這舞弊案,非但沒有損他謝潛半分名聲,反倒是樹了一位為公正而錯過春試的才子形象,還和大人你錯開一年考試,少了個競爭對手呢!”云影鐵著臉回答,眼神卻死死盯著這位謝潛大才子。
“誒喲!”白云影抱住剛剛被肖景踩住的右腳,“大人你踩我干什么啊?”
“第一,我的朋友是什么樣我自己清楚,你提意見是你的事情,我聽不聽是我的事情,別在那里和個婆子一樣叨叨叨;第二,我告訴你多少遍了?非正式場合叫我光正,論歲數(shù),你可比我大三歲,老叫我大人大人的,我都怕折壽。第三,一會兒我們要陪文深去戶部尚書家去幫忙參謀我未來弟妹的事情,你要懂得看我眼色行事知道么?要是說錯話了,看我怎么罰你!”“誒呀,托肖兄之福,小弟我好像是狀元啊。”謝潛指著那紅榜,回頭對著肖景笑笑,一張俊臉倒是迷倒了周圍一片小姑娘。
“光正,其實你的人氣也不低的,只不過你是溫和清秀一類的,沒有謝大人那么俊朗。”白云影在一邊調(diào)侃道,順便拍了拍肖景的肩膀,“咱們一會兒不是還要幫謝大人選媳婦么?你別把別人的媳婦給迷走了啊!”
“你個臭小子現(xiàn)在倒改口挺快啊,怎么不叫‘謝潛’了,這么快就叫‘謝大人’了,我怎么看你對我就沒這么機靈啊!”
“肖兄?”被冷落在一旁的謝潛還是尷尬的打破這個局面,“不知肖兄是否還記得我托肖兄幫忙之事?”
“哦哦,我怎么會忘掉嘛。不就是幫文深你找到意中人么?”肖景扭過頭不理白云影,拉著謝潛向戶部侍郎陶謙正的府上走去,“我想想啊,你告訴我說你去年失意之時在城外南郊那片桃林放紙鳶,后那紙鳶落入那陶家在城南的一處宅邸的后院,你本要去前廳登門道歉之時,忽然那后門出現(xiàn)個桃花姑娘,不,是帶著面具的姑娘,和你一番爭論中你深深的愛上了這位口齒伶俐的姑娘,用你那破風箏和一枝桃花為信物,說是一年后再得狀元之時要娶她為妻?”
“正是如此,可是我聽聞陶大人府上有三位千金,年紀相仿,不知哪位才是那位女子,還望肖兄你能幫我找出這位意中人。”謝潛淡淡一笑,輕搖紙扇,眼神迷離,似望著那位面若桃花的女子。
“文深啊,你咋就這么想不開呢?你說說你,這么帥一張臉,還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大好前途等著你呢。你要是進宮面?zhèn)€圣,被哪位王公大臣看上,招為女婿豈不飛黃騰達?。”肖景叼著剛剛買的糖葫蘆插科打諢道,“而且,你怎么就這么確定是戶部侍郎府上的千金啊?萬一是個偷東西的小丫鬟,恰好臨場發(fā)揮就被你撞見了,你這不就虧了么?”
“大人,不不不,光正,你這話就不對了。”走在一旁的白云影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謝大人把這事托付給您的時候我就找人去打聽過了。去年這時候,陶府三小姐因為去廟會玩耍徹夜不歸被陶大人關(guān)到城外南莊的府邸去自省了,然而這陶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有時也會攜家中最小的四公子一起去看望這三小姐,順便看看她是不是真正悔過。依照謝大人的敘述來看,這位姑娘顯然是受過一定的教育,普普通通的丫鬟怕是沒有這等氣度,況且這三小姐本就是側(cè)房所生,還是被關(guān)到那城郊,怕是不會派多少機靈的丫鬟去照顧著三小姐的起居。不過云影還有一個猜測,當年謝大人會不會是將那戴著面具而貪玩的四公子當做姑娘了,畢竟這少年的聲音和身形都與女子相似…..”
這白云影話音未落,肖景一腳就踹了出去,“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就讓你去調(diào)查實際情況,實際報告就行了,瞎分析什么啊你!”肖景對著旁邊的謝潛笑笑,“我這侍衛(wèi)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別在意這個只會用拳頭思考的人的話。”
“光正你…你的腳法還真是有進步啊…”白云影揉揉自己的小腿肚,就無奈的給兩位講述自己打聽到的事情。
“陶大人有三房妻妾,正妻琪夫人為他誕下一女一子,即這大小姐和四公子,二夫人儷夫人和三夫人沉夫人各誕有一女。這大小姐宅心仁厚,飽讀詩書,堪稱菩薩心腸,去年秋被許配給兵部侍郎的長子,你也知道啊,這陶大人最近幾年在朝中也混得不咋地,這就是場政治聯(lián)姻;二小姐呢,精明果敢,這陶府中的吃穿用度都是這二小姐管的,也是個厲害角兒;三小姐就一小潑婦,一天到晚都喜歡惹禍,像是叛逆期一直都沒過一樣。四公子呢,雖是這琪夫人時隔3年才生出的小孩,但四公子可是陶大人的心上寶,”白云影抬頭想了想,“也幸虧陶四公子是飽讀詩書的陶大小姐帶出來的,完全沒有那種熊孩子的影子,反倒是英雄少年,也是個可塑之才。我昨日去米鋪幫忙把咱們府上買的米拿回府的時候,還聽見那陶府的采購丫鬟說這三小姐拉著四公子出去玩,結(jié)果回去被狠狠罰了一頓。這三小姐啊,怕是嫁不出去了啊!”
“不要亂評論人家姑娘!”肖景一記白眼翻給白云影,倒是這謝潛淡淡走在一邊,若有所思。
這旁邊唱戲的姑娘倒是一嗓子清亮….
“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碎大石的大叔身上的石板碎塊都崩到腳邊了……
花式空竹表演倒是比不過那邊的鬼手表演,大家總是猜不準哪個碗里才有東西……
“你看這個吞劍的好厲害啊!”剛剛還在聽講的肖景被街邊的雜耍完全吸引住了,淡淡問道,“文深啊,你打算用什么方法來確定你那意中人呢?不會真要把那小潑婦娶回去吧?”
“哦?你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了吧。”謝潛對肖景笑笑,“你要是再胡鬧,我反而快覺得不認識那個洞若觀火的光正了。”
“哼,我還以為你小子變了呢。”肖景笑笑,看了看身后站在路中央不愿走近這戲耍攤的白云影,“那呆瓜能查到的東西,你應(yīng)該不會查不到吧。以你的脾氣,就差闖閨房翻那定情紙鳶了。還裝一副謙謙公子的樣子,可以啊你。”
“好好好,算我輸給你了。”謝潛終是展開笑顏,“我如今是這狀元郎,怕是有人用心不良啊。”
“這簡單,人心難測,那就用這利用人心去測探人心咯,這還要我教你啊?”
“不是找你來幫我唱個紅白臉么?”
“就知道讓你請頓飯不簡單。你這臭小子!”


陶府正廳

“今日是什么風,居然把肖大人和這新科狀元吹到寒舍來了?兩位快請坐。”滿臉笑容的陶大人快步走到前院迎這兩位位客人,“陳媽,看茶。”
兩人便隨著陶謙正和其四子陶赟進了正廳。
“陶大人言重了,這放榜日來看看前輩,還望陶大人之后多多關(guān)照啊。”肖景又變回了那個八面玲瓏的長安城府尹,肖景輕抿一口茶,“見陶大人也是愛茶之人,我家恰有家母新寄的白茶,雖不是什么珍稀好茶,卻是家母親手所植,回頭我差人送來,還望大人不要嫌棄。”
“哦?那就先在此謝過肖大人留心了,自從肖大人接手這府尹以來,連破幾起大案,這長安城的治安好的不止一星半點啊,真可謂神斷。能在公務(wù)繁忙之際來攜友看望老夫,老夫這是何等榮幸。”陶謙正轉(zhuǎn)頭向陶赟,笑著說,“赟兒啊,你可要將這兩位當做榜樣啊。”
“是,父親,兩位哥哥都是年少有為,還希望到時可以與兩位哥哥探討理學。”陶赟笑著說,羨慕地看著兩位客人。
一旁掛在房檐被驅(qū)使去偷聽的白云影憋笑,你個肖景就是個閻王,走哪兒哪兒出事,人家陶謙正趕你走呢。
“還望陶大人諒解小生的唐突,”一旁安靜著的謝潛開了口,“小生前些日子在白馬寺禮佛之時,住持讓我去抽那姻緣簽,在牽起那紅線之時,紅線那頭恰是貴府的千金。想必這是天賜的姻緣,所以我特來求親,還望陶大人不嫌棄小生。”
“哦?這倒真是天賜姻緣,不知您相中的是我家三位小女中的哪個?”陶謙正瞇起眼睛看著這位新科狀元,“我家真是得了上天的福分,才準備與那江大人家的結(jié)親家,又能和這狀元郎結(jié)親家,看來今年要喜事連連了啊。”
“不瞞大人,小生卻也不知是哪位千金。”謝潛有些氣悶,“當時令愛以薄紗掩面,小生是跟著令愛一路追到貴府,當時想到鄙人還是窮書生,故將此心深埋心中,而今小生幸中狀元,想是已到門當戶對之日,還望陶大人可幫小生問過三位千金?”
“還勞煩陶大人仔細確認,我等就在此靜候佳音了。”肖景雙手抱拳請過,坐回座位似乎是看了廳外天光,實則是與那白云影傳遞眼色,看他是不是去那內(nèi)堂聽話去了……


陶府內(nèi)堂

“你們那三妹呢?”剛剛進門的陶謙正低聲問道,“算了算了,等了半個時辰,想必那野丫頭也沒有這福氣啊。”
“哦?父親可是要宣布什么好消息?”二小姐陶姣笑盈盈地上前敬茶給父親,人未到,那香粉氣倒是撲了陶父一臉,“莫不是父親進了官爵?”
“也不是,也是。你們最近可有去那白馬寺求姻緣啊?”陶謙正倒是守信的問起,又皺了皺眉,“姣兒你這身上的桂花香粉味有些濃了,學你大姐,用點清淡的蘭花,桃花不好?”
“父親,我只是從小喜做那薛濤箋,染得一身桃花香,姣兒尤為喜歡那桂子的香氣,許是今日抹的多了些,倒也無傷大雅。說起白馬寺我前幾日才帶著弟弟去過。”大小姐陶椿笑瞇瞇地說道,“聽聞這白馬寺的姻緣簽甚是靈驗,就去看了一番,不知是不是這次求緣中哪家姑娘看中我那小弟了?”
“啊啊,我來了。”這大小姐話音剛落,門外倒是傳來一陣喧囂,定是那頑劣的三小姐陶瑾興盡歸來回來了。
“父親還是莫要賣關(guān)子了,快將這喜事說出來吧。”二小姐笑迎那闖進門的三小姐,“剛剛好,三妹也回來了。”
“啊?”三小姐歪著頭看著陶父,“我一回來就有好事啊,我還真是咱家福星呢!”
“還沒問你呢,瑾兒你今否去了那白馬寺啊?”陶父問道
“啊?白馬寺那種一群大和尚念經(jīng)的地方最無聊了,我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這種問題以后問大姐二姐就行了,你說是吧,二姐。”三小姐不安分的坐到那座位上 ,抓起點心就吃了起來。
“嗯,大姐倒是誠心禮佛,又臨近婚期,求些夫妻和諧之類的倒是合理,我呢,也是上月剛?cè)ミ^那里。不知父親怎么就突然問起這事了?”二小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說了出來。
“二姐此次去白馬寺,不知那香火生意可還好?”陶赟看了看二小姐。
“勞煩四弟掛心了,這也不算是生意吧,更算是用家里的銀兩做些善事,積點福祉罷了。”二小姐將這麻煩事澄清。
“你倆也別吵了,新科狀元前些日去了白馬寺…….”
房內(nèi)一片安靜,正等著陶父繼續(xù)說下去時突然三小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啊,是他啊?我知道了,原來那小子是新科狀元啊,我本來是借了一套男子衣裳去白馬寺后院那空地放風箏的,不小心砸了他的頭,沒想到讓他給跟回來了。”
陶父抿了抿嘴,甚是不悅,但轉(zhuǎn)而又一笑。“你看看你,什么時候才能收收心,瘋瘋癲癲,有誰會愿意娶你?不知哪處修來的福氣竟讓你和新科狀元結(jié)緣,人家能看上你都是你的福氣。我現(xiàn)在去給那謝潛說了吧。”
“父親你不問我的意見了么?我還沒同意啊!”三小姐跑上前攔住了陶父。
“來人,把三小姐拉開。”陶父冷冷說道,緩步走向前廳。
“我們都不是你的女兒,都是你為了爭取自己地位的工具,你會后悔的……”三小姐的聲音越來越小….
陶父悻悻地想:能送走你這尊活佛也是祖上積德了,還敢和父親談條件?沒大沒小,讓你讀書都讀到哪里去了,真是有損我陶家書香門第的名聲。
“兩位久等了,剛剛詢問過小女,這位有福之人正是我那三女陶瑾。”陶謙正和顏悅色的說道。
“那真是謝過陶大人了,謝兄你不表個態(tài)?”肖景笑了笑,把話題扔給謝潛。
“太好了!”謝潛依舊是淡淡一笑,“小生這就回去準備聘禮,不日便來與三小姐提親。”
“天色不早,我等不再叨擾,就先告辭了。”肖景作揖,與謝潛輕步離去。

“白大侍衛(wèi),你的探聽結(jié)果如何啊?”肖景對著前方的空氣說道,“都走遠了,你再躲就可以別回家吃飯了。”
“辛苦白兄了,還望白兄將所聽所見之事告知于我。”
暗處的白云影便走出,將內(nèi)室所聽對話說了一遍,“我還知道,那三小姐是出外放紙鳶歸來,那潑皮耍賴的勁,像極了謝大人您描述里的意中人。”
“在下尋找那意中人還有一步望白兄相助。”謝潛聽完這些話,將手中折扇收起,“我希望白兄你幫我傳個關(guān)于我的傳言,最好讓陶府滿府盡知。這樣……”


二日后,陶府中

“不知大姐可否聽聞那新科狀元的傳聞?”二小姐款款走入后花園的涼亭,看著彈琴的大小姐,“那狀元郎為了尋得意中人可是用盡心思了啊。”
“哦?是他尋得白馬寺的癲僧為那紅線下咒,佑他覓得意中人的事么?”大小姐笑了笑,眼神里沒了往日的溫和,反倒是變得凌厲起來,“聽聞那傳言里的癲僧倒是有些古怪,據(jù)說前些日子,那澧縣一女子冒充親姊出嫁,沒成想被那紅線識破,被抽走了靈魂,變成了一座木制人偶。這做人啊,還是要宅心仁厚,妹妹你說可是?”
“那倒是,可是咱們?nèi)萌绱思冋婵蓯郏衷鯐邪敕制廴酥模俊倍〗隳眠^茶杯品了口茶,“哎呦,這肖府白茶味道真是不錯。對了,姣兒在這先祝姐姐和那江家大少爺婚后琴瑟和鳴。”
“陶瑾,你這回可是惹了大麻煩咯。”在一旁習劍的陶四公子暗暗想著,又看了眼落寞的陶椿。府里的人都知大小姐只是作為工具與那兵部侍郎的長子聯(lián)姻,可沒人敢忤逆陶謙正的意思,陶四公子也是一直煩惱著該如何幫助姐姐。
“小姐,少爺,老爺兩位召去內(nèi)室。”一名丫鬟來通報。

“剛剛那謝潛來向瑾兒提親,我給應(yīng)了,你們姐妹一場也幫忙準備準備吧。”
“我不要!”陶瑾對著陶父大吼,“我才不做那籠中鳥,你們愛誰誰嫁,姑奶奶不伺候!”
“由得你?”陶父冷笑一聲,“把這不孝女給我關(guān)到她房間去,門窗都給我從外面鎖上,三日后大婚,如果讓我知道誰讓她跑了,下場你們自己清楚!”
“椿兒,姣兒,你們做姐姐的好好勸勸這妹妹,別給家里丟人。”

“瑾兒妹妹啊,咱們畢竟還是女子,唯有靠丈夫才能保得后半生平安富貴啊。這新科狀元能看上你也是了卻了父親的心愿了啊”
“瑾兒妹妹,你不喜施那脂粉,今天我來教你化妝,這蘭花香粉可是大姐最喜歡的了”
“誒,你不喜歡也別扔掉啊!”
“瑾兒妹妹,我聽聞那新科狀元俊俏的緊,你這嫁進去想必那孩子也是粉雕玉琢,天上之姿。姐姐可是羨慕的緊咯!”
…….
“瑾兒妹妹,你別轟我啊,我可是你親二姐!”
“是我姐姐你就幫我去嫁了那莫名其妙的狀元郎吧!”房間里終于傳來了那三小姐的大叫聲。
“真是不識好歹,不知你從幾世修來的福分,多少人想嫁狀元郎還不得其法,只有你不知珍惜!”二小姐被推出房門,瞪了兩眼那兩名守門丫鬟,扭頭就走。
二姐花言誘騙失敗,換大姐美食攻擊
“瑾兒,你把門打開,大姐做了你最喜歡吃的松仁玉米,你生氣歸生氣,這飯不能不吃。”
“姐,你出門放個風箏回來,被莫名其妙許配給一個跟蹤狂,討厭鬼你愿意么?”三小姐趴在桌子上悶悶地說,“對不起,我忘了姐姐你也被許配給了那兵部侍郎的長子,咱們家是要雙喜臨門了吧。一個武人,姐姐這么溫柔,怎么能受得了呢?”
“受不了又怎樣呢?,這就是我們的命吧。”
“你先吃著,姐姐先出去了。這幾天你都出不去,姐姐給你送飯,半個時辰后我來把這食盒收去。你也別太難過,想開一點,收收心,把你這一屋子的小孩玩意兒啊,能扔掉的,都給扔掉,開始學學如何相夫教子吧。”
“知道了,大姐你出去吧”三小姐依舊趴在桌子上嘆氣,連頭也不抬,揮揮手示意大小姐出去。
“你要想開啊。”大小姐掩住門,向守門丫鬟笑笑便離開。
時間飛逝,大小姐依舊每日送飯,給這三小姐洗腦;二小姐似乎也是死了心,依舊一門心思放在家里的生意上,漸漸去的少了,最后那兩日連去都沒去了。
直到最后一日的正午時分,三小姐終是死倔不肯屈服,這次大小姐送東西進去之后,三小姐便開始砸房間內(nèi)的物件,硬生生的是把大小姐逼了出來。
“你們快多找?guī)讉€人來進去收拾房間,這瑾兒馬上就是新娘子了,還這么沒有禮數(shù)。”大小姐在門外對著丫鬟說,“快啊,手腳麻利點!”
說完便推門走進三小姐的閨房,在那放下紗幕的床前對著被子輕拍,“傻妹妹,你這樣真要讓姐姐傷心啊!”
兩個丫鬟瞅了一眼門內(nèi)的陣仗就趕緊去叫了附近的其他丫鬟。七八個丫鬟手忙內(nèi)忙外把房內(nèi)收拾了起來,這三小姐也是個暴脾氣,什么綠植盆栽,什么古玩瓷器,統(tǒng)統(tǒng)摔了個干凈,這房內(nèi)一片狼藉。過了半個時辰,這進進出出的丫鬟們才把這屋子收拾干凈。而大小姐則是在床前守著,嘴里一直說著安慰的話。
“瑾兒,你好好休息著,姐姐先走了。”大小姐關(guān)上房門離去。
晚間,大小姐依舊是送飯來,和三小姐依舊是苦口婆心的勸說。外面的丫鬟看著窗上那大小姐和三小姐相擁而哭的影子,也是心里難過,畢竟兩人都做了聯(lián)姻工具。臨了,那三小姐終是用這哭腔說了一句,“我嫁。”
大小姐走出房門,緩緩離去……
“大小姐是慘啊,與個武人…三小姐的命怎么就這么好呢?”看門丫鬟也喜歡八卦。
“是啊是啊,我那日可是見了狀元郎,一表人才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突然一陣響聲,一只黑貓從屋頂跳下來,叫了一聲便離去了,“這不是二小姐的貓么?真是晦氣!”
又過了一會兒,這屋內(nèi)的燈也熄了……
次日清晨,婆子們都來給新娘子換衣服了,可是這門啊,是怎么都敲不開。大小姐連忙叫來習武的四弟,陶赟倒是先道了一聲抱歉,一腳把門給踹開了。然而屋內(nèi)的景象,卻是讓人大吃一驚,端正的燭臺,落地的木刻人偶,唯獨不見了那位三小姐。
問訊趕來的陶父急忙命令全府上下搜尋那三小姐,若是今日尋不得人可就要再另覓良辰,多則生變,趕緊尋人免得夜長夢多。
半個時辰后,一個丫鬟終于在后花園的灌木叢中找到了‘三小姐’,她雙眼緊閉,胸口插著一把尖刀,而丫鬟也認出,這尖刀正是這四公子平時習武所用。正在后院搜尋的四公子,連忙上前試探,之后搖搖頭說是死透了沒得救。就差人將消息告知陶父,自己帶家丁先將尸體安放在那倉庫之中,等著婚禮結(jié)束再處理。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不知是為了那花轎的喜,還是那倉庫的白?
席間觥籌交錯,急忙趕來的陶赟,強顏歡笑參加這婚禮,對著父親小聲說道:“三姐在后花園死了,有幾個丫鬟家丁看到了,我把她的尸體放在倉庫里了,那幾個知情的家丁在倉庫看著,先把這婚禮辦完再說。”
“赟兒這事辦的不錯,先不要對外聲張。眼下最重要是的是把這婚禮辦成,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他謝潛別想賴掉!”
“父親,那花轎中是?”眼下陶赟心里可說是五味雜陳。
“那還能是誰,反正這狀元郎也未曾見過你的三位姐姐,他哪里能知道。”


新婚夜

新郎走近新娘,突然一把扯下紅蓋頭,只見新娘對新郎的粗魯有些詫異,馬上又是一臉堆笑,“相公你怎么了?”
“你不是她,陶二小姐。”
府衙門前,有人擊鼓
“肖大人,我要報官,我要告我岳父強行逼迫我另娶她人”
“啊?”
“云影你快帶人去陶府查看。”一臉無奈的肖景強忍著完美睡眠被打斷的怒火差使這白云影去查案。


陶府

“父親,外面白云影帶兵過來,說是要搜查,謝潛那小子真的報官了!”
“尸體處理好了么?”
“尸體,尸體丟了!”
“什么!人都死透了還能把尸體丟了?”
“我讓看門的家丁進去看,準備把他們帶到郊外一起滅口,可是放置三姐的那個桌子上沒人了。”
“不慌,這也是我們在理,你三姐逃婚,我們自然只能換一個上了。”
“還是父親想的周全,那我先去后院清理。”
“去吧。”

“陶大人,深夜來訪,得罪了。您的新姑爺報官,說是您嫁錯了千金,特來找我們查探。”
“陶大人,我明明是要娶那三小姐,可是您卻用花轎送來了二小姐,這不是欺人太甚?”謝潛牽著一身大紅嫁衣陶二小姐進走了進來,“傳出去,怕是讓人恥笑!”
“實不相瞞,”陶謙正面露苦色,“小女陶瑾失蹤了,但又不能錯了這好事,迫不得已,唯有讓二女陶姣先代妹出嫁,本想等捉拿那頑劣的三女歸來后親自帶人到府上賠罪。還望謝公子見諒,老夫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啊!”
“陶大人,既然這洞房也未圓,這婚禮怕是辦不了了。還望大人協(xié)助下官辦案。”謝潛從后面慢慢走出,沉聲說道,“三小姐失蹤前可有什么異樣?下官想要單獨問問府上的各位,還望陶大人準許。”
“去吧去吧,有勞肖大人了。”陶謙正搖了搖頭,昏暗火光下,他似乎又老了一些。

下面是各人單獨審問的記錄
“大夫人,您能說說這幾天所發(fā)生的事么?”
“還能發(fā)生什么?不就是那沉月(三夫人)的閨女出嫁的事情嗎?這孩子從小就喜歡帶著我椿兒到處瘋,什么唱戲耍槍,凈是些下九流的玩意!還好我后來讓椿兒斷了和她的來往,趕著她和赟兒去東苑學習,你看看現(xiàn)在,這狀元郎看上了她,算是她祖上積德,我可是不想也不會去看那小丫頭。現(xiàn)在大婚前夕逃婚,也就這瘋丫頭能干得出來。”大夫人一臉怒火,“或者說啊,今晨我和丫鬟們進去看的時候,那房中就只剩下一個木刻女子了,怕是那紅線的詛咒顯靈了吧。”
“大夫人稍安勿躁,事情還沒查清,咱們先不妄下定論。”

“二夫人您能說說這幾天的事情嗎?”
“我這幾日在和那廚房給我姣兒燉雪蛤粥,這陶府的上上下下畢竟都是姣兒一手管起的,大到每房月錢,小到胭脂香粉,都是要她經(jīng)手的。可憐我姣兒一身才華,卻沒有她大姐和三妹運氣好能早日出嫁覓得好人家,老天真是不公。”

“三夫人前幾日就被老爺譴到其他宅邸去了,怕她心軟幫著瑾兒說話。”大小姐抹抹淚,“父親讓我和姣兒勸妹妹出嫁,我便日日趁送飯之余和她說說話,起初她是不愿出嫁的,我和姣兒都是沒辦法,前日,姣兒被瑾兒氣的不愿再來,所幸瑾兒還能聽進去我說話。萬萬沒想到,昨日正午時分,我去送飯,這瑾兒又發(fā)了瘋似的砸東西,后躲到床上,把那被子一蒙,我只好急著叫丫鬟們進來收拾東西,又在床邊守著她。晚飯時我再來看她,她已經(jīng)是哭紅了雙眼,我倆相擁而泣,終于,她答應(yīng)出嫁,我也就出了門。今晨我一早起來,才知道三妹失蹤了,后來又聞四弟似乎是找到了,我也就沒多心,誰知…哎…….”

“我那三妹就是個潑皮小丫頭,我一直在那里苦口婆心的勸她啊,嫁個好人家就行了,別挑挑揀揀,她還轟我走,我也就索性不理她了,沒成想她后來竟然還亂砸東西啊,。這不,我昨個上午聽四弟說白馬寺那兒家里生意的賬目有問題我便去了白馬寺看看,本以為要處理要費些時間,準備過兩日再歸,但事情處理的很順利,便提前歸家回屋睡去了,倒也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今晨,父親告訴我妹妹跑了,讓我頂替。我本是不愿,但家父在朝中不得寵,若與狀元郎交惡,怕是姐姐聯(lián)姻的苦心白費,我便換上嫁衣,可現(xiàn)在我也是無人要的棄履罷了。”

“今晨我正在習武,被娘叫去開門,沒成想在那密不透風的屋子里三姐就這么沒了,我吩咐下人去各處尋找,自己則是去了后院,一個丫鬟在灌木中找到了三姐,當時我發(fā)現(xiàn)三姐胸口上插著的正是我今晨才發(fā)現(xiàn)在院子武器架上丟失的一把匕首。這匕首正中三姐胸口,我再探了探三姐的鼻息,發(fā)現(xiàn)氣息全無,脈搏全無。但那匕首畢竟是我的,我情急之下就派遣那幾個知情的丫鬟家丁和我一同將三姐的尸體送到倉庫,讓他們在門口守著,我在倉庫中將三姐尸體放置在一張桌子上,就關(guān)門離開,命令知情人都在門口守著。可是我方才準備去處理三姐尸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倉庫里尸體不見了。后來白大人就來了,我也就被帶到這里了。”

“我們在三小姐的門口守著,那天晚上我們還看到窗戶上大小姐和三小姐抱著哭,她倆從小感情就好,現(xiàn)在卻是一樣的聯(lián)姻工具,真是悲慘。大小姐走后不久,那三小姐就熄了燈。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闖進去才發(fā)現(xiàn)三小姐不見了。”
“還有還有,那三小姐熄燈前二小姐常常抱在懷里養(yǎng)在房中的黑貓從房上過去,又跳到地上,嚇了我們倆一跳。我們聽說黑貓啊,最喜歡在靈魂出竅的時候出現(xiàn),怕是那時,黑貓帶走了三小姐的靈魂吧。”

“大人,我們發(fā)現(xiàn)這三小姐的閨房的窗戶在外部被封死,門是唯一可以通往外界的出口,房中只有檀木桌上端正放著未燃盡但已熄滅的燭臺和地上的木刻人偶,那人偶做工精巧,我拿在手里一看當真是栩栩如生;還有,那桌子上方房梁上的瓦片被移動過,還有數(shù)枚男子的鞋印,與府中人比對后確認是四公子的鞋印。但是那洞僅有成人拳頭大小,任何人都無法出入。”白云影頓了頓繼續(xù)報告,“在后院倉庫和花圃中找到了些許血跡,卻不見三小姐的影子。”
漫天繁星幾欲褪去,黎明即將到來,啟明星高懸于空。
許久,坐在正廳的肖景眉頭緊鎖,一直在一旁的謝潛若有所思。
“光正,我想我知道我的意中人了。”
“哦?那真是恭喜了。你怎么認出來的?快給我小聲說說!”
“嗯,嗯,哦?啊!”
“我想我知道這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云影,把大家都召到前廳,是時候揭曉真相了。”


謎題篇到此結(jié)束。
請根據(jù)謎題所給線索還原出事件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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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題截題時間:2021-12-31 20:00屆時將放出第 167 期謎題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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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21-12-26 14:46:15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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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6日 14: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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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讓人大吃一驚,傾倒的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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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讓人大吃一驚,端正的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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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放置三姐的那個箱子里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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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放置三姐的那個桌子上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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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只有檀木桌上端正放著未燃盡熄滅的燭臺和地上的木刻人偶,那人偶做工精巧,當真是栩栩如生

改為

房中只有檀木桌上端正放著未燃盡但已熄滅的燭臺和地上的木刻人偶,那人偶做工精巧,我拿在手里一看當真是栩栩如生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1-12-31 19:57:01 | 2021-12-31 20:01編輯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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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01:44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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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03:21 | 2021-12-31 20:19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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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03:24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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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13:19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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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17:44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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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18:14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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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發(fā)表于 2021-12-31 20:25:21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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