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期謎題《別惹學霸·替天行道》
海報與謎題內(nèi)容并無實質(zhì)性關聯(lián)
(0)抓捕 半年前,G市警方順利偵破了一起性質(zhì)惡劣的殺人案,從報警到成功抓捕嫌疑人僅僅歷時半個小時。 由于案件性質(zhì)惡劣,社會重視程度高,破案速度奇快,此案一度被稱為G市公安局破案史上的“高光時刻”。同時也是G市加入“全國安全監(jiān)控城市計劃”之后的最輝煌的成果。媒體也對此次抓捕行動大肆宣揚,以此提高公民的安全感并威懾罪犯,希望降低犯罪率。 2014年3月4日早晨10點14分。 張秦從G大行政樓202科研處長辦公室門口跑了出來,現(xiàn)場數(shù)名教職工目擊到張秦雙手沾滿了鮮血。幾位教師感到事態(tài)不對,走進202辦公室,發(fā)現(xiàn)科研處長韋強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頭上沾滿了鮮血…… 公安局在早晨10點16分接到了報警電話,迅速確定了案件負責人程海警官,即刻安排四名刑警出警。 這邊廂。警方的技術員劉德,通過全國聯(lián)網(wǎng)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查看了安裝在G大行政樓2樓的走廊監(jiān)控,確認了張秦出逃時的穿著;遠程調(diào)出行政樓地下停車場的監(jiān)控畫面,得知了張秦在10點19分啟動了自己破舊的比亞迪汽車,駛出了車庫;利用G大側(cè)門實時監(jiān)控的攝像頭,看到那輛破舊的比亞迪汽車開出校門,向東邊飛馳; 那邊廂。技術員陳橙在十分鐘內(nèi)查到張秦的電話號碼,并且開啟監(jiān)聽和定位。張秦在10點37分給一個號碼撥打了一通電話,對方在響鈴1秒后接聽。“小魚兒,對不起…”。“你怎么了…?”“我…”正當張秦準備回答時,傳來一聲巨響,信號隨之中斷了。 這邊廂。小劉呼叫程海,“流星街十字路口的8個交通監(jiān)控顯示,那輛破舊的比亞迪與一輛卡車相撞,嫌疑人張秦很可能就在車上……” 那邊廂。小陳迅速聯(lián)網(wǎng)調(diào)取了同步衛(wèi)星的拍攝畫面,確認了張秦從比亞迪汽車逃離,走進了街邊的一個購物中心。 這邊廂。小劉查到附近二十家店鋪的店主手機號,并且嘗試與他們聯(lián)絡。 那邊廂。張秦剛從男廁所出來,兩側(cè)傳來幾個輕疾的腳步聲,電光火石,他被四名警察按在地上。10點44分,張秦落網(wǎng)。 張秦,26周歲,G市計算機學院青年教師,籍貫是同省z市,和韋強爭執(zhí)后沖動殺人,被捕3天后在獄中死亡。
(1)破產(chǎn) 2014年9月2日早晨。 由于z大研究生入學時間是9月中旬,剛剛大學畢業(yè)的我又迎來了一次不短的假期,每逢假期必出游的我決定去G市,拜訪畢業(yè)了一年的學姐畢婷,順便去掃蕩G市的大排檔。 畢婷大我一屆,是之前在z大的推理社團里認識的學姐,一年前畢婷畢業(yè)后在G市一個主要做CV[1]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工作,主要是做攝像頭鏡頭方面的工作。工資不高,但是為了和她的男票在同一個城市,她還是選擇了這份工作。 但飛來橫禍,她入職僅僅4個月,那家新公司便因財務周轉(zhuǎn)問題,虧空了近百萬。公司老總跳樓自殺,他的妻子無奈宣布破產(chǎn),公司欠畢婷的工資也毫無指望。 但好在“螺式公司”的老總妻子覺得拖欠工資過意不去,為了補償畢婷,給她推薦了一份工作,幾經(jīng)周折,學姐終于成為了G大的特聘研究員。 “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你遇到了許多變故,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啊。”我和畢婷在G大的校園小路上閑聊了起來。 “對啊,差點就要滾回老家種地去了。還好,那段黑暗的時光總算過去了。” “瞧你說的,z大化學專業(yè)畢業(yè)的高材生怎么可能失業(yè)。” “哈,你是在變相夸你自己嗎?不過確實啊,G大的化學系已經(jīng)考慮在合約期滿后讓我續(xù)約留任了。” “哇,留任了別忘了請我吃飯啊。” “我還沒決定要不要繼續(xù)留在G大呢。” “為什么啊?” “來到G大后,我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畢婷下了腳步,指向一座學校里高高的塔,塔的左邊是學生宿舍樓,右邊是教師宿舍區(qū),“你知道這個塔叫什么名字嗎?” “我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塔,記得在校園地圖上寫著……自強塔,象征著中華民族自強不息的…” “那是官方起的名字,你知道那個塔在G大學生里叫什么名字嗎?” 我愣了一下。 “跳樓塔,據(jù)說從那個塔上跳下來自殺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怎么會這樣…新聞都沒見有報道啊。” “這類新聞從來都會被學校的校長院長封鎖,最多在當時的學生的朋友圈傳一傳,很難擴散引起重視。” 我回想了幾個先前遇上的案件,好像確實如此,媒體只會讓群眾們知道國家想讓群眾知道的東西,就像半年前的“高光時刻”就被大肆宣傳了一樣。 “如果學生心智不成熟,責任意識缺乏,學業(yè)壓力重,再加上感情方面的刺激,確實容易沖動,做出自殺的行為。”我分析道。 “你說的對,但是,有一點你肯定想不到。”畢婷頓了頓說,“據(jù)說近兩年,從跳樓塔上自殺的教師,可一點也不比學生少。”
(2)綁架 一棟小型別墅內(nèi)。 “耶?你這回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一個難聽而戲謔的兒化怪聲。 “沒沒…剛剛手機沒帶在身上……”韋春緊張地解釋。 “emmmmm…”電話那頭的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心你女兒的命可能也沒帶在身上。” “別別別,您說的1000萬現(xiàn)金,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什么時候讓我女兒回來…”“哇歐~”一聲怪叫,“不愧是處長啊,1000萬說湊就湊。” “……”韋春只有一個18歲的女兒,晚年得女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他的性能力,所以他很珍惜自己唯一的孩子,無論如何他都想救回自己的孩子。 “中午1點,到流星購物大廈下面等窩滴電話。”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韋春身邊的程海看向了技術員小劉,小劉搖了搖頭,“綁匪時間控制得很好,我們還是沒法定位。” “下次他又會用新的電話卡打過來了吧。”程海皺著眉頭,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常感。 程海重新回憶了一遍案情:目前為止,綁匪一共打了三通電話到韋春的手機。 第一通電話是在昨天——也就是9月1日下午4點。當時韋春在處長辦公室接聽的。一開始聽到那個惡心的兒化音,韋春還懷疑是詐騙電話,但后來綁匪給韋春聽了他女兒韋魅佳的聲音后,韋春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綁架了。一開始提出的要求是2000萬,但是簡單交流后,綁匪同意將贖金降為1000萬。由于事發(fā)突然,韋春并沒有錄音。在幾番糾結(jié)之后,韋春還是于當天18點報警。 警察們連夜調(diào)查,確認韋魅佳于逃課路上失蹤。沿途有近二十個監(jiān)控,但是無一拍到韋魅佳。她當天的私會對象是19歲的男票,黃達邦,社會青年。他表示對此并不知情,并且G市監(jiān)控網(wǎng)絡上的多個攝像頭表明黃達邦這幾日行蹤明確,具有不在場證明。 警方對綁匪原來的號碼已經(jīng)監(jiān)控了,如果綁匪再次使用那個號碼,警察可以輕易將其定位。 第二通電話是今天早晨8點。 當時警方在韋春的小別墅里,正耐心地給韋春做開導工作和教韋春如何應答綁匪。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那是一個新的陌生號碼。看來綁匪使用了新的號碼,這個變故在程海的預料之內(nèi)。但韋春因為一時慌亂,不小心將手機碰掉到沙發(fā)底下,韋春連忙伸手到沙發(fā)下手忙腳亂地摸索了半天,終于成功接到了電話。 那是一個音調(diào)特別高的聲音,“錢準備得怎么樣了?” “1000萬現(xiàn)金…已…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不要弄假錢來唬我啊。你是從哪里弄來的1000萬現(xiàn)金?……” 面對這個問題韋春顯得非常猶豫,他眼神掃了掃身邊的警察,“放心放心,是真錢。” 身旁的程海給韋春示意:拖延時間,要求聽女兒的聲音。 “可不可以再給我聽一下魅佳的聲音?” 沉默了一兩秒后,電話被掛斷。 而第三通電話是早上11點半打來的,綁匪又換了一個新的號碼。 程海經(jīng)手的綁架案件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回的綁匪很奇怪,有種強烈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3)跳樓 “小姐,請問你今天下午一點到三點有空嗎?我這里多了一張電影票,要不要一起?”突然有一個染了白發(fā)并且皮膚很白的男人從背后叫住了畢婷學姐,給學姐遞了一張卡片。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哪有人看見一男一女走在路上,當著男人的面去勾搭女人的,我正要發(fā)作:“喂……” 就被白發(fā)男人打斷了:“我知道哦。你身背雙肩旅行包,腳穿黑色臟運動鞋,背包正面貼小學生才會貼的流川楓,包的側(cè)面還有中年人常帶的保溫杯。怎么看也跟你身邊那位穿著鮮艷,打扮得體的女士不是一路人吧,更加不可能是她男友了。”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學姐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臉繼續(xù)說,“再加上你口袋里露出來的景區(qū)半價門票,可以推斷,你還是學生,最大也就大四剛畢業(yè),因為研究生學生證不能購買半價票的。而這位美女使用的是最近很火的綠茶香味化妝品,這是一種實惠的化妝品,再加上廣告是著名韓星代言的,因此受到了很多上班族尤其是單身年輕女性的喜愛,因此可以推斷美女已經(jīng)工作了,并且經(jīng)濟獨立,同時也說明了這位美女目前是單身。你倆長得一點都不像,你不是她的弟弟,而且又剛剛從外地過來。所以根據(jù)我的推理,你只是她的老同學而已,來這里旅游順便見一下熟人。” 我在內(nèi)心里罵了他N遍,但還是要裝作有禮貌地回懟,“不,她并不是單身哦。” “那個…他猜對了,我現(xiàn)在是單身。”畢婷真是秒打我臉,“哈,沒想到我們玩了四年推理,現(xiàn)在被別人秀了一把。” 這要我的老臉往哪擱。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不是有意唬你們的…”小白臉突然變?yōu)檎?jīng)臉,“在下林秒,是G大研3計算機專業(yè)的學生,先把我剛剛在地上撿到的這張景區(qū)門票還給您。” 畢婷定睛一看,原來林秒舉到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電影票,而是自己剛剛隨手放到口袋里的門票。 我:……說白了就是撿到失物,物歸原主嘛…怎么這人可以這么秀? 但還是得按捺著脾氣,和學姐跟他道謝。 “看來你很喜歡推理秀啊。”畢婷主動問林秒,看來林秒這次搭訕算是成功了。 “嘿嘿,那當然了,難道美女你也喜歡推理?”林秒從左邊口袋里拿出手機,“那我們來加個微信以后聊聊校園推理吧,比如跳樓塔的事。” “喂,我說你也適可而…”我實在忍不住插嘴。 “好啊”學姐也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掃一掃。 我:……原來撩妹還可以這樣操作…真是活該自己單身那么多年… “你別看我這樣,我可是G大推理社前社長呢,我可是收集了很多小道消息,你瞧,這是我從入學到現(xiàn)在所有的跳樓名單。”林秒翻了手機相冊,給我們看了一張圖。
圖1 表格① ▲ 我:…叫林秒的都這么吊嗎… 正當我們看著林秒手機的時候,屏幕突然切換到了一個戴著草帽外國露肩女孩的圖片[2],圖片中央有三個字“江警官”,文字下面有一個圓圈,圓圈左邊是紅色的掛機鍵,右邊是綠色的接聽鍵。 “呀,不好意思,有個電話。”林淼撥到了接聽鍵上,“喂…” “沒有沒有,我沒換導師啊。都快畢業(yè)了,還要辦一大堆手續(xù)換導師,麻煩得很啊。”“對啊,去年十一月剛換了一次,結(jié)果今年三月又換了一次。”“這倒沒有…我也不懂為什么總是出事…”“別別別,再來一次的話,恐怕真的有警官要找我問不在場證明了。”“好了好了,不聊了,不聊了,我和朋友在一起呢,有空回聊啊。” 我:=_=這才見面不到十分鐘,我和學姐就成朋友了? “不好意思啊,是和我同實驗室的一個學弟,他手機沒流量了,找我只能打電話…我們繼續(xù)看名單…” 林秒又一次把手機遞過來,在他操作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手機上有安裝一個音調(diào)變聲app,原來會撩妹的人都玩這種東西的嗎… “不用了,我們走吧,黃蕭華。” 我和學姐轉(zhuǎn)身離開后,林秒默默站在原地嘴里喃喃:“不會吧,這么高雅的美女居然喜歡…”
(4)謀殺 1點整。 “到了嗎?”又是那個聽得起雞皮疙瘩的嬰兒怪音,“聽嘈雜的人聲,看起來你已經(jīng)到了。” “嗯…嗯。”韋春提著一個行李箱,獨自站在流星購物大廈下,警察們早在一個小時前在附近部署。因為這里人流量大,所以警察們比較容易藏匿——當然,對于綁匪來說也更容易混在人群中。 “怎么把錢給你?” “瞧你這猴急的喲~我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喲。” 聽著那個賣萌的兒化音,韋春氣得握緊雙拳。要是讓他知道綁匪是哪個黃毛小子,先塞進馬桶里痛扁十個小時再說。 “那你還要怎么樣?” “俺們腫么雞道你帶的系不系真鈔捏?要似乃們騙寶寶腫么辦了啦…” 每次聽完綁匪的語音,程海也是攥緊雙拳。腦海里充滿著一個滿口賣萌用語的中年油膩老男人影像。這種場景任誰聯(lián)想到,腦子里就只有一個詞——欠扁。 韋春強忍著怒火,問,“那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Let me think一會啦。” 程海可以在望遠鏡中看到韋春聽得青筋都暴起了。 “醬紫吧,你在附近找一家精品店,你從1000萬中抽一張100元去買個東西,就好的啦。” 韋春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確實有一家精品店,便推著行李箱往里走。 “乃把最里面一排貨架的最頂上的第二個箱子里裝的東西買下來唄。好不好喲。” “嗯。” “那就先醬紫了喲~等下再打你電話了喲~” “嘟——嘟——嘟——”綁匪掛斷了電話。 “那我照著綁匪說的做了?”韋春利用藏在領口的微型語音設備跟程海保持聯(lián)系。 程海看向身邊的小劉,“程警官,不太妙,雖然那家店的監(jiān)控進入了‘全國安全監(jiān)控城市計劃’系統(tǒng),但是店里的攝像頭在三天前意外損壞了,還沒有修好。” 又看向身邊的小陳,“程警官…剛剛查到那家店的店主已經(jīng)去歐洲旅行了,店員的手機號一時半會查不到…” 程海隱隱感到不妙,緊緊盯著藏在韋春衣領里的微型攝像頭傳回來的畫面。 從頂層貨架上取下一個小箱子;走到付款臺,周圍沒看到其他顧客,只有一個女收款員;從行李箱中取出了一沓錢,從里面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遞給收款員;收款員顯然對韋春提著行李箱的行為感到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刷條形碼,過驗鈔機,開票,韋春順利地買下了那個貨物。 程海又仔細地利用攝像頭觀察,沒發(fā)現(xiàn)店里的人有異常舉動,分散在各處的警員也沒報告發(fā)現(xiàn)有人正在監(jiān)視韋春。 買完之后呢?綁匪似乎沒說接下來要做什么。 韋春楞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過太久,手機很適時地響了起來。 “喲喲喲~買完東西了咩?” “嗯,我女兒呢?” “呀!你這銀啊!幾分鐘前俺們還告訴你不要猴急的撒。”那個兒化怪音在不斷地秀網(wǎng)絡用詞,“你把買到的東西打開。” 韋春照做了,打開盒子,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剛自己買的是一個大回車鍵[3]。
圖2 回車鍵 ▲ “打開了咩?” “打開了。是一個大回車鍵。” “把包裝拆開。”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韋春還是照著做了。 “好了。” “那好啦得說。俺信你帶的似真鈔了(liao)。”陰陽怪氣又欠打的聲音,“只要確認泥煤報警就闊以開洗交易得說。” “嗯…嗯” “啊哈!”綁匪突然怪叫了一聲。 “木好意思啊,俺隊友接到情報組的麥溪舉(message),發(fā)現(xiàn)有不少警察在附近哦!”其中‘哦’字用的是第二聲。 “什么!沒…沒有那回事,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啊呀呀呀,mou辦法了。俺們很生氣,后果hing嚴重。” “別別別,你們要怎么樣都行,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女兒…” “真滴?那你再準備4千萬,總共5千萬給我們得說。” “可…可是我沒有那么多錢了…我只是一個小處長而已…滿打滿算,加上借的錢,最多也就2000萬,真的了。求求你……” “那沒辦法了哦~說實話,你女兒長得可真漂亮得說。俺們已經(jīng)玩了一天了還玩不膩得說。你不給錢俺正好可以多玩幾天得說~” “混蛋!你敢對我女兒做什么!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hiahiahiahiahia……”電話那頭傳來可恨的笑聲,經(jīng)過變聲器后的聲音又顯得很恐怖,“那讓乃聽聽看好了啦,對了,讓那個負責此案的倒霉蛋刑警也聽聽看哦~?” “啊——啊——啊~~”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 “混蛋!!!”韋春生氣地用力錘了一下回車鍵。 他感到右手傳來一陣疼痛,沒過多久,他便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hello?”電話那頭的綁匪說,“你還活著嗎?”
(5)絕情 TH公園是來G市玩必去的地方,而公園正中央的摩天輪則是來TH公園玩必去地方。 TH公園內(nèi)的摩天輪高60m,四周的樓層都比較低,可以在天上俯瞰整個公園甚至G市古街道。 往常摩天輪總是排著長隊,但好在最近剛剛轉(zhuǎn)冷又恰好是淡季,今天又不是周末,就不需要排長隊。 一打開摩天輪的包廂門,伴隨著一股茶香味,我看到了豪華的包廂內(nèi)有著兩排座位,一個每排可以坐得下4個人,兩側(cè)是大玻璃,方便看外面的景色,中間是一張桌子,桌上擺放著少許瓜果。 畢婷在我之后也進到了包廂里,“你說你什么時候也能像剛剛那個白發(fā)帥哥一樣會撩妹啊。”畢婷學姐從剛剛開始一直在聊那個小白臉。 “你啊,是不是被他給迷住了。” “那怎么可能呢。雖然林秒長得還可以,但是好歹我也勉強算是個老師,怎么能師生戀呢。” “人家研三的可比你大。”我忍不住頂嘴,“而且他不就是撿到一張門票嗎,如果看到門票上的信息,那些東西我也能推理出來。” “哦?是嗎?”畢婷對著比我們先上包廂的坐對面的一個美女比劃,小聲對我說,“你行你上啊。” “切,這有何難,想當年我也是玩推理的,”我仔細觀察坐在對面的女人,她正在看著玻璃外的風景,看起來有點悲傷,“她是一個人來的,這個年齡一個人來公園坐摩天輪,大概率是單身。今天是周二,她不需要去上班,那么要么是工作時間比較隨意的工作,要么是請假來換換心情。從她眼角邊上的淚痕來看,她可能想到了一些傷心事。雖然她化了妝,但是遮不住她眼圈有點重的痕跡,看來她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休息不好了。” “說得還頭頭是道的,那你干嘛只是對我悄悄說,不直接對人家秀呢。” “啊…因為嘛,我只是來G市旅游的,要是人家迷上了我,不還得異地戀嘛。”我笑著說道,以前在推理社的時候很喜歡和學姐玩這樣的識人游戲。 我重新看向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重新流下了眼淚。 “都怪你,說太大聲弄哭人家了。”畢婷趕緊說,“不好意思啊,我和他只是說著玩,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沒有,我只是…看到你倆那么恩愛,想到了一些往事。” “啊?沒有沒有,我和他只是學姐學弟之間的關系了。”畢婷坐到女子的身邊,“不管過去遇到了什么,總要堅強一點,要向前看嘛。” “嗯…嗯…只是事發(fā)突然,我還是不太能接受…”女子把頭扭向一邊,回避畢婷。 畢婷從兜里掏出餐巾紙遞給女子,“如果悶得難受的話,大聲哭出來,或者找個枕頭用力錘兩下就好了。” “我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父親平常也不關心我。好不容易有一個很愛我的人,可他在半年前又離開了我,我本來還準備好為他慶生。直到前幾天,一向不怎么管我的父親突然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大吵了一架,斷絕了關系,把我逐出家門,現(xiàn)在的我什么也沒有。無家可歸,每晚只能在公司卷睡袋。” “嗯嗯,說吧,”畢婷拍拍女人的背,“和陌生人說出來就會好受些。” “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居然還偷偷下載黃片。而且這本來只是一件小事…嗚…我也沒特別反感……可他偏要借題發(fā)揮,升華矛盾…嗚嗚嗚…” 突然從推理片場跳轉(zhuǎn)到了情感片場,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好在一旁靜靜看著不發(fā)言。 畢婷的表情也逐漸傷感了起來,“三個月前,我前男友青碑徹徹底底把我甩了,刪除了我的好友,手機號也進入了黑名單。在此之前沒有任何跡象,毫無原因,我至今不明白究竟是為什么,此后再也聯(lián)系不上他。” “啊…他最后說了什么。” “他前一天還好好的和我語音,但是當天突然給我發(fā)了一條長消息,跟我道謝道別致歉,說以后再也不要聯(lián)系他了。”畢婷似乎也忍了許久,終于對別人說了這件事,“這和你父親的做法是不是很像呢,可能這就是男人吧…” 這句話聽得我這個男人一頭黑線。 “別想這些了,出來玩嘛,換換心情,開心一點。”畢婷看著覺得女人哭得差不多了,連忙接過話茬,“給你講個笑話吧。” 女人抬頭看著畢婷。 “坐你對面的那個學弟啊,他的名字叫……” “撲哧,”漂亮女人捂著嘴笑了起來,“謝謝你。” 我:這突然又從情感劇場跳成了搞笑劇場了嗎…… “對了,我叫夏義虞,很高興認識你們。” “恩恩,我叫畢婷,我們也很高興。” 隨著摩天輪的旋轉(zhuǎn),我們逐漸升高到了最高點,覽遍高處所有美景,又慢慢往下降。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生活總要向前看,與其糾纏于往事無法自拔,不如一笑泯千仇。
(6)監(jiān)禁 “出人命了!”精品店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叫喊聲,引來了許多圍觀群眾。 女收銀員保持住了冷靜,拿出手機準備撥打110。 一隊刑警擠開了人群,快速走到了韋春的尸體旁邊。 “警察,請立刻通知大廈保安,封鎖出口,請配合我們工作。” 收銀員:誒……我這還沒報警呢……
死因是中毒;毒液是從手部的傷口進入體內(nèi);大回車鍵內(nèi)部的正中央固定著一根短針,針上殘留著少許血跡;鑒識人員從上面采集到了yy劇毒[4]的成分; 從現(xiàn)場情況來看,是韋春錘了回車鍵,藏在內(nèi)部的短針刺入了韋春拳內(nèi),使韋春中了yy病毒,很快便中毒而死。 警方在回車鍵的包裝盒內(nèi)找到了一張指甲蓋一樣大的紙片,上面有一個打印的字——“義”。 這家店沒有可用監(jiān)控,但附近有三十多個攝像頭可用;但商場人流量太大,從監(jiān)控中很難對比到有效信息。 999.99萬真鈔仍然完好地在行李箱內(nèi),沒有被其他人動過的痕跡; 收銀員董蘭的口供和程海從攝像頭中看到的一致,整個過程沒有其他人靠近尸體; 兇手層層深入,成功引誘韋春錘下了那個特質(zhì)的回車鍵,在刑警們幾十雙眼皮下完成了謀殺。 這邊廂,技術隊精英劉德高聲呼喊:“天不助我”。那邊廂,急壞了的陳橙錘著桌子大罵“這你TM”。 那些狡猾的罪犯,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耍了韋春和警察一回。 “程…程警官…”一個警員在電話里急忙地呼喊。 “怎么了,我這里已經(jīng)夠煩的了。” “韋魅佳…找…找到了…”
程海看了看韋魅佳的口供: “在昨天離開學校的路上,突然有人從身后用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我很快便失去了意識。醒來后雙眼始終被擋著,雙手被反綁在凳子上,似乎被監(jiān)禁了起來。但我的伙食很好,歹徒并沒有傷害我。嗯哼?他們也沒有侵犯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昨天晚上,他們再次迷暈了我。今天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流星大廈的一間女廁所里,從廁所出來就看到警察了。 “歹徒特征?有一個人帶著點我老家那邊的鄉(xiāng)音,說起來…我覺得有點像……我的一個鄉(xiāng)下表叔韋一天的聲音。另一個人感覺是東北人,聽起來有一點東北口音,聲音還挺低沉的。 “幾個歹徒?我也不太清楚。我最多的時候同時聽到了兩個歹徒的聲音,所以最少兩個吧。我有一次聽到了他們兩個的對話,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被搖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反綁坐在了凳子上,那個聲音像我表叔的男人扶著我的凳子,在和另一個在我正前方的東北口音矮子說話。 “為什么是矮子?因為聲音的方向來自于我的正前方,我是坐著的,就算他也是坐著的,那他的身高最多和我差不多,應該算矮的了? “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矮子說‘流星天橋?’,另一個人說‘不行那里太顯眼了’,矮子說‘TH公園怎么樣?’,另一個人回答‘那邊沒時間踩點了,怕被監(jiān)控拍到。’。矮子說‘那你覺得呢?’,我身后的男人說,‘要不流星大廈的廁所吧’,矮子過了一會兒說,“好。”之后東北男人可能睡著了,一直沒說話,只剩下另一個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似乎在準備什么。
看完韋魅佳的口供,程海先前內(nèi)心的疑惑已經(jīng)有少許解開——這不是一樁針對韋魅佳綁架案,而是一樁針對韋春謀殺案。 綁匪大鬧特鬧了一番,最后的結(jié)果是韋春死了,韋魅佳放了回來,1000萬贖金也完全沒動過。 那么接下來就要調(diào)查方向基本明確了,查有動機殺害韋春的人。
程海開始正式調(diào)查韋春。 韋春一直是G大科研處的副處長,直到半年前正處長韋強——也是韋春的親戚,出了事,韋春便轉(zhuǎn)成了正處長。 科研處的工作主要是制定科研計劃,負責教師們的項目審批、專利申請。 他于H省w市的一所高校碩士畢業(yè),在國外攻讀博士,之后作為引進人才來到G大工作,成為了G市高校“人才工程”省級培養(yǎng)對象,教授,G大博士生導師,G市人大代表,研究方向是數(shù)據(jù)挖掘等。 現(xiàn)已年過半百,好不容易在退休前成功得以升官,可謂喜從天降。 但一場綁架案徹底抹滅了他的后半生生活。 在問到韋春可能的樹敵對象時,科研處其他教工明顯有遮掩,可以看出是因為工作上的原因,但是問了半天吐不出一個名字。 另外,警方在搜查處長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角落的桌子下側(cè),被人用口香糖貼著一個仍然在工作的竊聽器。 從竊聽器電池的剩余電量來看,安裝時間很可能是一周之內(nèi),發(fā)射信號的范圍不超過這個校園。 從科研處門口前的監(jiān)控來看,安裝竊聽器的人范圍在二十幾個學生和十幾個(副)教授之間。
(7)自殺 從科研處的工作人員問不到其他有用線索,但程海能了解到G大里還有一個人對韋春十分了解,雖然他不在學校科研處工作,近半年也和韋春關系不太好,但是他絕對比G大里其他任何人都要了解韋春。 夏目,54周歲,和韋春于同一所高校碩士畢業(yè),碩士期間和韋春同一個導師,可以說既是老鄉(xiāng)又是同門師兄弟。碩士畢業(yè)后在國內(nèi)一所高校讀博,一番打拼之后成為了G大計算機學院院長。為人公正清廉,制定的教學政策都很為學生著想,嘔心瀝血建設計算機學院數(shù)十載年,廣受學生和青年教師們的好評。 雖然他把自己的大半生的心血都付出給了G大計算機學院,但這幾年計院在學校里的排名卻逐年下降,轉(zhuǎn)眼間,他也該到了退休的年紀了。 這天下午六點,程海和院長約好在他的家見面,那是一個五房兩廳的普通住宅樓。 次臥開著門,里面的裝飾風格及其少女化,粉色的床單粉色的枕頭,床邊貼著《海底總動員》里面小丑魚的動漫海報,程海路過時能聞到一股淡淡茶香味。 “孩子和夫人都不在家嗎?”程海坐下,從一個輕松的點切入,開啟話題。 “沒了,死了。” 程海:…… 院長今天穿著的是短袖,程海可以從他左上臂露出來的皮膚上看出他似乎紋了一個字,雖然只能看到字下半部分,但是勉強可以辨認,那是一個“我”字。 程海:原來院長這么大一把年紀了,還那么中二的嗎。 之后程海切入正題,詢問韋春的情況。從院長這里了解到其實計算機學院的老師和學校科研處的關系都不太好,有過多次相關的項目經(jīng)費審批下來,都是隔壁的軟件學院中了,而計算機學院申請專利的成功率很低,這種現(xiàn)象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項目申請屢次失敗并非是計算機學院的老師不如隔壁,而是軟件學院的老師們更會“做人”,不管是灌水的項目、去年已經(jīng)截題的項目、甚至是不存在的項目,只要會“做人”都可以通過韋春的審核。 國家級別的項目會審批上百萬的資金,所以一個項目申請的成敗可能會改變整個實驗室的人的一生。 這時,程海接到了一個電話,“程警官,我在翻閱半年前的那次‘壯舉’的卷宗時,發(fā)現(xiàn)當時被折磨死在獄中的張秦身上曾經(jīng)搜出來過一個印有‘義’字的玉佩。當時并沒有對外公開 這個信息,所以我認為可以考慮將兩起案件并案。” “被折磨死?” “額…是的,似乎有人花錢給獄警‘交代’,要特別‘照顧’獄中的張秦。”
回到警局后,程海整理了手下查出的幾條信息。 關于“義”: 在G大計院部分教師和學生的朋友圈和微博中可以找到零星幾條關于成立一個聯(lián)盟,但是這個聯(lián)盟似乎和“義”沒有關系,這個聯(lián)盟專門用來反抗科研處,還發(fā)生過聯(lián)名投訴信等事件。但似乎只是鍵盤俠說說而已,很快便石沉大海。時間是今年7月底。 院長手下的一個研究生曾經(jīng)轉(zhuǎn)發(fā)過一條“義組織”的朋友圈,但是查不到轉(zhuǎn)發(fā)來源,估計原文已經(jīng)被刪除了。時間是今年5月份。 某些論壇上先后出現(xiàn)過一些“義組織”的小道消息,但是沒涉及該組織的核心,發(fā)帖ip大都來自G市的黑網(wǎng)吧。從今年4月起開始有的消息,在這之前似乎查不到相關組織的新聞,從今年4月之后,仿佛一夜之間“義組織”突然崛起,有了許多信徒。
嫌疑人的不在場證明: 50歲的韋一天一直在H省鄉(xiāng)下的家里,電話中的家人鄰居都可以證明,絕對沒有來到G市的時間。 計算機學院的教師不在場證明過多,很難排查,但是行蹤不明的時間都不長。 和“義組織”朋友圈有關的教師和學生有調(diào)查過,他們沒有加入神秘組織的跡象,可能轉(zhuǎn)發(fā)只是純粹想發(fā)泄一下對科研處不滿的情緒。 夏目在9月2日早晨7:53到8:12,在一家早餐店喝粥,監(jiān)控表明他沒有使用過手機。 夏目最近沒有特別的手機聯(lián)系人。
紋身店: 其中有一家店的伙計對夏目來紋身的事有印象,應該是在最近一周內(nèi)紋身的。
正當程海整理的時候,一個警員接到了報警電話:“程警官不好啦!剛剛G大學生報警了,說是計算機學院院長從跳樓塔上跳下來,自殺了。” 程海皺著眉頭,捏著下巴。 《Vs. ~知覚と快楽の螺旋~》的旋律響了起來。 程海接聽了電話,“程海,你小子在搞什么!剛剛調(diào)你來G市不到一年,就鬧出了大案子。” “啊?領導…什么事驚動到您了?” “趕緊看新聞。把這事解決了,不然你可能很難再調(diào)回省局了。” 程海趕緊讓手下切換到G市的新聞頻道。 “據(jù)剛剛的匿名爆料,G大處長韋春、前處長韋強和韋一嘯的死,都是由‘義組織’所為。據(jù)說這是一個自發(fā)成立的民間組織,專門懲治濫用職權(quán)徇私枉法的罪人,聲稱自己即是正義,這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暗黑者’‘Darker’[5]。詳細情況,由正前往G大的記者小川為您報道……”唯恐天下不亂的新聞臺夸張地報道。
(8)意外 剛剛程海注意到新聞中出現(xiàn)了一個名字:韋一嘯。在趕去G大跳樓塔的路上,程海打電話給同事詢問情況。 韋一嘯,軟件學院二年級研究生,整天跟著導師渾水摸魚,由于是韋春的侄子,導師并不敢懲罰韋一嘯。他于三個月前死于G大行政樓下,犯罪嫌疑人青碑沒有反抗,被當場抓獲。 青碑,是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軟件學院二年級研究生,學習成績良好,科研成果豐碩,但是從來都拿不到獎學金。 根據(jù)青碑的說法,他是在和韋一嘯爭論獎學金的事,他企圖去行政樓舉報韋一嘯賄賂審核人員,二人吵著吵著便打了起來,青碑失手將其推倒,不幸其頭部撞到石頭。送到醫(yī)院后醫(yī)治無效死亡。青碑沒有反抗,只是在被捕前發(fā)出一條信息。 根據(jù)其舍友江井寬的說法,韋一嘯不但利用關系截獲獎學金,而且還不讓他看不順眼的人獲得獎學金,引發(fā)了青碑的嚴重不滿。 由于當天監(jiān)控錄像帶無端少了一卷,也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僅憑青碑一面之詞無法分清他是意外殺人還是蓄意謀殺,只能將青碑暫時守關。但不久前青碑便在獄中死去。 由于案件較為簡單,因此當時并沒有讓程海來查辦此案。 但該案件中有一個細節(jié),在搜證的最后一天,負責該案的警官無意中在行政樓花圃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帶有“義”字的鑰匙扣。當時同行的夏目認為,由于鑰匙扣配色和當日青碑所背書包配色一致,他認為是青碑的物品,收歸至證物室。 “又是‘義’。”
程海到G大時已經(jīng)晚上12點。 “院長墜樓后,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跳樓塔,沒見到有人從上面下來。另外,幾個同志上去搜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跳樓塔上藏有人,也沒發(fā)現(xiàn)遠程延時墜落裝置,所以應該是一個密室,院長是自殺無疑。”一個警員和程海匯報。 “程警官,”一個警員興奮地給程海匯報,“我們搜查了院長的家,有不少發(fā)現(xiàn)。” “在他家里的筆記本的硬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義’字的文件夾,里面找到了一份Excel表格,上面似乎是‘義組織’的名單。”
圖3 表格② ▲ “另外,我們查看了院長電腦瀏覽器,雖然已經(jīng)訪問記錄被清空了,但是現(xiàn)在是大數(shù)據(jù)時代,搜索引擎[6]推薦了一個冷門的手機變聲網(wǎng)站。我們訪問之后發(fā)現(xiàn),院長曾經(jīng)的下載過里面的幾個應用。”
程海陷入了深思。 從目前搜集到的情報看來,夏目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程海想不明白,究竟為什么殺害韋春需要設這么大一個局?為什么不選擇直接捅韋春一刀? 兇手做出了一個綁架案,沒拿贖金,還把韋魅佳放了……難道韋魅佳的證詞對歹徒而言至關重要? 還有,義組織里除了夏目究竟還有誰呢? “該不會…”程海突然兩眼瞪大,他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
注釋:
謎題篇結(jié)束。
請根據(jù)謎題所給線索還原“義組織”相關案情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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