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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23-7-19 23:50:30 廣東| 2023-8-27 20:46編輯 |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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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們手里最后一件委托了,“龍宣研站在法庭門口,手里拿著兩份厚厚的文件,“搞定它,咱倆又有得閑了。”

  “那......找個酒吧?“我會意一笑。

  “你怎么記得我還有存酒?”他也笑了一笑,伸出右拳,默契碰撞。

  半個小時后,我坐在后面,而他坐在被告的旁邊。庭審開始,原告方先是在法官面前大吐苦水,似乎像在對父母哭泣的委屈孩子一般。而對方律師也走到被告的面前,質(zhì)問一些關(guān)于案件的問題,被告方也對這些問題全部予于肯定回答。我身邊的人也在議論,似乎認(rèn)定了被告就是兇手。可正當(dāng)原告席那邊準(zhǔn)備歡呼勝利時,我的好友龍宣研舉起手,提出了質(zhì)疑。原告為律師似乎被嚇了一跳,他看著龍宣研,等著他的反駁。龍里研從容地站了起來,先是一個個地列單出船方所提的問題,再打開等來的文件盒,一一列出證據(jù),就著問題逐步打破原告方的證據(jù)與論據(jù),使得原告方一點點建立起的優(yōu)勢轟然倒塌。到了最后,龍宣研不僅給被告提出了牢不可破的不在場證明,反而質(zhì)疑了原告的不在場證明,嚇得原告當(dāng)場撤訴。

  這時,我發(fā)了條信息出去,隨后跟著人群一同走了出去。龍宣研在不久之后便跟上了我,我與他對視一眼,走到了一輛白色汽車的前面等著......

  很快,而后被兩個安保人員保護(hù)著走了出來,兩名在門口恭候多時的警員便走了去,兩名安保人員正要阻攔。但看到了其中一名警員出示了證件,另一名警員繞到原告的背后,為他銬上了手銬。原告一開始還在掙扎,直到警官出示了一份逮捕令,他掙扎了一番,最后才蔫了下來,

  這是我在翻找先前檔案時忽然想起來的,其實這原本只是一件普通的無罪辯護(hù),我那摯友卻從中發(fā)現(xiàn)了異樣,經(jīng)過警方那邊的熟人的幫助,才破了這個案件,逆轉(zhuǎn)了一個冤案。

  緊隨其后,我又回想到了這次事件之后的一個事件,這個事件甚至威脅到了我們的安全——

  就在原告被抓之后,我的另一位朋友:二級警督、刑警兼法醫(yī)的易雪倩警官從另一頭走了過來。

  “恭喜你們,又破案了。“她簡單地寒暄了一句,打開車門。

  老樣子,龍宣研坐在她的副座上,我坐在后座上,易雪倩正操作汽車退出停車場,同時問:“你們兩個過幾天還有工作嗎?“她把車停在馬路肩上,看向龍宣研。

  “剛剛的那是手上最后一件委托了。“龍宣研無奈地說。

  “那就是說,你們接下來一段時間內(nèi)都會挺無聊的。”易雪倩開玩笑似的說道,“需要幫忙嗎?”

  龍宣研聽見這話,兩眼頓時放出了光芒,你們又有案子了?”

  “我們手里也沒案子,整個警局都和你們一樣閑。“易雪倩的話像是給我倆潑了一盆冷水,但她話鋒一轉(zhuǎn)道:“雖然沒有案件,但是有度假島。”

  “度……假……島?”龍宣研開始試圖理解這三個字。

  “就是有陽光、有沙灘、有海水和泳裝小姐的度假島。”她如此解釋。

  “陽光、沙灘......海水和——“他頓住了。

  “泳裝小姐!“終于是關(guān)注到重點了,我們異口同聲,眼神閃光。

  “行了!激動夠了就坐好,開車了。“她提示了一句,便踩下油門走了。

  過了半個小時,易雪倩把車停在了華屋樓下,和我們約好了時間就離開了。龍宣研與我上樓,準(zhǔn)備結(jié)束這一天。

  到了約定日子,我和龍宣研都穿上平日不怎么穿的休閑裝,又一人提了一個行李箱與旅行提袋。正當(dāng)我們準(zhǔn)備好時,我們的易警官也發(fā)了條信息給我們說她已經(jīng)到樓下了。于是乎,我們帶好墨鏡,提上行李,朝樓下走去。但樓下的風(fēng)景以乎無視了墨鏡,往直映入我們的眼簾——

  一雙休閑鞋:視線向上移去,一雙修長白晢的腿被開衩裙包裹,其中一只從這開衩處露出:再往上,才知道這是件吊帶連衣裙,脖子下方白晢的皮膚薄的似乎一刺便破;連衣裙外還罩著一件防曬用的開衫;往上的最后便是修長潔白的脖子,完美無暇的妝容展示在了陽光下。重新從上往下欣賞:

  自己卷過的長發(fā)披在肩上;露出的一只右耳還帶著Glten的純銀耳環(huán);全手上也帶著毛表是夫迪亞的Citizen,表面向內(nèi);在同一只與上帶著紀(jì)梵希的手環(huán)。

  以前看慢了易法醫(yī)那固定的裝來,再加上公務(wù)著裝期間不得化妝帶首飾,她的美無法被大方地展示出來。

  “看夠了嗎?”她開口了,“看夠了就上車。”

  “呃......咳嗯......先放行李,先放行李。“龍宣研很快收回了目光,走向已經(jīng)打開的后備箱。

  放好行李后,我們一同坐進(jìn)子車?yán)铩_@時易雪倩從一旁的手提包中取出了兩張票,交給了他和我。我接過票——那是張船票,但背后還有一個島的畫樣,并寫著溟龜島,也就是“海龜”島。

  “這是什么的船票?你又從哪兒弄來的?“龍宣研問道。

  “這是海上的一個私人度假島,被一個富商持有。他每天都住在里面,只會在工作時才會乘船外出,同時在六、七、八月這三個熱季,他會每個月請八個人去島上度假,”她說,“原本是局長一家人去,但局長的千金突然發(fā)燒去不了了,他便把票給了我,順便讓我放個假,正好三個人,我就找你們了。”

  “明白了,“龍宣研點點頭,“原來易警官的人脈也就在我們之間了。”

  “不想去就下車。”易警官摁開了龍宣研那邊的車門。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嘿嘿嘿……”龍宣研乖乖地再次把門鎖上,坐好拉上安全帶。

  從城市中央到海區(qū)私人碼頭還是有點距離的,足足坐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車才到碼頭,進(jìn)了碼頭易雪倩便開始尋找停車場,就在里面轉(zhuǎn)了好一陣子,才找到室內(nèi)停車場,從清爽涼快的在中出來到悶熱的室內(nèi)停車場。我們?nèi)齻€為了盡快逃離這悶熱的鬼地方,便趕緊提上行李走了出去。

  我們走進(jìn)破頭的船舶區(qū),與周圍的船格格不入的豪華游艇停在不遠(yuǎn)處,而在船上的陰影處站了一個中年男人。

  我們?nèi)俗呦蚝廊A游艇,這時那個站在陰影處的中年男人走向了我們,禮貌地問道:“三位可是受邀前來的嗎?”

  “是,這是我們的船票。”易雪倩應(yīng)答道,并從手提包中取出了那張船票。而我們兩個也連忙從口袋中取出了船票,遞給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看了看船票,便收入口袋,禮貌地說:“三位客人,歡迎光臨。”

  “請進(jìn)到船艙休息,有需要隨時可以叫我,我姓葉,叫葉云偉。”

  “謝謝。”易雪倩微微領(lǐng)首以示感謝

  龍宣研伸手打開垂窮,頓時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與頭頂?shù)牧鲁嚓栃纬蓪Ρ取}埿惺紫茸哌M(jìn)去;易雪倩跟在后面;而我最后一個進(jìn)入,但當(dāng)我完全進(jìn)去后,冷氣包裹著我,使我打了個激靈。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把頭探出垂簾問葉先生:“葉先生,我們的行李放在哪兒?——我們忘記行李的放置問題了。”

  “是這樣子的客人:在你眼前的這片甲板下,有個貯物倉,足夠放下不少的東西。所以你不需要擔(dān)心行李問題,我會按照來客順序?qū)⒛銈兊男欣畎才藕玫模銈冎恍枰残南硎苓@個假日就可以了。“他非常耐心地說。

  “謝謝!“我很欣賞他的周到,給予與他一個大拇指和笑容,隨后把頭收回到船艙。

  第二次進(jìn)入船船時,我才注意到船艙里的布置,左手邊是一個挺大的沙發(fā),在沙發(fā)面前有一張桌子,而桌子的對面則是一個冰箱,即我的右邊。龍宣研與易雪倩則坐在沙發(fā)上喝水,龍宣研看見我回來,他還指了指他面前那個還沒開封的礦泉水,似乎是幫我留的。

  我剛坐下沒多久,一個染著金色頭發(fā)的漂亮女生走了進(jìn)來,也穿著開衩的吊帶連衣糖,但她是碎花印而易雪情則是素色。

  “你們好。“她不像我想象中那樣的金發(fā)女一樣狂野奔放,而是像那種溫順的小家碧玉,她禮貌她對我們打招呼,我們也很禮貌地回應(yīng),看樣子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都非常好。

  金發(fā)女孩在易雪倩身旁落座,而在之后半個小時里,剩下的四位旅客也先后登上了游船——

  緊隨蕭亦琳之后進(jìn)來的是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是那種小女生最愛的類型;第三個是成熟感性的中年男人,打招呼對的聲音很低沉,似乎這就是他的原聲;第四位則是一個摩登女郎,之前曾在雜志上見過她,叫做陳儀珍;最后一位是一個帶著眼鏡,穿著格子衫的男人。

  我們八個人到齊后,葉管家走了進(jìn)來,說:“各位客人,如果有需求可以隨時找我,我就在駕駛室那邊。最后,誠祝各位度假愉快。口渴了可以自行取飲料的,冰箱就在這里。”說完,他便穿過過道,走入了駕駛室。

  船開動了,這時那戴著眼鏡的男人開口道:“要不我們相互做個自我介紹吧,畢竟去島上一周也要一同生活的嘛。”倒是有點自來熟。

  “說這話之前不應(yīng)該先自己來介紹一下嗎?“摩登女郎陳儀珍說。

  “嗯......好。我叫常帆,是一名自由畫家。“他說道。

  常帆?這是前兩天那個在城里辦了一個畫展的那個畫家,好像還有幾個收藏家買下了其中幾幅。

  “你就是前幾天辦畫展的那個新生畫家?”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有點驚識地問道。他似乎對那個常帆開始感興趣了,“我叫黎偉。”兩人很快就攀談了起來。

  “我是蕭亦琳,剛留學(xué)回來。”金發(fā)女孩第二個開口說道。

  “留學(xué)嗎?你之前在哪里留的學(xué)?學(xué)的什么?“那個英俊男子上了興致地問道。

  “在美國留的學(xué),在伊斯曼音樂學(xué)院進(jìn)修鋼琴。”

  “我叫馬錫,之前在麻省理工留學(xué)過。“他說道,右手拇指還搓著左手食指。跳過毫無營養(yǎng)的自我介紹,我們在游船上呆了二十來分鐘,葉管事就在駕駛倉里頭說道:“幾位客人,我們到了。”

  一聽這話,我們便走出船艙。正如葉管家所說,眼前便是度假島了,白色的山莊在這片小林之中異常顯眼,山莊周圍以及沙難邊上也種了一些椰樹。咸濕的海風(fēng)吹在臉上,但沒過多久,游艇便駛?cè)氪a頭。拿上行李,下了游艇便跟著葉管家走進(jìn)了山莊,山莊里頭也開了空調(diào),十分涼快。

  這座山莊的裝潢十分華麗,我們正抬頭就望四周的裝修,一陣低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歡迎各位貴客蒞臨溟龜島!”順著聲音望去——一個年近六十的老男人正從樓上走下,身后還跟著一位年輕女孩,“我是鄭匡明,這座島的主人。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女兒:鄭雨思。這一周內(nèi)各位貴客的一切活動,由我買單!”鄭老先生走了下來,你們?nèi)痪褪莿⒕珠L邀請的吧?”他伸出手。

  “是,“易雪倩伸出手與其交握,“我是易雪倩。”

  “我知道我知道,易女士是近年來新一代刑警中實力最好的一位,而這二位應(yīng)該便是龍律師與周律師吧,你們?nèi)豢墒敲曪@赫,那些破案的事跡我也略有耳聞。”他略帶欽佩地說道。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說道。

  “那么各位貴客,房間已輕備好了,各位先自行安頓一下吧。”這時葉云偉走了過來,說道。隨后將一串鑰匙舉到我們面前,讓我們各自拿取,“請各位貴客保管好鑰匙,我們沒有備用鑰匙,“他又提醒道。

  客人們一一上前去取鑰匙,而蕭亦琳卻不緊不慢最后一個拿,不知是怕生還是不愿意去擠,取了鑰匙,我們便上樓各自找房間去了。

  客房位于二樓,上馬樓后房間分了左右各四間房,從樓梯看去,正好是一個T字,T字的下段是一豎是走廊,上面那一橫的上下各有四間房,一橫的左右兩端各有兩間房,每一間房都是面對面的。我的房間是在右端點的七號房,龍宣研就住我的隔壁六號房,易雪倩則住在五號房。八號房是模特兒陳儀珍的房間;我正對面的二號與三號房分別是畫家常帆與上班族黎偉的;四號是蕭亦琳;她對面則是一號房的馬錫。

  我進(jìn)入漂亮的房間,整個人癱在床上,根本不想動。登上海龜島的第一天與第二天,風(fēng)和日麗,我們幾乎都聚集在沙灘上,要么打打沙灘排球;要么畫個日光浴;要么換上泳衣跳入海水中嬉戲。我們?nèi)说乃远紭O好,便找了個空闊的水域玩起了水上皮球。

  玩得正興頭上,我看見龍宣研突然將眼神定格在了沙灘上的方向,我還來不及細(xì)想,易雪倩打出的皮球砸中了他。

  “正中靶心,龍宣研你輸了!“易雪倩雙手抱肩,得意地看著龍宣研說。

  “我來定懲罰!我來定懲罰!”我一看龍宣研即將出糗,我趕忙舉手。

  “喂喂喂!周旻嵐你不要亂來啊!贏的人可是雪倩而不是你。”龍宣研頓時惱怒,兇狠地瞪著我。

  我無視掉他那恐怖的眼神,開口宣布懲罰方式:“背著雪倩做十五個倍臥撐!”

  這一說,龍宣研便抓起皮球朝我砸來,我正當(dāng)防衛(wèi)也打回去。很快,我們就拿皮球相互砸來硬去,笑聲罵聲混在了一起。

  “怎么?龍宣研大律師敢賭不敢輸啊。”這下,連易法醫(yī)都開始欺負(fù)他了。

  這一招直接把龍宣研打臉紅了,既然易雪倩也都這么說了,他自然也沒再說什么,上岸接受懲罰去了。龍宣研滿臉羞紅,而易雪倩則拿著果汁坐在龍宣研背上,任由他上下運動,當(dāng)他慢下來時,她又會拍他以示提醒。

  晚上,我們一同聚在鄭老先生的餐廳享用晚餐,桌前的人都在高興地吃著烤雞聊著天,但有一人除外——

  蕭亦琳一個人沉默地坐在最末座位上吃晚餐,完全不參與我們的聊天。我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龍宣研,他轉(zhuǎn)過頭來,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也看見了沉默的蕭亦琳。他上下看了蕭亦琳幾眼,沒有說話,隨后又回到餐桌上的談話了。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蕭亦琳站了起來,離開了。

  在她離開后沒有多久,我們?nèi)艘灿貌屯戤叄x開了餐廳。我們上了樓,正欲右轉(zhuǎn)回房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徑直撞入龍宣研的懷里,我們定睛一看,正是剛剛離開的蕭亦琳,

  “蕭小姐?你怎么......“龍宣研看著蕭亦琳的來處,有些疑惑地問道。

  “龍先生?”她微瞇了一下眼,解釋道:“我......我剛剛看見您的房間沒關(guān)門,就去幫您關(guān)上了......“說罷,她又把手舉了出來,證明自己沒有偷東西。

  “是嗎?我一向粗心,謝謝了。“龍宣研側(cè)過身,讓蕭亦琳離開,她也很快回了房間。我們也很快打開房門進(jìn)了房間,關(guān)門時我看見了馬錫正在開門進(jìn)入,沒有多想我就直接關(guān)上了門。

  我走到陽臺,旁邊便是龍宣研那個房間的陽臺。我走過去時,龍宣研已經(jīng)站在那了,指間正夾著一支還沒吸幾口的香煙。我們站在陽臺上,無所事事,沒有交流。直到烏云遮住月亮,掀起一陣潮濕的風(fēng)——要下雨了,我們走回房間,鎖好窗臺。

  那晚的確下雨了,是特大暴雨。窗外的椰子樹被風(fēng)吹得發(fā)響;窗被風(fēng)撞擊著發(fā)出不小的聲響;雷聲也在轟轟作響。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一同前往餐廳用餐。但我們剛一坐下,葉管家便問:“蕭女士怎么沒來?客人們有誰見到她了嗎?”

  客人們面面相覷,都表示沒有看到。再加之葉管家會在飯點敲鈴提示,各位客人都會在同時離開房間,沒出來的客人也只會在房間里了,一般不會離開去別的地方。

  “會不會是病了?“陳儀珍說,“昨天刮了大風(fēng)還,降溫了。”

  “有可能,我去送些藥給蕭女士。”葉管家鞠了個躬,離開了。他離開后,鄭老先生便先招呼我們用餐。可沒過幾分鐘,葉管家又托了個托盤回來,說:“蕭女士沒有回應(yīng)。”

  “沒有回應(yīng)是什么意思?”易雪倩察覺到了不對勁,問道。

  “我去送藥時,敲了好幾次門,但都沒有回應(yīng)。”葉管家答道。

  我和龍宣研對視一眼,同時沖出了餐廳,朝樓上奔去,而易雪倩穿的是裙,便只能小跑跟在后面。我們來到三樓四號房面前,見反復(fù)敲門、拍門都沒有反應(yīng),我只能使用在部隊里“常用手段”——一腳把門端開。但龍宣研拉住了我,易雪倩摘下頭上的發(fā)卡,折下了上面的兩根長齒,在龍宣研拍下鎖孔后,她便將長齒伸入鎖孔中,搗鼓了幾下便把門打開了。

  門開后,我們?nèi)吮憧吹搅宋覀冏畛?匆姷F(xiàn)在最不想看到的畫面——蕭亦琳倒在陽臺的落地窗前,只有一雙腳露在床邊。龍宣研沖上前去,看清了情況后,他朝我們搖頭,我們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易雪倩跟了進(jìn)去,我讓葉管家將其他人擋在門口,也進(jìn)了房間,看到了這一慘狀——蕭亦琳側(cè)倒在地上,面朝陽臺;胸口插著一把刀,血染紅了她的衣服與她周圍的地板。

  “鄭老先生,你現(xiàn)在去報警;葉管家,你去把客人送回客廳然后回來門口;老周你負(fù)責(zé)錄像,我和雪.......易法醫(yī)來處理現(xiàn)場。”龍宣研很快便冷靜下來,幾句吩咐便安排好了現(xiàn)場。

  鄭先生與葉管家也都十分配合,去履行自己的任務(wù)了。我也取出手機(jī),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進(jìn)行拍攝:兩人帶上了葉管家找來的醫(yī)用手套,開始檢查素亦琳的尸體:他們先檢查她的身上是否有尸斑與尸僵;隨后檢查身上的傷口。易雪倩小心翼翼地拔出了插在蕭亦琳胸前的刀,將刀放在一旁,又用手指比了比長度;龍宣研慢慢地抬起蕭亦琳的雙手,似乎是在春看她的指縫;又檢查了一番她的瞳孔與口鼻。

  “尸體有尸斑,皮膚表面有尸斑,初步推斷死亡時間為昨晚九點半到十點左右:死者的瞳孔沒有對光反應(yīng);口鼻內(nèi)無異物;身上共四處傷口,皆為刀傷,且全部集中于軀干前部分;致命傷在胸口處,被利器水果刀刺入;死者指縫中無組織殘余。”易雪倩在手機(jī)的錄音中留下了記錄。

  龍宣研在易雪倩進(jìn)行記錄時,已經(jīng)開始助查現(xiàn)場了。蕭亦琳所面對的那兩扇落地窗上濺上了她的血,而落地窗早已關(guān)上。在床的對面是一個低失委的電視柜,上面擺著一個果盤。龍宣研又走到床前,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床中央往上的一塊區(qū)域內(nèi)的床單有點褶皺的樣子,他又疑惑地看了看四周,隨即又走到了電燈的開關(guān)處看了看。易法醫(yī)似乎也注意到了同樣的疑點,她走到電視機(jī)前,拿起電視機(jī)前的遙控器看了看,又放回與原處。

  從整體上看,整個房間還是挺整潔的,沒有什么痕跡。

  易雪倩走回窗前,觀察著那兩扇落地窗,看了一陣子,她轉(zhuǎn)向門口,問站在那里的葉管家:“這里的客房隔音嗎?”

  葉管家答道:“不怎么隔音,如果隔壁房間有比較大的聲音的話,這里是可以聽到的。”

  兩人又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后便離開了,離開前還把空調(diào)打開,調(diào)到最低溫。

  在走廊上,龍宣研又問:確定每個客房的鑰匙只有一把嗎?沒有多余的備用鑰匙和萬能鑰匙嗎?”

  “沒有。一般在客人離島前都由我回收唯一的鑰匙。“葉管家回答說。

  隨后我們又來到樓下,鄭老先生見我們來到了大廳,便說道:“我剛剛已經(jīng)打了電話報警了,可是……”鄭先生一臉焦急。

  “可是什么?”我問道。

  “現(xiàn)在這暴雨太大了,警方說上不了島,要等至少雨小了才能過來,”鄭先生此話一出,眾人口華然。他嘆了口氣,轉(zhuǎn)過來跟我們說:現(xiàn)在只能靠你們?nèi)涣耍埬銈冋页鰞词郑u上人的平安啊!”

  “放心,我們盡量。”易雪倩說:“我們接下來需要核實你們昨晚九點半至十一點期間是否處在房間內(nèi)。”

  “雖然說你們是警察和律師,但在這種地方,沒人可以進(jìn)來又沒人可以出去,誰都可以是兇手,問我們前,你們也應(yīng)該說一說自己那晚在不在房間,”這時,黎偉打斷了易法醫(yī)的話。

  “不在場證明我們都有,“龍宣研說,“我在案發(fā)時,和周要嵐都在陽臺上,我們都可以看清彼此。”我趕忙點頭表示肯定。

  “我在房間的陽臺上看書。另外我同時可以證明葉管家的不在場證明,因為我讓他給我做了一杯咖啡,并讓他去書房中找了幾本有關(guān)醫(yī)學(xué)與人體解剖學(xué)的書來。”易雪倩說。

  “是的,因為小姐之前學(xué)的是人體生物學(xué),所以書房里正好有這些書。“葉管家說。

  “我在那個時間里就在書房中看書,葉管家拿書時可以為我作證。”鄭先生也跟著說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隨后便是剩下幾人的不在場證明:陳儀珍在和自己的閨蜜打視頻電話,她的閨蜜可以作證;馬錫在房間中看電視,之后去洗澡,無人證明;黎偉在進(jìn)行遠(yuǎn)程的工作處理,沒有人作證;常帆在房間中作畫,無人證明;鄭雨思則在看電視,據(jù)她所說是那個時間段獨播的醫(yī)學(xué)紀(jì)錄片,同樣無人證明。

  了解完所有人的情況后,他們?nèi)詻]有什么頭緒,只能先讓其他客人回到各自的房間,鄭先生一家也各自回了自己的臥室。待到客廳中只剩下我們?nèi)齻€人時,龍宣研開口說道:

  “其實在昨天,蕭亦琳就告訴我:她給我留了點信息,就放在我房間門口的地毯下。但昨天人多眼雜,我沒法拿出來......“他的話里夾帶著后悔,“如果昨天我拿出來了,也許她就不會出事了。”他懊悔地拍著身前的沙發(fā)。

  “其實就算你昨天拿出來了,兇手也還是會去傷害她的,”易雪倩說,“現(xiàn)在我們?nèi)グ褨|西拿出來,也許能找到兇手的線索。”

  龍宣研聽完,便上了樓,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后。他上到三樓,打開房門并揭開門口的地毯,下面的確有一張紙條,他把紙條拿起來,上面只寫兩個奇怪的符號:

  Si Do

  “這是什么”我沒有理解到紙條上的意思。

  “你別忘了蕭亦琳之前學(xué)的可是鋼琴。“龍宣研把紙條放入口裝。

  “音符?”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沒錯,蕭亦琳生前是學(xué)習(xí)音樂的,所以音樂當(dāng)然是她最好的暗號。“他走入房間,在我和易雪倩進(jìn)去后又把門關(guān)上,而si和Do是七個基本音中的西'和重替的“多”。如果讀Do多讀幾回,最后再連起來念。”

  “吸毒。”易雪倩說。

  “難道是我們這幾個人里有癮君子?她是想告訴我們有人在干這些不齒之事嗎?”我問道。

  “一開始她確實只是想提醒我們這些事,但現(xiàn)在這張紙條還可以幫她將兇手繩之以法。”龍宣研拍了拍口袋,眼神鋒銳。

  “我現(xiàn)在去讓人查一下留過記錄的吸毒者,讓他們注意一下,你們再去四號房調(diào)查一下,晚上我們再回來處理線索。“易雪倩取出手機(j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龍宣研從口袋中取出一把鑰匙,下樓去找葉管家要來了好幾副醫(yī)用一次性手套,隨后便開門進(jìn)入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剛剛進(jìn)入房間,我們兩就打了個哆嗦,畢竟十來度的空調(diào)冷氣對我們這些身著短衫的人極不友好。龍宣研深呼了口氣,徑直走向蕭亦琳長眠的地方,落地窗外的世界依舊暴雨狂風(fēng),他蹲下面朝金發(fā)少女,帶著手套的手指撥開了她臉上的發(fā)絲,而我也是第一次那么認(rèn)真地去端看她的面容。龍宣研的手撫過她微張的眼睛,又去摸了摸她的唇,隨即他收回手,伏在她的上方,銳劃的摩眼死死地時左她的辱上,我的好友再一次伸手,在她的晝邊滑過,隨后抬起身來,就著光捻了捻手指。他思考了一下,看向放在一旁的兇器,那把水果刀就按照著刺入時的方向放在蕭亦琳的胸前,龍宣研站了起來,觀察著背后的那兩扇落地窗:玻璃上沾了不少血,但似身都是噴濺出去的,濺在窗上之后,也往下流了一段距離。他的視線往下移動,定格在地面與窗戶之間的位置,我靠了過去,并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落地窗前方的地面上有一灘血跡,血跡再往前還有一些滴落的血滴。

  龍宣研開口道:“她是先在這些血滴所位置上站著,然后兇手上前偷襲了她。然后你看一下這兩組血跡,這兩組血跡相隔距離較遠(yuǎn),這一灘較大的一組血跡......“他指了指那灘大的血跡,“這樣大的出血量一般只有分娩和割破大動脈,分娩可以排除;而割破動脈則會是噴血,不會形成這樣集中并且大范圍的血跡。而這樣的也只有可能是吐血,但她被刺第一刀時卻沒有直接將倒流的血吐出來,再加上我們檢查她的口鼻時發(fā)現(xiàn)她的口鼻有血,所以我認(rèn)為她當(dāng)時是被捂住了嘴巴,直到兇手刺完四刀松手后,重心不穩(wěn)前傾時才將血吐出,最后才倒下。說完,他再次看向倒在血紅中的蕭亦琳。

  “也就是說,兇手一開始是為了防止發(fā)出大的動靜,才捂住了蕭小姐的嘴,然后就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我明白道。

  沒錯。“龍宣研點點頭,隨后他再一次蹲下面對死去的蕭示琳,伸手示意我也蹲下,“你看——”他又指了指蕭亦琳身上的傷痕。

  我順著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她身上的傷口從腹部位置開始,到胸口心臟處為止,四道傷痕參差不齊,但整體來說是沿上的趨勢。我思索了一下,如果說是從背后偷襲的話...

  “兇手是一個比她高的男性!“我脫口而出。

  “正確!想要保證有足夠的力氣去壓制住她的,只有男性可以做到;而且能從背后將刀刺到她腹部的位置,又需要足夠的身高。“龍宣研說道。

  交流完這些想法,他便開始巡查這個房間。他走到電視機(jī)面前,把臉湊上前去,端詳著上面的細(xì)節(jié),又看了看下方的遙控器:它即使被易法醫(yī)拿起來檢查過,但也被她放回了原處。遙控器就在電視正下方安安靜靜地躺著,龍宣研也只看了幾眼便走開了,他又走到了電燈開關(guān)前,伸手撥動了兩下開關(guān),電燈亮了又滅,這更加加重了他的疑惑。他來到床邊,床鋪旁的柜子上放了一本樂譜,這本樂譜似乎拉住了有些許焦躁的他。龍宣研拿起樂譜,打開后看了起來,他看著這篇樂惜,若有所思。

  龍宣研合上了樂譜,帶著它離開了這個房間。我跟在他身后,跟著他一路來到一樓客廳。他走向客廳側(cè)面的老鋼琴,坐在老鋼琴的前面,擺上樂譜,開始演奏。

  樂曲伊始,節(jié)奏緩慢,以中高音作為主要,我聽著有些許的溫馨;樂曲繼續(xù)發(fā)展,節(jié)奏變得輕快;到了中間部分往后,卻把節(jié)奏減慢了些許,而且在以大調(diào)為主的片段后又切入了聽著讓人略感憂傷的小調(diào);在末尾的緩慢憂郁小調(diào)后,書奏而變得再次輕快了些許,但在輕快節(jié)奏中又混入了一段不長的詭異小調(diào),再然后樂曲夏然而止。

  “這篇樂譜......寫的是她自己。“龍宣研看著樂譜,“但沒有寫完......”

  “因為她的人生也戛然而止了。”我說道,心里有些婉惜,如此驚艷的鋼琴曲卻有始無終了。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龍宣研收起樂譜往樓上走去,回到房間里。

  到了中午,葉管家敲鈴時,我才再一次看見龍宣研與易雪倩,我上前去,問道:“如何?”

  龍宣研搖搖頭,易雪倩說:“警方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排除有關(guān)的人物,同時我還讓他們?nèi)ゲ橐恍╆P(guān)于蕭亦琳的資料,相信今天晚上就會有結(jié)果的。”來到餐廳,飯菜依舊豐盛,在場的人都沒什么胃口,反倒是我們?nèi)齻€正常吃喝,這難免引來他人側(cè)目,我在吃的時候還普了龍宣研與易雪倩一眼,他們倆一邊吃一邊皺著眉頭進(jìn)行思考。

  終于——

  “龍律師,易法醫(yī),你們目前有什么線索嗎?”鄭先生打破沉默。

  龍宣研咽下口中的食物,說:“兇手是一個男性,而且可能是一位癮君子。不僅如此,他是個外逃的吸毒人員,甚至可能會進(jìn)行再犯罪。”

  此話一出,除了我們?nèi)耍溆嗳硕荚隗@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我就在觀察他們的表情,看能不能找出點蛛絲馬跡,然而事與愿違,在座的人無不面面相覷,幾乎掩飾不住自己眼神中的驚訝。

  “那有什么鎖定的人嗎?”葉管家問。

  “在場的所有男性,”他說這話時很冷靜,今晚九點半,請各位聚集于客廳,我來告訴眾位客人——兇手是誰!”

  眾人再次嘩然,而龍宣研在說完這句話后就離開了餐廳,易雪倩也起身跟著他離開了,沒有辦法,我放下餐具也跟著離開了。跟著他們上到了三樓后,我看了看后面并確定沒人跟來時,問道:

  “你們真的知道兇手了?”

  “知道。”龍宣研說道,“先進(jìn)房間再說。”

  他打開門,領(lǐng)著我們走了進(jìn)去。他走到落地窗前,說:“你們還記得昨天打皮球的時候嗎?我走神的那個時候。”

  “記得。”我說道。

  他緩緩開口,說出了他的推理,后來他的推理也被證實為正確,不過這倒是后話了。

  晚飯過后,易雪倩帶我們進(jìn)入了她的房間。不敢亂看的我跟著她和龍宣研來到房間的床頭柜前,床頭柜上放著她的筆記本電腦。易警官打開她的電腦,調(diào)出了警方所發(fā)來的資料,上面的照片果然是兇手的模樣。

  “果然是他。”

  “等一下還需要去再尋我一點他實現(xiàn)了謀殺的證據(jù),絕不能放跑他!”龍宣研握緊了拳頭。

  “你們再看一下這些”易雪倩點開了一個網(wǎng)站鏈接,這是一個視頻網(wǎng)站,隨后她又在上面輸入了“無光鶯歌“四個字,“這也許可以解決這里的一些疑惑”

  “無光鶯歌”是一個博主,上面發(fā)布的一些視頻大部分為鋼琴的演奏,無論是舞臺上的表演還是居家的練習(xí);而剩下的一部分則是日常生活的分享,易雪倩點開其中一條視頻,這位琴手演奏《xxxxx鋼琴曲》。視頻中是一個用黑巾遮目的金發(fā)女孩坐在窗邊演奏鋼琴,窗外是一道美麗的夕陽,從攝像機(jī)的角度看去,夕陽照在她的臉上,柔和無比。

  因為那頭金色的頭發(fā)在我的腦海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所以當(dāng)這琴手映入我雙眼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就是蕭亦琳。

  隨后易雪倩又隨機(jī)地點開幾個視頻,都是蒙目的蕭亦琳在演奏鋼琴,視頻中的蕭小姐即使遮住了雙眼,但依然可以精確地彈奏出樂曲,這并不像一種炫技,而像是一種自然的行為,

  龍宣研似乎是看明白了些什么,他思索了一下,看向我并說道:“用老方法,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當(dāng)然!”我們相視,默契地交流眼神。

  我們?nèi)舜_定好分工后,龍宣研便離開了這個房間,走到了某間房門口,敲響了房門。門被打開了,那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謹(jǐn)慎地看著龍宣研。但龍宣研佯裝嚴(yán)肅地說出早己準(zhǔn)備好的劇本,跟他說已經(jīng)找到了兇手,需要他配合進(jìn)行作證。那人聽了這話,便減輕了部分警惕。而龍宣研又說擔(dān)心這里人多,難免隔墻有耳,便想和他下樓交談。那人思索了一下,同意了,把門關(guān)上便跟著龍宣研離開了。

  當(dāng)我從貓眼處看見他們離開后,便回頭示意易雪倩,和她一同離開房間。

  來到那個房間門口時,她再次取出上午的兩根長齒,伸入鎖孔,而我則擋在她身后,關(guān)注著周圍。不一會兒,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咔噠聲,門開了,我們也偷偷進(jìn)入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的布置和別的房間一樣,這個房間比較整潔,我和易警官都帶上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手套.開始尋找證據(jù):

  我們的目標(biāo)是他的行李,我們很快就找到他的行李:一個背包和一個旅行袋,易雪倩負(fù)責(zé)查那人的背包,而我負(fù)責(zé)旅行袋。在旅行袋的上部分都是些換洗衣服,為了防止兇手發(fā)現(xiàn)痕跡,我將那些衣物接原貌、按順序地放在一旁。不一會兒,衣服便被我全數(shù)取出,藏在下面的東西也全數(shù)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易警官,你看這些——”

  我伸手在易雪情眼前晃了晃,示意道。

  她看向了旅行袋底部,“海洛因、可卡因、K粉......這樣規(guī)模的毒品攜帶量足以定死罪了。”她說,“里面還有錫片薄膜、針管,看不出來還是個老油條了。”

  “你那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有,“她從中取出了一個不知裝了什么的盒子,“人體硅膠,這應(yīng)該是他用來偽裝或是掩蓋針孔的。”說完,她打開了這個盒子,果然——里面是一團(tuán)粉色的糊狀物,似乎被用了一部分。

  “拍照留個證據(jù),回頭再處理這些東西。”說著,我取出了手機(jī)對這些東西拍照。“時間差不多了,整理一下咱們就走。由于和龍宣研在一起辦案久了,這種事情干得多,導(dǎo)致我現(xiàn)在可以指揮易警官了——但僅僅只是在這種事情上。

  拍完照,把東西放回原位,最后悄無聲息地離開,回到易警官的房間,隨后發(fā)了條信息給龍宣研。不一會兒,他便回到了易雪倩的房間,他一進(jìn)來,易警官便問:“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的不多但都是有用的。他從第一句話開始就有問題了:我問他:客房不隔音,你在房間里有聽到著什么嗎?或者是注意到什么嗎了然后他說道:‘大概在十點前一點,我聽見有人在敲對面的門,聲音不是很大,然后我就走到貓眼去看,發(fā)現(xiàn)有個人就站在那里。’我再問:‘那你還記得那個人的特征嗎?’他搖頭說不記得,我繼續(xù)問道:‘那你看見蕭小姐開門了嗎?’他說:‘開門了,蕭小姐看見他后還愣了一下。’我又故作懷疑地問:‘你看得清蕭小姐的臉?你看見她的表情了?’結(jié)果他回答說:‘臉是看不見,但她的身體定格了一下,這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隨后假裝思索,再問:‘那當(dāng)時蕭小姐的房間開著燈嗎?’他再答道:‘開著。’繼續(xù)詢問他:‘他們兩個人是很快就進(jìn)屋了還是寒喧了兩句再進(jìn)去?’他回答說:‘直接進(jìn)去的,你問這個干什么?’我告訴他說我懷疑是熟人作案。再然后我就收到了你們的信息,隨便問了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就回來了。”

  聽完龍宣研講述的,易警官便說:“他的房間里,我們也找到了這些東西——”然后,她把我拍下的照片展現(xiàn)給了龍宣研——她讓我發(fā)過去,并讓我事后刪除。

  龍宣研看完后點點頭,說道:“沒想到堂堂易警宮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也能做得輕車熟路,您的達(dá)途一片黑暗。”他說這話時還裝得一臉苦口婆心。

  “龍宣研,誘供和逼供可得要負(fù)責(zé)任的。”易法醫(yī)邪魅一笑,并俏皮地眨了下眼。

  我干咳了一聲,說:“先回去休息會兒吧,還有一個多小時才九點半呢。”
  “可以,回去小睡一會兒。“龍宣研打了個哈欠,走出了這個房間,我就跟著在后面一起出去了。

  我們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看著陽臺外那不見減弱的暴風(fēng)雨,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著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戶上的聲音......

  到了龍宣研和眾人們約定好的時間,葉管家便準(zhǔn)時敲鈴把我們喚了下去。我們?nèi)齻€是最先到達(dá)客廳的,隨后是鄭先生父女二人,再然后是黎偉與常帆,最后是陳儀珍。

  “我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咦?怎么少了一個?馬先生馬錫呢?”我疑惑地問道。

  “他人呢?有誰看見他了?”龍宣研也問道,他的眼里出現(xiàn)了少有的疑惑。

  “不會又出事了吧?”常帆問道,

  “你們先待在這里,”易雪倩說話了,“龍宣研、周旻嵐,我們?nèi)タ纯础kS后轉(zhuǎn)身往樓上趕去,我們也跟在后面。

  到了三樓,易雪倩徑直用發(fā)卡撬開了馬錫的四號房,但空無一人的房間才是最讓我們驚訝與疑惑的。我們?nèi)嗣婷嫦嘁庖姡寄芸匆姳舜搜壑械囊苫螅倏纯捶块g里,似乎剛剛像無人進(jìn)入一般,但被打開的電燈卻又證實了剛不久前還有人在房間里。

  “人......不見了?”

  “現(xiàn)在看來,是這樣的。”

  我們沒有多說什么,抓緊時間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間里很整潔,沒有打斗痕跡;沒有密道或是機(jī)關(guān)暗門;門也沒有被破壞的浪跡;而山莊外面仍在下著雨,房間中的人不太可能會離開這個山莊。”

  “房間中的人總不會憑空消失了吧?!”我這么想著。

  “哪會有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易警官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說道,“只有可能是馬錫從門口離開了這個房間。”

  行吧,想法又被看穿了。

  “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躲起來了,就在山莊里的某個角落,但山莊不小,找起來也比較麻煩。所以現(xiàn)在,我們先驗證第二種可能——他被殺了。“龍宣研開口說道

  “被殺這個可能性很大……”易警官也贊同了他的說法。

  “如果馬錫真的被殺了,那體不在房間內(nèi),那么他只可能是被人帶出去又或是被人誘騙了出去。一樓客廳有鄭先生一家;二樓有葉管家,而且不知是否會有人上下樓,所以兇手是在三樓這個區(qū)域殺了人,“龍宣研走到門口,“三樓也就這么大,兇手既然不在四號房動手,也就會在自己的房間或無人的房間。而自己的房間終歸不保險......

  龍宣研走到樓梯正對面的雜物間門前,伸手打開門——

  “那么馬錫只會在這兒。”

  我和易雪倩對視一眼,也走到了雜物間門口,往里一看——馬錫腹部插著把刀,倒在離門口不運的地方。

  “周旻嵐,去問葉管家要幾個手套,然后不要讓任何人上到二樓和三樓。”易警官指示道。

  “嗯......”我離開時,看見她的表情十分凝重,眼神中的疑惑從來沒有那么多過。

  我來到樓下,葉管家就坐在沙發(fā)不遠(yuǎn)處的木椅上休息。我普了一眼正在交頭接耳的客人們與兩位主人,徑直走向葉管家。葉管家了解不我的來意與樓上的情況后,便去找我們所需要的手套了,可以看見他的表情也十分凝重。

  當(dāng)我正在等待手套時,客廳眾人中的陳儀珍開口詞道:“找到人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是……”我擺了擺手,嘆了口氣。

  “不是說找到兇手了嗎?”鄭雨思小姐害怕地拉住了父親的手臂,瞪著大眼睛問道。

  聽了這句話,我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正好這時葉管家拿著手套過來了,我松了口氣,拿過手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就往樓上走去。

  我回到雜物間門門,龍宣研和易雪倩仍站在那里,我把手套遞過去,我們帶好手套,走入了雜物間,馬錫倒在雜物間的地上,而我們?nèi)硕自谒呐赃叄埿信c易雪倩用帶著手套的手在尸體的身上摸去,自下往上經(jīng)過腹部、胸部,再到頸部。當(dāng)他們的手探過頸部后,便經(jīng)直開始檢查馬錫的臉部,先是扒開嘴巴,再是檢查瞳孔。

  龍宣研把手從馬錫的面部上移開,轉(zhuǎn)而摸向了他的口袋,很快,他便從馬錫的右口袋中摸出了一張折了起來的紙條。龍宣研擺手示意,我們過去看,而在那張紙條上,寫著——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九點我會來找你的!!”

  我們?nèi)丝赐炅诉@張紙條,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我們心中的疑感越來越大。易雪倩吐了口氣,站起來示意我對死者的細(xì)節(jié)進(jìn)行拍攝,我取出手機(jī),開始拍照——

  全景照中,馬錫側(cè)著身倒在地上,有把水果刀正插在他的腹部,刀身大概只沒入了三分之二;我把手機(jī)移到馬錫的面部:臉色發(fā)紫,舌頭微吐,雙眼也是略有凸出;將手機(jī)攝像頭往他的頸部移去:脖子上有影痕看上去像是用繩子勒出來的。再次將手機(jī)攝像頭轉(zhuǎn)向馬錫腹部的水果刀上:裸露在外的刀身十分干凈,也許是因為刀插著不深,所以出血較少。我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龍宣研正即著我的腳邊看,我一邊疑惑,一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左腳的后邊有一把錫亮的水果刀,就在地上。龍宣研走向了我腳邊的水果刀,他推開了我,不顧沾灰的地板直接伏到了地上。

  “你這樣到著,不會破壞腳印嗎?”我見他伏下,問道。

  “這里面留不了腳印,尸體倒下會激起灰塵,狀況這還是水泥地板腳印很難留下。”龍宣研說,“而且你關(guān)注的點完全偏離了重點......“站起身來,拍去了身上的灰。

  “啊哈?”我疑惑道:“什么意思?這不就死者自己防身帶的刀嗎?”

  “首先有一點很奇怪,這把水果刀為什么會在這兒?要么是兇手帶的;要么是死者自己帶的,而兇手的刀已經(jīng)插在了死者腹部,所以這把刀只有可能是兇手帶來的。可再次設(shè)疑:死者身著短袖長褲,如果刀拿在手中不可能不會被兇手發(fā)現(xiàn):其次我剛摸過他的口袋,全身上下只有褲子有口袋但是口袋很淺不可能藏刀,這是為什么呢?只有最后一個例外了——刀是兇手從死者的房間中取來放在這里的。“龍宣研說,“再假如刀真的是死者自己帶進(jìn)來的,不可能會掉在這里,而是會在他的腳邊。”

  “那還是哈......“我尷尬地?fù)蠐项^,問:“那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這把刀出現(xiàn)得太突兀了......他搖了搖頭,似乎沒有什么頭緒。

  我抬起頭,看向易雪倩——她正渡步于雜物間中,眼睛不斷掃視著房間中的一切物品。這時我開始關(guān)注到這個雜物間:雜物間不大;兩個儲物柜放在雜物間兩邊;兩個柜子的旁邊也零散地放了幾塊木板;在門口正對面有一些打掃用具。我再湊近兩邊的柜子,透過玻璃往里看去一也只有一些玻璃瓶子。

  龍宣研暫時放下了對“刀”的疑惑,易雪倩也結(jié)束了現(xiàn)場勘察,我們都站回馬錫面前。

  “先把尸體搬回房間,警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來,這段時間先保存在空調(diào)房中吧,減緩尸腐與尸臭的開始。”易警官說道。

  很顯然,這種苦差都是由我們兩人來干。我和龍宣研一人搬手一人抬腳把馬錫搬回了他的房間,放到了床上,并打開了房間里的空調(diào)。龍畫研走到電視柜前,開始端詳起了上面的物品,我走近去看了一下:電視柜上只有一盤水果、一個遙控器、路由器以及音響,龍宣研嘆了口氣,從馬錫身上摸出鋼匙,帶著我離開了房間。

  我們下樓來到了一樓客廳,所有人都在用害怕的眼神看著我們。龍宣研掃視了一番眾人,舒出一口氣,說:“你們先回房間,今夜之內(nèi)不要離開房間直至明天早餐之前。在此之前,無論誰敲門都不能開,包括我們?nèi)嗽趦?nèi),可以嗎?”

  眾人互相對視,都同意了。

  “除此之外,“龍宣研補(bǔ)充道:“如果有誰收到了紙條,無論什么內(nèi)容,明日請于私底下告訴我們。我們也保證,在天晴之前找出兇手。”

  龍宣研的保證似乎是起了作用,客人們先后都離開了客廳,上樓回房去了,確定其他人全部回房后,他疲愈地坐在沙發(fā)上,易雪倩也坐到他對面。我坐到了龍宣研旁邊,房間里一片激靜,我開口打破沉默:“有什么頭緒嗎?”

  易雪倩搖了搖頭,說:“并沒有什么可以深入研究的線索,所以從我們發(fā)現(xiàn)尸體到現(xiàn)在,根本沒有頭緒。”

  “沒線索就找唄,”龍宣研深呼吸了口氣,“老周,把你拍的尸體照拿出來,沒線索,那我們就先從死人身上入手。”

  我取出手機(jī),打開了剛剛拍下的照片,并放在面前的茶幾上。這時就由易法醫(yī)來作講解:

  “死者馬錫,性別男,年齡約為二十五至二十七歲,身高一粒三至一米七五。雙眼凸出、舌頭微吐、口鼻有血、面發(fā)紫、嘴唇發(fā)白,并且脖子上有勒痕,可初步判斷為:由細(xì)繩勒住頸部導(dǎo)致的室息死亡。死者腹部被利器刺入,但出血量偏少,同時死者身上并無多余可疑傷痕,甲縫中無組織殘余。尸體無尸斑王與嚴(yán)僵現(xiàn)象,死亡時間約為九點至九點二十分左右。”易法醫(yī)在說明情況的同時還劃動照片。

  她說完后,開始列舉疑點:“第一個疑點:兇手幾乎是同時采用了兩種殺人方式,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第二:案發(fā)現(xiàn)場干凈整潔,死者從受到傷害開始直至死亡,幾乎沒有掙扎,為什么會這樣?第三:死者身上僅兩處傷痕,刀傷的傷害來源就在現(xiàn)場,但造成勒痕的細(xì)繩卻不在現(xiàn)場,現(xiàn)場也沒有類似的物品,既然兇手帶走了細(xì)繩,為何不把刀也一同帶走?”

  待到易雪倩說完,龍宣研接上了他的發(fā)現(xiàn):“我看過了案發(fā)現(xiàn)場與馬錫的房間同樣也是充滿疑點:第一個疑點:案發(fā)現(xiàn)場除了馬錫肚子上的那把刀,在他尸體的不遠(yuǎn)處還有一把,而刀并不是死者帶去的,只可能是死者死后由兇手放在那里,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第二處疑點則是在死者生前所處的房間:房間干凈整潔,就像客人尚未入住一般,這又是為什么?第三個疑點:案發(fā)現(xiàn)場,作為一個雜物間,未免也太干凈了些,沒有斗爭痕跡,像是兇手提前就準(zhǔn)備好了一樣。第四個疑點:兇手既然整理了整個房間卻唯獨沒有收拾電視桌呢?和整個房間相比,電視桌上的物品還是比較雜亂。”

  聽完龍宣研講述的疑點,整個客廳再次陷入了沉寂。

  這沉寂持續(xù)了許久,易警官拿著手機(jī),不知在操作些什么;龍宣研在閉目思索;而我則在整合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大概就沉默到了十一點,龍宣研與易雪倩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而我在他們二人離開后,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跟著回到房間。

  次日一早,葉管家便履行職責(zé),敲鈴提示到了早餐時間。來到一樓餐廳,我看見每個客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我又看看我的右邊與對面,都沒有人坐——龍宣研與易雪倩都還沒來。

  葉管家走過來,問我:“龍先生與易女士呢?”

  “他們還在房間里,估計暫時是不會來了。“我回答道。別人肯定不知道:龍宣研會在破案過程中進(jìn)行具想,對案子進(jìn)行多次推演;而易警官大抵也是在進(jìn)行工作,也不知她會不會冥想。

  “他們二位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葉管家一臉擔(dān)心地問道。“不會,一般他們反鎖自己的時候,誰都沒法讓那兩扇門打開。“嘴巴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擔(dān)憂的。

  葉管家聽后,雖然仍有些擔(dān)心,但還是去推來餐車,讓我們用餐。可我們才剛剛拿起筷子,易雪倩便急匆匆地走進(jìn)了餐廳,她一進(jìn)餐廳便看向了我旁邊的座位,見上面沒有坐著龍宣研,便問道:

  “龍宣研呢?見過他了嗎?”

  她皺起了眉,看著我,一向最為沉著冷靜的目光中竟出現(xiàn)了一絲緊張。

  “他應(yīng)該......還在房間里吧。”我也被她的緊張情緒帶動了思維,有些不確定了起來,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誰都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而易雪倩聽完我的話后,提起裙擺便往樓上跑去,我害怕也發(fā)生什么事情,便放下筷子快速跟了上去。我就跟在她的后面,在樓梯損角時線看見了她的表情:緊皺的柳眉;緊張地一反常態(tài)的眼神;滿臉緊張,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她以來沒有這么緊張與焦急過。

  上到三樓,易雪倩便跑到了龍宮研房間的門口,用力地拍著門,喊道:龍宣研!你在嗎?龍宣研!”她呼喊之后,便讓我聽一聽屋內(nèi)是否有動靜,可我還沒來得及細(xì)聽,門就被打開了。

  “怎么了?又出事兒了?

  龍宣研站在門口,頂著一頭雞窩問道,他的眼睛掃過我們,應(yīng)該是看見我們那還未散去的緊張,便恍然大悟道:“你們不會是擔(dān)心我死了吧!”

  心理被點破了,易雪倩讀出龍宣研的話語后,臉上閃起一絲微紅,背過身離開了,離開時還丟下一句:“擔(dān)心周旻嵐我都不會擔(dān)心你。但說話的聲音早已不同往日的平靜,反而多了一絲奇怪的慌亂感。

  待到龍宣研洗漱完畢,我便和他一同下樓,來到了一樓餐廳。到了餐廳時,其他人也剛剛開始用餐,我們也跟著坐下,葉管家也將食物放在了我們面前。龍宣研剛剛拿起筷子,卻又停了下來,我疑惑地看著他,隨后他說道:等下吃完早飯后,請諸位將房間鑰匙交給葉管家。”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我們需要搜查各位的房間,當(dāng)然了——我們不會立刻進(jìn)行搜查,而是會等待易警官申請的搜查令,望各位配合。”龍宣研說罷,又笑了笑。隨后易警官也很配合地向警方發(fā)出了搜查申請。

  “那到時怎么安排?”葉管家問。

  搜查工作由我們?nèi)诵袆樱?dāng)我們搜查時,房間主人與葉管家站前排,其余人任意站,就站在去關(guān)處。進(jìn)入房間后,請葉管家將房間鑰匙交還給房間主人即可,如此轉(zhuǎn)流,順序通過抓鬮決定。“龍宣研安排道。

  “既然龍律師如此安排,那我們就照做。”鄭先生同意了,

  早飯過后,所有人都聚到了客廳,并按照龍宣研所說的將房間鑰匙交給了葉管家,而易雪倩那邊也十分給力,很快便有幾張搜查令會通過這里的傳真機(jī)傳了過來。

  “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了。”易雪倩抽出第一張搜查令:“陳儀珍女士,我們現(xiàn)在將依法對你的房間進(jìn)行搜查,請你配合。”說著還展示出了屬于陳儀珍的那份搜查令。

  陳儀珍點點頭,和葉管家一同走在前頭,我們?nèi)烁诤蠓剑嘞碌谋娙吮愀谧詈竺妗I狭巳龢牵~管家打開了陳儀珍的房門,我們?nèi)舜魃鲜痔祝吡诉M(jìn)去。

  由于陳女士是一個女性,浴室,行李等可能夾有私人物件的地方我們就交由同為女性的易警官來處理,而我和龍宣研則負(fù)責(zé)房間這些可公開的地方。

  然而,在我和龍宣研所負(fù)責(zé)的區(qū)域里,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電視遙控器就放在床頭柜上;遙控器的旁邊則是一本記事本,我們二人隨手翻了翻內(nèi)容基本都是陳儀珍的出場安排;在記事本里頭還零零散散地夾了一些記了電話號碼或是標(biāo)記了一些其它事項的紙條;往后頭翻了翻,在這次度假之后還有一些工作安排。

  龍宣研走到窗臺前,在那里有張瑜伽墊,似乎是陳女士自己帶來的;而在瑜伽墊的旁邊則有一個手機(jī)支架。而龍宣研走到這里似乎并不是因為這兩樣?xùn)|西,他的眼睛就盯著徐仙墊正對面的一個物件——一一個蓋了一塊大黑布的長條形物件。我一看就可以知道,那是一塊落地鏡,每個房間的這個位置都有一個同樣的鏡子。

  這時,易警官也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朝我們點了點頭。我們走到門口,表示搜查完畢,隨即易警官從葉管家種抽出了第二張搜查令:“常帆先生,我們將依法對你的房間進(jìn)行搜查,請你配合。”說完又將其展示了出來。

  隨即,我們來到了常帆所在的二號房,對其進(jìn)行調(diào)查。而這回則由我和龍宣研負(fù)責(zé)有私人物品的地方了,我負(fù)責(zé)行李;龍宣研負(fù)責(zé)浴室。

  我打開了常帆的行李箱與行李袋,旅行的行李袋中放的都是一些未開封的水粉或水彩,以及一些紙、繪筆等繪畫用品;一旁的用于有放畫稿的畫簡中也還有幾幅畫,畫的基本都是一些學(xué)生——女學(xué)生。但畫的背景卻出奇地一致,在相同的背景下,畫中的女學(xué)生們作著不同的姿態(tài):有雙手微舉過頭頂?shù)模挥须p乎遮口,似笑非笑,但頭微偏;還有的是雙手并舉起來,手心朝向畫卷之外的......

  我拍下了這幾幅畫的照片,收括好后把搜查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行本箱——我打開行李箱,里面也就只是一些換洗衣物。我仔細(xì)地翻找了一番,最終還是沒能找出些什么。

  龍宣研也從浴空里走了出來,朝我搖了搖頭。我回頭看向易警官,她也推了搖頭,那么,對于常帆的房間的搜查便到此為止了,

  易雪倩再一次抽出搜查令,是上班族黎偉的:“黎偉先生,請你配合。”

  “這里由你們說了算。”黎偉轉(zhuǎn)身離開了玄關(guān)處。

  他離開后,站得離我們最近的葉管家與常帆則作為第二批出去了,而陳儀珍、鄭先生父女三人則跟在葉管家后面出去,我們?nèi)俗詈蟾稀?br />
  我們?nèi)藖淼嚼鑲ニ诘娜柗块T前時,葉管家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并把鑰匙放在了自己右手邊的小柜子上面。我們走了進(jìn)去,并按照在常帆房間里的分工進(jìn)行搜查工作。

  我走到黎偉的行李前,他的行李很少,只裝了半個行李箱的衣物以及日用藥品,除了那瓶安眠藥外,倒是挺正常的。我再次審視這個行李箱內(nèi)的物品,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反倒是把里頭的布置安排得很整齊。我最后拍了張照片便抬頭看了看龍宣研與易雪倩——

  龍宣研站在浴室的門口,應(yīng)該是剛剛查完浴室的情況,于是便站在門口那里掃視著這個房間;而易警官則在查看房間里的各個柜子,最后是像沒有搜尋到什么,抱臂站在原地。

  關(guān)于黎偉的房間,我們搜查地很快。于是乎,在三樓里的三位嫌疑的房間都完成了搜查,我們便下到二樓,準(zhǔn)備開始鄭氏父女與葉管家房間的搜查。

  下一張搜查令:“鄭雨思小姐,這是你房間的搜查令。”隨即,鄭小姐便帶路來到了她的房間門口,二樓的布置明顯比三樓大上一些。從樓梯上下來,便是一段不怎么長的走廊;走席兩邊是兩張擺了花盆的長細(xì)桌子;再往前就是一左一右兩扇門,如果順著走廊向前應(yīng)該就是大廳了。而鄭小姐的房間就在走廓左邊的那扇門里,葉管家打開了們,一股清香便飄了出來。我們走進(jìn)房間,第一眼看上去便感覺收拾地十分用心。

  站在門口往里頭看去,正前方映入眼簾的是床與書桌,床和客房里的床是一樣的;而位于房間右側(cè)的書桌上則放了幾本雜志,打開一看;里面的模特都是陳儀珍——這是幾本關(guān)于陳儀珍的寫真雜志;除去那幾本雜志書桌上還有一些醫(yī)學(xué)類書籍與小說。書桌下方右側(cè)還有一個小柜子,我蹲下身來,打開了柜子門,里面放了四本畢業(yè)紀(jì)念冊,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共四本。我沒有在意,掃視了一眼,拍了張照就把柜門關(guān)上了。

  龍宣研則在搜尋床附近的地方,但重心卻放在了床頭柜上,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查,一些入了他眼的物品便被放在了床頭柜上面,我走上前去,看向那些被擺出來的物品:一瓶新開了沒過幾天的安眠藥;一本記事本,里面記錄了一些人體學(xué)知識,很明顯是記了挺久的;還有幾張抑郁癥的診斷書,看時間大概是從九年之前開始有的。

  我和龍宣研一同看完這幾樣物品之后,把東西放回了原處。而在易警官那頭,她只需尋查衣柜等私處,鄭小姐的房間只有兩個衣柜,所以她并不需要太費力氣。易警官看向我們,再次搖頭,隨后跟著我們一同離開了房間。

  還剩兩張搜查令,而下一張便是鄭先生的了。而鄭先生的房間就在鄭小姐房間的對面,開門看去:房間里頭的布置差不多都一樣,除了在鄭小姐房中原本放著衣柜的地方被換成了一張小桌子與一張小椅。

  我依舊負(fù)責(zé)書桌,鄭先生的書桌上筆記本居多數(shù),我隨手翻了翻,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在不同的事記上還標(biāo)了不同的標(biāo)數(shù);書桌靠墻角的那個小角落里放了一沓的文件夾,打開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商業(yè)文件,文件上都標(biāo)了數(shù),應(yīng)該是相對應(yīng)于記事本上的;書桌另一角放了幾本挺厚的書籍,也是一些關(guān)于商業(yè)金融的書。

  龍宣研去檢查鄭先生的衣柜,似乎沒有什么收獲,便過來我這頭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他開口道。

  “書桌上的物品就是這些,書桌右下側(cè)還有一個小柜,還來不及看。“我答道。

  龍宣研點點頭,看了一會兒桌上的書與文件,伸手隨便翻了翻。在經(jīng)過幾秒的快速思考后,他蹲下來打開了書桌下方的小柜子,我也跟著一同蹲下,把視線投向柜內(nèi)的物品——里面放了幾本筆記本,大小厚度都和桌面上的筆記本差不多。打開來一看——上面也都是一些剪報與記錄,記錄的也是一些出沒于新聞報紙上的人,其中即包括死去的天才琴師蕭小姐和高級技術(shù)顧問馬錫;也應(yīng)該來卻沒來的劉局長。看起來,鄭先生的度假邀請對象都是通過媒體來確定的。

  收起筆記本,我和龍宣研對視一眼,似乎各有所想。

  待到易警宮完成了她那邊的調(diào)查工作后,我們便離開了鄭先生的房間,來到最后一間房間:葉管家的房間,易警官照舊走了個程序,展示出了搜查令,我們便進(jìn)去了。

  可以說,葉管家的房間是我們搜查過的所有房間中最小的那一個:房間很整齊、樸實無華,房間中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柜、一個交柜以沒一扇窗戶。

  打開衣柜,里面大部分都是西裝;層部的兩個抽屋一個放手套一個放襪子;床頭柜也分三層抽屈,一層是手表格,一層是來用物品,一層是私人用品。

  因為葉管家的房間很整潔簡單,所以關(guān)于他的房間的調(diào)查很快完成。

  而現(xiàn)在所有人的房間——除去我們?nèi)说姆块g都完成了搜尋調(diào)查,花了不少的時間在今天上午。

  葉管家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說:“各位辛苦了,時間也差不多要到午餐點了,各位都在一樓客廳稍作休息,由我去安排午餐。

  確實,一個早上幾乎都站著,沒有誰坐下休息過,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好好坐下休息一番,我們下到客廳,幾乎所有客人都癱在了沙發(fā)上,甚是疲憊,但葉管家卻帶著同樣的疲倦走向圓房,真是不容易啊。

  等到用過午飯,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進(jìn)行休息了,我們?nèi)艘泊蛄苏泻簦髯曰胤苛恕N谊P(guān)上門,躺在床上,聽著外頭仍不見得的雨聲,帶著這兩三天以來的所有壓力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很好,直接睡到了下午五點多。起床后洗漱沐浴一番我便走出了房間,我的門口可以看清整個走廊,我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也像是走神了一般,很快我回過神來,來到了一樓大廳,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一除戰(zhàn)之外的其他人都已聚集在了客廳。而龍童研與易雪倩似乎在向眾人說問著些什么——他們應(yīng)該是被集合來的。

  我?guī)е┰S的尷尬之意走到了龍宣研旁邊,龍宣研用只有我們?nèi)丝梢月牭降穆曇粽f道:“你遲到了,找個借口搪塞一下。”

  他剛說完,陳儀珍小姐便開口問道:“周律師你剛剛?cè)ツ膬毫耍吭趺床粊砑希俊?br />
  “剛剛我去敲門,您也沒有回應(yīng)。“葉管家臉色凝重地說道。

  雖然說現(xiàn)在死了人讓大家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起來,但這種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與懷疑還是令人不舒服,但沒辦法,如果不想一個能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大概會被軟禁起來的!

  “我剛剛……在給易警官處理與整合今天所調(diào)查到的證據(jù)和資料,“所以在剛才葉管家找我時,我其實是在易警官的房間里。”

  漂亮!按照易警官的性格,她肯定會整合資料的。

  易警官,他說的是真的嗎?”黎偉看向易雪情,問道。

  “沒錯,我還特別喝咐他要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桌面上。”易警官很配合地說道,她那冰冷的面容很難讓人懷疑是在撒謊。

  這樣下來,這件事算是過去了,我這時才注意到龍宣研的手里還拿了一本薄薄的本子,上面記了一些東西,我看向本子上的內(nèi)容,那是各位客人昨晚案發(fā)時的不在場證明:我、龍宣研和易雪倩當(dāng)時都聚在一起,后面都各自回了房間。黎偉當(dāng)時在房間內(nèi)處理工作,不可謂不辛苦,但無人作證;陳儀珍則在房中練形體,無人作證;葉管家在一樓打理雜務(wù),互在書房中的鄭先生可相互作證,而鄭小姐則在房間里看書,無人作證;常帆則說自己在屋內(nèi)思索靈感,無人作證。

  在龍?zhí)醚信c易雪倩的安排下,所有人都在客廳中等到了晚飯時間,晚收過后,眾人又候在了客廳,雖然說包括我們?nèi)嗽趦?nèi)的的有人都可能是兇手,但目前最有威望的人也只有我的這兩位朋友了。

  葉管家看了看候在大廳里的人們,開口問龍宣研道:“龍律師,您還有什么安排嗎?”

  龍宣研搖了搖頭,說:“沒有了,今晚估計也不會再集合了,但……還是要提醒一下各位——今晚可能還會出事,所以還請各位小心一些,不要給任何人交流與進(jìn)出自己房間的機(jī)會。”

  說完后,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而在眾人離開后,我們?nèi)瞬鸥蠘牵俅蝸淼搅艘拙俚姆块g。

  “我們來整合一下今天查到的線索。”易警官打開了電腦,說道,于是,我們都把各自所調(diào)查到的都講述了一番。不知為什么,這一次的搜查并沒有太多的收獲,即使是我們?nèi)酥行乃甲羁b密的易警官,也沒有我出什么線索。我們聽完彼此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后,房間中便安靜了下來,各自都在思索案件與擔(dān)心其發(fā)展。

  沉默了許久,興許是覺得沒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了,我和龍宣研便打算離開了,這時,易警官開口了:“如果可以的話......明天見。”

  她說這句話時,聲音十分地輕,我從來沒有聽過她如此說話,她以乎也在擔(dān)憂些什么。

  我回頭看向易雪倩,龍宣研則只是抬手回應(yīng)她。

  (三)

  一覺醒來,就是來到海龜島的第五天早上了。我洗漱好后,正好聽到了葉管家敲鈴,便下了樓來到餐廳。龍宣研是與我一同下樓的,易雪倩與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來到了一樓,

  然而,才剛剛坐下沒多久,我們就又開始感到不對勁了——畫家常帆不在!在場的所有人都發(fā)覺到了這一點,這使原本放松了些許的眾人再一次緊張了起來。沒有人知道常帆怎么樣了,也許晚起了;也許...

  被殺害了!

  我、龍宣研、易雪倩三人相互對視,都站了起來,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走出餐廳。臨上樓前,龍宣研還讓葉管家提前取來幾副手套無論它是否能被用到。

  上了樓,我們來到畫家常帆的房間門口。龍宣研呼了口氣,伸手去敲響了他的房門——沒有回應(yīng)。龍宣研眉頭一緊,敲門的力度又加大了些,但房間里仍沒有回應(yīng)。

  我們見無人反應(yīng),便在心里做了最壞的打算,并準(zhǔn)備進(jìn)行強(qiáng)行手段——

  “雪倩,開門。”龍宣研放下了手,讓出了位置,同時戴上了鎮(zhèn)。

  易雪倩再一次用發(fā)卡打開了面前的門,從門口看進(jìn)去——燈沒開。龍宣研第一個走了進(jìn)去,伸手把燈打開了,這時那駭人的景象是出現(xiàn)了:常帆被殺死在了自己房間里!

  “該死......”龍宣研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嘆了口氣,和易警官戴上手套,跟著龍宣研進(jìn)入了房間。

  走到死者常帆的床邊——他被殺死在床上,原本活白的床單已被鮮血染出被掀到一旁的白色被褥也不可幸免地沾了血跡,把目光移到常帆的尸體上:常帆的身上插了兩把刀,都是山莊里的水果刀;一把指在常帆的腹部,另一把則斜刺入了他的頸部;視線上移,看向常帆的面部,他雙目圓瞪,明顯是受到了突然襲擊,才使他的面目驚得如此猙獰。

  “雙人作案,“易警官說,“至少可以知道是馬錫事件的再發(fā)生,以是同兩個人。

  說完,她伸手摸向常帆的頸部,從刀鋒刺入口摸至后腦部分,隨后又開口道:“這頸部刀傷刺穿了頸骨,切斷了腦干,是致命傷。”

  僅刺一刀,便直接切斷腦干而使其斃命,如此精準(zhǔn)的手法,不由得讓人后頸發(fā)涼。

  我取出手機(jī),拍下了這番慘象。龍宣研蹲了下來,觀察著法鋪上的很她,易法醫(yī)則走到床的另一頭,進(jìn)行簡單的尸檢:

  “死者常帆,性別男,死者身上無尸斑,有部分尸僵,軀體呈痙攣狀,關(guān)節(jié)與肌肉僵硬;死者身上有兩處刀傷,一處位于腹部,一處位于頸部;頸處的刀斜刺斷頸骨,切斷腦干,為致命傷。死者身上無多余外傷,無摔扎衰跡。通過尸體上的尸斑與尸僵,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約為今早凌晨一點至一點半之間。”

  當(dāng)易雪倩在進(jìn)行尸檢時,龍宣研卻似乎像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往浴室走去。

  他的腳步停在了浴室里的洗漱臺前,眼睛盯著洗手池里頭,里面似乎有些什么東西。

  “老周,”龍宮研喊道,你來看一下這是什么。”

  我又看了一眼站在尸體旁思索的易警官,走向浴室。“有什么情況?”

  ”你看這些——”龍宣研指了指洗手池里,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里面有一些灰。準(zhǔn)確來說,是紙被燒后所殘留下來的灰燼。而當(dāng)我看到這些紙灰之后,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天白天在這個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常帆的畫。

  “畫!這些不會都是常帆的畫吧!”我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目前看來應(yīng)該是的。“龍宣研點了點頭。但隨即,他又提出了一個疑問:“但是疑惑的地方是:兇手為什么要燒畫。”

  “昨天你是不是找到了幾張畫?”

  我點點頭。

  “帶我去看看。”

  我領(lǐng)著他來到了常帆曾經(jīng)放行李的地方,龍宣研徑直拿起常帆的畫筒,打開來看了一眼:果然!畫不見了。隨即他又走向陽臺前的畫板前,跟著他看過去,畫板上的畫也不見了,明顯是被兇手取下一同焚燒了。龍宣研又鎖著眉頭接遍了整個房間,一幅畫也沒有了。

  “兇手的計劃很細(xì)致啊!”

  在他搜究現(xiàn)場后,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讓我有些反應(yīng)不來。

  “什么?”

  “昨天搜查常帆的房間的時候,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畫,再加上常機(jī)的畫家身份,我們就會很自然而然地認(rèn)為——剛剛在浴室里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會是燒畫后產(chǎn)生的灰。”

  聽到這些話,我不由一愣。

  “什么……意思?”

  “萬一被燒掉的不是畫呢?”龍宣研說道,“事實上,我看見這些灰時就在想:這是什么東西的灰,我并沒有想到這些會是畫,也許只是因為我的潛意識根本就不認(rèn)為被燒掉的是畫。但是這時你過來了,并告訴我這些可能會是常帆的畫,于是我便在你的猜測下調(diào)查了一下房間,然后結(jié)果呢?”

  “所有的畫確實不見了。“我接上話茬。

  “對!所有的畫確實都不見了,但是這只能說明畫不見了,不能證明它被燒了。“龍宣研笑道,“不如我們先換個角度:如果你是兇手,你為什么要處理掉這些畫?”他看向我,而我思考了一陣子,說:“也許是因為畫上會有一些關(guān)于我的信息或線索。”

  “那你再深入想一下:你會把畫燒在這里還是冒一點風(fēng)險把它帶走或者藏起來?龍宣研再問。

  當(dāng)我還在忖度時,另一道聲音從我背后傳來:“帶走更好。”易警官的聲音,“首先,我已經(jīng)看過洗手池了,灰并不多,而且常帆的畫紙也不小,即便他的畫再少,燒剩下的灰肯定不會是這么點。其次,你抬頭看天花板頂——”我抬頭看向天花板——上面除了發(fā)光的燈炮,還裝了兩三個消防噴頭和一個煙霧警報器。

  易警官走過來,繼續(xù)說:“每個房間都安了消防噴頭,如果兇手要燒畫,那么必然是會觸發(fā)警報器的。先不說畫會不會被燒光,光是會發(fā)出警示聲的警報器就能吵醒山莊中的你們所有人。再看看浴室里頭,洗手池其實并沒有被燒出黑色痕跡。”

  “那不對啊!如果按這樣說,那灰要從哪里來?”我發(fā)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便問道。

  “那老周我問問你,整個山莊最不可能裝消防噴頭的地方會在哪里啊?“龍宣研把手搭到我的肩上,略帶好笑地說道。

  “額......應(yīng)該是廚房吧....“我思索了好一陣,答道。

  “既然全山莊只有廚房能有明火,那不去廚房燒東西又去哪里燒啊?”

  “只要在廚房提前燒好紙灰,到時只需要帶來即可。”易警官說道。

  “那......那畫去哪兒了?”我問道。

  “被兇手帶走了唄,沖進(jìn)下水道或藏起來了都有可能。”龍宣研拍了拍我的肩,說道。

  隨即,龍宣研又走向門口,指著門鎖說:“我從進(jìn)門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這門會是誰打開的?兇手?還是死者?”

  易警宮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外側(cè)鎖孔,又彎下腰看了看,說:“這個門的鎖只被我撬過一次,沒有別的刮痕了。”隨即她把門關(guān)上,又重新打開,再次檢查了一番門鎖,不再開口。

  “常帆死的時候應(yīng)該睡著了吧?“我也走過去說道,“那只有可能是兇手開的門吧。“我說完還看了他們兩眼

  龍宣研托著下巴,緩緩說道:“那門是怎么被打開的呢?每間房間的鑰匙都是不一樣的。如果是說常帆沒有關(guān)門,那在這種隨時會死的高壓環(huán)境下,誰會蠢到連門都關(guān)不好?”

  “但無論是誰開的門,都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易警官關(guān)上了門,說:“兇手是兩個人。”

  “但是山莊里面除了我們?nèi)齻€和鄭先生一家,應(yīng)該都是互不相識的吧?“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猜想的漏洞,便問道。

  易警官卻說:“兩種可能:第一種便是有共同利益的合作,第二種則是他們不知道自己認(rèn)識彼此,是來到了這座山莊才得以相認(rèn)的老朋友。

  “但無論是哪一種,這兩場命案都是有預(yù)謀的。“龍宣研說道,從相見開始就在預(yù)謀的殺人!”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么大的恨意,還可以策劃地這么細(xì),兇手也不簡單啊。”我感嘆道,跟著龍宣研走了出去。

  我們?nèi)酥匦禄氐搅瞬蛷d,興許是我們的臉色凝重,客人們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坐回椅子上,龍宣研以手扶額,遮擋住了自己的臉,完全看不到表情,只能聽見他一次次的嘆息。易雪倩則用手托住秀的下巴,看向空蕩蕩的另一邊,秀發(fā)下垂遮住了大半張臉,她的表情也顯得十分朦朧。

  餐廳里壓抑了許久,突然有人站了起來,碰出了大聲響,我沒抬頭,但從聲音上便可聽出是黎偉在說話:我實在是受不了這里了,到了飯點,還請葉管家把飯送到我門口。我不會再讓出手有殺死我的機(jī)會了!”

  說完就只聽到人離開的腳步聲,隨后窗外的暴雨再次充滿了房間,不得讓人安心。這時,我又一次聽見了來自旁邊的聲響,聲音的源頭——龍宣研走出了餐廳,隨即又聽到火機(jī)打火的聲音,聽見點火聲后不久,客廳中便傳出了一曲鋼琴曲。

  在音樂的撫慰下,我也都放松了些許。

  我抬起頭,看向易雪倩,她也看向了我。與我對視了幾秒鐘后,她便宣布道:“在我們找出兇手或是警方到達(dá)之前,就請各位不要再出房詞了。到了飯點就由葉管家送餐到各位的房門口,我和各位一樣,一樣不希望再有人死在這里。”

  說罷,她便離開了餐廳,我跟在了她后邊一同離開了。走到客廳,我就看見了正坐在鋼琴面前,彈著樂曲的龍宣研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但當(dāng)我從他身邊經(jīng)過時,我卻聽見他說:

  “等一下。”

  我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了他,他卻閉著眼繼續(xù)彈著鋼琴,似乎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去沙發(fā)那兒等。”

  他又開口了。

  “怎么了?”我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不再開口了,無奈,我只能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等。至于要等著什么,我一點都不清楚。我翻看手機(jī),想從中找出一些疑點,但沒有如愿。不知過了多久,我諧見龍宣研站了起來,鋼琴曲隨之而止。我抬起頭,龍宣研站在鋼琴前看著我說道:

  “人走完了,時候到了。”

  我聽到這句話,掃頭看向餐廳,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原來你是要等他們都離開啊。但是我們到底要去干什么?”

  “你想想,我們之前的行動哪一場是見得了光的?”他滿臉笑容地看向我。

  “......很好的自嘲......“我應(yīng)和道,同時擺出了一個“無語”的表情給他。

  “哎呀行了,走吧。”他收起笑容,說:“這件事只能交給你辦……隨后他又讀到我耳邊囑咐了幾句。并將一把鑰匙放入了我的手里。

  我聽完后不解地看向他:“為什么這么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去吧去吧。”龍宣研擺著手催促道,無奈之下,我只好按照他的話上了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用他給我的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按照意思查看行李與鞋柜......

  當(dāng)我再一次從這個房間里出來時,已經(jīng)完成了龍宣研的任務(wù)。我鎖好門,來到了龍宣研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等了片刻門便開了,龍宣研嘴里叼著煙,側(cè)過身讓我進(jìn)去了。

  我很快便將收獲告訴了龍宣研,他卻毫無動靜,似乎這個結(jié)果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現(xiàn)在進(jìn)展怎么樣?”我問道。

  “七七八八了。“他又點上一支煙,“現(xiàn)在剩下的問題,就是關(guān)鍵證據(jù)與天氣情況了。”

  龍宣研口中所說的關(guān)鍵證據(jù)也許是抓住兇手的鐵證,而這天氣問題便是指那外頭的暴雨了。他之所以會憂慮這天氣,興許是怕找出了兇手,警方卻因這場大暴雨無法登島抓捕。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想去找一些線索都難。”他狠狠地吸了口煙,看向窗外,“要是今晚又出事兒,那就更麻煩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人值得去死了,只希望兇手們放過剩下的人......”

  兇手......們”?”我疑惑道:“你找到兇手之間的聯(lián)系了?”

  “找到了。”龍宣研又吸了一口煙,又再吐出來,很簡單,查一下數(shù)年前的新聞就可以了。”

  “數(shù)年......到底幾年前?”我不想獨自去琢磨這些有的沒的,便直接問道。

  “八年前。”他吸下這支煙最后的部分,將煙頭摁滅在一邊的煙灰缸中。

  八年前?我看了看龍宣研,隨即又取出手機(jī)開始查了起來,我翻動著頁面,八年前的各個新聞一在我眼前滑過:高中男生失蹤案、某公司老板被殺案、販毒頭目落網(wǎng),高中女生強(qiáng)奸案等等。我的眼睛掃過這些新聞,又掰著手指頭倒推著眾人的年齡。

  “那個時間段的每個人無論是身份,年齡都不同,但兩個兇手之間的聯(lián)系點偏偏是足以符合的。也就是說,兇手們的身份和年齡是相近的,所以......”龍宣研此時開口說著,用火機(jī)指著我手機(jī)上的其中一則新聞。

  我將視線投在了那一則新聞上,單是看清標(biāo)題我便恍然大悟:“以前看時沒有發(fā)覺不對勁,被你點了一下倒是明白了!”
1、請進(jìn)行完整推理,分別指出殺害三位死者的兇手
2、請指出度假島中的所有殘疾人士(各類殘疾都可)
[溫馨提示:文中由主角提出的各類線索,都是正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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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3203: 支持長篇原創(chuàng)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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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回答在 2023-11-30 23:43 被選定為謎題答案

1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11-30 23:42:27 天津|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首先是殘疾人:第一個是易雪倩,為失聰人士,上一題有說。
第二位就是蕭亦琳,患有視網(wǎng)膜脫落,瀕臨失明,第一個可以得知的線索就是在眾人取鑰匙時一個人在最后,并不是因為靦腆,而是因為實力受限,不方便。第二個可以指明是瀕臨失明患者的線索是,龍宣研等人回房間的片段中,蕭亦琳瞇眼看了龍宣研來確認(rèn)身份,瀕臨失明的患者具有一定但不多的視力,而瞇眼的時候,眼皮接近于合攏,對于視線聚焦具有一定幫助,可以使視線清晰一些(本人近視,實操可行)
第一個案件:蕭亦琳被殺案
兇手是馬錫
首先是文中所提出來的異樣:就是龍宣研三人玩耍時,龍宣研卻走神了,眼神看向沙灘上的方向,既然都是看向沙灘上了,開頭也是說了沙灘上面就是度假山莊了。所以必然是看向了山莊的方向。而本處疑點就是:山莊內(nèi)的所有人都出來玩的時候,本應(yīng)空著的山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呢?那肯定是有人在山莊內(nèi)。疑惑暫時保存,后面再解釋。
第二個線索,就是,蕭亦琳留下的紙條:Si和Do。結(jié)合前文:蕭亦琳是音樂生,所以這個紙條上寫的就是音符“西”和“多”。讀著兩個音符的時候語速加快,就是“吸毒"的諧音,就得到了第一條線索:吸毒者,有人吸毒。而紙條上的有第二個隱藏信息:”Si“,這個音符讀音近似:“錫”,所以可以暫時懷疑兇手是名字中帶有“錫”字的馬錫。
第三個,就是馬錫證詞中的漏洞。首先是聲音這方面的漏洞:葉管家說“房間是不怎么隔音的,比較大的聲音可以聽到”,而馬錫卻說聽到了敲門聲。即便再怎么不隔音的房間,對面房間的敲門聲也是不會被聽到的,除非刻意地去聽,但是他先前又說自己在看電視,證詞沖突,所以這是第一個值得懷疑的地方。證詞中的第二個漏洞就是:馬錫說蕭亦琳房間里的燈是開著的,而蕭亦琳瀕臨失明,沒必要開燈,因為開燈的意義不大。更何況后面龍宣研二次偵查現(xiàn)場的時候,房間內(nèi)電燈是關(guān)著的。第三個漏洞是比較考驗知識的:貓眼看外頭的場景是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塊區(qū)域,最多看到對面的下門縫,但是馬錫卻說看到了蕭亦琳的身體定格了一下。
第四個:文中的主角說:蕭亦琳是被高于自己的男性所殺害,所以兇手只能鎖定于男性之間。
第五個:蕭亦琳的血濺射在了落地窗上,這就需要有兩個前提:關(guān)窗了,和蕭亦琳被殺時正好站在落地窗前,同時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就只有開始下暴雨的時候,蕭亦琳去關(guān)窗。
所有案件還原如下:
眾人在沙灘上玩的時候,馬錫和蕭亦琳還留在山莊內(nèi),但是二人又同時不知道山莊內(nèi)還有第二個人。蕭亦琳就在此時,不小心撞見了馬錫的吸毒現(xiàn)場,實際上蕭亦琳很有可能是沒看到吸毒的場景,只是后來才意識到的。可馬錫不知道蕭亦琳患有失明性眼疾,只能選擇殺人滅口。
當(dāng)晚,馬錫敲開了蕭亦琳的房門,此時蕭亦琳的房間是沒有開燈的。兩人見面時,正好暴雨開始下,蕭亦琳便去關(guān)窗,而馬錫則就在蕭亦琳關(guān)窗的時候,用水果刀殺死了蕭亦琳,由于是趁人不備,自己肯定也是需要“補(bǔ)刀”,自然形成了自下而上的傷痕。

第二個案件:馬錫被殺案(等下連同常帆的案件一起進(jìn)行還原)
兇手是兩人作案:陳儀珍與鄭雨思
第一個就是,殺人現(xiàn)場的選址:雜物間。題中是以周旻嵐的第一人稱來敘事,而在題中沒有一開始就說明“雜物間”的存在,就是用于表達(dá)雜物間這個房間是不被人注意的。而殺人的現(xiàn)場卻在雜物間,只能說明兇手或者是兇手中的一個人知道這個雜物間的存在。初來乍到得眾客人是肯定不知道的,所以兇手或是有一個兇手是葉管家、鄭先生和鄭雨思中的一個。
第二個線索:馬錫在被尸檢的時候,脖子上有細(xì)繩的勒痕,但是葉管家也是明確說明了山莊內(nèi)沒有繩子一類的物品。既然山莊內(nèi)沒有,就只可能是客人外帶的,但是客人們(除龍宣研三人以外)都是彼此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的,所以更不可能會提前準(zhǔn)備繩子。加之是細(xì)繩的描述,所以可以懷疑是鞋帶或是衣物的裝飾帶等類,鞋帶人人都有,故排除。所以可能的就是裙帶這類的衣物裝飾,而符合的人只有女性。
第三個線索:搜查房間時,陳儀珍的房間內(nèi)的鏡子被遮了起來,但是身為一個模特,不可能不會去關(guān)注自己的身材,有可能是有了什么心理障礙也不一定,掛疑問號。
第四個線索:鄭雨思的房間搜查,內(nèi)有陳儀珍的寫真雜志,素昧平生的人不太可能會留別人的雜志在房間內(nèi),所以可以懷疑二人的關(guān)系。同時,鄭雨思的房間內(nèi)有抑郁癥的診斷書,加上后文的“八年前的強(qiáng)奸案”,可以懷疑抑郁癥的診斷書和強(qiáng)奸案有關(guān)。而新開的安眠藥,為什么不是吃到一半的?大可以猜測是因為鄭雨思近期收到什么刺激之類的,使得病癥復(fù)發(fā),故而開的新藥。
第五個:葉管家說鄭雨思學(xué)過人體生物,而馬錫腹部被刺,這里有一個醫(yī)學(xué)常識:人體的下顎和腹部的神經(jīng)是最多的,刺擊腹部可以使人痙攣,甚至昏厥。
第六個:馬錫死亡現(xiàn)場的“多出來的刀”,這把刀出現(xiàn)的場景可能會讓人感覺多此一舉,但是也可以理解為——兇手可能是想要偽造現(xiàn)場或者是掩蓋某些事情。而后文說過:“我”去了死者馬錫的房間檢查鞋柜,而鞋柜是可以了解一個房間的進(jìn)出情況的。綜上:多出來的刀是兇手為了掩蓋進(jìn)入過死者房間而用的障眼法。


第三個案件:常帆被殺案
兇手仍然是陳儀珍和鄭雨思
第一個線索,也是本題最大的一個坑——常帆的房間是屬于密室,因為一般情況下的其他人是沒有常帆房間的鑰匙的。但是易雪倩的搜查時卻給了兇手一個機(jī)會:偷換鑰匙的機(jī)會。在搜查房間時偷換鑰匙,由于每個人的搜索順序不同,而想換鑰匙,就必須保證自己的房間要先于死者房間搜查,因為如果自己沒有鑰匙而直接去偷換鑰匙,就會讓人發(fā)覺。常帆的搜查順序是第二個,而先于他的人有且只有一個,那便是陳儀珍。
第二個線索:搜查房間時,常帆的畫筒,里面的畫描述如下:“畫的基本都是一些學(xué)生——女學(xué)生。但畫的背景卻出奇地一致,在相同的背景下,畫中的女學(xué)生們做著不同的姿態(tài):有雙手微舉過頭頂?shù)模挥须p手遮口,似笑非笑,但頭微偏;還有的是雙手并舉起來,手心朝向畫卷之外的......”,其實稍微結(jié)合后文的強(qiáng)奸案細(xì)節(jié),大可以猜想為——常帆以第一人稱的視角把女學(xué)生被侵犯的場景畫下來了,如果沒有經(jīng)歷過的話,不太可能會畫出這種東西的(本人也覺得這樣有些變態(tài)和惡心......)
第三個線索:常帆是被一刀從咽喉部刺入,切斷腦干,沒學(xué)過人體生物的沒法這么干凈利落。同時腹部也被刺了一刀,作案手法也是和馬錫案近似。
第四個線索:常帆的畫失蹤了,題中說過:每個房間都安裝了煙霧警報器。如果真的結(jié)合洗手池里的紙灰的話,很容易被誤導(dǎo)為:兇手提前燒好了紙,用來偽裝畫被帶走的痕跡,但是其實這也是個偽裝,偽裝畫被帶走,實際上畫都在房間里。而按照度假山莊的配置,房間內(nèi)肯定會有空調(diào)這種設(shè)置,所以畫可能是被藏到了空調(diào)內(nèi)(這個藏得地方不唯一,可以自行腦補(bǔ))


所以馬錫和常帆被殺案還原如下:
在游艇上的自我介紹時,陳儀珍得知了馬錫和常帆就是曾經(jīng)侵犯自己的人,后發(fā)現(xiàn)和鄭雨思是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兼同難者,二者策劃了這兩起謀殺。
先是針對馬錫的謀殺,二人將紙條放到馬錫的房間門縫里,馬錫看見紙條必然會警惕起來——畢竟自己殺了人。但是要能讓馬錫乖乖跟到雜物間的,必然是不屬于警惕范圍內(nèi)的人。首先是龍宣研三人,因為個人職業(yè),馬錫在見到紙條后當(dāng)然會優(yōu)先考慮他們的危險性以做好準(zhǔn)備,所以三人可以排除。然后是常帆與黎偉,無論是哪個人來,也會引起死者的警覺,因為一個成年男人對于另一個成年男人來說,結(jié)局要么是達(dá)成一種交易相安無事:要么是引起斗爭將人吸引過去,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們。而葉管家每日勞作,必然會樓上樓下來回走,看見些什么也不為過,故排除。而剩下的“意外之人”便可能是陳小姐與鄭先生父女二人。
而前去敲開馬錫房門的則是鄭雨思,鄭雨思看到馬錫后,先是跟他進(jìn)入了房間。表明了身份后,估計是用某些交易(什么交易都可以,自行腦補(bǔ))的名義,將其警惕拉低一點, 帶入了雜物間。馬錫關(guān)上門后,鄭雨思突然抽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果刀,用力刺入馬錫腹部,使其痙攣無法行動,而陳儀珍躲在門后,用細(xì)繩活活勒死了馬錫。
后來,鄭雨思需要回去掩蓋自己進(jìn)入馬錫房間的痕跡,因為如若鄭雨思進(jìn)入馬錫房間是穿著自己的鞋子,后面可能會因為刑偵手段而被發(fā)現(xiàn),所以她可能穿的是馬錫房間里的鞋子——房間里都會配備男女式兩種拖鞋,畢竟是不知道每個房間入住的會是男還是女。鄭雨思穿了馬錫房間的女式拖鞋,肯定會留下掌紋,但是這個東西不好處理,只能把其藏深點,然后拿出馬錫房間里的水果刀用來引開龍宣研等人的視線。
而常帆被殺案中,由于在搜查房間時常帆為第一個,而陳儀珍在第一個,常帆在第二個,再加上文中說的轉(zhuǎn)移房間方式:‘常帆先離開,站得離龍宣研三人最近的葉管家與常帆則作為第二批出去了,而陳儀珍、鄭先生父女三人則跟在葉管家后面出去,龍宣研三人最后跟上。“。
所以,陳儀珍就接著這個機(jī)會偷換了鑰匙。
而之所以常帆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被調(diào)包,是因為常帆在搜查當(dāng)天只進(jìn)出過兩次房間,一次是搜查后,周旻嵐視角沒有說門被關(guān)上了,所以可知房門是沒關(guān)的,所以第一次進(jìn)出,不用鑰匙。而第二次,就是在吃晚飯的時候,陳儀珍只需要保證比常帆后出門即可。在常帆離開后,把房間門打開,門邊放一只拖鞋卡柱門不讓其關(guān)上,這樣子就算常帆看到了也會覺得是自己不小心把鞋卡在了門縫間。
就是如此,陳儀珍和鄭雨思通過鑰匙打開了常帆的房間,陳儀珍負(fù)責(zé)刺常帆的腹部防止其反抗,而精通人體構(gòu)造的鄭雨思負(fù)責(zé)切斷常帆的腦干。
隨即,二人換回鑰匙,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紙灰撒入洗手池,把畫藏進(jìn)了空調(diào)里,營造了一副兇手把畫帶走了的假象。
殺人動機(jī):
蕭亦琳被殺案:蕭亦琳撞見馬錫吸毒,馬錫殺人滅口
馬錫與常帆被殺案:陳儀珍和鄭雨思在八年前被二人強(qiáng)奸,進(jìn)行了報仇
1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7-19 23:55:45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可能有些錯字,字?jǐn)?shù)太多,排版麻煩,望各位諒解
3 | 發(fā)表于 2023-7-20 12:04:18 上海 發(fā)帖際遇
好家伙,2w2咋寫的
哥們來給大賽預(yù)熱了嗎
1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7-21 11:35:18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全天候隨機(jī)在線,看見有疑惑都會解答
2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7-22 12:28:38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每日反思:為什么沒人可以出來推理一下,是我的題目太難了嗎?
[已注銷]
該學(xué)員已被刪除
1 | 發(fā)表于 2023-7-23 22:45:39 發(fā)帖際遇
占個樓,順便問一下樓主打算什么時候放答案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7-30 21:01:38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提示一下:可以稍微注意一下每個人的身份或是職業(yè)哦
3 | 發(fā)表于 2023-8-1 09:26:46 寧夏| 2023-8-26 18:09編輯
開始碼答案ing
我=周旻嵐
先說殘疾人
1.易雪倩是聾人,她聽不見(這個作者上一題也有)
2.蕭亦琳眼睛不行,可能是近視眼
引用
“龍先生?”她微瞇了一下眼,解釋道:“我......我剛剛看見您的房間沒關(guān)門,就去幫您關(guān)上了......“說罷,她又把手舉了出來,證明自己沒有偷東西。

一、蕭亦琳被害案
兇手:最后再寫(兩個人)
分析:
首先,分析尸體。
引用
蕭亦琳側(cè)倒在地上,面朝陽臺;胸口插著一把刀,血染紅了她的衣服與她周圍的地板。尸體有尸斑,皮膚表面有尸斑,初步推斷死亡時間為昨晚九點半到十點左右:死者的瞳孔沒有對光反應(yīng);口鼻內(nèi)無異物;身上共四處傷口,皆為刀傷,且全部集中于軀干前部分;致命傷在胸口處,被利器水果刀刺入;死者指縫中無組織殘余。
身上四處刀傷,據(jù)此可以排除蕭亦琳自殺的可能性,因為自殺者沒必要在不致命的地方捅刀折磨自己。致命傷在胸口處,說明兇手是正面行兇。
其次,分析現(xiàn)場。蕭亦琳死亡時間那晚下了一晚上的大暴雨,
引用
窗外的椰子樹被風(fēng)吹得發(fā)響;窗被風(fēng)撞擊著發(fā)出不小的聲響;雷聲也在轟轟作響
,這樣大的環(huán)境聲影響下,即使客房不怎么隔音,蕭亦琳求救也不會被其他人聽見。
二、馬錫被害案
三、常帆被害案
今天寫不完的話,等大賽結(jié)束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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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樓主| 發(fā)表于 2023-8-23 19:45:06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沉了帖子沉了
2 | 發(fā)表于 2023-9-1 23:01:06 廣東| 發(fā)自安卓客戶端 發(fā)帖際遇
兇手們的年齡和身份相近,所以,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八年前的高中女生強(qiáng)奸案。
從蕭(簡稱)神態(tài)來看,她應(yīng)該是八年前的受害者,而八年前的強(qiáng)奸犯應(yīng)該是馬錫和常帆,后面被殺死應(yīng)該是因為兇手知道他們的事,而他們殺死蕭應(yīng)該是因為心里有鬼。
案件二和案件三的兇手相同,文末提到兇手的年齡應(yīng)該相近,所以,兇手應(yīng)該是鄭小姐和陳儀珍,我猜測他們四個應(yīng)該是同學(xué)關(guān)系。
殘疾人的話:應(yīng)該就是八樓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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