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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12-8-4 20:02:18
第一屆貝克街杯推理大賽第五題
《嫌疑人Y的獻身》
作者:瀟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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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月的天氣悶熱而又潮濕,就連晚上也沒有降低多少溫度。大街上,人們用盡各種方法防止紫外線的照射,實在沒有辦法的就躲進大商場吹空調。伴隨夏天氣溫的逐日升高,煩躁的氣息也逐漸蔓延。

分管西區的片警劉一斌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煩惱。憤怒的病毒似乎感染了西區的每一位中年婦女,他們輪流來到派出所需要警察給一個公斷。

“張嬸,今天是什么事?王姐又用你家水龍頭了?”劉一斌一邊往杯里裝水,一邊調侃的問。張嬸是出現頻率最高的中年婦女,她總會因為芝麻綠豆大小的事來找警察,大家戲稱派出所是她的第二個家。

“小劉呀,你咋這樣說話!張嬸我難道是沒事找事故意找茬嗎!”張嬸又一屁股坐到她常用的紅色椅子上,用她的高音嚷嚷說。

“呵呵,我錯了。有困難找警察嘛,您說吧。”劉一斌賠了個笑臉,卻是滿肚子的無奈。

張嬸得意的看著劉一斌,教訓警察是她的一個愛好。“你們年輕人吶就是這樣,當警察是干嗎?為我們老百姓服務嘛!怎么能有牢騷呢。你是黨員吧,黨員就得有黨員的樣。你看看你剛才的態度,如果我向上反應你這身警服我都能給扒下來!”

“是是是,我一定加強思想覺悟。”劉一斌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您說吧。”

“哼。”張嬸整理了一下像花菜一樣的卷發。“就是隔壁那家新搬來的,真是太過分了!”說著張嬸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劉一斌沒有在意,他第一天來西區的時候前輩們就告訴他張嬸有這習慣。“你看看,張嬸我說不上是心胸寬大可至少不是小心眼啊,我什么時候有因為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別人鬧的不可開交!”

“那是,那是。”劉一斌頭也不抬敷衍了一句。

“還是年輕人懂事。”張嬸對劉一斌的表現很滿意,“我跟你說,這前幾天吶隔壁家就跟大鬧天宮似的,吵的不得了,害的我家官兒都沒心情玩電腦了!我看他們是新搬來的就沒計較,結果他們變本加厲!氣死我了!”

“張嬸,您熄熄火。”劉一斌沒心情再聽她發牢騷,趕緊插了一句,“鄰里之間還是要和睦嘛。”

“這可不是我非得和他們家過不去啊。你去看看,我們那樓都快被那氣味給臭死!”這句話出乎劉一斌意料,張嬸繼續說,“也不知道他們家搞什么的。從兩天前開始我們那一層就出現一種怪味道,現在是全樓都能聞到!我今天可是代表全樓來的!”

“可是這味道和那戶人家有什么關系?”

“哎呀,就是那家發出來的嘛!”張嬸滿面怒容,“昨天我和其他人去找他們家,敲了半天門,嘿,他們竟然不開!你是不知道,一走近他們家那味道更濃。簡直,簡直,我看簡直比垃圾場還臭!”

在張嬸的催促下,劉一斌來到那戶散發怪味的人家。但還沒走近就已經聞到一股怪味,他不自覺的捂住鼻子。張嬸以及其他居民都沒跟著劉一斌,紛紛站在一旁不愿靠近302。

“先生,先生,我是警察。請你開開門。”劉一斌忍受著怪味不斷敲門,但是過了5分鐘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劉一斌無奈的回到一旁的人群中,順便嘆了口氣。

“可能家里沒人吧。”劉一斌說。

張嬸還沒說話,其他的大嬸就沖著劉一斌喊開,“沒人也要處理啊。”“就是,難道他們家一直沒人我們就要一直聞這味道嗎!”“喂喂,你可是警察!你怎么就這樣敷衍我們吶。”就在劉一斌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嬸發出一個號令:撞門。

事后那群婦女回憶起來真有點后悔聽張嬸的去撞門,她們這輩子也沒見到這么恐怖的場面。


2.

西區的片警中年紀最大的林叔可能也沒見過這陣勢,市里的刑偵隊長親自出手。

西區一直是個模范城區,從來都只有夫妻吵架和鄰里糾紛,沒發生過什么大的惡性案件。這里的主要人口組成是長舌婦,閑來無事最大的興趣就是聊八卦,上至國家領導,下至花園小草,只要是生物都可以。長舌婦的丈夫深刻貫徹了沉默是金的人生準則,能不吵就不吵,因為到最后都是自己的錯。

這樣一個城區連小偷都很少光顧,警察的工作當然也是很輕松的。只是這次派出所全員出動,所長向所有長舌婦發出通告:現在是非常時期,若各位婦女和丈夫或鄰居吵架,請自行解決。

發生案件的地方在長舍小區的A棟302。說是小區,但這里和大雜院沒什么區別,還可以自由出租房屋,現在是為了走向現代化才給每家每戶貼個門牌號,一層樓可有9戶人家。

“住在302的是上一周剛搬來的一對夫妻。”劉一斌作為負責這起案件的片警正在向市刑偵隊長報告案件情況,“死者就是那對夫婦中的妻子,名叫韓雅晴,二十五歲。死亡時間是3天前,6月13日的晚上8點到14日1點之間。她的丈夫黃光目前下落不明。”

“現場情況呢?”

劉一斌聽這口氣有些不舒服,因為這位隊長看起來不過比自己大兩三歲,“現場,現場。”劉一斌著急的翻著筆記本,“在這,現場。呃……死者就躺在客廳中央,現場有打斗痕跡。”

“還有呢?”隊長看起來不大滿意。

“這……死因,死因是機械窒息,也就是被人掐死。并且死者的臉部被砸壞,根據法醫檢驗,砸壞面部的是現場一個已經破碎的陶瓷器皿,應該是砸的時候碎的。法醫說如果早發現尸體,面部就能看清楚,但是因為最近的溫度很高,影響了尸體腐敗的時間。面部的傷口因為陶瓷器皿劃了很多傷口,腐爛嚴重……所以就看的不是很清楚了。”劉一斌緊張的瞅著對面的上司,這是自己當警察以來第一次遇到殺人案,他反復回憶以前在警校學習的內容。“不過,不過呢我們已經把死者的頭發和現場留下的頭發進行了DNA對比,是同一個人的。指紋也是一樣。”

“問鄰居了嗎?他們確定是韓雅晴?”

“嗯,我問了。隔壁的張嬸說因為是剛剛搬來的,所以沒怎么見面。不過在6月13日的時候她看到了死者進屋那時候她多看了幾眼,所以有印象。雖然面部看不清,但是從身材等等方面張嬸都能確定那就是韓雅晴。”

“為什么她要多看幾眼?”

“張嬸說在6月12日那天晚上那對夫妻也吵了一架,所以她就多看了幾眼……好奇吧,這里的中年婦女對家庭暴力都挺感興趣。”

“這么說就是連著兩天都在吵了?”

劉一斌點點頭,隨后就是一陣沉默。

“那么劉警官,你有什么看法?”隊長突然開口。

“我……我覺得,這就是一起家庭暴力導致的殺人案。”劉一斌一直低頭看著筆記本,“這個,死亡時間和鄰居說的吵架時間相吻合,很可能是當時兩人吵的很厲害,丈夫黃光一氣之下就掐死了妻子韓雅晴。我們去黃光工作的公司詢問過,從周一也就是6月14號開始黃光就沒有去上班。我想,他是畏罪潛逃了吧。”

“黃光做什么工作?”

“普通文員,一個月工資3000出頭。”劉一斌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

白隊長提出要到現場看看,劉一斌也跟著去。大家紛紛出來圍觀,一方面是對案件的好奇,另一方面是對年輕的刑偵隊長的好奇。

現場還是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怪味,白隊長也捂住鼻子。在現場四處看了看,可能沒有比這里更簡單的案發現場。也許因為是剛剛搬來,還沒有怎么布置,客廳的大體擺設也就很簡單:一套沙發、玻璃茶幾、電視。只是茶幾已經是側翻在一邊,沙發上的枕頭和也四處分布。地上有很多陶瓷的碎片,而且大多分布在死者頭部附近。白隊長來到里屋,也是很簡單的布置,床鋪、衣櫥還有一臺電風扇。

在劉一斌看來白隊長似乎有些失望,這令他很不解,“原來這個白隊長也沒什么厲害的嘛。”


3.

長舍社區的婦女們曾設想過一個情景:黃先生躲在某個角落,戴著帽子墨鏡盤算著如何躲過收費站那兒的警察離開本市。然后在某一天他行動了,卻沒有躲過警察的火眼金睛。在一場飛車追逐的好戲結束后,黃先生被抓住了。也有一些婦女提出黃先生肯定早就逃出去了,警察千里追兇,最后成功將其逮捕。關于13日晚上的事也是討論的重心,作為婦女代表、死者隔壁鄰居和最后見過韓雅晴的人,張嬸無疑成了焦點。她繪聲繪色的描述著13日的事,比如韓雅晴怎么進門,夫妻倆是怎么吵架的。好像她就在現場似的。但這樣的討論僅僅過了3天就結束了,她們有了新的話題:誰殺了黃先生?

尸體在離長舍小區約3公里的工名河河灘的蘆葦叢中被發現。因為附近都是一些化工或電機廠,居民區很少,所以過往的行人也不多。就連發現尸體也是在比較偶然的情況:一個工廠員工為了“上廁所”而發現了尸體。負責這兒的還是西區的片警,在抱怨著“為什么又有死人”趕到現場后,他們立刻就知道,麻煩了。

“死者身上的錢包內只有證件。”劉一斌一邊檢查尸體一邊說,“鞋底比較干凈。”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前輩,林叔。

林叔表情嚴肅,沉默了一會后,他嘆了口氣,“唉,通知白隊長。找到黃光了,他被人殺害。”

警戒線外圍了許多民眾和電視臺的記者,西區連續發生殺人案還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第二名死者還是第一件案子的重大嫌疑人。

“死因,兇器,死亡時間。”白天隊長迅速往蘆葦叢中走去,在下屬正要開口時,他又說道:“還有,確定死者是黃光?”他們已經來到了尸體前。

下屬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腐敗的尸體,“嗯,通過他身上的證件已經確認了。不過我還是通知了他的上司來辨認。”白天在尸體邊繞了一圈說,“繼續。”

“死因是頭部造重擊導致顱內出血死亡,兇器初步判斷是尸體旁的這塊石頭。”下屬指著在尸體頭部右邊的一塊石頭說,白天蹲下來仔細看著那塊沾滿血跡的石頭,“死亡時間初步判斷為5-6天前,即6月13日到6月14日。”王勝繼續說。

“范圍這么廣?”

“發現尸體的時間太晚了,而這里的環境,烈日暴曬。所以初步判定比較模糊,解剖尸體后應該可以得到更詳細的時間。”

隊長站起來拍拍下屬的肩膀,“派幾個人到附近查一下有沒有目擊者,順便查一查和韓雅晴有關的人。尤其是和她關系親密的人。”


4.

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在長舍社區。簡單的黑色T恤,棕色的馬褲;明顯梳理過的短發,稍粗的眉毛下是不大的眼睛,在無框眼鏡后面審視著周圍的一切;微微削尖的下巴配上白皙的膚色立刻就吸引了婦女們的目光。尤其他身邊還站著婦女們熟悉的白天隊長,本來就不怎么白的隊長這下被襯托的更黑了。

“其實我就是塊黑碳。”白天無奈的說了一句。

“別這么說,你頂多是從黑碳里爬出來的。”年輕男子笑嘻嘻的說,遭到了白天的白眼。

“那是劉一斌警官。”遠處走來一個比倆人都年輕的警察,但應該也有25、6歲。留著板寸頭,顯得簡單清爽。雖然年輕身材卻比較強壯。

“我還有些事,不能陪你調查。所以就把你交給他,他也是負責這個案子的。還有,別給我惹麻煩。”年輕男子敷衍的點點頭。在劉一斌走近后,白天向他介紹道,“小劉,這是我的好友陳瀟。他呢是來……來協助調查。”白天好不容易想出最后4個字。

“協助……調查?”劉一斌打量著眼前的人,怎么看也不像警察。“他是警察嗎?”

“我不是,我只是個。喂,你干嗎掐我!”陳瀟一邊揉著胳膊一邊看著尷尬笑著的“兇手。

“他是局里的顧問。”白天向劉一斌解釋說。后者機械的點點頭應了一聲。

在劉一斌看來,白隊長有些不大一樣。也許是沒穿警服的原因,他就像一個普通的80后。在交待了幾句后,白天就以有事為借口離開了長舍社區。

“陳…先生?”劉一斌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對方看起來應該是個好打交道的人。

“啥事?”

“沒什么,沒什么。”劉一斌心里充滿疑問,這人真是顧問嗎?

陳瀟沒有理會劉一斌疑問的眼神,稍稍整理了一下形象,大踏步的朝前邁去,“走!先去302看看!”劉一斌這才注意到陳瀟竟然穿著拖鞋。


5.

周末的長舍社區顯得格外吵鬧,當然,不吵鬧才是不正常的。單單從1樓到3樓,陳瀟和劉一斌就走了10分鐘。劉一斌沒法阻擋婦女們殷切的目光,因為他早就試過了。到了3樓,到了張嬸的地盤。陳瀟抒了口氣,剛剛跟上來的人不知怎么的都閃了。

劉一斌把陳瀟帶到302門口,然后指著隔壁的303說,“這兒是張嬸家,她是最后見過韓雅晴的人。”

“那301呢?”

“那沒人住。”劉一斌邊開門邊說,“這兒的房租盡管很便宜,但是說實話,環境不大好。”他尷尬的笑了下。

陳瀟往樓下花園瞄了一眼,“唔,看得出來。”

打開門后屋里還是有一股腐爛的味道,只是已經不怎么濃了。

“嗯,住在這兒的大多是工薪階層或者就是為了上班方便點吧。”劉一斌拿出一雙手套交給陳瀟。

“哦,不用。我帶了。”陳瀟從褲子口袋拿出一雙白色手套戴起來。

“其實呢,雖然和那些高檔小區比起來,這兒又吵又不怎么干凈,花園里還有種菜的。”劉一斌不自覺的笑了一下,他摸摸鼻子說,“可是大家都是善良的人吶,也沒有誰真因為什么事鬧的天翻地覆的,今天吵架明天也還是好鄰居。像上次劉媽生病,就是大伙給捐的錢。”

“你很了解呀。”陳瀟開始在屋里來回踱步。

“呵呵,我來西區有3年了。主要工作就是負責調解長舍社區的鄰里糾紛。”

“3年啦。那這家新搬來的,你了解嗎?”陳瀟扶扶眼鏡,一邊觀察地上的陶瓷碎片一邊問。

在思考一下后,劉一斌回答道,“我不是很清楚。他們搬來才2天就發生這事了。據黃光的公司同事說,他們原來是住在老區的,后來可能是為了上班方便就搬到這里了。”

“他們夫妻關系怎樣?”陳瀟起身來到紅色的面料沙發旁。

劉一斌搖搖頭,“不清楚。黃光的人緣不怎么樣,公司同事中沒有和他關系很要好的。對他的家事就更沒什么人了解。不過依我看他們的關系應該很差,不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見陳瀟沒有再問問題,劉一斌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陳先生,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幫忙嗎?”他硬是擠出一句話。

“哦,不用。”陳瀟趴在地上說,“這里有其他人的指紋嗎?”

“有,不過也可能是以前的住戶留下的,因為看起來這家人還沒正正經經的收拾過這房子。”

陳瀟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骨,“還真是個簡單的現場,什么線索都沒有啊。”陳瀟朝四周看了看,“怎么沒有空調?”

“那個,里屋有個電風扇。”

陳瀟往里屋走去,劉一斌跟在后面,眼神游離,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搞的,竟然是壞了!”劉一斌回過神來,看到陳瀟正使勁摁電風扇的按鈕。“小劉,你們知道這電風扇是壞的嗎?”

“不,不知道。”劉一斌直鉤鉤的看著電風扇,“我收到的資料都是有關尸體和客廳的情況。”

“唉,算了。”陳瀟沒有多看,徑直出了房間,“走,去隔壁問問。”

“哦。”劉一斌緩慢的挪動腳步朝門口走去。


6.

“張嬸!張嬸!”小劉警官很少主動來找張嬸,應該說是第一次。陳瀟在一邊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口香糖嚼了起來。

“張嬸!”劉一斌扯著嗓子喊道,好在屋內總算有了動靜。

“干嗎呀,吵著老娘睡覺!被狗攆了還是咋地!”張嬸的聲音由遠及近,陳瀟這才明白剛剛那群人不跟上來是怕吵著張嬸睡覺。而且她的音量遠比劉一斌的高多了,樓下花園的母雞都亂了隊形。

“砰”的一聲張嬸家鐵門被推開,從里面出來一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穿著無袖的睡衣,頂著一頭卷發也可以說是亂發;一雙丹鳳眼在劉警官和陳瀟之間徘徊。

“張嬸,這是市局里的顧問陳瀟先生。”劉一斌介紹道。

“您好。”陳瀟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好什么好!”嘴上雖然還是罵咧咧的,但張嬸還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有什么事嗎?是不又是為了隔壁的……”

“嗯,嗯。是啊。”

“進來吧。”張嬸擺擺手讓兩人進來,“真是的。這家人搬來只有兩天就添了這么多麻煩,單是你們警察三天兩頭的來就夠煩人的!”張嬸絲毫不掩飾她的不悅。

“其實我也覺得很煩呢。”劉一斌笑著搭腔道。“叔呢?”他換了個話題。

“哼,還不是去茶室,就他那點出息,周末除了去那兒還能去哪?”張嬸似乎更生氣,她瞥了一眼四處張望的陳瀟說,“我也不浪費時間了。有什么問題快點問!”

“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吧。”陳瀟一臉嚴肅,自顧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另兩人也分別圍著桌子坐下,張嬸覺得自己似乎在別人家作客。

“張女士。”陳瀟說。可能是很久沒人這么正經的稱呼過自己,張嬸馬上挺直腰桿。

“請問,為什么你們家多了一堵墻?隔壁家就沒有。”

張嬸先是一楞,隨后回答道,“我家官兒沒出生前,是沒有這堵墻的。后來為了給他單獨一間房間就把原先的廚房給改成他的房間,把這里當廚房了。這堵墻是防油煙的。”

“您兒子叫張官啊,名字不錯。不過廚房改成臥室一定費不少功夫吧。”

“喲,可不是嘛。以前沒用吸油煙機,那墻上都是油可難清理了!”

“就是就是,我老家的廚房墻上就黑乎乎黏乎乎的。要多難搞就有多難搞。”看著兩人從墻說到清理油污,劉一斌趕緊咳嗽兩聲又使了個眼色才將陳瀟拉回來。

“那個。”陳瀟撓撓后腦說,“張女士,能說說6月12號和13號晚上的事嗎?”

“可是我說過了呀,就上次小劉和那個挺黑的白隊長來的時候。”張嬸不耐煩的回答,這幾天她除了和警察講,和小區的姐妹講了也有7、8遍。

“警察做的記錄太簡練了,聽您親自說的感覺一定和看那些白紙黑字的感覺不一樣!”陳瀟也學著劉一斌堆著笑說。

對于阿諛奉承的話張嬸一向是來者不拒,進門這么久劉一斌才看到張嬸露出笑容。

“這個12號晚上呀,是快12點的時候我才知道隔壁在吵架,至于什么時候開始吵我就不知道了。這破房子的墻壁隔音效果不錯,如果不是吵到我家官兒我可不知道他們吵架。”張嬸說,“后來過了好一會就沒聲了,是吵完了吧。我看他們是新來的就沒計較咯。”

“就這樣嗎?”陳瀟對這個講述不大滿意。“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聲音?”

“吵架嘛還不就是摔東西,瞎嚷嚷。能有什么特殊的聲音?”

“哦,也是。那13號呢?您是最后見過韓雅晴的吧。”

“哼,我可寧愿沒見過!”我看你挺樂意的,劉一斌不禁想到。“我那天回來是5點多,那女的就站在她家門口,然后就進去了。看起來好像昨晚根本沒什么事似的。誰知道等到10點多又開始吵了,就和每晚的電視劇劇場一樣。聽起來吵的比12號晚上嚴重多了。隔壁不是有個玻璃茶幾倒了嗎?當時我就有聽到很大‘砰’的一聲。”

“那有聽到東西摔破的聲音嗎?”

“當然有,我不是說了吵架也就是摔東西和嚷嚷嘛。”

“那您聽到的最后一聲摔東西的聲音是什么時候。”

張嬸搖搖頭,“不記得。我注意到沒聲音的時候已經1點了。吵架的時候聲音也是時有時無的。”

“吵的這么厲害,您有去看看嗎?”

“有呀,就在11點半的時候。我去敲門叫他們別吵。里頭沒有回應,但也沒有聲音了。誰知道我回去之后又開始了。”

“不過到1點都沒睡,請問您……在干嗎?”陳瀟猶豫了一下扔出一個問題。

張嬸打了個激靈,“你難道懷疑我殺人?”劉一斌眼見事情不妙,趕緊陪著笑臉說,“不是,不是。這個只是例行公事,問問而已。”

張嬸一下子站起來提高嗓門喊道,“例行公事?那上次你和那個隊長來的時候怎么沒問?你這個警察,”張嬸又轉移對象到陳瀟身上,“我張翠芬是遠近聞名的好人,你竟敢說我殺人!我都不認識隔壁那家的,我干嗎要殺她!還有,那女的不是她老公殺的嗎?你怎么做警察的!”

陳瀟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發威的張嬸。

“真的沒其他意思,只是隨便問問。是吧,陳先生。”劉一斌使勁朝陳瀟擠眉弄眼,對方才有了反應。

“哦,是。隨便問問。絕對沒認為您是兇手!”

張嬸悶哼一聲,隨后陳瀟又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便離開了張嬸家。一出門,陳瀟便來到隔壁的304敲門。“陳先生,你在干嗎?”

陳瀟沒有回應,過了一會門開了。開門的是304的住戶吳大媽,“唉,是小劉呀,有事嗎?”劉一斌看了一眼陳瀟,后者挺直腰清清桑子問道:“請問您剛才有聽見什么大的聲響嗎?”

吳大媽看著陳瀟遲疑了一下,又瞥見小劉警官恭恭敬敬的模樣,說道:“哎呦,你們剛才是在翠芬那兒吧。”

“對,您是怎么知道的?您聽到我們談話了?”

“只聽到一句喲。”吳大媽擺擺手笑著說,“翠芬沖著你倆發火,說什么你是怎么做警察之類的話嘛。”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能聽到隔壁說話呢。對了,您和302的住戶熟悉嗎?”

“不熟,他們剛搬來沒多久,也沒來串門。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啊,估計小區里很多人都還不知道有個新鄰居呢。”

“可是他們搬來的時候你們都是隔壁鄰居就沒看見他們么?”

“見到了呀,那個黃光和搬家公司在搬沙發呢,看他那瘦不拉幾的模樣好像會被沙發壓死呢,我倒是沒見著他老婆。當時我還和他打過一次招呼,一副臭臉愛理不理的模樣。看著喲就不像好人,難怪干出了殺人的勾當。”

陳瀟面帶笑容,向吳大媽道了一句謝謝就和劉一斌往樓梯走去。


7.

黃光所任職的公司是一家規模不大的廣告公司,他是財務部的會計,周一到周五工作,周末休息。特地來到這家公司,陳瀟的目的是想多了解一下這個“殺人兇手”。但是多數同事都沒能給出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

“他這個人脾氣古怪,陰晴難定,屁大點事就會發火,誰能受得了他啊。上次公司的空調壞了,他竟然把我們給罵一頓,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看他腦子有病吧。”

“可不是嘛。說起來我跟他一起共事兩年多了,可連他老婆的頭發絲兒都沒見過。有一次我們開玩笑讓他把他老婆帶來給我們看看,是不是真像他說的那么美若天仙,這家伙可就發火了啊。說什么他老婆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就好像我們多稀罕似的。”

“人都死了,就別這么說了。黃光也有優點呀,他不是經常請客,偶爾還送點小禮物給我們嗎?我看至少是比某些人大方多了。”

“喂,死三八你說什么!”

……

劉一斌制止住大家的爭吵后就被陳瀟帶著離開了廣告公司。室外的天氣依然炎熱,陳瀟倒不太在意。他讓小劉先回派出所,自己還有些事。第一次能參與殺人案的調查,劉一斌實在有些不情愿放棄,但他還是被陳瀟給打發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天打來電話詢問案件調查的如何。

“怎么樣,能確定案件的情況嗎?”

“能確定啥啊,我不過是在現場隨便看了看而已。”

“其實這兩起案件已經初步認定為黃光故意殺人和搶劫殺人了,只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所以讓你調查一下。”

“就因為你覺得奇怪,我可辛苦了,雖然我也覺得奇怪,嘿嘿。”

“別耍貧嘴了。兩個死者的尸檢報告已經出來,但是死亡時間和初步斷定的沒什么差別。只是黃光后腦的傷口上有些問題。”

“什么問題?”

“他后腦的傷口是致命傷,這是無疑的。但是那個傷口似乎不完全是現場的石頭造成的,雖然因為腐爛的原因已經無法確定是什么樣的兇器,但確實有另一種傷。”白天說完稍稍停頓了一下,“關于他們兩人的背景也查的差不多,他們都是孤兒,沒有親人。他們是在大學認識的,黃光是韓雅晴的學長,大她一個年級。只是,調查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一件事,劉一斌和韓雅晴是中學同學。”

陳瀟愣住神,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中學同學?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掛斷了手機調頭往派出所方向跑去。

沒跑一會,陳瀟就看到了正在路旁買冰棒的劉一斌。他上前抓住劉一斌的雙臂,問道:“你13日晚上在哪里?”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劉一斌差點沒反應過來。他有些緊張的答道:“我,我那天休息,一整天都在家里。”

陳瀟慢慢松開劉一斌,但眼睛仍然緊緊盯著對方。

“你沒說謊?”

“我為什么要說謊啊?怎么了嗎?”

“你難道不覺得韓雅晴這個名字很熟么?”

“會熟啊,我高中有個同學就叫這名。”話音剛落,劉一斌就察覺到了什么,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是……這……真的是她嗎?”

陳瀟點點頭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怎么會……怎么會……”

“你沒認出她嗎?”

“我,我根本沒見過啊……除了尸體。我還以為只是同名……上次見面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在高中同學聚會上。”

“她和黃光的事你有聽說嗎?”

“我不知道黃光,只是聽說她嫁給了她的學長,過得挺好的,沒想到……”

也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同學遇到這種事,劉一斌的眼眶有些紅潤,但直到陳瀟和他再見他也沒流出一滴眼淚。


回到家,陳瀟覺得有些疲憊。他倒在床上,拿出手機給白天發了一條信息:“你知道那臺壞掉的電風扇嗎?”

過了一會,白天回復:“是死者家臥室的那臺?在第二次調查現場的時候知道了。”

“哦,有檢查是什么原因壞掉的嗎?”

“有做一些檢查,詳細是電機中一些連接部分被震壞了。大概是被摔到地上給摔壞了。”

看著最后一條信息,陳瀟不由嘆了一口氣。



房間布局圖(廁所&浴室的門和家具都省略沒有畫出。)
圖中人物名字更新


請根據題目還原這兩起案件。

謎題篇結束。


回答規則:
答案一律在答案提交帖里回帖進行提交,答案提交帖地址:  http://www.njjzkj.com/thread-26795-1-1.html  
本題截題時間:2012-08-06 20:00屆時將放出第五題答案。
對題目有疑問的地方可以通過站內私信、郵箱(tecpin[at]qq.com)、QQ(同郵箱) 聯系名偵探小品

16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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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樓主| 發表于 2012-8-4 20:34:34
修改記錄:
「3月12號和13號晚上的事嗎?」
改為
6月12號和13號晚上的事嗎?」
7
| 樓主| 發表于 2012-8-6 21:03:26

解答篇

8.

三天后的清晨,劉一斌走出派出所舒展了一下身體。也許是直覺使然他刻意的轉向右邊看了一眼,從遠處走來一個人。劉一斌站在原地,握緊雙拳,不斷喃喃自語安慰著自己。那人越走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劉警官,這么早就開始工作了啊。”

“陳先生你也很早,有什么事嗎?”

“嗯,有點事。我聽說你申請調往安康市,今天下午就要出發了,為什么呢?”

“只是覺得有些累了,想換個環境。”劉一斌擠出了一個笑容,“我們干嗎一直站在外面呢,進去坐坐吧。”

陳瀟點點頭,走進了西區的派出所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劉一斌依然面帶笑容,裝了一杯茶水給陳瀟也裝了一杯給自己。

“謝謝。”陳瀟接過這杯茶握在手心里,“我知道長舍的那起案件是你第一次接觸殺人案,現在你要走了,有些事我想告訴你。”

“哦?”

“你記得現場的電風扇嗎?”

劉一斌眉毛一挑,勉強笑了笑說:“記得。”

“我看到那臺電風扇的時候覺得很奇怪,它究竟是什么時候壞的呢?”

“不知道,這有什么關系。”

“有很大的關系,這臺電風扇壞掉的時間有三種可能。一是吵架前;二是第一次吵架時;三是第二次吵架時。你覺得是什么時候?”

“不知道。”

兩人互相對視了5秒,陳瀟接著說道:“如果是吵架前,任誰也沒必要把一臺壞了的電風扇擺在那里。如果是第二次吵架就更不可思議,從現場來看第二次吵架的地點是客廳,沒道理波及到里屋的電風扇。那么只能是第一次在里屋吵架時給摔壞的。從張嬸那里你我都了解到一個信息,12日晚上吵架時影響到了張嬸兒子。因為第一次吵架是在里屋,所以才會影響到相鄰的房間。

現在的天氣是連晚上都熱得不行,如果不開電風扇或者空調是很難忍受。而黃光的同事提到過一次黃光因為公司空調壞掉而發火的事,說明他是一個很不耐熱的人。而12日晚上摔壞了電風扇,照理來說黃光應該是無法忍受的。如果黃光知道電風扇壞掉,第二天應該去找修理工或者換一臺新電風扇。我們都知道黃光不喜歡自己老婆拋頭露面,那么他完全可以自己去找修理工,反正6月13日是周日,正好有時間。不然等到工作日就更沒什么時間了,難道還要忍受一周沒有電風扇?

我剛剛所說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黃光如果知道這臺電風扇壞了,肯定會找修理工或者換電風扇,黃光并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什么都沒做,說明他不知道,不知道電風扇壞了。可現在的天氣他晚上睡覺會不開電風扇嗎?這不可能。以我的智商只能得出一個可能,那就是13日凌晨結束爭吵后黃光沒有睡覺,卻收拾了房間。”

“原來如此。”劉一斌冷笑一聲,“那他為什么不睡覺?”

“對呀,為什么不睡覺?為什么收拾了房間卻沒有睡覺?因為他死了,他不可能知道電風扇壞掉了。”

“陳先生,你在開玩笑嗎?如果黃光死了,那誰在第二天殺了韓雅晴?”

“先假設第二天的兇手為Y,按照我剛才的推理繼續下去。既然黃光13日凌晨死了,那是誰收拾的房間。只有兩個人有可能,韓雅晴或Y。其實是這兩人中的誰都是無所謂的,我個人偏向Y,韓雅晴……雖然我沒接觸過她,但是一個女人應該沒有那么強大的心臟可以在老公死后若無其事的收拾房間。”陳瀟故意停下來,喝了一口茶水,“我們先說說誰殺了黃光吧。黃光死于13日凌晨,他后腦的致命傷除了石頭造成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兇器。而在他死之前是在跟妻子韓雅晴吵架,韓雅晴的嫌疑無疑加大了很多。”

“夠了!”劉一斌激動的將手中茶水摔在了地上,這個年輕人惡狠狠的看著陳瀟,但腦子依然清晰,他緩慢的說出三個字,“我自首。”

陳瀟沒有很大的反應,依然穩穩的坐在那里說:“自首嗎……“

劉一斌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天的電話:“白隊長,我是劉一斌,黃光是我殺的。”




9.

劉一斌被以故意殺人罪的名義逮捕,他的口供里還原了他殺害黃光的過程。

“其實我早就知道韓雅晴就是我高中同學,這么多年我們一直都有聯系,我知道她過得很不好。黃光是個瘋子,神經病,只要一不順心他就對雅晴拳打腳踢,我早就想幫雅晴出口氣了。但沒想到他竟然痛下殺手,將雅晴殺害!

14日凌晨我閑著無聊出門走走,卻給我遇到了慌慌張張的黃光。他看到我很害怕,拔腿就跑,我追上去抓住他。質問他怎么回事,他很緊張,就說出了自己殺害雅晴的事。我一怒之下就將拿出警棍將他打暈,我知道我應該通知其他同事才對,但是當時我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尸體,我把他弄到了蘆葦灘,為了確保他的死。我又用石頭多砸了幾下,把他身上的錢財拿走,偽造成搶劫殺人。”

這兩起案件便這樣塵埃落定,沒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提出異議。


“你真的要這樣嗎?”陳瀟看著打完電話的劉一斌說道,“為了她,你要斷送自己的前程?”

“我的前程在我下手殺了那個女人時就已經斷送了。白隊長馬上會來,陳先生,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說。我知道你不是警察,而我只希望雅晴能在另一個城市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知道你為她做的事嗎?”

“知道不知道,還重要嗎?”


回到家,陳瀟打開電腦中的一個word文件。那上面是他新撰寫的小說中的一個段落。

“如果這是預謀殺人,就不用搞得轟轟烈烈,如果把鄰居給引來可不好。既然是沖動殺人,兇手必然是韓梅無疑,她殺了丈夫后很緊張。轉而打電話給自己的高中同學求助,也就是你。

可是作為警察的你并沒有勸她自首,反而想了一個辦法幫她把這件事給隱瞞過去。你讓韓梅連夜離開了本市,自己留下來收拾現場,將她丈夫的尸體給轉移到了蘆葦灘。那里人煙稀少,尸體被發現的可能性較小。但你不能銷毀尸體,不然這起案件就會沒完沒了。

第二天,你輪休,便去街上找了一個與韓梅身材相似的女人。和她說你要出租房子,價格便宜。后來那女人來到了小區,讓她進屋后你先把她弄暈,也把她的指紋和頭發留在屋內。等到了晚上就開始假裝爭吵,成功引起隔壁鄰居的注意后,你就把這個女人殺害。把她臉部砸爛,以免被人發現她不是韓梅。這一系列的事做完后你就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小區,繼續做你的派出所警察。”

陳瀟抬起手在電腦上繼續寫上:

“當然只是這樣還不夠,為了確保真正的韓梅沒有死這一點不被人發現。你故意將她丈夫的死偽裝成不是很完美的搶劫殺人,以自己的自首作為案件的完結。而現在,除了那臺壞掉的電風扇和韓梅,已經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兩起案件的真相。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當最后一個字符打完,陳瀟保存好文件退出了程序。將鼠標移動到文件上,刪除。

1 | 發表于 2012-8-6 21:12:19
本帖最后由 推理學習者 于 2012-8-6 21:13 編輯

的嗎的!!五次了 , 又 上當了!!!推到的是 那一部分
| 發表于 2012-8-6 21:13:59
結論:本王不用爆照片了
1 | 發表于 2012-8-6 21:14:37
原來最重要的線索果然是“嫌疑人Y的獻身”這個題目,赤裸裸的抄襲啊!(或者說是借鑒吧~)
不管怎么,都答對了,雖然不是全對~
2 | 發表于 2012-8-6 21:16:02
1人評分
-10
  • 7: 不要純表情
466
| 發表于 2012-8-6 21:16:38
指出:本文是抄襲了《嫌疑人X的獻身》,歡迎大家噴吧
| 發表于 2012-8-6 21:16:50
原來是在這個方面模仿x的獻身啊。。。
1 | 發表于 2012-8-6 21:20:02
午飯。。。。你厲害。小生算是服了~原來小生的思路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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