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用擔心。”身著藍色中山裝,留著短寸的羅雁飛從門外走回來,手里留著泥土的痕跡,說道:“這座孤島一般的捕鳥灘,不可能有外人入侵,換句話說,兇手就是在我們之中。”
“我們…我們趕快跑吧?!?br />
羅雁飛搖了搖頭,說:“我第一時間檢查過了,電話線被割斷,系在灘涂上的帆船,也被鑿開了一個大洞?!?/div>
引用
楊秋澈蹲在地上,看著凌亂老舊摺扇,被半埋在泥土里,還有被挖出來的兩柄,都不自然朝著東面本館方向。后院的底面,雖然是泥土地,但是多年被人踩踏,已經結成了干燥的硬塊,人走過,或者東西劃過,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目前,只有一串腳印特別清晰。
“清澄,在看什么呢?”歐陽玉笙跟在對方后面。
楊秋澈回頭,說道:“當時,你的鞋子染滿了濕漉漉的泥土,所以在這里留下了腳印?!?br />
歐陽玉笙恍然大悟,看著地面上的一串已經不太清晰的腳印。
案件真相:
二十年前,一場沒有任何證據的誣告使得花子自刎而死,18個正在此處的外國富商也被牽連死于非命,于是二十年后隱藏在這個島嶼罪惡的秘密慢慢的浮出水面。
事件開始于所有人還未登島之前,老屋內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惡作劇已經開始了,兇手故意將現場布置成與花子有關的樣子,紅色的墨汁,月光下恐怖的扇面,無疑不讓人聯想到花子的詛咒,更何況兇手在這之前已經布下了迷陣,就是深夜出現在晴雯冢的鬼影!
兇手李雅菊對扇子的研究很深,卻故意買回了一筐贗品扇子,說要讓傅逸恒鑒別,傅逸恒自然能看出來,于是讓人撕掉埋在晴雯冢,這一切都是兇手為之后的計劃埋下的伏筆,在此前辭退所有的女仆只挑選了一個也是為方便殺人做的準備。
晚上十點楊秋澈看到女仆在擦二樓走廊地板,按照常理,地板如果沒有特別的東西,根本不需要這個時間段來擦,所以正確的解釋應該是,女仆路過走廊,卻發現走廊上有泥和水漬,于是就清理起來,而泥和水漬的來處自然是破壞了船只歸來,并且對楊秋澈進行警告的羅雁飛留下的。
老屋的事讓傅逸恒驚魂未定,用花子將傅逸恒引到之前故意惡作劇早就被紅色染滿的老屋后,李雅菊從其背后進行偷襲,由于身高和是偷襲等一些原因,她只刺中了他的腰部,之后肢解的工作自然是男性也就是羅雁飛幫忙的,老屋里早就到處都是紅色,在此處肢解無疑是最完美的,肢解是為了方便拋尸,而拋尸則是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傅逸恒死后,李雅菊拿上鑰匙,去殺死了管家,布置了他畏罪自殺的場景。
先說拋尸:尸塊埋在土里的一部分是晚上就弄好的,阿蘭早上從那里路過,由于是埋扇子的地方,而也有昨天才新埋進來的一批贗品扇子,扇子外露為尸體進行了遮掩,而李雅菊知道,女仆曾在這里看到鬼影加上昨天老屋的事,她也不會特意仔細看這里,所以尸塊被發現的可能很低,六點二十分的時候,李雅菊開始坐立不安,她現在必須要去拋剩下的一部分尸塊,現在人都起來了,她很怕尸塊被發現,所以急忙找了個借口上樓,她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一條拋尸的"通道",首先她用透明結實的類似釣魚線的絲線穿過尸體,并將其先固定在欄桿外,用東西遮蓋住,然后在環形繞過晴雯冢的扇子,然后以晴雯冢埋的深的扇子為支點,將尸塊滑入其中,此時,扇子會因為尸塊的重量而向著尸塊拋出地傾斜,之后只要將環形線剪開,拽拉一頭,就能讓絲線從扇子上脫落然后從尸塊內抽出,最后被拉回手里。
此時,尸塊出現在晴雯冢而兇手卻在本館的不在場證明就制造完成了,但是投尸的窗外欄桿上肯定會沾上血跡,而且李雅菊的手上也很有可能留下被拉傷的痕跡。
密室:偽造完自殺現場后,兇手出門,然后從外面利用花摺扇的特性將鑰匙回放在屋內抽屜里。沒有沾上血跡的半扇花摺扇,沾上血跡在尸體腿上的黑鐵摺扇,這兩處不自然就是兇手放回鑰匙的依托手法。
首先兇手將黑鐵摺扇合起插在抽屜中,再用那半扇花摺扇包住黑鐵摺扇骨架,之后在用線繞過包好的黑鐵摺扇凸出的邊緣,接下來把線的兩頭都從排風口放到外面,布置好了之后,兇手帶著鑰匙來到外面,用膠帶將線的一端打個圈在把膠帶從中穿過黏在鑰匙上,然后再拿出一條線,同理也粘在鑰匙上,此時兩條線通過鑰匙連成了一條,現在只要拉動開始第一條線的一端,將鑰匙輸送到抽屜里,等鑰匙送到后,然后在拉動第一條的一端和第二條的一端,鑰匙上的膠帶連著線都會脫落,扇子也會因為作用力從抽屜里掉出來,正巧落在尸體上打開,至于那半扇包扇子的摺扇,掉落在滿是被撕碎扇子的現場自然不會引人注意,而黑鐵摺扇的扇柄由于被包住也不會留下線拉動時留下的劃痕。
動機:兩人動機應該不同,傅逸恒仗著自己是公司總裁,就私下轉賣公司藥品,交易對象應該是戴老板,所以盡管藥材生意走俏,總裁傅逸恒卻堅持囤積貨,發現了這一秘密的羅雁飛自然不同意,來到這里后,無意中認識李雅菊,兩人之間也漸漸曖昧,于是生了殺人之心。
李雅菊肯犧牲一輩的光陰來這里,自然是為了給慘死的花子報仇,兩人應該有點血緣關系,至于她手中的玉質扇或許是紀念物,或許是定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