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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期謎題《精神病患者》
海報與謎題內容并無實質性關聯
我叫夏天，是A市的一名私家偵探。讀者可能會笑了，又是推理小說常見的套路，什么刑警、偵探、在哪哪學校畢業、遇到了自己編造的案件，然后忽悠讀者。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讀者，我真的是一名偵探，我所陳述的案件都是真是發生的，至于我的背景身世以后會慢慢告訴讀者。1993年我開始吃這碗飯，到現在遇到的幾乎都是某某人委托我查婚外情等等芝麻綠豆大小的事，可以說是勉強糊口吧，日子過得倒也說得過去?？墒墙衲臧嗽路?，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件大案，我是費盡心機和體力去調查。以下我以故事的形式將案情陳述下來，讀者看著也不會太無聊。
第一幕 在A市的一家歌舞廳中，數不清的年輕人在里面狂歡。迪曲和酒精彌漫在整個空氣當中，除了幾盞搖晃的彩燈之外，舞廳內幾乎漆黑一片。人們在漆黑中晃動身體，發出尖叫，打情罵俏......
其中有一對男女，男的梳著平頭，穿著黑色休閑襯衫，手上帶著一塊手表，手表在燈光下時不時反射出金色的光。他看著女人，眼神深情，他嘴唇很薄，是那種女人一看見就動心的美男子。女人摟著男人的脖子，男人摟著女人的腰，臉離得很近好像在竊竊私語著。女人身材苗條修長，穿著牛仔褲和吊帶背心更顯妖嬈，絲毫看不出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這倆個人在燈光下面容時隱時現。
在角落里有一個男人，這男人始終盯著這對男女，一口煙一口煙地抽著，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第二幕 我是夏天，現在是早上九點，而我才起床懶洋洋的走向衛生間，我拿起了沙發上的遙控器，打開掛在墻壁上的電視機，隨后在衛生間隨便接了點冷水，開始刷牙。
電視內容是我市的新聞頻道，每天早九點開始：“下面播送特別新聞，我市發生了一起特大連環殺人案，受害者均為女性，請廣大市民......”，我快速刷完了牙，跑到客廳盯著電視的后續報道，雖然后續報道并沒有說明被害人被加害的地點和動機，但是市局必然會承受異常大的壓力。我心說這市局保密措施做的夠可以的了，這么大的事居然讓媒體知道了，真是沒有不透風的墻啊。
正在那發愣，家里的電話突然響了，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看是我朋友林打來的......
第三幕 林和我不一樣，是個有錢人，他在外地開了一家裝修公司，生意不錯，幾年的功夫就掙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還娶了個魔鬼身材天使臉的老婆，成了很多同學和親朋好友羨慕的對象。他是我小學和高中的同學，以前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有段時間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大學畢業以后我倆之間聯系得就沒以前那么勤快了。
雖然事業成功，但是婚姻生活卻是一塌糊涂。我們雖然是哥們，但他家里的事我幾乎很少過問，以前一起喝酒的時候，他跟我叨叨過，說他妻子不是個省油的燈，喜歡出去鬼混，林也經常在外地不能天天看著他，兩人經常吵架，女人也拖著不要孩子，而且她提離婚提了好幾回了，但林說什么就是不同意。
之后我開車到了林的小區，把車停在停車場之后，就向他家走去。
到了他家，我看他一臉憔悴，手還受了傷纏著紗布，他笑著給我開了門：“老夏，快進來，快進來?！?說著給我遞了雙拖鞋，然后走向冰箱，拿出了兩瓶啤酒，說道：“兄弟今天沒事吧，陪我喝點?！?
“沒問題啊，對了，弟妹沒在家啊？”我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心說我提這事干嘛，一會兒他的傷心事涌上心頭，我該不好圓場了，所以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你這手怎么弄得啊，干活傷的？”
他一邊給我點煙一邊讓我坐下，桌子上擺著飯店的外賣，他邊給我開啤酒邊說：“別提了，是那娘們弄得?！?br />
“你倆又吵架了，你倆吵架不是重來不動手嘛，怎么著，這回你跟她動手啦？”
“我沒想吵架.....”，他沉思片刻，繼續說道：“說起來也怪，那天我從外地剛回來，哪知我一進門她就跟我說她不認識我，讓我滾出去，否則就報警！我剛想說話，就見她從廚房拿拎個菜刀出來啦，二話不說就往我身上砍啊，多虧我躲得快，我這手就是讓她砍的，我一看她莫非瘋了，就趕快跑了出去，開車去了醫院，血流了一路啊?！?br />
我聽著暈頭轉向，就問他：“她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砍你??？你怎么惹她了？"
他喝了口酒說道：“我也奇怪啊，在醫院包扎完傷口之后，我就在飯館吃了點東西，然后就開車回去了，心想她該消氣了。 等我回家一看，她正呆呆的坐在地地板上，屋子里的東西被扔得亂七八糟。 我跟她說話，問她怎么了，她居然瞪大了眼睛，問我屋子這么亂是怎么回事，還有我的手是怎么弄傷的。我當時就懵了，以為她是裝的，正想發火，可是她就像瘋了一樣拽著我的領子拼命搖晃并問我這是怎么回事，我就把剛才發生的講給她聽，她聽完居然大哭不止而且一臉驚恐，并嘟囔著自己病了，非要我同她去醫院?！?br />
我聽得入神，眉頭緊鎖。
他說著說著哭了：“我倆到醫院以后，進行了腦部檢查，然后大夫就問了我們很多的事情，我們都一一如實回答了，半天過去，醫生說她、她......患上了精神分裂，剛才是在家發病了，需要住院治療，是長時間各種生活事件造成的，我給她留了一些現金，交給醫生保管，就回來了。”
我忙說道：“她現在在醫院嗎？怎么樣了？”
他突然嚴肅了起來，說：“是啊，在醫院?！?br />
“你這幾天去看她了嗎？”
他搖了搖頭，突然笑了，說道：“我和她準備離婚了，離婚協議書都準備好了，就等她簽字了?！?br />
“她生病了，現在提離婚不太好吧，你可得想好啊！”
“呵呵，老夏，我現在很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的，想逼我離婚?！?br />
“你是說她是裝?。俊?br />
“嗯，”他點點頭，繼續說：“兄弟，老弟想讓你幫我去查查她，看看她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這不太好吧......你為什么不自己去呢？”
他呵呵一笑，說道：“我怕打草驚蛇，抓不住她現行，這幾天她還可能在醫院呢，過幾天就不一定嘍?！?br />
我也挺為難，到底答不答應他，如果答應他，這畢竟是我朋友家的事，不好出面。如果不答應，以后恐怕不太好見面。考慮了再三還是答應他了，打算明天去看一眼應付了事算了。
我和他喝酒喝了一下午，胡天海地瞎亂扯。期間我隱約注意到樓下好像有個人在那看著我們，這一下午我往樓下看了好幾眼，那人晃晃悠悠來回來去好幾次了每次都往我們這邊看，雖說這是10樓，不太高，可是依然看不清那人的臉。我問林認不認識這個人，他喝多了，擺了擺手說不認識，還說我一驚一乍是職業病犯了，然后繼續為我倒酒。我以為是小區的住戶，閑著無聊在那踱步，就沒放在心上，但是偵探的直覺告訴我，哪里有些不對勁..... 酒足飯飽之后，我便回家去了，準備明天去醫院看看弟妹，給老朋友探探口風，糊弄糊弄敷衍過去得了，這事我真心不愛管。
第四幕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個早，準備去精神病醫院看望弟妹。
早上九點我開車到了醫院，帶著鮮花和一些水果去了住院處。之后我先詢問了她的主治醫生王醫生，王醫生說病人這幾天很正常，病情穩定，就是不愛說話，跟她說什么她都明白。
王醫生35、6上下，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一副金邊眼睛，梳著平頭，薄薄的嘴唇看起來很是精神，帥氣，手上戴著一塊金色的手表。我心想他當醫生可惜了啊，這么好的條件應該去當模特啊。
護士給我打開了防護門，告訴我有什么意外就按床旁邊的報警鈴，我答應了一聲便進了去。
病房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柜，我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弟妹，心里犯嘀咕，這人和平時看起來沒什么兩樣啊，只是目光呆滯了一些，我便開口問：“小文啊，我聽說你病了，特地來看看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她用呆滯的目光看了看我，沒說話。
我又說：“老林最近很忙，他也很擔心你?！?她又看了看我，還是不說話，我很是郁悶，接著又跟她嘮了幾句，十幾分鐘過去了，她還是不吱聲。我看她也不理我，也沒什么事，就叫了護士，說道：“我完事了。”護士點了點頭，將門鎖上，我跟王醫生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醫院。
我回去給老林打了電話，說了一下小文的情況，老林說道：“好，我知道了，麻煩你了老鐵?！苯又蚜藥拙渚蛼炝?。
第五幕 這兩天閑來無事，我在自己的事務所里面待著，跟進了一下本市兇殺案的報道，但是由于市局后續的消息封鎖，依然沒有對任何媒體提及被害人的死因和被害地點。我給自己市局刑警隊的隊長哥哥打了電話問了問案子的情況，他說案子很棘手，省領導非常重視，自己壓力大著呢。我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他說如果這個星期還沒有進展，就會私下里找我，省里也準備往他那邊調人支援呢。誰知僅僅過了兩天，第三天晚上警方就居然找上門來了！
兩個刑警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對面的我，問道：“你和林是什么關系？他老婆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是他朋友，也是同學，出什么事了？我不知道啊，小文怎么了？”
“她失蹤了?！?br />
我心里一驚，心想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嘛，問道：“什么時候的事?。俊?br />
“昨天晚上6點40分，醫院的王醫生報的警?！?br />
“她在病房里，門是鎖著的，怎么會失蹤呢？”
“王醫生說病人情況很穩定，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次犯病，她丈夫給他打電話說要讓妻子回家簽離婚協議書，王醫生就放了她一個半小時的假，讓她回家了。她從醫院走出去的時候，王醫生說大約是下午1點10分，醫院的護士也看到了。她回家打車只需要5、6分鐘，就算是步行也只要不到半個小時左右就到家了，可是晚上6點還是不見病人回來，王醫生給她打電話，對方也是關機狀態，王醫生又打電話給她丈夫，不，應該是前夫，她前夫說她前妻簽完字就走了，沒有多說什么，看起來還很高興。王醫生6點下班，開車回家需要半個小時，剛進家門的時候遇到了他隔壁的鄰居，6點35分打電話給醫院的醫護人員確認患者是否回到醫院，但得到了否定的答復，于是在6點40分報警。由于我們考慮失蹤的人患有精神障礙，我們警方就在10分鐘之后就趕到了王醫生的家并進行調查，包括王醫生的住所以及私家車，均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我們對王醫生進行了詢問，持續了半個小時?！?br />
“她會去哪呢，”我也納悶，這真的出事了.......“我最后一次見到她是四天前在精神病院??！"
“哦，那你聽說本市的連環兇殺案了吧？”
“知道，難道你們懷疑，她......"
另一個警察連忙擺手，說道：”我們只是不排除這個可能，還有啊，我們隊長也就是你親哥讓你明天早上去局里一趟。”
“那林怎么說？”
“他的口供今天我們已經錄過了，據他說，她前妻簽完了字跟她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緊接著他就約他的朋友去附近的酒店喝酒去了，時間是下午1點30分。10分鐘之后他和他的幾個朋友就在酒店碰頭，一直喝酒聊天到下午3點，期間林除了上廁所的5、6分鐘外沒有離開過酒店。喝完酒后他們所有人包括林都到其中一個人家里打牌，晚上也都在此人家里借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也落實了他幾個朋友的口供，證明他沒有說謊。”
“哦?！蔽冶砬榇羧裟倦u，腦袋卻快速的轉著思考著，心想：十分鐘應該做不了什么，而且去酒店也需要幾分鐘，看來林的嫌疑排除了，我暗暗松了口氣。
刑警走了之后，我立刻給林打了電話，這小子說他也在到處打聽他前妻的消息，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結果，在那手忙腳亂那。我心說：結婚的時候都沒這么勤快，現在離婚了，倒是關心上了。林又說：“對了，老夏，你也幫忙找找唄，畢竟也是夫妻一場?！?br />
“那肯定的，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對了，之前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特殊的事情嗎？”
“事情.......”，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對了，她以前有一陣跟我說好像有人跟蹤她.......后來日子我見沒什么事就沒放在心上。”
我聽了，心里一驚，想到：不好，難不成是那天在他家喝酒的時候，在樓下看我們的那個人？真的出事了嗎？
我心亂如麻，開始整理思緒。
第六幕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了市局，給我哥打了電話，他說他正開會吶，讓我等一會兒。
一小時之后，他出來了，一臉疲憊。
“才忙完啊，有什么線索了嗎？”
“甭提了，剛才讓局長罵個狗血噴頭，連環殺人那孫子還沒抓著呢，你朋友那又出事了，這把我忙的?！闭f著帶我去了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有幾個警察在那分析案情，我哥跟我說道：“今天你哪都別去了啊，在局里給我分析分析案子 ，我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先出一趟現場，你要查什么東西就找小劉、小趙都行啊。”說完急忙小跑出去了。
我“哦”了一聲，瞟了他一眼，心說：死馬當活馬醫，這是小看我吶......
白板上橫七豎八掛著一些現場照片，上面用黑筆寫了案件分析和箭頭，我走了過去，開始端詳起來。
照片里的人都是女性。第一個女性，被害地點是一段公路旁邊的小山坡上，山的后面是個村子。尸體赤裸，頭上有鈍器擊打的傷痕，致命傷在頸部，深鎖鎖喉造成的腦部缺氧，也就是被勒死的，無強暴痕跡。
第二個女性，被害地點是一片玉米地，旁邊雖有馬路但是開車的人很難觀察到，是種地的農民老頭發現并報的警，被害手法與第一個女性幾乎一致。
第三個女性，被害地點是某小區后面的廢棄廠房，頭部沒有傷痕，身體上有掙扎抵抗過的痕跡，死因是被人掐死，死前遭到過強奸。
3個女性身份都已經查明，第一個女性，是A市一食品加工廠的普通員工，第二個是A市區一家小學的老師，第三個女性是廢棄工廠旁邊小區的一名物業人員，她當天值班，只有一個人在物業辦公。小區距離林的小區僅僅不到兩公里，可能真的與小文的失蹤案有關系。3個兇案現場相距甚遠，并且3個被害人的被害時間都是最近幾周的周末。
前兩個被害者根據頸部的勒痕來看，法醫給出的結果是，兇器是一條哪里都買得到的麻繩。
我認真的思考著，希望從這些材料中找到線索。
可是這幾個被害者之間警方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社會聯系，她們都是普通人，并沒有什么仇家，身上的財務都被拿走。她們的年齡都在35歲左右。犯罪手法唯一不同的是第三個被害者，也就是第三起案件。
我思量再三決定先從小文的失蹤案下手，好早些給林一個交代。我在想這三起案子真的是一個人所為嗎？還是為了混淆視聽故意設計不同的殺人手法來誤導警方嗎？我總是覺得小文的失蹤跟這幾起案子有什么聯系，如果她真是去了別的地方鬼混，那真燒高香了。
警察已經調查過所有與小文近期接觸過的人，就連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沒有漏掉。我翻看著警方的筆錄與調查資料，一遍又一遍。林還有和他朋友們的口供......沒什么問題，王醫生的口供醫院的護士可以證明.......沒有問題，我此時心想，讓我在這看能看出個屁啊，還不如帶我一起去現場呢。
等等，林會不會在小文簽字的那幾分鐘，把他殺了，然后......不不不，都已經要離婚了，林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啊。雖然不太可能，但是我還是開始對林心懷疑慮。
我翻著翻著看到了一份個人調查檔案，是王醫生。
檔案大致內容如下：王鵬，男，36歲，離異，家住我是一家中高檔別墅花園小區。6年前離婚孩子歸前妻哺養，先后任職我市兩家醫院精神科主任醫師......離婚時精神受到過沉重打擊，休息過一年，之后重操舊業......在之后的調查中，警方發現王醫生雖然為獨居，但卻發現了女性的生活用品，包括女性的衣物，洗漱用品，據他說是前妻留下的。而且根據警方的調查，發現王醫生的手機里有與小文的通話記錄，是小文打給他的，時間是下午1點30分43秒，通話時長是8秒，后來警方也證實了他的說法。據王醫生說，患者打給他是想告訴他：“離婚協議簽完了，我這就回去?！彼f這是小文的原話，而且只此一句。
就是這個王醫生給了小文一個半小時的假，也是他報的警，我心說他還真是個負責任的醫生。
小文失蹤之后，王醫生首先通知林，晚上6點35分，小文還沒有回醫院，于是王醫生報警，沒有問題啊......我突然想到，小文從醫院出來之后王醫生在干什么呢，于是又往下翻，口供中提到，王醫生下午也就是一點開始一直到六點下班，一直在醫院會診，期間只是上了趟洗手間，用了大約5分鐘，護士和病人還有病人家屬都可以證明。
第七幕 第二天上午10點，我再次去了市局找我哥，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出警了，聽小趙說早上地區警方接到廢棄工廠旁邊的小區居民舉報，說是有人猥褻婦女，懷疑與連環殺人案有關，我哥一聽到信就急忙出警了。我聽了吃驚，心想難道案子有轉機了？這年頭什么人都有啊，光天化日居然敢耍流氓！
我在會議室等到了中午12點多，突然聽到外面有警笛聲，知道是我哥他們回來了！
我急忙出去，正看到兩個民警押著一個頭發雜亂并且消瘦的男子回來，我哥朝我使了個眼色。這眼色我明白，就是讓我跟著他去審訊室旁邊聽他審訊。
審訊開始，局長和幾個刑警還有我站在外面。在審訊過程中，那個嫌疑犯的眼睛不敢看著我哥和旁邊坐著的女警，我在外面發現，這小子腿一直在發抖，問她猥褻婦女的事，他一一回答了，供認不諱。原來這小子在小區里尾隨女人還摸女人屁股...... 隨后，我哥把幾張連環殺人的現場照片拍在了桌面讓這嫌犯看，哪知這小子表情更加慌張，哆哆嗦嗦。他這樣傻子都能看出來有事啊，于是我哥打算使用他一貫拿手的疲勞戰術，就是不招不讓睡覺。
開始審訊的當天下午我就回家了，在家等著消息。
兩天一夜之后，市局那邊有了消息。
我家的電話響了：“我說老弟啊，告訴你個好消息，這小子招了，就是他把他們小區的女物業害死的，他編瞎話說廢棄工廠晚上有人開設備工作，打擾他睡覺，讓物業去看看，然后........就是我們都知道的了，我們還去他家了，他家里到處都是黃色錄像帶，純粹是個變態！ 下一步就是讓他把頭兩個案子也招了，這案子就結了！”
“太好了，那.......小文有消息了嗎？”
我這么一問，我哥的聲音就比之前低落了：“啊......還沒有，尋人啟事已經貼出去了，估計差不多，而且我正派人到處找呢。
“好，那有消息隨時聯系！”
“行行行?！罢f著他掛掉了電話。
我又陷入了沉思，心想：這案子真的這么簡單？
我再次回想案子的每個細節，這兩天又跑了趟市局法醫室，但是依舊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法醫說現場雖然留下腳印，但是太模糊無法辨認，血跡什么的，只有被害人的血跡。
線索就斷在這了，而且我哥那邊也不順利，那個嫌疑犯，不管怎么樣，說死就不承認頭兩起案子，無論是疲勞戰術還是什么的，他打死都不承認。
于是，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第一起案件中山后面的村子，懷疑兇手有一定可能是村子里面的人。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哥，我和我哥還有一批刑警趕到了那邊的村子，可是到了那走訪就全傻眼了，那村子除了老人就是小孩，連婦女都沒幾個，聽村里的老人說村里壯年都出外地打工去了，而且他們知道那邊山頭死了人，都沒人敢過去。
案子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第八幕 小文沒找到，頭兩起案子也陷入僵局，難道只能等著下一起案件再發的時候才能有線索？林真的殺害了小文嗎？案件當中被害人的財物被拿走，是搶劫案嗎？還是為了混亂警方視線？
我不甘心，開車從家里出去，我想要根據推理來判斷小文當天簽完離婚協議走了之后可能會去哪里，途經哪里？我又管林要了一張小文的照片，方便我調查。
那天根據警方說的，小文簽完離婚協議走之后非常高興。”高興.......”我嘟囔著，我的思緒順著個想法想著，女人高興的時候會去做什么？......如果是我我會去和我最親密的人分享喜悅......在這之前......小文的性格應該得會去打扮一番.......這個想法說不清是哪里來了，應該是平時我對小文的理解吧。
于是我的目光落在了離林家不遠的一個服裝店。
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我走進了這家店鋪。
“你好先生，你需要什么，給女朋友買嗎？”
“啊，不是，我想向你打聽個人?！闭f著掏出了小文的照片，“她來過你們店買東西嗎？”
我本沒抱什么太大希望，哪知這個女店員叫了另外一個女店員過來，這個女店員年歲比較大，大概45歲左右。
年輕的店員跟老店員說：“吳姐，我記得這個女的，是你前幾天賣給她衣服的吧?！?br />
“對對對，他買了一件粉色外衣，這件外衣可不便宜啊?！?br />
我心中一驚，問道：”她買衣服的時候是幾點？買完衣服，往哪里走了？”
老店員眼珠上翻，想了想，“大概是下午一點40分左右......出去之后........往右走了.......啊，對了，她好像跟什么人揮了揮手，然后就跑出我的視線了。”說著學了學揮手的動作，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遠處的朋友那樣揮舉起右手過頭頂，然后左右揮動，沒什么特別的。
“他跟什么人揮手？你看見了嗎？”
“我就是一個余光看得，再說了，路上當時堵車堵那么多，行人那么多，我哪知道啊......."老店員看我不買東西，也不是警察，所以一直心不在焉。
我看了看另外一個年輕店員，問她看清了嗎，她搖了搖頭說她當時正接待別的顧客。
我想：難道是小文遇到了認識的人嗎？還是和誰計劃好了一起去別的地方，那人來和她碰頭......
我一頭霧水地走了出去，腦子里把案件的每一個片段都一遍一遍的過，生怕漏下什么，我站在服裝店旁邊停下腳步開始思考，并且嘟囔著：“林.......王醫生......精神科.......嫌疑犯.......精神分裂......哪里出錯了嗎？口供沒問題啊，不在場證明都成立啊，怎么回事......我一遍一遍的想著口供，想著照片......
“等等”，我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這念頭如醍醐灌頂，“夏天啊夏天，你怎么就沒想到呢，你怎么這么笨呢！”說著就要返回服裝店。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哥：“夏天，你在哪呢，快過來。”
我驚道：”怎么了，去哪??？”
“哎呀，來現場，小文找到了......和前兩起案件手法基本一致......殺人動機還沒弄明白呢......”
“死亡時間呢？在哪里發現的？”
“法醫說是失蹤當日下午2點到下午5點之間。他媽的，地點還是在第二起案件玉米地里，離原來的案發現場距離不到100米。你快來吧！”
我飛快地跑了上車，立刻點火，開向現場......
謎題篇結束，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分析小文遇害案并解釋各種疑點，不需要回答動機。
（包括但不限于 小文為什么要離婚？誰是殺害小文的兇手?兇手是如何作案的？等）
回答規則：
答案一律在答案提交帖里回帖進行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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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題截題時間：2018-04-13 20:00屆時將放出第98期謎題答案及第99期謎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