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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17-4-28 20:08:43 發帖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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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期謎題《夜色下的虎斑蝶》
作者:臨風唳


海報與謎題內容并無實質性關聯

連城,東南沿海,2013年某日某夜。
十月中旬,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濕的讓人汗流不止的空氣里,仿佛嗅的出血氣。
宋海成離開檢察院辦公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20點有余了,他急匆匆來到位于監控盲區的自己的車前。當然,這輛車并不在他的名下,他要去做的事情,也不能讓很多人知道。
嗯,今晚不知道哪個獵物會上鉤呢?
宋海成打開車門得一剎那,悶熱的夜里似乎吹來了一陣寒意。

蝶的日記: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甚至,我現在都能感受到手在發抖。但我知道,這樣的日子,我無法再忍受哪怕一天。
連城的空氣里就要開始遍布血腥了。
我聞不到,但是我聽的到。
他們真的能幫我料理好一切嗎?

宋海成被殺第二天清晨。
衡山路派出所外,一個穿著超短裙,樣貌清秀得女孩子,不斷的踱著腳步,時而蹲在地上擦拭著眼淚,時而呆若木雞的看著天,一言不發。
胡梓峻,衡山路派出所的業務骨干,素來以超高的破案率和縝密迅捷的分析,在整個連城警界都極有名氣,他一直在觀察著這個女孩,在她身上,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胡梓峻讓女同事把姑娘請進派出所。
沒想到,姑娘剛一進派出所門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汪汪哭著,邊哭邊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會被判死刑嗎?我不想死!”
殺人,胡梓峻原本因為潮熱攪擾的心情一下子緊繃起來。姑娘,你說什么?你殺人了?
姑娘一下子仿佛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胡梓峻的手。
“是的,我,我殺人了。但我是被逼的啊,真的,我從沒想過要殺人,哥救救我好嗎?”
胡梓峻扶起女孩:“請先坐下,我給你倒杯水,你慢慢說。我們不會冤枉一任何無辜的人的。”

姑娘原本慌不擇路的神經仿佛松弛了下來,向胡梓峻說出一段他從警多年來聽過的最匪夷所思的話。
我叫郁思瑤,是連城北邊的寧城人,我現在在連城打工,我的工作是,是,我是陪酒女。但是哥,我真的沒有想殺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胡梓峻示意她繼續。
昨天晚上大概20點多吧,我出門上班。我上班的地方是星火街的銀之戀酒吧,租住的地方在星火街西面大概三四百米的關家巷。我就像往常一樣朝巷口走,突然感覺一陣眩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的手被用膠帶綁著,人在一個我完全陌生的房子里。
什么樣的房子,是一個平房大概,里面感覺是已經面臨拆遷的樣子,沒有任何家具,地上散落著很多垃圾,只有天花板上一盞電燈,燈光很昏暗,我只能隱約看到墻上寫著一個很大的拆字。
我正在掙扎著,從旁邊的小房間進來了兩個男人,他們都帶著面罩,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身高,體型,對不起 我現在腦子很亂,我需要回憶下。他們直接就對我說出了我的名字,職業還有上班租住的地方,跟我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被他倆強暴然后殺死,他們威脅我說在這個地方我就是喊破天也沒用,一條路是幫他們做一件事就放我走。哥,我真的很害怕,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我做什么!
我想了想,我還年輕,而且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雖然陪酒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但活著總比死強吧,我就說答應幫他們做事。他們就遞給我一個針筒,引我到旁邊的小房間。這個小房間以前大概是個臥室吧,墻上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涂鴉,還有幾張海報,嗯,有宋閔浩,有安七炫,還有一張《請回答1994》的海報呢, 我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男人,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啊。穿著一件夾克,帶著口罩和帽子,我隱隱約約好像對這個男人有點印象,但現在想不起來了。那兩個男人說讓我把針扎進他的右小臂,就像平時在醫院打針那樣。我說我根本沒學過注射,其中一個男人指著地上的男人右小臂的一個部位說,這里是靜脈,扎這里。我沒辦法只能照做了。我給地上的男人打完這一針不到一分鐘,就看到他不斷的抽搐,而且發出呻吟,嘴巴里好像吐出了白沫,很快就不動了。
我這才意意識到我是不是殺人了。我嚇得癱坐在地上。那兩個男人說,我的事情做得很好,他們履行承諾,放我走,但是如果我報警或者把這件事和任何人說的話,他們知道我在哪,會第一時間過來殺死我。然后他們押著我到村口一條大路附近,我也不敢再去上班了,回住的地方嚇的一晚上沒敢睡覺。想來想去,我還是來自首吧,只有警察能保護我。

胡梓峻看著眼前這個可能是因為害怕而有點精神錯亂的姑娘,想了想,問:
“你還記得你逃出的那間房子在哪里嗎?”
郁思瑤想了想:“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房子的一些特征,因為我最近正在追1994這部劇,所以對海報印象很深。后來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我連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但是我回家以后看了看時間,是今天凌晨0點35分。走了多久?我太害怕,怕遇見人,所以沒敢坐車,具體走了多久我也沒有注意。”
胡梓峻安慰郁思瑤說:“也許是你這段時間遇到了什么事情做了噩夢吧,你確定你殺人了嗎?你確定你和我們警方透露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郁思瑤雙手抱頭:“我也不知道,但我經歷的那么真切,怎么會是假的呢?”
胡梓峻又問道:“你是自己一個人住嗎?還是和其他姑娘合租房子?”
郁思瑤說:“啊,我是和另一個姑娘合租的房子,她叫方凌依。”

胡梓峻開車來到郁思瑤和方凌依在關家巷的住處,這里是連城的棚戶區,外來人口很多,而且基本沒有什么監控。
“我叫方凌依,在一家手機賣場上班。”一個和郁思瑤年紀和身材相仿的姑娘迎胡梓峻進門,給他倒了一杯茶。“我是本市人,但祖籍和思瑤是老鄉,大概一個月以前吧,我搬到這里和她合租的房子。思瑤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原因還是這段時間受到了什么騷擾,從上禮拜開始她就精神一直不太好,經常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偶爾還會突然從夢里驚醒。我還說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沒想到她竟然魔怔到去派出所。真是麻煩你們了。”
“昨晚,昨天我上的白班,晚上18點我就回住處了,思瑤剛剛睡醒,在洗漱呢,晚上20點左右吧,她就梳妝打扮好上班去了。異常?應該沒有吧,她平常都是這個時間出門,然后大概第二天四五點回來。今天凌晨我剛準備睡下,思瑤突然回來了,具體時間好像是0:30左右,她渾身發抖,一見到我就哭的要命。我問她怎么了,她也不告訴我。我以為她又在工作的人時候被哪個男人欺負了,想等她平靜平靜再說。我就照顧她睡下了,大概是凌晨一點吧。昨晚我一直在家里,處理一些文件。”
胡梓峻問:“你聽郁思瑤說過,她和什么人結過仇么?”
方凌依想了想:“思瑤工作性質擺在那里,結仇這種事情我想應該不會少吧。也聽思瑤抱怨過各種。最近的話,我聽思瑤說前陣子她下班路上被一個男人給騷擾了,思瑤差點那啥,但那個男人說一定不會放過她什么的。”

胡梓峻把方凌依的話復述給了郁思瑤,沒想到郁思瑤一下子激動的開始瑟瑟發抖:
“是他,真的是他,天啊,我真的殺人了,我這輩子要完了,他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誰?誰不會放過你?”胡梓峻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郁思瑤控制了一下情緒。“那是一禮拜以前了,我下班回家,在樓下遇到了一個帶著大口罩和很長的遮帽的男人,他一把就把我摟住,要那個啥我。我抵死不從,而且大喊大叫,可能是驚動了一樓的住戶吧,那個男人看到一樓燈亮了,就拔腿跑了。邊跑邊對我說:你等著,我告訴你連城還沒有多少人敢惹我宋什么什么,我只聽清他姓宋。我昨晚殺的那個人就是他,沒錯,他侵犯我的時候穿的就是黑色夾克,帶著那個口罩和帽子。”
聽完郁思瑤的講述,胡梓峻心頭泛起一陣不安。郁思瑤真的殺人了嗎?她殺的人是誰?第一現場在那里?尸體在那里?會不會是惡作劇?會不會是她思想壓力太大產生的幻覺?
而另一件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郁思瑤供述的對她侵犯的人,很像這三個月來連城警方一直關注的一起系列猥褻、強奸案的犯罪嫌疑人。三個月來,已經有四五個在夜里單獨行走的年輕女性報案,遭到一個帶著大檐帽和口罩的中年男子的猥褻了,其中二人更是被迷暈以后遭到了侵犯。難道,這次這個人也暴露了身份?

蝶的自述:
看著這個禽獸在我眼前死去,我終于解脫了。能夠親手殺死他,哪怕我明天就死去,我也覺得值得。但我不想為他殉葬,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和他一樣的渣滓,作威作福,以為沒有人敢動他們。既然走上這條路,我就不再回頭了。

宋海成被殺第三天
胡梓峻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他當然不能因為郁思瑤的一番話就拘留她,只能讓方凌依帶她回去。
這種惴惴不安很快就被打破了。
“聽說了嗎,檢察院的宋副院長已經兩天沒有來上班了,而且音訊全無呢?”
“啊,那他家里人怎么不報案?”
“這誰知道呢?不過聽說宋副院長私生活有點那啥?他老婆都恨不得他早點死,還能費心找他?”

衡山路派出所里,胡梓峻聽到陳局長在和一個下屬議論著什么。
宋副院長?私生活不檢點?
連城沒有人敢惹我姓宋的。
難道?

想到這里,胡梓峻開車來的檢察院,果不其然,副院長宋海成從前天下班到現在一直沒有來過檢察院,無論秘書還是其他同事打電話,公用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
至于宋海成的夫人吳芳,無論誰打電話,都是一句話“不知道!誰知道這個混蛋去哪兒鬼混去了?”
宋海成私生活不檢點,與妻子關系僵到要你死我活,這件事在檢察院根本不是秘密。
據檢察院的人說,宋海成平時就喜歡在辦公室和實習的女孩子動手動腳,甚至還曾經有一次正好被妻子吳芳撞見。
結果,出身名門,現任連城地稅局副局長的吳芳自然忍不了這個,提出離婚。
宋海成當然不想離婚然后失去一半家當,于是一邊利用自己在法院的關系拖著離婚官司,一面依然故我的明里暗里的和各種女人不干不凈。
于是,吳芳有一次在檢察院辦公室和宋海成大打出手,而且揚言要修理他。
胡梓峻隱隱覺得宋海成一定是出事了,但是才兩天沒有出現而已,又沒有人報案,宋海成家屬都不出面,失蹤都算不上,該怎么辦?
滴滴滴,正在胡梓峻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響了。來電的是他的徒弟陳碩。
“頭,頭,不好了,你快回來吧,有人報案在張渡村的一個平房里發現了一具尸體。”
胡梓峻頓時頭腦一陣暈眩。
張渡村,連城延江的一個城中村,正在進行大規模拆遷改造。從一年前以前開始就已經沒有居民了。胡梓峻發現,村子的南區已經基本被拆成廢墟,中區有兩三間房子被拆,而尸體所發現的北區房屋基本都還在。
希望,和宋海成沒有關系。
然而,希望總歸是希望。

死者宋海成,男,51歲,生前系連城人民檢察院副院長。死因是中毒,毒藥成分為四亞甲基二砜四胺,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毒鼠強。毒藥是通過注射的方式進入死者體內的。
尸體位于張渡村北區一處處早已劃定拆遷的平房內,有相鄰一大一小兩間房,尸體是在小房間發現的。死亡時間是前天夜里23點到昨天凌晨0點之間。宋海成被發現時,身穿黑色夾克,頭戴一頂長檐鴨舌帽,嘴帶口罩,口中有中毒反應的白色沫狀溢物。宋海成的錢包和車鑰匙在其夾克口袋內發現,里面的證件和幾千元現金分文不少。在房間地上發現兩個未拆封的杜蕾斯,還有一只唇膏。
胡梓峻注意到,小房間的墻壁上,涂著一些hiphop的涂鴉,還掛著幾張韓星的海報。小房間和隔壁大房間的地面上,散落著一些垃圾。大房間的墻上寫著幾個大大的拆字。
小房間的天花板上有一盞小電燈,但光線很弱,窗戶是略為粗糙的玻璃,玻璃上有幾個破洞。
“宋閔浩,安七炫,哇塞,看來這家的姑娘也是道友啊!”法醫助理小孫說道。
“你們這些妹子,真不知道韓國偶像有什么好的。”胡梓峻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他偶然發現有一處墻壁發現了一些已經干掉許久的膠水的痕跡,好像什么人不久前從這里撕下一張海報。
法醫采集了現在發現的一些指紋和物證,胡梓峻和陳碩走到了在房子不遠的宋海成的車前。
“咦?這好像不是宋院長的公車啊?”
陳碩看了看車牌,公檢法部門領導的公車,都是相對一致的紅旗之類的國產車,而宋海成的車是一輛沃爾沃。而且胡梓峻經常去檢察院公干,似乎沒有在地下車庫顯眼位置見過這輛車。
“站住!”
胡梓峻正在沉思,突然聽見陳碩大喊一聲,朝車后面跑去。
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撒腿就跑,胡梓峻不及多想,也沖上前去,兩人合力控制住該男子。
“啊啊啊,我錯了,我沒犯事啊,你們干嘛抓我。”
中年男子聲嘶力竭的喊著。
“沒犯事兒,你一直鬼頭鬼腦的看著我們調查?從案發現場到這里?”
陳碩下死手摁著中年男子的小臂。
“我錯了,我有罪,我坦白啊啊啊,政府寬大處理啊!”
中年男子開始討饒了!
“先帶回所里,慢慢審吧。胡梓峻說。”
頭,現場痕跡物證出來了,因為圍觀群眾和地方干部的原因足跡被破壞的非常嚴重,所以很難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了。指紋方面,也沒有什么進展,拆遷以前后進出這些房子的人都不少,很難判斷哪些指紋和案件有關。死者的衣服和其他物品,肯定不止他自己動過。但那管唇膏,我們鑒定了上面的指紋和唾液DNA,屬于郁思瑤。現場發現的致死者于死地的針管,也發現了郁思瑤的指紋。
郁思瑤這個名字的出現,并不出乎胡梓峻預料,但胡梓峻無疑不希望聽到這個結論。

那片棚戶區一直在改造,報案人是施工隊的工人,他們是今天才拆到張渡北區的,一開始他們發現這個房子外面挺著一輛車,覺得比較奇怪,然后就發現了尸體。結果引來了附近圍觀的群眾。等原來的村干部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涌進不少人了。
宋院長身上沒有其他傷痕,但他的手上有一些刮蹭傷。在他車里我們發現了一些娛樂場所的名片,一些女性的照片,還有一罐麻醉劑。但是還沒有開封使用。另外,還發現了一副透明的橡膠手套,手套上有宋海成的指紋。宋院長的車里和發現他尸體的房屋好像都有略微清理的跡象。
唔,還有就是宋院長的褲子是拉開的狀態,不知道是他自己拉開的還是?
“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去問問那個嫌疑人吧。”胡梓峻合上卷宗。

審訊室里,胡梓峻,陳碩面對著那個中年男子。他胡子拉碴,身上穿著有些臟的衣服,瑟瑟發抖。
我叫孟趙振,47歲,老家在西邊的安溪村,在老家混不下去,老婆帶著孩子跑了。我一個人在連城,靠撿廢品,打零工為生。我現在住在張渡村北邊三四百米的地方。每天晚上差不多得23點以后回來,每次從張渡村北區穿過,路過那片房子。

前天晚上,我差不多也是23點半拖著廢品袋子往回走,路過北區,突然發現一輛車,我還挺好奇的,以為車里有啥好東西。這時候才發現車旁邊屋子亮著燈呢。我在想,這片房子早就要拆遷了 也沒人住啊,誰大半夜的在這做啥。我就悄悄走到房子邊上,從窗戶往里頭望,嚇了我一跳!我看見一個女娃,手里拿著一根針管,在朝地上躺著的一個男人小臂上扎呢!
因為玻璃有點臟又是晚上,我沒看清女娃的長相,但是隱約記得她披肩發,穿著帶蕾絲的連衣裙,腳上穿著靴子。那個男的帶著個大帽子,好像還帶著口罩。那個房子我印象還蠻深刻的,以前好像住著一個哈韓的女娃,女娃的臥室里有不少涂鴉和海報。有次我還和她打過招呼嘞。
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我確定沒有了,小房間里只有女娃和那個男的,男的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女娃拿著針管在他小臂上扎。我一開始以為是誰在里頭吸毒,還想著訛他倆一筆。打但緊接著,我看到那個男的渾身發抖,好像還吐著啥沫子,然后那個女娃抬頭好像看到我了,我嚇壞了,趕緊跑了。我也沒有聽到有人講話啥的。
這兩天我一直挺害怕的,也沒出門。今天聽說那邊出人命了,趕過來一看才知道,那女娃把這男的殺了。我真怕被你們警察抓到。真的,我跟政府說的都是實話,我既不認識那個死的,也不認識那個女娃。我就是怕惹麻煩,才沒有報案的!再說,我也不知道她當時在殺人啊!
對了,我忘記說了,那個女娃在拿著針筒扎男人之前,好像很害怕很猶豫的樣子,還有什么沒交代的?我確定我那天路過的就是這片房子,因為前天白天市政部門還在這片房子前面拉了危房警戒線呢。我基本每天會從這里路過。

胡梓峻思考了一會,說: 陳碩,你去調查前天晚上宋院長下班以后到最后消失時間的監控。郭隊,比你去調查下郁思瑤當天晚上的穿著,不但要問她還要問她室友。小張,你去調查死者妻子吳芳這段時間特別是案發時間的行蹤。小馬,你去市政調查郁思瑤、宋海成和孟趙振之間的關系。
難道兇手真的是郁思瑤?但是孟趙振說他并未看到郁思瑤口中的兩個面罩男子。也許,還有其他情況。

宋海成被殺五天后。案情會上,胡梓峻聽到了一系列他不想聽到的消息:
孟趙振和郁思瑤,宋海成之間沒有任何(明面上的)人生交集。
檢察院辦公樓走廊和電梯的監控都能證明。案發當天夜里20點30分,宋海成本人穿著黑色夾克,帶著案發現場一致的帽子和口罩,從電梯來到地下車庫。大約15分鐘后,案發現場發現的沃爾沃車從檢察院開出,司機從體型和穿著看,與宋思成一致,但由于監控清晰度的問題,無法拍到更多細節。但可以確定車內只有宋思成一人。晚上21點40分,沃爾沃在案發地周圍最后一個監控卡口消失。從檢察院到張渡村,開車需要約一小時左右。
郁思瑤和方凌依都承認,當天郁出門時穿著一件蕾絲連衣裙,黑色女士潮靴。潮靴的腳印在案發現場雜亂的腳印中被發現,但已無法判斷是否為同一雙。
據案發地周圍居民反應孟趙振的確有小偷小摸和占小便宜的毛病,案發地區域從拆遷以來一直鮮有人去,但似乎案發當天晚上有居民在睡夢中聽到張渡村中區作業的聲音。市政部門則反映,拆遷工作是按照南中北的順序進行的,他們并未開始在北中做業。
因為張渡村駐扎有施工隊,因此部分地區還有供應電。
死者所開沃爾沃車,車主是他的秘書,秘書反映車是三個多月前宋海成買的,宋說他有私用,開公車甚為不便,因此以其秘書的名字購入。這輛車一直停在檢察院地下停車場的一處監控盲區的小車庫里,鑰匙也只有死者保管。此外,死者秘書提到,死者還有一部私人手機,很少見他使用,但并未在案發現場找到,手機號甚至連死者秘書都不知道。
死者妻子吳芳并不愿意配合警方調查,她一直在說宋海成是死有余辜,而且不愿意提供案發當天的活動細節,只說自己當時駕車去了西山,一夜未回。相關監控能夠證明吳芳的說法。(吳芳在途中接到某年輕男子后進入西山別墅區,第二天早晨開出)。

“我想,也許是吳局去和小情人幽會,不想讓外面知道,萬一驚動媒體又是山崩地裂。現在這些領導干部我是真不懂了。”陳碩咋了咋嘴說到。
郁思瑤承認那管唇膏的確是她本人所有,但是她一直堅稱她作案的時候,兩個帶面罩的男子就站在她身后,一直在恐嚇她。
離張渡村最近的監控卡口在案發時間半小時后(凌晨12點)拍到了一個穿著、身材與郁思瑤高度一致的女子深色慌張的朝市區走去的畫面。從郁思瑤租住的關家巷沿大路經過這個卡口到案發現場步行總共需要四十五分鐘時間。然而,據警方調查,從張渡村回關家巷還有一條鄉間小路,需要的時間僅為二十分鐘。
性侵案的數名受害者均指認死者與對她們進行猥褻、侵犯的男子為同一人。在死者沃爾沃后備箱中找到其中一位女受害者的照片。但經初步查證,宋海成曾經猥褻和侵犯過的女性絕不止已知的幾個。

胡梓峻細細回想案件的細節,檢察院副院長遇害,如果不能及時破案的話,鬧到省里甚至中央,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如果副院長都是色狼加猥褻嫌疑犯的事情傳到外面,恐怕整個連城的公檢法都要遭殃了。
可是,從何查起呢?
查監控?無論案發地還是郁思瑤所住的關家巷,都存在大量的監控盲區。而能夠拍到死者或者嫌疑人的路上監控,也因為像素、夜晚及距離的原因各種不清晰。
查毒物和針管來源?毒鼠強并非十分難得的毒藥,連城周邊的縣城,農村得之不難。針筒更是獲得渠道廣泛,又如何查起?
想來想去,胡梓峻決定搬救兵。
他開車來到連城的花谷大學,找到了一個帶著眼鏡,瘦瘦高高的男孩子。
子飛,我們連城公檢法的顏面大概得靠你了!兄弟我的前途也全靠你了!
赫子飛,連城小有名氣的大學生偵探,曾經幫助胡梓峻料理過幾次大案。
半小時后,
“真的,他們真的很厲害。”
赫子飛邊喝咖啡,邊翻卷宗,這樣說道。
“他們?他們是什么意思?”胡梓峻迫不及待問道
“我想你這次遇到對手了。”赫子飛這樣回答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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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題截題時間:2017-05-05 20:00屆時將放出第81期謎題答案(2017年第一季度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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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17-5-5 20:14:24
解答篇

沉吟半晌,赫子飛緩緩的說道:“你是不是特別不喜歡或者說特別害怕郁思瑤殺人這個事實?”

胡梓峻想了想,無可奈何的說:“也許是吧。畢竟,就目前的事實來看,作為性侵系列案的受害者,去報復犯罪嫌疑人,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赫子飛說:“合理但未必是唯一答案。”

“怎么說?”

“我相信你一定也注意到了,孟趙振和郁思瑤對于犯罪現場,周邊環境的描述基本一致,除了案發時間,孟趙振說他是差不多23:30分往北區方向走的,而郁思瑤說他離開案發現場的時間差不多應該是0點35分,按照從案發現場到關家巷差不多45分鐘的走路路程計算的話,案發時間應該差不多在23:30-23:50的區間內。”

胡梓峻回憶了一下:“監控探頭拍到郁思瑤的時間是0:00左右,從案發現場到監控探頭的步行時間差不多也就是十分鐘,然后三十五分鐘后,郁思瑤返回住處。法醫鑒定的案發時間恰恰是23:00到0:00之間啊。”

赫子飛說:“那這樣看來,無論犯罪現場,周邊環境還是時間鏈都已經對上了。也就是說孟趙振看到的就是郁思瑤殺人行兇的場景。這樣的話,對郁思瑤可是非常不利的。”

胡梓峻陷入了沉思:“郁思瑤自首的時候告訴我,她當時被兩個蒙面男子挾持,被迫殺人。但是孟趙振說他只看到了郁思瑤和死者兩個人在小房間里,郁思瑤是在完全沒有受到任何脅迫的情形下主動殺人的。這么說的話,他們兩個人有一個人在撒謊。”

赫子飛說:“撒謊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但是撒謊的話,要分析以下原因,第一為什么撒謊,第二撒謊能帶來什么好處,第三撒謊被戳穿會帶來的后果。”

“我們先分析郁思瑤吧,她是來自首的,也就是說無論是故意殺人還是脅迫殺人,她都已經難逃殺人起訴了。”

“你等等啊,你的意思是,你已經認定郁思瑤是殺人兇手了?”胡梓峻有些焦慮。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郁思瑤主動自首,而且按照她的說法,挾持她的男人威脅她如果報案的話會殺死她,在這種情形下,她來報案自首,我認為她沒必要更不應該對警方撒謊。換位思考一下,你就會明白,她不會撒謊的。而且你沒有發現嗎,郁思瑤是一個相當細心的姑娘,她能說出案發現場和案發過程中很多的具體細節,如果我是殺人兇手的話,我不會對警方說這些,而是更愿意讓你們花時間去查。”

胡梓峻撇撇嘴:“又是犯罪心理學?”

赫子飛說:“我的老師曾經說過,犯罪的大忌就是在面對警方的時候,從警方的思路出發,去說出很多警方不知道但事后能查實的出來的事情。只有兇手才會知道案發現場、案發過程中的細節。郁思瑤既然敢自首,就是認為自首也許才能自保。她如果真的是本案的兇手,她可以有很多方式去逃避追查。更不會對你說出所有案發案發現場、案發過程中的細節。畢竟,在她自首以前,你們誰也不知道宋海成被殺的事情。況且,孟和郁的口供都是單獨,在不同時間錄入的,除非他倆合謀,不然證詞所反映的案發現場和案件內容不會有這么多相似點,但他倆又在案情最關鍵的問題:誰是兇手或者說有幾個兇手的問題上產生了重大分歧,孟說兇手只有郁一個,郁說她在兩個男人脅迫下作案,所以他倆描述的應該都是各自所經歷的真實的但平行的事件。”

胡梓峻說:“但是現場我們發現了郁思瑤的腳印、指紋和唇膏,這個怎么解釋?”

赫子飛說:“物證是最容易作假的東西。我剛才沒說完,還有一點細節你注意了嗎,郁思瑤從租住處出來是差不多20:00,而宋海成從檢察院離開是差不多20:30,假如說兇案過程是郁思瑤約宋海成在案發地見面,宋海成色迷心竅上了當的話,那他們二人到案發現場的時間應該差不多最多是9:30左右,而案發時間是23:50左右,中間有兩個多小時,他們會在案發現場做什么呢?別忘了,宋海成是檢察院副院長,而且作為一個獵艷犯罪嫌疑人,他的警覺性會很高的。深更半夜,在一個杳無人煙的廢棄拆遷房里,他會沒有警覺嗎?郁思瑤和他相處了兩個多小時的話,案發現場怎么會如此的干凈。比如說那兩個避孕套,為什么連包裝都沒有撕開呢?”

胡梓峻說:“會不會郁思瑤先用麻藥弄暈了死者,然后經過了一段很長時間的思想斗爭以后才下的手呢?”

赫子飛說:“好,那我們姑且就這樣認為吧。我們現在來分析孟趙振,看看他是否有撒謊的必要。第一,他并不認識死者,也并不認識郁思瑤,這是客觀事實。所以他不存在包庇二人任何一方的必要。第二,他背景不干凈,有小偷小摸的前科,而且這次在現場被你們抓個正著。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愿意告訴警察很多你們想知道或者感興趣的東西。這樣才能讓警察處理他小偷小摸事情的時候能手下留情。第三,同樣的,他也供述了相對完整、詳細的案發現場和案發過程的信息。”

胡梓峻說:“我腦子有點亂,你不會告訴我,他們倆說的都是真話吧?”

赫子飛說:“我們再看第二點,說謊對他們二人有什么好處吧。對郁思瑤而言,撒謊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因為她告訴警察她殺了人,警察會去案發現場取證調查,是不是撒謊一目了然,撒謊對她而言只會增加罪名的嚴重性。對于孟趙振而言,同樣也是如此,撒謊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救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他自己。還有就是,他們如果撒謊的話,對象可是警察。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們一個已經自承殺人了,一個有小偷小摸背景還沒有遭到警察打擊,你覺得他們是撒謊好呢?還是撒謊好呢?”

胡梓峻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人說的都是實話,但為什么他們描述的案發細節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赫子飛說:“這就是本案的關鍵。兇手真的非常高明,但是他們只犯了一個很小的錯誤。至于什么錯誤,我們去案發現場。”

張渡北村案發現場,赫子飛望著墻上張貼的海報發呆。

胡梓峻在一旁有點著急:“我說,你不會也哈韓吧,盯著這些男的看半天了,有意思?”

赫子飛說:“我對哈韓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張最近被撕去的海報。”

“被撕去的海報有什么奇怪的,現在這里可是拆遷區,阿貓阿狗誰都可以進來的。”胡梓峻說

“是的,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但是為什么有人會特地撕去一張海報呢?你還記得郁思瑤和你自首的時候交待的案發現場嗎?”

“記得啊,怎么了,她說墻上就貼著一些明星海報,什么宋什么安的。”胡梓峻攤了攤手。“我對韓劇韓星是真不了解。”

“對啊,幸好你真不了解,否則,你怎么會掉進兇手的詭計呢?”

“什么?兇手的詭計?你不會是認為這幅海報是兇手撕掉的吧!”胡梓峻猛然抬起頭。

“當然是的,郁思瑤說她殺害死者的房間墻上貼著一副韓劇的海報,《請回答1994》。但是我們在這里并沒有看到這幅海報,很明顯,這幅海報大概是被兇手撕掉了。”赫子飛指了指墻上被撕去海報的區域。

“那又怎么了,你的意思是這幅海報上有死者臨死前寫下的話?”胡梓峻不以為然。

“那倒不會,兇手擔心的不是這個,但是你注意到了嗎?這張被撕去的海報,從膠水的痕跡看,應該是很早以前貼上去的,但《請回答1994》可是今年下半年(2013年10月18日)才上映的。”

“啊,怎么可能呢?張渡村拆遷改造從一年多前就開始了啊!這里怎么會有今年上映的電視劇的海報?”胡梓峻突然想到。

“是的,所以原本在這里貼的應該并不是《請回答1994》的海報,而是另外一幅海報。但是兇手為什么要撕掉它呢?”赫子飛拍了拍胡梓峻的肩膀。

“郁思瑤供述她殺人的現場墻上貼著《請回答1994》的海報,而發現尸體的現場并沒有貼過這幅海報。你的意思是?”胡梓峻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郁思瑤和孟趙振都沒有撒謊,但是他們所處的案發現場是兩個布局、設計、細節高度相似,但處于不同位置的房屋。兇手事先把另一件位于張渡村的拆遷房,按照兇案現場的樣貌進行了改造。類似的涂鴉,類似的海報。因為案發時間在深夜,光線很暗,外加郁思瑤處于高度緊張的心情里,她很難注意到諸如涂鴉比較新這樣的細節。”

“這是一起靜心策劃蓄謀已久的謀殺案,絕不是因獵艷而引發的兇殺案,兇手選擇張渡村這樣一個人煙稀少,居民遷空的城郊村落,就是要最大限度的避開監控以及可能的目擊者,把這兩種證據造成的風險盡可能的降低。還有,市政部門說了他們還沒有在中區和南區作業,因此,居民聽到的夜晚做業聲響還有中區這兩個新近被拆掉的房子非常可疑。”

“我猜測,兇手的布局是在兩個不同的房子展開的。在房子A,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一個身高、年齡、穿著、體態和郁思瑤高度相似的女子殺死了死者,并且孟趙振面前演了一場戲。而在距離房子A不遠的房子B,也就是我說的與房子A的布局和形制非常類似的房子里,郁思瑤經歷了按照她所說的案情一致的事情,只不過她面對的‘死者’是一個身高、年齡、穿著、體態和死者高度相似的男人,而針管里并非毒藥而已。。”

胡梓峻說:“但是,我們在這里發現的證據都和郁思瑤有關啊?”

赫子飛說:“我說過了,身高、年齡、穿著、體態和郁思瑤高度相似的女子,她穿著與郁思瑤款式完全一致的鞋,所以留下的腳印,當然和郁思瑤相仿,而且圍觀群眾破壞了現場的足跡,你們很難從細節上再去辨別腳印了。兇手事前取走了郁思瑤的唇膏,事后把唇膏和郁思瑤殺死死者的兇器也都拋棄在現場了。”

“我先說下兇手的整個犯罪思路吧。兇手肯定很早就來勘察過張渡村這個現場,而且注意到流浪漢孟趙振每天晚上23:30分左右,會從北區繞進,經過房子A。所以,她先讓同伙把位于中區的另一座廢棄平房,也就是房子B,盡可能的按照房子A的格局和樣式還原。當然,雖然兩個房子都是村子里廢棄的平房,但是多少還是有所差異的。只不過,一般人對于陌生現場的最直觀的直覺應該是裝修風格和物品。所以房子B的重點工作,就是復原和房子A類似的涂鴉和海報,這就是為什么案發當天有所謂施工隊在北區拉起警戒線的原因。施工隊,其實是兇手和同黨假扮的,他們不能讓陌生人發現,他們在做什么。”

“然后,晚上他們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去控制郁思瑤,一路人馬去控制死者。他們知道死者有晚上開車不在他名下的私車獵艷的習慣,所以預先在車庫的監控盲區埋伏,他們一定很早就摸清了死者車的位置,以及如何繞過監控。等死者下樓開車的時候,將他麻醉或者打暈,塞在車的后備箱里。然后那個身高、體態和死者高度相似的男人換上死者的衣服、帽子和口罩,偽裝成死者,開車去張渡村。”

“兇手將死者放置在房子A,將郁思瑤控制在房子B,然后就等時間差不多,就開始同時行動了。孟趙振從外面回來,會繞過中區直接進入北區,他會看到兇手殺死死者的場景,當然,我相信死者的同伙會在附近觀望,看著孟趙振的反應。兇手肯定對孟的經歷和一些習慣進行過調查,知道他是一個有不良背景因此有些膽小怕事的人,所以他們肯定有很多辦法保證孟看到案發過程后把他嚇走,當然我覺得他本身也不敢闖進房子的。而基本與此同時郁思瑤則在附近另一個房子B里經歷她經歷的一切。她拿著的針筒里肯定不是毒鼠強,而是其他什么液體,兇手要的是她留下指紋,然后取走針管,清洗以后在里面留下一些毒鼠強的成分,然后再扎進死者的身體,留下死者的樣本。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隨后,兇手把郁思瑤放走,然后把房子B直接移平,就像拆遷一樣,這就是為什么有居民在案發第二天凌晨聽到施工的聲音的原因。沒有人會為一個已經正在拆遷的居民區多平毀掉一座房子而感到意外,也不會有人去重視這件事。而兇手徹底把房子B拆掉,也讓警察不會注意到,這座房子的墻上有新繪制的涂鴉。當然,我覺得他們把有涂鴉的所有磚片轉移走會更好,但有可能他們時間不夠,也害怕會引起別人注意。所以拆掉房子,盡可能細致的把墻都碎掉,會是更好的選擇。事實上,兇手可以在案發之后的兩天里慢慢拆房子B,就像他們案發白天時那樣,圍上警戒線,然后盡可能細致的破壞現場。本身張渡村比較大,而且一年多以前居民就搬空了,不會有很多人往來這里,而且普通人看到偽裝成市政人員拉警戒線拆房,也不會覺得可疑的。更不會聯想到其他事情。”

“但是死者忽視了一個問題,海報這個東西是具有時新性的,他們沒有辦法去把房間A里所有海報都原封不動的找來復制在房間B,所以兇手在準備海報的時候,可能無意把一張新上映的電視劇的海報也貼在房間B上,等他們做完案之后發現了這個問題,唯恐會帶來麻煩,所以扯掉了房間A同樣位置的海報。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郁思瑤喜歡看韓劇,而這張海報正是她正在追的劇,正是這一點暴露了她案發時間并沒有處于尸體所發現的房間的事實。”

“還有一點,郁思瑤會從監控探頭經過,被拍到,以及0:35分返回家,這些也都是兇手設計好的,你還記得郁思瑤說的嗎,兩個男人脅迫他殺人以后,把她押解到了村口大路,而郁思瑤非常害怕,自然不敢再返回村里的小路,只會從大路返回家里。一方面,兇手是希望監控探頭拍到郁思瑤離開殺人現場的場景,而另一方面,則是為她自己把戲做足做好準備。”

“什么,你是說,兇手是她?”胡梓峻突然長大了嘴巴。

“毫無疑問,兇手里應該有一個熟悉本市環境(否則她不會知道哪里有拆遷區域,可以作為殺人現場),熟悉郁思瑤的作息時間,而且和她身高、年齡、穿著、體態至少比較相似的女子。而這個人,就是她的室友,”

“方凌依?”

“對,這次案件的主謀就是方凌依,動機嘛,我想她應該也是宋海成獵艷案件的隱性受害人之一。宋海成購買不在自己名下的車和手機,夜晚變裝出門,加上他車里發現的女性照片,麻醉劑,還有他平時就不檢點而且有恃無恐在辦公室里調戲實習生的事情 我相信他就是獵艷系列案的犯罪者。但是,你也說了,他犯下的案件遠比你們警方掌握的更多,而不是所有人都選擇報案。”

“方說過她是一個月以前開始和郁思瑤合租房子的,而郁思瑤被侵犯是幾周以前,方有可能是了解了郁的遭遇,然后結合自己和郁思瑤年紀,身材相仿,且都和宋海成有關這些特征,把她作為自己殺人的重要工具了吧。她留下自己的同伙清理現場,自己則步行或者乘車從那條沒有監控的小路搶在郁思瑤之前回到二人租住的地方,等著郁思瑤回來。”

赫子飛認真的解釋著。

“可惡,我竟然沒有從她的證詞里發現漏洞!她明明沒有不在場證明,我卻沒有懷疑她。”胡梓峻撓了撓頭。

“所以我在描述兇手的時候,使用了他們,這件事絕對不是方一個人能夠完成的,她至少有兩個男性同伙,幫助她控制死者和郁思瑤,偽造另一個兇案現場,冒充死者。而你沒有聽出漏洞也很正常,因為方除了在案發的具體情節意外說的都是實話,至于她在案發時間沒有人證的不在場證明,她作為一個和案件無關的人,如果提供給你一個嚴密的不在場證明,才會引起你的懷疑才對。案發時間可是在晚上,她一個女孩子呆在家里,才會讓你覺得正常。”

“兇手難道不可能是其他人嗎?比如吳芳,我覺得她才更有資源去設計你說的這些事情吧。”胡梓峻說:

“不會,第一,她是高級領導干部,從她在外面保養小情人的事情看,她是比較低調的一個人,至少在能夠招惹是非的事情上她其實很謹慎。第二,宋海成被殺,如果他獵艷的事情沒有曝光的話,吳芳就是頭號嫌疑人。第三,吳芳如果想殺人的話,有的是辦法。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才對。最后,她并不認識郁思瑤,也并不了解孟趙振。”

“頭,我們果然在中區兩座被拆毀的房屋弟碎瓦礫里找到了幾片噴著彩色圖案的墻皮,和尸體被發現地的涂鴉顏色十分類似,而房屋以前的所有人是一對老年夫妻,他們從沒在自己家的墻上噴過涂鴉。”陳碩拿著幾塊中區某拆毀房屋的墻磚碎塊走了進來

“但是,我們現在還是無法找到切實證據去指證方。”胡梓峻有些無奈

“任何案子的破案無非三點要素:口供,人證,物證。口供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了,物證也基本被兇手毀的比較徹底,不過你可以去對比下現場的女靴足跡和郁思瑤穿的那雙鞋,我想會發現細節差異的,畢竟鞋不是同一雙,而且不同人走路的姿勢也會造成足跡的差異。至于人證,雖然兇手對監控范圍做了研究,盡可能的選擇監控盲區行動。而且案發又是晚上,但我相信如果你們工作做的足夠細的話,還是能找到其他目擊者的。

“不過從兇手這次整個策劃接近滴水不漏的特點看,即使你能找到一些片段性的影像或者人證,能不能足以指證方也是個問題。而且,你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傳喚她。

“最后一個問題,如果孟趙振沒有去窺視案發現場的情形,那兇手豈不白忙活了?”胡梓峻急著問道。

“不,第一,一大片拆遷的房屋,平時都是漆黑一片,突然你發現有一個房屋在奇怪的時間涼著燈,不要說孟趙振這種性格,就是你我也會出于好奇心看看的。第二,即使孟趙振沒有去看,兇手留下的也是一個和郁思瑤口供完全相左的現場,你們警察會更重物證,還是會懷疑郁思瑤吧,孟的證詞對兇手的計劃只是加分的點,可以有,沒有也無妨。

順便告訴你,這種案子不會是方一個手機賣場的女工能策劃實施的,如果這是一個團伙作案的話,方不會是團伙的首腦,宋院長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受害者,他們有可能會繼續作案的。我看以后無論你還是連城,未來都有的忙了!”

蝶的自述:
我是injustice的虎斑蝶,美麗而充滿劇毒,我不是一個人,雖然我們厭惡法律框架之外的正義,但身處這樣的時代我們別無選擇!injustice的腳步不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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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17-5-5 20:16:53
2017年第一季度每謎到本期結束 下一季度將在暑期推理大賽結束后開始,具體開始時間將與大賽結果一起公布。
本季度的積分結算將在一周內完成。
| 發表于 2017-5-5 20:22:50 | 發自安卓客戶端
撒花撒花——來自低分者的賀電

我居然忽略的年份還虛構了個猥褻狂魔出來……
| 發表于 2017-5-5 20:25:38
很想哭,兩個男性幫兇是隱形人。。。。嗚嗚~~~
| 發表于 2017-5-5 20:26:05
看完解答就沒有沙發了,桑心 >。<
恭喜這季每迷完結撒花,猴王辛苦了
| 發表于 2017-5-5 20:33:38
說一點,文中說 思瑤被侵犯是一周以前,而答案怎么成了幾周以前
| 發表于 2017-5-5 21:14:04 | 發自安卓客戶端
把胡梓峻和孟照振搞混了……
| 發表于 2017-5-5 22:31:12
我贊同類似于暗黑者這樣的游走于法律邊緣的復仇行為,但是拋開鏟除社會渣宰這個動機不論,這個injustice團隊有什么理由搞一個這么復雜的殺人計劃,難道就為了保護自己的成員而陷害另一個邊緣女?
| 發表于 2017-5-5 23:05:35 發帖際遇
突然發現星期五了..
突然發現我好像在答題帖回了句話指了個bug..
突然發現好像是被刪了..
話說記得以前題目有改動都會紅字顯眼并且標題說明有幾處改動的..現在木有這風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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