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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19:57:18 | 2018-8-3 18:43編輯
近藤16:30左右進場上二樓,此時正在上演《空城計》的經典橋段,離結束20分鐘不到,之后的《百花亭》演出時間約1個小時,那么直到《百花亭》的表演結束,從相聲到《趙氏孤兒》剛開始這段時間也剛剛好符合死者的死亡時間,也就是18:00到18:30左右。在相聲開始時,近藤會休息,保鏢會出門,那么這個時間之后是沒有辦法潛入二樓動手的,只能在相聲開始之前才有機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上二樓(文中說到包間隔音效果好),賈院長因為坐在最靠近后臺通道的地方,不考慮舞臺吸引注意力,如果想不被發現的從后臺通道出去上二樓,勢必會要換服裝,卸妝(賈在原文中也說過,要讓人記起勢必要引人注意),如果帶妝出去,肯定會吸引到別人的目光,但是卸妝換服裝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那么表演《百花亭》的演員可以排除。
而《空城計》的演員都需要參演《趙氏孤兒》,不僅要卸妝,還要重新上妝,不可能有時間作案。有一個例外,梅小云,只參演最后的戲劇《趙氏孤兒》。但是,首先上妝要花費很長時間,如果他在做完案后再回后臺化妝,時間來不及,如果在作案之前化好妝離開后臺,那勢必會引起注意,而且作案這段時間《趙氏孤兒》馬上快要演出了,如果發現一位重要戲份的角色不在,大家肯定會去找人,所以當時在場的演員都可以排除嫌疑。兩位講相聲的馬東跟姜鞏更不用說,沒有時間,沒有這個機會。
掃地工陳伯,年事已高(70歲),腿腳都不一定利索,而且一位安心工作的老人沒有必要冒這么大風險。
班主秦漢,理由可以同上
最后,知道近藤有打盹這個習慣的除了土吉和王安,就只有時不時來端茶遞水的兩位小二了,而且他們可以在劇院里面四處走動,也不會引人矚目,他們是最有嫌疑的。
個人認為年僅16的駱馀是嫌疑最大的,年輕氣盛,有足夠的體力,而且他來工作的時間最短,其他人特別是跟了賈仁老長時間的人不會去做這種明擺著不討好的事情。
還原作案過程:在近藤三人都在右包間時,兇手便已經上樓藏于左包間內,待到相聲開始,土吉出去,近藤關窗,王安也回到左包間,然后確認過眼神,是意外的人,王安詢問來的目的,年輕人說要為國殺敵,王安因為和近藤的“拔槍事件”而鬧蹦,于是沒有阻止駱馀。等感覺近藤睡的夠深了,兇手打開小門,用攜帶的鈍器打暈近藤,然后用麻繩勒死近藤,最后回到左包間。直到土吉喊人,兇手一直在左包間,直到賈老板上來,雖然沒有描寫,但是發生了大事,中國人民一定會發揚圍觀精神,上來看看發生了什么,趁著大家注意力在右包間,兇手偷偷從左包間出來,完成單殺。
為什么王安知道兇手是誰不說又不認罪,我認為1.兇手太年輕,而且為國殺敵,無法指責。
2.王安最后寫的日記也說明對近藤的失望,知道兩人的關系因為戰爭不可能成為朋友,只能成為敵人。
3.王安是一個文化人,有自己的驕傲,不想為別人頂罪,所以不認罪。
以上是本人的推理,更多的是猜測吧,第一次參賽,請多多見諒。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19:57:40 | 2018-8-3 19:58編輯
本次事件發生的場所有限,可以認為是監視密室。那么,作案人員可以概括為四個來路:近藤自殺,父親王安謀殺,保鏢土方吉謀殺,外來人員(除這三個人之外)謀殺。
首先近藤自殺可以排除。其一,近藤突然私自回到北平,就是為了在戲園子自殺,實在說不過去;其次,近藤自帶茶點,謹慎的態度可見十分惜命,不會自殺;再次,即便動機是感受到愧疚希望贖罪,也不會在這樣的時機自殺,而使父親背上謀殺嫌疑,至少應該留下遺書;最后,現場明顯是他殺場面,而誰也沒有理由將自殺場面特意偽裝成他殺。
其次父親王安的嫌疑也可以洗脫。一,近藤時隔一個月秘密回京,突然造訪,而兇器麻繩并不是普通人隨身攜帶的物品,文中近藤來到戲園子后立刻在父親陪同下進入二樓包間,因此父親沒時間準備繩子;二,父親有匕首,使用鈍器擊打、繩子勒死完全多此一舉,可以直接用匕首刺死;三,父親作案嫌疑過于明顯,而且保鏢就站在門口,風險極大;四,父親并沒有強烈的殺人動機。
土方吉謀殺也不可行。土方吉多年跟隨近藤,應該完全值得信任,沒有動機。何況土方吉一定會因近藤的死受到懲罰。(“其中一名軍官揮舞著武士刀沖著土方吉像是要殺了他一樣,土方吉嚇得跪在了地上匍匐著,后背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

那么,殺人兇手就是外界人員。

接下來是詭計部分,也就是兇手如何逃過保鏢土方吉的監視的。首先,近藤突然到來,沒有人能提前在包間埋伏,不過開演時,近藤、土方吉、父親三人都在右包間,左包間空無一人。兇手可以趁此機會躲進左包間,開門聲并不會被右包間的人聽見。在實施謀殺之后,父親去外面通知土方吉出了狀況,土方吉“立刻開門”,顯然開的是右包間的門(這也符合緊急情況下正常人的心理,不會舍近求遠進入左包間再進入小門)。土方吉進入左包間發現尸體、反應過來并向賈老板大喊的時間內,兇手早已從左包間門溜走了(只要父親出來時把門開到一半,這個時候兇手就可以直接離開,不會觸發門的響聲)。隨后兇手下樓,現場必然已經引起了騷亂,再加上柱子的掩護,很容易躲過急忙忙上樓的賈老板。于是兇手順利回到一樓,融入人群之中。
至此,監視密室已經破解,剩下的問題是,兇手在屋里如何行兇,以及父親起了怎樣的作用?
由于父親遲早會發現兇手,而且兇手必須在父親有意識的掩護下才可以順利逃出左包間。于是一個合理的推測是,父親與兇手合謀。然而,那就說明父親本人已有殺心(“父親在一邊目光卻是集中在近藤身上。”,而且父親攜帶匕首,可以解釋殺心),完全可以自己動手,根本沒必要兩人執行——增加風險不說,還會無端使另一個人置身險境。倘若父親為了嫁禍于另一個人倒說得過去,可是從父親事后的表現來看,他拿性命保護了這個人,所以這種說法也不對。此外站在兇手的立場,在他們眼中父親是趨炎附勢的小人(賈老板:“我們原都以為你父親是趨炎附勢之徒,不曾想他是在忍辱負重”),當然不會信任他,更不會與他合作。

另一種可能呢,父親之前并不知情,那么就是在現場臨時合謀,或者遭到了脅迫甚至襲擊(人們認為他是漢奸,當然不會客氣)。我們暫且這么認為。
然而更大的問題出現了:兇手必然通過小門從左包間進入右包間。根據描述,這一過程會發出開門聲,使小憩中的近藤警覺。作為一個連茶點都自己準備的人,近藤戒心很重,發現陌生人不可能沒有動作,同時他手中一定有槍,會劇烈反抗。而砸暈、勒斃都需要接近近藤,陌生人是很難做到的。
另一個疑點是,案件中的兇器太多了。父親的匕首,兇手自備的繩子,還有不知名鈍器。近藤遭到兩件武器攻擊,原因何在?如果砸暈在先為什么不直接砸死?勒斃在先為什么多此一砸?
有一個推理可以解決這些疑點,那就是兩次攻擊對應兩個不同兇手。砸暈近藤的是父親,用的兇器是匕首柄,隨后兇手用麻繩將其勒斃。這里存在一個問題:父親先去左包間再回到右包間倒是不會引起近藤猜疑,可是他去左包間就會遇到埋伏的兇手。在兇手眼中父親是漢奸,很難想象這種情況下兇手說服父親與他合作,更可能的是襲擊父親讓他失去知覺。可這樣父親就沒辦法敲昏近藤了。
所以一個合理的猜測是,父親根本沒有離開右包間。在《百花亭》結束,近藤小憩之時,保鏢離開后父親留在了右包間,因為他要和近藤談一些事情。在談話中起了爭執,于是站在近藤側面的父親擊昏了近藤(近藤坐在搖椅上而父親站立,位置相對于父親低。父親站在近藤左側,伸出右手自然而然會打到近藤的后腦右部),由于對知己殘存的感恩,他最后時刻沒能狠下心拔出匕首。
這一說法可以解釋和呼應四個疑點:第一個是父親不記得相聲內容,因為他在與近藤爭吵;第二個是攜帶匕首的理由:一個月前父親與近藤爭吵翻臉,隨后近藤就調往武漢戰場,因此推測父親對近藤的侵略行為表達了不滿和勸諫,近藤不聽。父親在日記中寫下“失望”二字后,擔心翻臉的近藤或其手下加害自己,于是攜帶匕首,確實為了防身;第三個是近藤私下秘密返回北平的原因,他是為了和父親說明一個月前的事情,可能是想道歉;第四個是土方吉的證言(可惜他的漢語水平僅夠最基本的交流,不知道我父親與近藤最后都說了些什么。”),二人的少量談話應該是近藤要求父親《百花亭》結束后不要離開,與自己詳談。
之后的推測是,砸昏了近藤的父親非常驚慌,或者返回左包間,或者躲在左包間的兇手覺得不對勁于是進入了右包間,總之父親與兇手相遇。這個時候,兇手走小門自然不會出問題,因為即便發出聲響,保鏢聽不見,近藤又已經昏迷。
兇手發現父親砸昏了近藤,意識到父親其實不是小人。他們發現近藤還有氣息,或者近藤突然醒來,總之本來就懷有殺心的兇手拿出準備好的麻繩勒死了近藤。或許父親進行了阻攔,但是沒有成功,抑或被兇手說服。最后,父親念在知己的份上替近藤調整了安詳的遺容,并且為他擺出佛教手印(可能近藤是佛教徒)。或許兇手已經決定成功之后就自殺,但是父親阻攔了他,并為他設計了逃跑方法,寧愿自己替他頂罪。父親情知自己難逃一死,不如多救下一名愛國志士。可是,父親不能認罪,一方面他確實沒有殺人,另一方面他擔心牽連妻兒。

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兇手是誰?
鑒于觀眾人員變化很大,對戲院并不熟悉,近藤又是突然到來,因此我們認為觀眾不需要考慮。就算有愛國人士當場決定殺死近藤,也無法立刻弄來繩子。此外,實施計劃一定要了解到近藤不看相聲、保鏢不在身邊之類的習慣。因此,兇手是戲班內部的人。
根據人員簡歷,賈老板全程有觀眾作證,兩名相聲演員案發時在舞臺上,可以排除;班主秦漢與掃地工陳伯年事已高,因此還剩下全體京劇演員和兩名小二。
先分析京劇演員。我們來觀察戲院布局,假設演員都在后臺,而上二樓的樓梯是唯一的,那么如果兇手是演員就必須從后臺走到通往二樓的樓梯。賈老板一直盯著這扇門,就算他參與合謀,也要從九排觀眾席旁邊走過,被居心叵測的觀眾目擊怎么辦?所以演員從后臺直接上樓不成立。
演員如果不在后臺呢?很遺憾也不行。由于案發前《空城計》,《百花亭》都完整演出過了,所以參與這兩場戲的演員一定都在后臺,這些人都可以排除。我們發現,花旦梅小云在前兩場戲沒有出場,在《趙氏孤兒》中又是靠后出場,他似乎可以不進入后臺。但是,一出京劇是很復雜的,很難想象在演員沒有到齊的時候開演,何況花旦還需要復雜的化妝。土方吉大喊時,《趙氏孤兒》已經開演,說明所有演員包括梅小云都應該在后臺準備了。
京劇演員盡數排除,只剩下兩名小二。其中阮春生加入和離開戲班的時間與秦漢等其他七人一致,可見他是老班底,離開時間最晚;殺人兇手應該盡早離開是非之地才對,因此阮春生心理上不符合。同理,不在場證明不明顯的秦漢心理上也不符合。
因此,兇手就是駱余。他加入戲班最晚,退出最早,而且是在近藤來看戲之后才加入戲班,做的也是最底層的工作。可以腦補,他就是為了刺殺近藤而來,根據年齡或許是家人慘遭殺害吧。總之,駱余盯上了近藤,摸清他的習慣之后潛伏在戲班,伺機動手。或許他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沒想到被父親用性命挽救了。事后駱余出于自保,當然不會聲張自己是兇手,或許他也出于愧疚和感激,愿意讓父親成為英雄。父親很平凡,在駱余面前甚至很懦弱,但他做出了英雄的舉動。這就是一個平凡人的英雄之路。


案情回放:
當日,近藤時隔一月突然來訪,父親王安照常去接待。由于上次的口角,兩人在觀看戲劇時沒有說太多話。而王安在上一次受到近藤威脅后,也對近藤有了防備,隨身攜帶了匕首。
在相聲節目開始前,駱余偷偷溜進了左包間,他企圖等王安回到左包廂的時候攻擊王安,再去殺了近藤,為家人復仇。他一直躲在左包間等待。
相聲開始時,保鏢按照慣例出門,王安無意中和近藤拌起了口角。兩人意見不合,王安在情急之下,用匕首柄攻擊了近藤,導致近藤昏迷。(王安站在近藤左側,近藤坐在搖椅上)
父親王安一時間不知所措。
等待過久的駱余開門去了右包廂,單方面認為王安是殺了近藤的英雄,不再攻擊王安。在此時可能近藤的身子動了一下,王駱二人十分慌亂,駱余在情急之下用自己準備的繩子勒死了沒有反抗能力的近藤。
王安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近藤,出于知己情誼幫他擺正姿勢(那是日本佛教的手印)。
而駱余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王安有了惻隱之心,用自己的犧牲來換取駱余的生命。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19:57:42 | 2018-8-3 19:53編輯
藍色字體】為引用原文
紅色字體】為重要結論
   兇手是小二駱馀。

    一、疑點歸納分析。
    1、那名帶頭的男子脫下大衣,筆直的坐在椅子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近藤的坐姿和動作表明他是一個有涵養、精致的人,而這與他進門時雜亂的絡腮胡和肩頭落雪給人的印象有出入。動作習慣是潛意識的,而外貌可能因種種原因變化,因此,筆者猜測一方面是風雪較大,一方面是近藤來戲院心切,胡子都未來得及打理,可見對戲劇的熱情。

    2、因喜好京劇特地慕名前來。
    聯系上一點,筆者猜測近藤可能是被有目的的人引來,當然也存在有心人因了解近藤的喜好而在戲院找到他。

    3、可能因為軍務繁忙,司令部距離戲院也遠,他的到來很沒有規律。
    距離遠,再次說明近藤對這個戲院的喜愛。沒有規律,說明如果要對近藤下手,需要長時間關注著戲院

    4、近藤的保鏢也從兩人逐漸降到一人,是跟隨他十幾年的下屬土方吉,之后兩人更是穿著便服與平常百姓無異,但他一直都在二樓的包間看戲。
    首先,這里點出了土方吉的一個特點,是近藤的老部下,背叛的幾率較小;
    其次,表明近藤從軍已十余年
    再次,保鏢數量的減少和著便服都體現出近藤的低調態度,但是為什么第一次那么大張旗鼓呢?是剛從戰場下來就急著來聽戲了?還是有著戒備心;
    最后,近藤一直在包間,說明心理還是有所防備
    5、近藤確實喜愛京劇,尤其偏愛看《西廂記》《桃花扇》這類講述情愛故事的劇目,對待戲院的一些演員們也極為客氣,總以先生相稱。
    首先,《西廂記》《桃花扇》的故事里除了情愛,都涉及到了戰爭導致的國仇家恨,近藤喜愛此類劇目,是否與自身經歷有關
    其次,近藤對演員的客氣,說明在某種程度上人品尚可,而“先生”作為尊稱,說明不會存在越矩的行為。

    6、他的家世顯赫,在日本是有名的士官家族,出于這種家庭原因他不得不參軍。
    說明家庭因素很重要,可能存在很多事因為家庭原因他不可違背

    7、小販并不知道被害軍官的名字和樣貌,但認識陪同的保鏢,因為那是時常光顧自己攤子的人。
    按理說相比之下,小販更應該記住的是存在感更強,地位更高的日本軍官。而保鏢按理說一直陪同在近藤身邊,司令部又離戲院遠,又有什么時間光顧攤子。因此,保鏢的行為存疑,對此,筆者提出兩個猜測,第一個是保鏢光顧小攤是為了某種目的特意接近,但是他的中文能力較弱,這種可能性很小;第二個是保鏢趁機離開近藤買燒餅吃,瀆職

    8、母親聽完很平靜,但我還是看到她眼角有些許淚光。
    此處可以得出一個可能性,父親極大可能存了殺近藤的心,并告知母親,或者母親覺察到了。

    9、下午四時三十分左右,近藤俊一與保鏢土方吉來到戲院,距離他們上一次來已經過了快一個月左右。
    1938年6月初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后來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結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
    那天是6月5日,距離近藤被害還有一個月。父親在日記最后寫了兩個字,失望。

    這三處時間上相互對應。筆者猜測近藤秘密回北平與戲院有關,甚至和父親的爭論有關。近藤“惱羞成怒”說明,爭論的內容近藤理虧。而這個吵架內容很可能被人聽到,且加以利用。

    10、在演出時賈老板總是坐在一樓大堂的第一排最左邊的位置。
    此處即可排除賈老板的嫌疑

    11、沒有登臺安排時他就會到左邊的包間內單獨觀看,土方則是在門外站崗。
    那么如果土方真的經常瀆職,擅離職守,就會給兇手以可乘之機進屋殺人

    12、緊接著窗戶馬上被打開,土方吉探出身子朝著賈老板的方向大喊。
    土方的反應可以理解為賈老板坐在固定位置,故可以第一時間找到,也可以理解為土方隨時關注著賈老板的位置,方便呼叫。那么方便呼叫這一點也可以體現出土方的訓練有素。

    13、土方吉嚇得跪在了地上匍匐著,后背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
    即使是夏天,短時間內襯衫應該也不會濕那么快,土方很可能在此之前還進行了某種行為

    14、包間的門在打開時(無論手腳多輕)都會發出門軸轉動的尖銳聲音,在屋內的人一定可以聽見。
    從這一點的設定和近藤慣有的戒備心可以推測,即使睡著了的近藤,也會聽到動靜,從而發現兇手進入

    15、近藤雖是日本人卻也是第一個欣賞他的人,甚至還提出要邀請他去日本,所以父親一直心存感激,將近藤看作自己的知音。
    那么很可能近藤提出讓王安跟隨他,但是父親不從,可是父親是心存感激的,所以這不能構成殺人動機。

    16、死亡時間在當日下午六時至六時三十分(考慮發現尸體的時間可以再減少五分鐘)。
    由于化妝費時間,那么可以逐步排除演員的嫌疑。
    首先,相聲場的演員一直在臺上表演,舞臺和包間之間的窗戶關閉,不存在隔空操作殺人的可能;
    其次,演趙氏孤兒的演員由于要準備,時間上來不及,因此,排除楊嘯良、段元樓、梅小云、周慶瑜、朱秀先、袁世君和蕭章華;
    再次,根據近藤進戲院的時間是四點半,《空城計》還未完,《百花亭》需要一個小時,那么可以推測相聲場開始的時間在五點半之后,如果演員沒有卸妝到處亂走,必定會給人留下印象,因此,《百花亭》的演員在時間上也來不及,排除程蝶如、姜曼玉和羅進三;
    這樣一來,演員的嫌疑全都排除

    17、在后腦偏上處有一非致命傷痕,是小型鈍器擊打造成,除此之外沒有近期造成的其他外傷。
    首先,后腦偏上的位置,很可能當時兇手的位置比死者高,或者兇手的位置足夠低;
    其次,小型鈍器未指明何物,但是同樣是兇器的麻繩都遺留在現場,鈍器要么是因為會暴露兇手身份而被刻意帶走,但是之后有過查身,未被發現,要么還留在現場,只是太過尋常未被發現
    最后,鈍器傷只有一處且不致命,說明兇手并沒有打算依靠鈍器殺人,體現出兇手的冷靜以及有預謀

    18、期間沒有人進來過,也沒注意隔壁包間有什么動靜,畢竟隔音效果還不錯。
    首先,兩個包間并列,兇手沒有走錯房間,說明提前已知;
    其次,殺人必定會有動靜,而兇手很可能是了解包間隔音效果的人。

    19、警察還問了父親是否記得當天相聲表演的內容,父親說自己記不清。
    說明父親當時有心事,而根據賈老板所說,看戲時父親一直盯著近藤,那么心事很可能與近藤有關

    20、其他的證詞包括賈老板、觀眾、戲院的工人和十來名演員都說自己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人或事,警察對他們進行了檢查也沒發現疑點。
    首先,說明鈍器不在眾人身上,很可能還遺留在戲院某處
    其次,沒有可疑的人,說明兇手隱藏很深,或者說兇手存在感很低,某種以謀殺為目的的行為在他人眼里很普通

    21、在父親身上搜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證詞里父親說這是自己防身之用。
    對此,筆者提出三點猜測:第一個是,匕首的確是防身之用,畢竟之前有過被槍頂腦袋的事情發生;第二個是,父親的確有殺近藤之心,故攜帶匕首伺機行動,但是由于內心不忍終下不了手;第三個是,父親發現了兇手,截下了其準備的第一個兇器。總之,從這一點可以排除父親的嫌疑

    22、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詳,口微張,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雙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首先,可以確定近藤的死先后遭遇了兩次暴力襲擊;
    其次,由于避免下毒,水壺糕點皆自備,且尸檢未提及筆者不腦補,排除下藥至其昏迷的可能。那么,第一次即鈍器撞擊導致完全失去意識,故第二次的勒死的確可能沒有反抗痕跡,但是第一次的鈍器打擊按理說即使是在熟睡的時候,面容也不應是安詳的,筆者推測要么當時的近藤處于一種很舒適的狀態,未及時回過神,要么就是甘心受死
    再次,如果是被鈍器打擊,雙手會下意識摸向傷處。而近藤雙手的狀態并不如此,對此筆者提出了三個猜測,第一個是在鼓掌,可是當時并沒有看戲;第二個是由于放在腹部偏下,類似于剖腹,可是更應該跪著;第三個是右手掌上放著某物,左手正在撫摸,而后物品離開。

    23、水壺樣式與軍用水壺相同。
    軍用水壺有一定硬度,筆者猜測小型鈍器就是水壺,便于取材,且不引人注意,不多次敲擊是因為怕水壺出現凹痕從而暴露。那么兇手一定是了解他們在戲院飲食習慣的人。

    24、在舞臺左邊有一扇木門連通后臺,一樓大堂擺著九排座椅,座位不夠時連兩側走道都會站滿了人。
    說明如果兇手從后臺進入二樓,必定會被人發現。

    25、戲院不能運作,戲子們卻得生存,不少人便向賈老板辭別到別處謀生。
    為了生存,戲子們殺人的動機很小。

    26、賈老板至今還記得父親那時的樣子,頭發散亂,滿臉胡茬,右眼無法睜開,身上和臉上滿是血跡,父親總是穿著的那件長衫也破爛不堪像是被無數的鞭子抽打過。
    面目不清,衣著破爛,這個人是否真是父親存疑。

    27、得益于此,第2軍的攻勢被延緩。
    一方面,聯系到近藤近一個月未來戲院,一來就被殺,說明兇手的動機很可能與此有關
    另一方面,也可以從此排除土方的嫌疑。他沒有要幫助中國一方的理由,而如果是因為近藤無心戰事而殺人,戰場上隨時都有送命的可能,他又何必選在一個可能讓自己背上“保衛不當”的情況下動手,殺人動機很弱。

    28、戲院工作人員的嫌疑。
    首先,排除掃地工的嫌疑。70歲的高齡行動能力較弱,反應能力較弱,且看戲時掃地影響觀看體驗,出來會引人注目;
    其次,班主秦漢。以班主的身份去到常人不怎么去的二樓容易起疑;
    再次,小二。一來,小二滿堂跑,去何處都不會引人懷疑;二來,小二添茶倒水可以接觸到水壺;三來,16歲的駱馀進出戲院時間很可疑,5月底正好是近藤調至武漢的前夕,他是事發后最先離開的人,7月18日;四來,24歲的阮春生進戲院時間與大部分人相近,應該是戲院剛成立即在,也是最后一批離開戲院的人,說明對戲院感情很深。
    因此,駱馀的嫌疑最大

    29、聯系到近藤喜歡的劇目,筆者開個腦洞,二十歲的近藤很喜歡中國文化,從而喜歡上了一位中國女孩,之后由于近藤家庭的原因或者從軍的原因,二人分離,女孩回到中國發現已經懷孕,生下孩子取名駱馀,可能女孩姓駱,取遺留之意。十六年后兒子得知父親喜歡在戲院聽戲,從而伺機接近。當然這個駱馀可能是假扮的,只是借了近藤當年之事偽造的身份,從而展開謀殺。

    二、動機。
    為了緩解武漢會戰的危機,也存在為母報仇的可能。

    三、案件還原。
    得知近藤喜愛聽戲,兇手潛入戲院臥底。可能通過偷聽得知近藤要去指揮武漢會戰,王安與其進行爭執。武漢會戰即將開始,兇手在了解到近藤的聽戲習慣和土方經常擅離職守的情況后,制定了謀殺之計。
    當近藤秘密返回北平來聽戲時,父親為了阻止近藤對中國的迫害而準備了匕首,但是由于他的仁義和考慮到當天是母親的生日,并未動手。
    但是兇手在大堂添茶倒水時,觀察到土方下樓,趁土方去買燒餅,父親在隔壁包間聽相聲之際,推開近藤的房門,以添加茶水為理由進入房間,并告知近藤其“真實身份”,故意與近藤親近之時,靠在近藤身上,將離近藤遠點的那只手放在右手掌上,近藤左手撫摸其手,而另一只靠近近藤的手從其背后穿過,在近藤沉溺于親子相認,懷念愛人,不設防時,拿起水壺將其敲暈,將水壺擦拭干凈后放回原位,而后用備好的麻繩將其勒斃。由于王安一直被眾人認為巴結日本人(可能兇手自己也認為王安就是漢奸),所以將罪責嫁禍于他。
    而母親深知父親性情,明白父親不會殺人,故知道是有人從大門進入殺害了近藤,故臨死手指門口。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19:58:27 | 2018-8-3 17:13編輯
一、兇手分析
根據后腦被擊暈,被勒死,種種跡象,排除自殺。
從證詞來看,
引用
土方吉作證他到戲院后沒有見到其他人進過包間,因此只有在左包間的父親可以犯案。
土方吉說舞臺表演時自己與近藤、王安是同處一室,之后近藤休息他一直都在門外,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入過二樓的任何一個包間。

雖然在百花亭結束后,近藤關窗、閉門后,土方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入包間,但是,兇手可以在百花亭表演結束前,即此時近藤、王安、土方三人共處一室時,偷偷潛入左包間。(因為表演是通過窗戶看到戲臺,他們三人的注意力也在戲臺上,也不會注意身后,走廊有人走動)。所以綜上所述,除了王安有作案動機,還有其他人可以潛入左包間。還有一點,如果王安不是幫兇,那么兇手會利用,王安從右包廂屋外出來,進入左包廂的空擋,通過屋內的門進入右包廂殺人,但有個問題沒法逃出來,因為據賈老板證詞,在土方發現尸體后,推開的窗戶進行呼救,兇手也沒法從窗外逃走。所以無論如何,在左包間的王安必定見過兇手或是兇手。
但如果王安是兇手,有幾點說不通:
1、        王安為什么不直接用匕首行兇,而費力氣擊暈勒死。
2、        王安為什么選在這個時間行兇,這個時間的嫌疑人只有他自己,(不考慮土方背叛日本的情況下),如果自己已經選擇魚死網破讓警察覺得自己是兇手才在這個時間行兇,又沒必要后面不承認罪行。
3、        從王安日記記載,最后一次吵架是在6.5日,6月初時近藤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爭吵只能源于這個,近藤與王安說了武漢會戰,王安惱怒,頂撞近藤之類的,如果出于當時的憤怒,當天就可以殺他,沒必要等到一個月后,7月7日再動手。
所以,通過以上推論,王安見過兇手,但沒有行兇,只是掩護了兇手。
二、確定兇手
我們先看一下近藤出場的時間線:
1937年11月中旬  近藤來劇院看戲
1938年的7月7日 近藤遇害
再看一下,演員表:



從動機來講,殺害近藤,無非為了武漢會戰,而這三人,進劇院的時間是在近藤來劇院看戲后,因此嫌疑最大。還有通過:
引用
當時坐在賈老板旁邊的觀眾也證明賈老板一直都在第一排左側觀看表演,警察對他們進行了檢查也沒發現疑點。

排除賈老板。
再看一下,演出時間表:
空城計的表演有羅進三,百花亭的表演有羅進三和姜曼玉。
從姜老板證詞來說,當時近藤來時,下午四時三十分,空城計已經唱到了:“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論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此句到這場戲結束需要還有40分鐘左右,而百花亭的表演時間也有1小時左右,也就是6點10分左右唱完百花亭,而唱完百花亭,近藤就會不看相聲,選擇關窗、閉門小憩。這期間羅進三和姜曼玉也沒有可以進入左包間的時間。
引用
下午六時二十五分左右,臺上開始進行今天的最后一場演出——《趙氏孤兒》,演員們剛上臺就位唱了兩句,二樓包間就傳來叫喊。此時發現死者。

初次之外,還有一點需要考慮的,兇手為什么會先從背后擊中近藤的頭部,再選擇在搖椅上勒死近藤(因為在搖椅上,更是無法推斷死者身高),所以兇手是一個無法正面擊殺35歲成年男人近藤的人,也只能采取砸暈后勒斃的手段。所以此人年紀不大,而16歲的駱余,符合以上所有作案時間和作案條件。
再補充一條,王安發現駱余后,沒有直接叫土方來自己的左包間,而是故意說左包間沒人回應,讓土方打開正門,從而人多聚集起來時,讓駱余混在人群中。
三、作案動機及補充
1、為延緩武漢會戰,某組織(根據歷史背景,可以認為是民間所謂藍衣社或者正式名稱為三民主義力行社的國民黨屬組織精心策劃的暗殺行為)秘密派人密謀殺死近藤。
2、王安可能在兩種時間發現駱余,第一種,王安剛進入房內,發現駱余,駱余和他說了殺害近藤的計劃,但考慮近藤和王安彼此確實交好,王安在知道此事后,不會同意駱余殺死近藤。所以,我認為,只有第二種可能,駱余在王安從右包間出來到左包間的時間,通過左包間的小門進入右包間,殺死近藤后,本想在屋內等待被逮捕,但王安在推門叫近藤時,發現了16歲的駱余,想著人死不能復生,便救下駱余,讓他先進入左包間等著,待人們發現近藤尸體后,趁亂混在人群中。
3、為什么王安會帶刀,而兒子不知道。
很有可能是王安為了保護駱余而交換的刀子,甚至有可能是駱余的中正劍(這里假設駱余為黃埔軍校出身)
4、兇器為什么只發現了繩子。
因為從繩子無法推定兇手職業,而另一件鈍器是有可能推導兇手職業的
5、擊暈近藤的小型鈍器是什么。
從4可以推斷是小二用的銅茶壺,這也是駱余必須帶走的一件東西,北平每個小二的必備之物不拿在手里實在太容易引起懷疑了。為什么這個鈍器不是其它東西呢?比如近藤的水壺或者那碟點心。因為此時日軍列裝的昭和五年制水壺為鋁制,能不能砸暈人另當別論,就算砸暈了也不可能不留下痕跡,那樣的話警方報告必然會提到。要說北平的點心里,唯一可以砸暈人的應該就是自來紅月餅了,但事發該日為農歷六月初十,離八月節尚早,就算敲破稻香村的柜臺也買不到,所以自然不會是點心了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19:59:01 | 2018-8-3 19:42編輯
分析篇

父親還會登臺與大家唱上一兩句,只是不帶妝,畢竟太費時間。(唱戲化妝需要不少的時間。)
1937年11月中旬,近藤第一次來到戲院。
父親在了解近藤以后,得知近藤對中國文化非常仰慕,和近藤惺惺相惜,兩人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日記中未寫明爭執原因,只說在爭執最后惱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槍抵住父親的額頭,兩人僵持和沉默了數分鐘后,近藤收起槍離開戲院。那天是6月5日,距離近藤被害還有一個月。父親在日記最后寫了兩個字,失望。
近藤在武漢會戰開始時(1938年6月初)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后來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結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
以往近藤與王安在觀看表演時有很多話,不知為何案發那天卻很少。可惜他的漢語水平僅夠最基本的交流,不知道我父親與近藤最后都說了些什么。
案卷記載警察在父親身上搜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證詞里父親說這是自己防身之用。
父親在一邊目光卻是集中在近藤身上。回到家母親已經做了一桌子的飯菜,我不敢開口,可父親回不來,我終究還是得說。母親聽完很平靜,但我還是看到她眼角有些許淚光。
“小鬼子,該殺,你爹是個英雄。”她對我說。
母親去世的那天她與我說自己夢到了父親,父親在夢中告訴她自己已經清白馬上就會來找她。
(6月初近藤被要求參與武漢會戰,而父親和近藤吵架的時間亦是6月初,可以推測近藤是告訴了父親要去參加武漢會戰的事,而父親則是勸說近藤不要再去參加戰爭了,近藤雖熱愛中國,卻也深知自己作為一個軍人必須要服從指揮,因此和父親大吵一架甚至拿槍抵著父親的頭,最終決定去參加戰斗,但也許是路上近藤想通了,他確實不應該再侵略自己深愛的土地,因此提出了與軍方向左的意見,因此又被悄然送回北平,而這時土方和父親同時獲得了殺人動機,身為軍人的土方認為戰斗是必須的事,但是近藤的做法顯然與自己的世界觀相反,這讓土方心中近藤的人設崩塌,讓他產生了殺死近藤的想法,而王安也想明白了近藤是日本軍人,戰爭會一直持續下去,雖然他和近藤是好友,但是為了國家他也應該殺死近藤,因此趁著這次近藤回來,他便決定要殺死近藤,他案發當天之所以沒有和近藤多說話,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即將親手殺死自己的好友,所以于心不忍沒有心情說話,至于身上攜帶的那把刀子則是他打算使用的兇器,因此王安在被抓后,一面出于好友死亡的痛苦,一面又因為自己確實打算殺了近藤,所以對自己的辯解卻不充分,也不認罪,只是耗著。這里母親做飯顯然是為了慶祝生日,但是聽完王安的事母親卻異常平靜,可以推測母親或許已經知道王安要殺近藤的事情。母親說的王安已經清白并不是說王安洗清了自己殺人的嫌疑,而是他的形象已經從一個漢奸變成了一個殺死日本鬼子的清白的中國人。)
當時我父親正愣愣地站在右包間門口,賈老板一邊問著“發生什么事”一邊跑了過去,一到門口他就看見近藤仰面靠在搖椅上閉著雙眼,脖子上還纏繞著一條麻繩,身邊的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死亡時間在當日下午六時至六時三十分(考慮發現尸體的時間可以再減少五分鐘)近藤小憩時土方在門外看守,其他人無論進入哪個包間他必然會看到。兩個包間中間是有一扇小門的,只有父親可以在土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到右包間殺人再回到左包間。至于說有人事先躲進左包間,趁著我父親不注意去右包間殺人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且不說包間里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包間的門在打開時(無論手腳多輕)都會發出門軸轉動的尖銳聲音,在屋內的人一定可以聽見。包間的窗戶外也完全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兇手只能從門進入。到了下一場的演員們都已上臺,他再次敲門卻依然沒人應答,又從窗戶看到右邊包間的窗戶還是關著,所以只好出門找土方讓其代為開門。其他的證詞包括賈老板、觀眾、戲院的工人和十來名演員都說自己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人或事,當時坐在賈老板旁邊的觀眾也證明賈老板一直都在第一排左側觀看表演,警察對他們進行了檢查也沒發現疑點。
在后腦偏上處有一非致命傷痕,是小型鈍器擊打造成
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詳,口微張,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雙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

(這里王安看到尸體是完全愣住了,并且瞪著雙眼重復近藤的名字,可以說明他并沒有想到會有別人殺死了近藤,以及王安是清白的。同時,因為土方從牡丹亭結束后便一直守在門口,如果有外人想上樓,必定會看到,若兇手是名單中的戲班的人,他們必須在空城計結束后卸妝便走去二樓躲入左邊包間,且要和王安串通好,然后在檢查尸體的時候逃走,又因為尸體是在趙氏孤兒的演員上場后才發現的,因此演牡丹亭的演員及趙氏孤兒的演員均不可能犯案,對照名單表可以得出結論----所有戲班中名單上的演員均不可能犯案,而賈老板也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掃地工陳伯已經70歲了,能不能殺人還是問題,小二更是要忙于招待顧客,如果消失了更會引起懷疑,就算陳伯或小二與王安合謀,王安被抓后的態度確實不認罪也不坦白,看到近藤尸體的態度也很蒙,對自己的辯解卻辯解的很無力,若已經制定好計劃是不會出現這些紕漏的,因此可以犯案的兇手只能是土方,鈍器的傷痕是土方用手槍打的,從近藤死亡的神態來看,因為開門可以聽到聲音,所以如果不是他很信任的人進門他根本不會有這樣放松的神態,而土方跟隨近藤多年,深得近藤信任,進來房中近藤自然不會多加警惕。)

過程還原:
6月初武漢會戰即將開始,近藤很正常的收到了要求去參加武漢會戰的命令,并在辭行前將這件事告訴了王安,王安聽了便勸說近藤不要再參與打仗了,他想和近藤當永遠的朋友,可是近藤認為自己既然是軍人的身份,就要盡軍人的責任,因此不能同意王安的意見,所以二人便大吵一架,之后近藤離開去參加武漢會戰,但是近藤卻想清楚了,不想參與戰爭,便又被秘密遣回北平等待調遣,而此時土方對近藤厭戰的態度產生了憎恨。近藤回到北平后,王安也想明白了近藤是日本兵,有身不由己的地方,自己是中國人,近藤沒法永遠成為自己的朋友,所以他決定殺死近藤,王安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跟老婆講了這件事,然后準備好刀子去了戲院,那天王安因為要殺死好友 心情難受,也沒有與近藤多講話,等待到相聲開始的休息時間,王安便知道是該動手的時候了,可是他下不了決心,此時憎恨近藤的土方則是等到6點多看時機成熟,打開了包間右邊的房門,近藤看是土方也沒有多加戒備,被土方從身后用手槍擊打后腦昏迷,然后勒死,王安則一直拖到趙氏孤兒快開始這才敲響近藤的房門,但是出乎意料的近藤沒有開門,他便打開門,發現近藤已經被人勒死了,震驚之余的王安不敢相信有人殺死了近藤,這時趙氏孤兒即將開場,王安認為自己直接發現尸體很可能被當成犯人,便找土方一起發現了尸體,被抓后王安雖想為自己辯駁,但是由于自己確實呆了刀想殺近藤,而且近藤的死讓他也很傷心,因此他的辯駁看起來綿軟無力,最終被處死。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20:00:27 | 2018-8-3 18:15編輯
(綠字為原文,黑字為分析)
疑點:兇手是否或是否包括王安。
我們先假設是,看是否合理。
1.動機猜測:①從日記反應得知,二人歷史觀、人生觀偶有偏差,王安為(近藤拔槍)失望透頂,“從小教導我仁義之道的父親與一名日軍軍官走得如此近,令我非常不滿,父親的朋友們也漸漸與他疏遠。”再加上近藤特殊且險要身份,殺之以除后患。②結合我們之后的猜想 ,近藤尋求一死,“父親在家時起初也會提到他,每當說起此人,父親總是帶著一種欽佩而又惋惜的樣子。從父親那我了解到,近藤在讀書時因為非常仰慕中國文化而自學漢語,對中國的古籍也如數家珍,年輕時本勵志要做一名漢文化研究學者。他的家世顯赫,在日本是有名的士官家族,出于這種家庭原因他不得不參軍,三年前他終于被派到了中國,但是作為一名侵略者的身份。
奈何知音難覓,王安不肯,對此事失望透頂。
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因為上網查過,空城計到文中諸葛亮的那句話時,還有約15分鐘結束,也就是4.45左右,下一場一個小時,那么就是5.45這個時候,約5.50到6.20這個期間被殺,有三十分鐘的時間,5.50-6.20。
2.在場證明+唯一可作案機會
此時賈老板才注意到二樓右邊包間的窗戶竟然還是關著的,緊接著窗戶馬上被打開,土方吉探出身子朝著賈老板的方向大喊。雖然沒有聽懂土方喊的是什么,但是看那個表情他察覺應該有什么大事,于是馬上沖上二樓。當時我父親正愣愣地站在右包間門口,賈老板一邊問著“發生什么事”一邊跑了過去,一到門口他就看見近藤仰面靠在搖椅上閉著雙眼,脖子上還纏繞著一條麻繩,身邊的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土方吉朝賈老板沖來,口中不停的說著什么,賈老板只聽懂了一句“八格牙路”。
從賈老板所說來看,父親的確是唯一能殺害近藤的人。在近藤小憩時土方在門外看守,其他人無論進入哪個包間他必然會看到。兩個包間中間是有一扇小門的,只有父親可以在土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到右包間殺人再回到左包間。至于說有人事先躲進左包間,趁著我父親不注意去右包間殺人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且不說包間里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包間的門在打開時(無論手腳多輕)都會發出門軸轉動的尖銳聲音,在屋內的人一定可以聽見。包間的窗戶外也完全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兇手只能從門進入。所以是父親殺了近藤,他的確是個英雄。


尸體被發現前王安從左邊的包間出來找他,在比劃了一番后他理解了王安的意思是敲門(包間之間的小門)沒有人應答,土方覺得有疑于是馬上推門,就看到了在搖椅上的尸體。父親的證詞則說自己在近藤休息時一直都在左邊的包間內觀看相聲表演,期間沒有人進來過,也沒注意隔壁包間有什么動靜。當時,父親沒有表演。

<問題1:死尸之后被土方吉所發現,為何王安還要折返現場。若是大義之舉,為何不挺身而出,而說證詞、喊冤枉。
<問題2:死者姿態,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詳,口微張,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雙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搖椅旁的小桌子上放著兩碟糕點和水壺,水壺樣式與軍用水壺相同。父親曾跟我說過近藤擔心戲院所提供的茶水食物會被人下毒,一直都是自備。警察對這兩樣物品進行過檢查,只是普通的茶水和糕點。這種死相除了自然老死,還有一種是熟睡,符合鈍器(暫定為刀的把手或刀背)打暈失去知覺,排除當面爭執,否則動靜大且死相應猙獰/狼狽。但是,他自帶手槍,并且已其軍人的敏感,不會察覺不到王安的殺意/動氣,他拔槍自救應當不成問題。以其侵略者身份,殺死一個敵國戲子也無需顧慮。

假設王安下了安眠藥,近藤一飲而進,王安將適先備好的杯子換掉裝有藥的、近藤喝完的酒杯。所以之后食物里沒被發現有藥。


3.案發后表現:身邊的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顯得呆滯,不敢相信他的死亡。不含敘述性詭計的話,這里的反應應該是出自內心的。前文中提到了諸葛亮,不如將此舉類比為諸葛亮哭周瑜,因為為自己所在立場滅敵而先暗喜,但真正看到尸體,又為知己之死大泣,雙眼呆滯。

一句話概括:如果父親真的是大義殺日本軍官,一定做好了舍身取義的準備,為何還要喊冤枉。
那么有一種可能:父親是不得已才殺之


我方才得知近藤在武漢會戰開始時(1938年6月初)被調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參與武漢會戰,后來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結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

分析:排除合謀手段,因為我方才剛知曉,所以排除間諜合謀作案,由此推斷父親當初肯定在與近藤爭執這件事,一方讓他放棄,一方這是使命,要掉腦袋的。

1.北平,為什么他要回來?就因為臨時調度?恐怕沒那么簡單。如果是他想通了?要求父親這么做?而當時父親心里也在糾結,要不要為了北平而獻身,畢竟他從小教育“我”仁義之道。

2.從新更新的二樓圖看出的確只有父親有作案嫌疑,但是在六月的時候他們吵架了,還拔出了槍,那么他們關系肯定是僵的,父親也不可能那么輕松殺死近藤。

但如果是近藤應許的呢?
那一切且不是說的通了。
于是,近藤要求父親這么做,父親也有殺/防他的覺心,不然不會身上帶刀,一直等待近藤出現。
但是(近藤)為了讓父親可以沒有嫌疑,在殺了近藤后,父親專門等最后一場演出開始前后,去敲門,來洗清自己其實也在看演出無辜的假象。
但是可惜了,鬼子可不講道理,土方在面對其他高管時匆忙下為了小名保住,把父親說出去了,再加上父親的可能性,于是被抓。
而近藤的死,其腦后勺的擊暈處,與父親帶的刀柄可以做到,我前面說了有30分鐘的作案時間,而這個時候土方不可能隨時都聽得到小門打開的聲音,于是父親要殺近藤,必須通過小門,那么近藤為什么門沒鎖?還是說忘了?但應該不可能忘了,只有近藤自己打開的,才合理,他知道父親有這種沖動,于是父親為了讓他死的安詳點,敲暈了他,在暈之前,近藤肯定告訴父親用刀殺他的話,被人搜出來,那就完了,要用一個不沾血的東西,于是勒死了。

大概的意思是:近藤因為做了日本軍官良心過不去。想死,又覺得自己一死,可以趁勢讓朋友王安擔上英雄名號。
或者就是和王安一起自己干掉了自己。王安仁厚,不愿擔此虛名,想推脫不是自己殺死,但證據非常明確。所以他還是為認做了“英雄”。


排除嫌疑人
1.到警局后不久來了幾個趾高氣揚的日本軍官和一名瘦高的翻譯官,其中一名軍官揮舞著武士刀沖著土方吉像是要殺了他一樣,土方吉嚇得跪在了地上匍匐著,后背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在言近藤地位之高時也為土方吉排除嫌疑。
2.各演員,當時登臺或者準備的,都沒有機會靠近二樓,及時靠近也難進入。土方在外把手。并且文中對這些人的介紹甚少,無法得出結論。唯一有可能的是:
如果先從表演找起,我有一個想法。
這個演員的某個表演動作/某個表演道具比較特殊,可以作案。(不一定是演員,以上只是如果按演員的話)
根據紙上名字初步思考:
有個叫朱秀先的。
在空城計出現一次。
趙氏孤兒出現一次。
是否是在表演空當,并且自己在趙氏孤兒未登場時……?如果繩子是后放的,而是用戲服/道具勒死。
如果是合謀,
一群中國人要殺一位可能會顛覆武漢會戰的日本軍官,為什么不可以。如果是密室題目。伊藤在一段時間內關窗,最容易下手點。繩子和柱子可以組成一個形同定滑輪。(只是猜測,后按照一樓二樓圖,舞臺與案發現場相隔距離較遠,遠程難以操作。最后推翻。)
較有嫌疑的是:近騰可能在被發現的一會會死的(兇手/幫兇在其過了一會兒)。父親應該是幫兇。在他出去找土方時不是從左門進入而是右門的小門。如果在找他的時候將他帶走,走到自己房間,有人從樓梯哪里進去近藤房間將其殺害再次出去。而他們兩個在右邊房間。較有嫌疑的是:賈老板、花名冊上的掃地工。賈老板著墨很多也會惹人懷疑,有不在場證明。試想其在表演的換場之間曾借由(班中事務)離開,表演開始回來,不是也是一直在看戲?如果其假扮掃地工行事,鈍器之傷為掃帚所致。而其藏身不是在左房,而是在右房,近藤見是掃地工并不提防。

為什么認為掃地工/偽裝掃地工呢?因為全場最自由的就是他。還有一個是小二。
若是按安眠藥的套路。假設是"掃地工"(賈老板)下了安眠藥,近藤一飲而進,掃地工將適先備好的杯子換掉裝有藥的、近藤喝完的酒杯。(混在收拾的器具中離開。),再用鈍器做打暈狀。所以之后食物里沒被發現有藥。
"掃地工"收拾東西,在近藤進屋時去左包間。他把門虛掩,之后再開小門就不不會有旋轉聲音。
后我們又發現了花名冊上的小二,或許賈老板的位置,是小二所代替座的。他名為"賈仁",暗示著其偽裝之術。

對樓房布局的探究
利用兩個包間將人物空間錯開。


接下來是對疑點的補充:假設父親被冤枉,也就是小二之類的人殺的,奇怪的是水是自己帶的,不可能有被下藥的情況,那么就只有父親才做得到把近藤打暈,如果真兇事先躲在左包房,那么就會被父親發現,就算父親不阻攔他,然后近藤被殺,那父親為何不跑呢?因為無論怎么懷疑,最后最大的嫌疑人就只有他了。那父親豈不是背鍋了,那就為了自己,沒有其他人在包間。
而從文中看父親的舉止,都有些可疑,那就暫時不管他,因為父親無辜的話,就只有近藤身邊單位人了。
排除了父親,那就只有土方了,他是守衛,把人打暈的話,應該不在話下,可跟了十幾年的人了,怎么可能突然就殺了他。

再結合資料(藍字)和全文排除直接自殺:
自勒 常有自殺案情或有遺書。室內現場多門窗緊閉,無搏斗動亂跡象,無別人足印。自勒死者多取仰臥位,頸部勒繩結扣較少。如果為重復打結,則第二結扣松弛,結扣多位于頸前部,少見于頸側方,更罕見于頸后。自勒死者可能保持兩手拉住勒繩或勒繩繞手緊拉的姿態。有時可見用短棒、鏍絲刀或煙斗柄等插入勒套中,扭緊固定。也有用重物如磚石、枕頭等懸吊勒繩兩端致死。如勒繩下墊襯柔軟物件、紙張時,提示為自勒。自勒死者勒溝外表和深部組織損傷較輕。也有自刎未遂或服毒未死后自勒身死的。還見先自勒再跳水或高墜而死亡的案例發生,此時頸部的勒繩多不緊。自勒者手足或頭面部也可因瀕死期肌肉抽搐發生撞碰,但損傷表淺。

相聲、對話內容
那天對話,一定是近藤把父親當做知己,然后對父親說了自己馬上要指揮武漢會戰,父親愛國,請求他不要參戰,于是二人發生矛盾。若觀此,相聲應與民族榮辱有關。

從文中來,可以看出近藤是個感性的人。

吾以為,此諸葛亮之《空城計》也非虛晃一筆,或許其暗示了:近藤是自己謀劃的死亡,你們都被騙了,哈哈哈。但若直接自殺,會讓家族蒙羞。
那么最后,根據土方級的證詞:排除了其他人進入二樓殺人的可能性;一致認為父親在六月初的時候與近藤吵架的原因,就是近藤可能給父親講了自己不久就要領導武漢會戰了,處于愛國的父親,懇求近藤放棄,但是如果近藤放棄了,他極有可能自己會被處決和家族也會處決他,而他一直把父親當做自己的知己,本來想得到原諒,卻得到這樣的答案,大家就這樣吵了起來,導致拔槍出現;接著他們分開后,父親的日記中寫到:失望,這不就表明父親已有殺心,于是,他身上藏刀就是為了民族,殺掉近藤。那為什么近藤又重返劇院,為了告別?還是我們前面寫的,近藤其實也十分喜歡中國,他不忍心自己去參戰,來攻打自己好不容易來的知己的祖國(因為他自己也是被家族被迫而來的),于是也有了放棄之心或者已死之心;就這樣近藤來到劇院,這個時候有兩種情況:

一,父親親手殺了近藤;在相聲與最后《趙氏孤兒》上場的期間,既5.50-6.20這個時間段(因為這個時候近藤在休息),父親算了下時間,估計近藤可能睡著了,悄悄的推開小門,刀柄敲暈近藤,殺了他,為了擺脫嫌疑,特地等了好一會,然后從左包房的門出去,示意土方級開門;但這樣就有一個疑點:原文寫到一般父親都是敲門才能從小門進入,而父親沒有,而是直接開門,在六月的時候他們這樣豈不是很假,除非賈老板給了父親鑰匙。
二,其實近藤已有已死之心,他過來就是想讓父親幫忙制造他被其他人殺掉的現場,這樣自己死了,不會給自己祖國丟臉,給家族丟臉,就像我們上面寫的一樣,為了知己,還有自己喜歡的中國,制造了這樣一場他殺案;父親也是為了民族,而且早有了殺心,于是答應了。為了讓近藤死的安詳一點,敲暈了他,死前近藤一臉的安詳,然后為了洗清自己嫌疑,父親特地等了一會,才從左包間出去。但是,小鬼子土方級在慌亂中為了保命指證了父親,于是想跑的父親也被迫留下來了。
總結:就是第一種,父親殺人,賈老板提供鑰匙;
第二種,父親應近藤要求殺人,
但無論那種,父親必然逃不掉嫌疑。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20:00:43 | 2018-8-3 17:13編輯
分析與推理:
1. 王安或土方吉行兇的排除
本案實為密室殺人,但密室構成前提是,王安或土方吉沒有參與行兇。
土方吉的排除:主要是沒有動機,畢竟是跟了近藤俊一十幾年的下屬,近藤顯然很信任他。當然如果他有隱藏的動機,到戲班行兇是為了嫁禍,自然可以輕松完成作案過程,這一點因為年代久遠,已無法證偽。但從表面證據看來,他作案的可能不大。
王安行兇的排除:他帶了匕首,但匕首是干凈的;王安此前與近藤有過爭執,有一定的動機,但如果他真的行兇了,應該采用匕首殺人,不需要再勒殺;再者,如果他殺了人,便當知自己是逃不掉的了,在確保妻兒平安后,他大可以認罪畫押,沒必要在法院上還喊冤枉,導致多吃苦頭,打得連媽都不認識。

2. 王安是否是幫兇或者是知情人?是否有包庇罪?
答案也是否定的。理由同上,如果王安知道兇殺內情,要么就曝出來,要么就咽下去。既然他沒曝出來,在確保妻兒安全后卻又不甘心認罪,因而王安并不知道內情的可能性大。

3. 核心詭計——密室的概況
在確定土方和王安均不是真相知情人后,近藤俊一被殺一案就變成了一個密室殺人案。案發地點是二樓,根據描述,二樓只有三個空間,也即:左包房,右包房,走廊。這三個空間彼此獨立,構成了一個連通的三角形;而且每個空間里一覽無遺,沒有其他隱藏空間;所以密室的完成只能著眼于這三個空間。在一般情況下,左包房和走廊分別有王安和土方吉;而在特殊時點上,王安存在著流動性。王安的走動便是這個密室的破綻所在。

4. 案發當日,近藤死亡前后的時間線梳理與相關分析
下午四點半,近藤來到戲院,王安和近藤,土方上了二樓。值得注意的是,近藤來此并沒有特殊規律,而近藤返回北平也是秘密調遣,所以并沒有人預先能預料近藤會在這一天這個時間來到戲院。而殺人手法的帶有思慮性,應有一定的謀劃,所以兇手應當是在四點半之后在戲院并且知道了近藤抵達的人。(這一點排除“我”作案,因為當時“我”的日常是上學,無法知道當天近藤會過來;畢竟作為第一敘述者,如果他其實是兇手,那很多地方角度就不同了。)
四點半,近藤到達右邊包房時,臺上在唱《空城計》,結合后面的演員表出現的角色,案發當天《空城計》最可能的版本(全場半個小時多)見下方鏈接。結合唱詞可知,從近藤抵達右邊包房到《空城計》結束,還有二十分鐘左右。
http://tv.cntv.cn/video/C10301/cca92d1825084bffa798430ea50df5f1
《空城計》之后是《百花亭》,后者耗時一個小時左右,所以即使忽略中間換場的耽擱,近藤看完戲劇表演時,至少已經五點五十分。
再之后比較確切的時間點和事件便是六點二十五分,那時候土方推開窗戶沖賈仁老板喊話,賈仁上去發現尸體。而土方推開窗戶前,與王安共同發現尸體。而尸檢報告稱死者在六點到六點三十之間死亡,與實情吻合。
下午五點五十到六點二十五,這段時間各人的活動便是本案的關鍵。

5. 尸檢結果與分析
死亡時間與情景吻合,不做贅述。
死因是麻繩繞頸兩圈相交于頸后導致的機械性窒息,推論為兇手在近藤后方用繩子勒死了近藤。值得在意的是,死者后腦勺偏上的地方有小鈍器傷,現場卻沒有留下可疑的兇器。
另外,照片為證:死者尸體被發現時,是安詳地仰臥在搖椅上。這種姿勢,是沒辦法被人擊中后腦勺的,而且后腦勺小鈍挫傷的描述提示此傷不是近藤不小心摔倒撞到的。因此,近藤在躺下前被一個身高不矮的人從后面用小鈍器襲擊。
矛盾點:如果鈍器襲擊者和麻繩勒殺者是同一個人,那問題來了,兇手為了什么理由要將近藤扶到搖椅上,讓他安詳地躺著呢?而且從勒痕描述來看(原文述“無法判斷兇手身高”),兇手是先將近藤打暈,再扶到搖椅上躺好,再進行勒殺。這種情景是不合理的。
而這個矛盾得到的合理推論是:鈍器襲擊者和麻繩勒殺者不是同一個人,前者先將近藤打暈,扶到搖椅上躺好;后者直接對躺著的近藤進行勒殺。
鈍器襲擊者的身份及兇器:如前所述,二樓只有三個空間,藏不了多少人。如果兇手是個人行動,案發時間內的二樓就只有四個人。因此,鈍器襲擊者只能是王安(理由和可能的心境后面會分析)。另外,現場能充當鈍器的東西不多,軍用水壺(鋁制)或許可以拿來砸人,但這也不算“小”鈍器;所以留有痕跡的小鈍器是王安匕首的“刀柄”。(這是最可能的推論)

6. 密室解構
如前所述,二樓可以簡化成一個“三角模型”。在五點五十到六點二十五之間,王安會先打暈近藤,之后兇手進來勒殺。王安擊打近藤時,近藤還沒躺下,所以只能是發生在五點五十之后京劇結束后不久,近藤真正躺下小憩之前。那時候右包房里的三人都會站起來,土方吉會先走到外面守著,近藤和王安或許會隨便說兩句。就在土方吉出了右包房大門不久,王安就打暈了近藤,并將他安放在搖椅上(理由和細節下文再述)。
之后,王安會從右包房大門出去,走到走廊,再經左包房的大門進入左包房。而就在這個三角輪換的過程中,兇手從左包房經由房內小門進入右包房,勒殺已經昏迷的近藤。
六點二十五左右,王安敲房內小門無人應答,遂經大門走到了走廊,再在與土方耽擱了一些時間后,經由右邊大門進入右包房。而就在輪換的過程中,兇手由右包房經房內小門進入左包房。
在土方將賈老板喊上樓,賈老板、土方、王安都在右包房里面之后,兇手經由左包房大門出到走廊,再混入人群當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7. 密室解構補充之——王安打暈近藤的機會
故事描述和王安的日記提示:王安與近藤既往交談甚歡,甚至有機會聊到戰爭這種敏感話題;而土方只是扮演一個隨從/保鏢的角色。以往很多次,土方守在走廊的時候,近藤和王安都很有可能在包房內聊天。證據:六月那次,兩人聊到戰爭,爭執起,近藤甚至拿出手槍抵在王安額頭上;也正是這個導致了案發當天看戲時兩人沒說多少話。然而,土方對這個現象卻是“不知何故”,說明土方并不知道兩人在六月份的那次爭執。這也表明,兩人私聊,土方退守外面的場景并不是會讓土方覺得在意的場景。因此,案發當天,京劇結束后,近藤小憩前,王安是有可能與近藤獨處的。

8. 密室解構補充之——王安離開右包房時的途徑分析
既往,相聲表演時,王安會離開右包房,或有表演安排而去舞臺,或去左邊包房。如果王安要去舞臺,他自然會從右包房大門離開;如果王安目標直接是左包房,可以從房內小門走,也可以走大門經走廊。但是,王安離開時,近藤一般都是準備躺下休息,如果走房內小門,無疑會發出很大的噪聲,近藤勢必不喜歡。盡管互相賞識,但王安的實際地位畢竟低下,所以他應當會為近藤著想(這一點從近藤被打暈后還有“安詳”的睡姿也能看出),所以雖然故事中這個細節沒有被揪出來,但王安退離右包房時走大門經走廊的可能性大。

9. 從案發當日的情形推算行兇者之一
那日近藤到場,京劇已經上演,觀眾都看著舞臺,近藤上二樓是在觀眾的背后,一般觀眾還不知道近藤已經到來(除了賈老板這種還會回頭和人交流的,還有一些看戲不專心的)。而比較容易看到近藤抵達的人自然是戲班內部成員,他們在舞臺上,看著觀眾,看著大門方向,自然很容易看到近藤抵達。另外,一般觀眾是無法享受二樓包房的,所以他們也很難做到有技術含量的謀殺,而戲班內部的人對戲院建筑結構自然更了解些。因此,兇手是戲班內部的人的可能性大。(也即嫌疑人是故事中列舉出來的人員名單以及故事中出現過的人)
按照上文所述手法,兇手必須預先藏匿于二樓左邊包房之中(這個時間是《百花亭》演出的時間),而且兇手行兇后一直呆在了右包房,直到六點二十五左右(那個時候《趙氏孤兒》已經開播);所以兇手必須是在《百花亭》以及《趙氏孤兒》演出期間有自己的空余時間的人。文武場要負責伴奏,走不開;班主王安已經要陪近藤,另一個班主秦漢自然無法走開(缺班主自然會被發現,當屬“值得在意的情況”,很可能會被人提起);小二只有兩個,要招呼那么多客人,如果消失了一個,另一個早該報告了;相聲只有兩個人,那段時間王安不說相聲,他們應該都要上場;掃地工陳伯倒不一定時時刻刻要掃地,他消失一會也不會有人注意,但是,一個70歲的老爺子,不該采用勒死這種耗力氣的手法(當然這里沒辦法百分百排除陳老爺子)。
排除了這些,剩下的就只有京劇的參演人員了!!然而,比對《百花亭》和《趙氏孤兒》的名單后,發現戲班全員都至少參演了這兩場的其中一場。除了陳伯,戲班內部成員竟無人有時機行兇?

10. 插曲——老板賈仁回憶參演名單的提示
賈仁回憶時,是先把當日參演角色列出來;再根據檔案信息填補具體哪個角色哪個名字;而且最后也是思慮再三,不敢說百分百正確。因此可以認為,參演的角色(如老生/小生/花旦/醜等)是確定的,但那個角色對應的人卻不一定百分百可靠。更確切地說,賈仁記得的名字應該是計劃的安排,畢竟舞臺上具體那個人,透過濃妝,肯定無法辨別。若是演出過程發生什么意外,A替換了B,這就是賈仁無法得知的了。
在《趙氏孤兒》中,老生、凈都出場了兩個,而花旦、小生、醜只出場一個;《百花亭》中則是花旦、小生、醜各自只出場一個。戲班里,老生、凈、花旦、小生、醜均是兩個人,所以只能確定老生和凈的扮演者一定要參演《趙氏孤兒》,沒有時間行兇。而花旦、小生、醜的扮演者中,有一人既沒有參演《百花亭》,也沒有參演《趙氏孤兒》,他跑過去行兇了。實際演出時,由另一個替上。
順便提一下,如果有參演的人,必然化了妝,這樣的人經過觀眾區到達二樓必然會引人注意。所以可以認為參演者不可能還能夠去行兇。

11. 從案發當日的情形推算行兇者之二
承上,根據賈老板的回憶偏差以及當時現場略帶混亂的情況,行兇者很有可能是花旦、小生、醜的扮演者之一。
如前所述,兇手還要知道近藤抵達了二樓。在《空城計》時,近藤抵達二樓,根據諸葛亮唱詞及《空城計》劇情,當時兩位老兵(醜)是在舞臺城墻下,正面面對著觀眾席,他們很容易便得知近藤的到來(見附圖,圓圈示兩位老兵的位置)。而《空城計》中沒有花旦出場,尚還有一位小生出場。因為在后臺的其他人實在沒辦法看到到來的近藤,所以嫌疑人排除花旦,縮小在醜和小生之間。
再進一步,賈老板記憶中的人與角色是計劃中的,《空城計》時,并沒有任何意外出現,所以《空城計》的名單應當是對的,也即嫌疑人落在羅進三(醜),蕭章華(醜)與朱秀先(小生)之間。


12. 殺害近藤的可能的動機分析
王安的動機是激忿填膺以及失望透頂等情緒;與王安交好不忍王安墮落,希望王安有個好名聲的人(譬如“我”)的殺人動機可以是挽救王安名聲,把他塑造成英雄;軍方相關動機:類似特工任務,殺了重要軍官近藤,救國救民;最后就是屁民殺個日本鬼子泄憤了。

13. 動機與嫌疑人在戲院工作時間的聯系
上條所述動機中,因為嫌疑人落在和王安泛泛之交的戲班成員頭上,所以動機最可能的是:某個戲班成員有特殊身份,他混進戲班就是為了接近近藤,完成刺殺任務,拯救黨國。若是如此,兇手必然是在得知近藤會到這個戲院之后,才混進這個戲院。近藤是在1937年11月中旬開始來戲院的,而在1937年11月中旬之后才加入戲院的人有:羅進三,姜曼玉以及小二駱馀。

14. 兇手推定
根據手法及可能性分析,嫌疑人是朱秀先,羅進三和蕭章華;根據動機及可能性分析,嫌疑人是羅進三,姜曼玉和駱馀。同時滿足這兩個推論的,便是兇手  羅進三。

案件還原:

在1937年11月中旬,近藤開始來戲院看戲。羅進三是一名特工,領了追殺近藤的任務。為了執行任務,他于1937年11月29日加入賈老板的戲院。羅進三摸清楚近藤的習慣后,便開始籌謀。計劃完備后,就等待某個機會了。
案發當天,近藤來看戲,當時羅進三正在演《空城計》中的老兵,他當時正對著大門方向,一下子就看到近藤來了,于是他決心當天執行刺殺計劃。
按計劃,羅進三在《百花亭》那一場還有演出,但他下了《空城計》后,私底下找蕭章華,以身體不舒服或者要上茅廁等作為借口,讓蕭章華替一場。(如果《百花亭》的演出表是賈仁記錯人了,那就更好辦了)
溜出來的羅進三自然是卸了妝,穿過觀眾席,來到了二樓。(一個平常人在一堆平常人中走過,自然不會引起什么動靜)羅進三抵達二樓后,先進入沒有人的左邊包房,等待時機,那時候是《百花亭》上演期間。
另一方面,當天王安接待近藤,兩人卻因為一月前的別扭而彼此不說話,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近藤還是在樂悠悠地看戲,王安卻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干脆殺了近藤(所以賈老板提過,京劇期間,近藤認真看戲鼓掌,王安卻注意力集中在近藤身上)
等到《百花亭》結束,按計劃到了相聲時間,近藤自然提出小憩一下,土方吉就此退出走廊,守著門口。王安卻有些話要在二人獨處期間說,不吐不快,那些話自然是與戰爭敏感話題相關,兩人意見不同的話。王安提到這些話時,自然也會引起近藤的反感,近藤一邊沒好氣地回話,一邊轉身關窗,準備打發王安走,不理他。
近藤漫不經心的回話卻刺激到了王安,他趁著近藤轉過身準備去關窗的時候,拿出了匕首。但王安猶豫再三,還是下不了殺手,卻又激憤交加,遂用匕首的刀柄部分,狠狠地砸在了近藤的后腦勺上。近藤暈了過去,王安慌張之余,卻探到近藤只是暈了過去,還有氣息。王安將近藤扶到搖椅上,細心呵護著,將近藤擺成一個最舒服的躺姿。王安想著等近藤醒后,道個歉,憑著既往的交情,對方當不至于不留余地。安置好近藤后,王安關上窗,好讓近藤好好休息,便經大門退出走廊,經由走廊回到左邊包房。
就在王安關上窗時,在左邊包房留意著右邊動靜的羅進三準備行動了。他認為,關上了窗,就代表近藤將獨自一人休息,獨處的機會便是羅進三刺殺的時機。羅進三計算著時間,估摸著大家都離開了,便經由房內小門穿過去。或許羅進三聽到了王安砸暈近藤時的動靜,或許羅進三原本做好了偽裝再突襲的準備,但事實是羅進三面對的是一個已經躺在搖椅上睡著/昏迷的近藤。這自然是天賜時機,羅進三拿出事先準備的麻繩勒死了近藤。
另一方面,回到左邊包廂的王安心緒難平,一直憂慮著待會怎么面對近藤,所以相聲他自然是沒心情看的了。好不容易熬到了相聲結束,他去敲門,近藤卻沒回應;京劇又快開始了,敲門還是沒回應。王安心中可能在想,或許下手重了些,依然昏迷未醒。他自然是走到走廊找土方,與土方一起經右邊大門進入右邊包廂。卻沒想到發現的是尸體。王安驚愕至極,難以置信,嘴里只喃喃念叨著近藤的名字。
而羅進三行兇后一直呆在右邊包廂,估摸著到時間了,王安敲門沒回應自會到走廊找土方。羅進三就趁著這個時機從右邊包廂經由房內小門穿回左邊包廂。等到他們發現尸體,進入右邊包廂后,羅進三再出走廊,離開。(注:雖然三個空間彼此之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羅進三在左、右包房之間穿梭時,仍可以采用一些方法來把握穿房內小門的時機,比如一個簡單可行的方法:待在左/右包房時,包房對走廊的大門暫時不關得十分嚴實,留有縫隙,這樣就能監聽到走廊的動靜。在確定另外兩個人都在走廊的時候,順手關上大門,再迅速在房內進行小門穿梭。)

2018-8-3 10:33 上傳

四點半時老兵(醜)位置圖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20:00:49
占樓占樓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20:03:10 | 2018-8-2 19:40編輯
推理如下圖 發現有向《霸王別姬》致敬的地方。程蝶如,段元樓
匿名
| 發表于 2018-8-1 20:03:20 | 2018-8-2 19:16編輯
第一部分:推理分析
一、尸體及現場環境分析
1、原文對尸體的描述如下,“死亡時間在當日下午六時至六時三十分(考慮發現尸體的時間可以再減少五分鐘)”【18:00-18:25】,“近藤仰面靠在搖椅上閉著雙眼,脖子上還纏繞著一條麻繩”,“面容安詳,口微張,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雙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兇器確定是現場發現的那條長約三尺直徑五分的普通麻繩,在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相交于頸后。”“后腦偏上處有一非致命傷痕,是小型鈍器擊打造成,除此之外沒有近期造成的其他外傷。根據傷情程度判斷當時近藤被打暈完全失去意識,隨后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勒死,法醫推測整個勒殺過程需要花費三分鐘。近藤死前是在搖椅上坐著,故無法從傷口方向推斷兇手的大致身高。”

    對此,我們可以得出兇手殺人的手法,先是趁死者坐在搖椅上時,從后面【后腦偏上處】用小鈍器打暈死者,之后用麻繩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勒了3分鐘,勒死死者。這里大致能判斷出的信息為,兇手要么身材矮小力氣不大,要么就是對死者的仇恨頗深,確保一定能致死者于死地,否則不會繞兩圈,又勒了3分鐘之久。
    其次,兇手可以在死者坐椅子上休息時從后面接近他,而身為軍人的死者又毫無防備【死時雙手的擺放,沒有掙扎痕跡】,可見此人進出房間應該是職務上的正常行為,不會引起警覺或注意。那么我們可以把兇手的范圍鎖定在劇院的工作人員身上,特別是服務性質的人身上。
2、“照片上的近藤俊一搖椅旁的小桌子上放著兩碟糕點和水壺,水壺樣式與軍用水壺相同。”文中表明水與糕點無毒,可排除中毒的可能性。
3、對于是否有人有可能進出包間,文中堵住了所有道路,一方面這里沒有暗道機關,門的性質【發出聲音】也不允許有人突然進入而不被察覺。另一方面,作為保鏢守在門外的土方吉也作證沒有人進來過,證詞為“土方吉作證他到戲院后沒有見到其他人進過包間”“土方吉說舞臺表演時自己與近藤、王安是同處一室,之后近藤休息他一直都在門外,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入過二樓的任何一個包間。”
4、死者的性格在原文描寫如下,“近藤確實喜愛京劇,尤其偏愛看《西廂記》《桃花扇》這類講述情愛故事的劇目”,“年輕時本勵志要做一名漢文化研究學者。出于這種家庭原因他不得不參軍”,可見死者本是一個富有浪費主義精神的人,但是骨子里的軍國主義思想還是占了上風。案發當天,“父親在一邊目光卻是集中在近藤身上,”因為上次分開時,二人為了一些事發生了爭執,父親不知死者這次再來是否還會考慮自己上一次提出過的問題。

二、案發前后的時間線:
北平  1937年11月中旬,死者第一次來劇院【華北方面軍第6師團參謀長】。
1938年6月初  近藤被調動參與武漢會戰【第2軍第29師團擔任參謀長】,不知何時他秘密回了北平進行臨時調度。
6月5日   父親和死者發生爭執,原文為“在爭執最后惱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槍抵住父親的額頭,兩人僵持和沉默了數分鐘后,近藤收起槍離開戲院。父親在日記最后寫了兩個字,失望。”
7月7日   16:30 死者再次來到劇院。
18:25        被害身亡。

根據時間線可知,6月初父親和死者發生了一次嚴重的爭執,面對甚至要開槍打死自己的死者,父親不是害怕或憤怒,而是很失望。可見他們爭執的事情是有關良知方面的事情,而并非是有關戰爭的事情,畢竟他們也為了各自國家的利益發生過爭吵,但都是無傷大雅的。

三、嫌疑人排查:
1、賈老板:案發時他一直在第一排看戲,人證很多,完全可以排除。
2、參演百花亭和趙氏孤兒的演員:因為演百花亭是死者正在觀看,而演趙氏孤兒時,演員要帶好妝候場【文中提到帶妝太費時間】,沒有機會去殺人。可以排除。
3、演出空城計的演員也在后兩部戲中,沒有時間離開,也可排除。
4、掃地工年紀太大,行動不便,可排除【沒有歧視老人的意思】。
5、講相聲的二人在死者死時正在表演,可排除。
6、兩個小二的嫌疑并未排除。其中小二阮從建戲院就在這里工作,應該無可疑。小二駱余來這里工作的時間最短,而且正是在案發前后在劇院工作的【1938.5.20-1938.7.18】,因此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7、父親:如果真是他殺的死者,他反正是要被日本人弄死的,為什么不承認下來呢?放著好好的民族英雄不做呢?所以父親講的應該是真話,不是他殺害的死者。在見到死者后,“我父親瞪著雙眼念念有詞好像在重復近藤的名字”,這里也表明父親對死者是有情誼的。
8、土方吉:作為一個保鏢,他并沒有什么殺人的動機。但有一點可疑之處,就是在發現尸體后被日本軍官責問時,“土方吉嚇得跪在了地上匍匐著,后背的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汗水這么多也可能是在案發時他離開了房間門口,做了一些別的事情。但怕被責罵,所以要故意說謊,說自己一直在門口。因為沒動機,所以可以排除。

第二部分:案件還原
具有文藝氣質的父親與死者相識于戲院。小二駱余知道死者喜歡來戲院看戲,所以5月底懷著某些家仇來到了戲院當小二【可以在戲院打零工】,想借機可以殺掉死者,為父母報仇。父親知道了駱余的身世,在6月初的時候和死者為這事有關一番談話,但死者認為這是戰爭下的犧牲品,他不會替他的國家向一個小孩道歉【談話內容大致如此吧,主要是關于駱余身世的】。父親覺得死者這樣喪失了為人基本的良知,對死者很失望。
一個月后,死者又來聽戲。駱余趁人不備事先溜到了左側包間【父親常呆的包間】。與之前一樣,在聽相聲時,死者要關窗關門休息,父親通過小門退到了左側的房間。他關上門時發現了事先躲進來的駱余。駱余拿著一把新匕首,或許以自殺相逼,讓父親不要阻止他去殺死者。父親本身也是很痛苦掙扎的,因為他和死者也算是朋友,不能眼看著他被人殺死【當時父親根本沒有看相聲表演,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表演的內容】。最終,駱余趁下一部戲開場時從小門過到死者的包間,用刀敲暈了他,然后拿麻繩勒死死者。之后從小門又躲回到左側的包間。父親出去找土方吉,此時土方吉很可能并未一直守在門口,畢竟經常來,也放松了警惕。土方吉可能從樓梯下面跑上來,然后開門看到死者。駱余可以趁二人在死者房間時偷溜下樓,畢竟這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戲臺上。死者死后不久,駱余就離開了戲院,他有可能想自首,救下父親,但是父親拒絕了,畢竟他還是孩子嘛,還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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